刘梵秋力气太小,绳子割不开,就我来。
散开以后爬了没一会儿就不知道谁踢到了箱子,咣里咣当一顿砸。
剩下的就各凭命了。”
丁青摊摊手:“我出来就得赶紧走,这件事暂时牵扯不到我身上,我跟刘耀都摘干净了,那把刀你也拿走了,只要刘梵秋不说,没人知道我当时在场。
这下高更算是彻底沦为反派了。”
陶一粟没说话,他在同情刘梵秋。
丁青看看他,捏了捏他的肩膀:“刘文还真挺让我震惊的,他跟刘梵秋居然一点私情都没有,真是辛苦啊……反正这件事之后,刘文就站我这边了。”
陶一粟还是没说话,叹了口气。
丁青摸着他肩膀,陪他一起沉默着:“想想我们也算好运了。”
“是啊。”
“哦对了。”丁青想起来,“警察来问我关于你的事了。”
“你说了什么?”
“就说我不知道你身份啊。”丁青耸耸肩,“你身上那么多案件和指控……”
陶一粟看他:“怕了?”
丁青笑了一下:“我以前就不怕你,现在也不怕你,来,给个亲亲……”
陶一粟笑着亲了亲丁青的脸。
“我还是想问,你身上香水味到底谁的?”
“别想多了,我对他印象也不是很好……”陶一粟捏眉。
“怎么了?”
陶一粟看丁青严肃认真的脸色,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说出口,只是说:“感觉吧……”
“你留这儿吧。”丁青劝他。
“太冒险了。”陶一粟摇摇头,“我得去躲一段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 又来?
不懂
我认输
第73章 局 5—立 中
吕乔带着丁青急匆匆地往会议室去。
“你急什么?”丁青慢悠悠地迈着步,吕乔可没他这种心情:“我还想知道你为什么不急呢。高更今早在香港被抓了,刘耀正在调整他的股权结构,你打算怎么办?”
丁青还是不着急:“不是你说的,要让刘耀把我列为共同管理人吗?”
吕乔脚步骤然停止:“刘耀同意了?”
丁青点头:“不然他为什么要调整?”
“你怎么做到的?”吕乔狐疑地看他。
丁青拍拍吕乔的肩:“山人自有妙计。”
吕乔也伸手拍了拍丁青的肩:“反正刘耀的调整触动了很多人的神经。你现在要去见的这个人,是美国曜石那边的代表,他从刘耀这个项目一开始就跟进了,出资比例相当大。还有啊,刘耀既然同意了,那这个项目就让我们入局吧,也不枉我忙里忙外这么长时间。”
丁青笑了:“成啊,原先那家跟刘耀合作那么长时间,我也信不过。”
他们在门口止步,吕乔拉住丁青:“他有中文名,叫秦照,英国人,爷爷是原来驻中领事馆的,十年前去世。他家族有个挺出名的摄影会,他爷爷那派系的上流几乎都在。他只喝苦咖啡,热爱登山和冲浪,厌恶动物,对猫狗过敏。”
丁青扭头看她:“你都从哪儿知道的?”
吕乔叹口气:“原先他来我实习的地方谈过生意,我还给他倒过咖啡。”
丁青笑着点点头,吕乔却很不服气:“等我到他那个年龄……”
丁青拍拍她的肩,推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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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红光和徐志秉正因为抓到了高更而广受赞扬,但彭红光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徐志秉递来的咖啡:“累了?回去休息吧。”
徐志秉最近精神越来越好,小芝妹的手术顺利结束,徐志秉也渐渐好转,脸上渐渐充腴回来。
彭红光勉强笑了一下,摇摇头:“主要是……唉,我们本来想抓刘耀,后来发现丁青也不简单,但是最后却只能抓到高更……”
徐志秉也坐在他旁边:“哎,不管怎么说,抓到人就是功德一件嘛。”
彭红光打起精神:“现在等你状态好了不少,我们可以继续跟,他们逃不过你的。”
徐志秉的水在嘴边顿了一下,又继续:“是啊。”旋即转移话题:“那个鲨鱼怎么样了?”
彭红光摇摇头:“出入境都已经通知到了,丁青那边也跟的紧,他原来的那个居所还有名下的酒吧都派人去了,旅店也在查,暂时没发现他的踪迹。”
徐志秉倒是不担心:“总会露出马脚的。”
彭红光皱着眉:“他不是重点,他只是工具。今天早晨我看新闻,丁青已经成为‘光明传媒’的老板了。”
“踹掉了刘耀?”
“没有,是共同的好像。”彭红光敲着桌面,“我虽然不懂金融,但是丁氏正在查高更,难道对‘光明传媒’都冇影响?”
徐志秉摇头:“我也不懂啊。”
“刘耀身边人的变动也有意思。原来关杰风是出面最多的,现在离开香港,去了新加坡,刘普向来跟在刘耀身边,现在说是跟高更一派,还偏偏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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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一粟试图走海路离开,却在码头发现查得很严,本想找个旅店随便住一下,发现到处都要登记,连拐几个弯的巷子里都要,又不敢细问,陶一粟只得离开。幸好天色黑,陶一粟还能闪闪避避回去秦先生的家。
他进卧室之后,刚转身关好窗,房间的灯就被打亮。陶一粟抄起书桌上的水果刀,一转身,看见秦先生坐在椅子上,微微举着手,脸色平静。
秦先生把手放在扶手上,翘着腿,安静地看着他。明明陶一粟站着、拿着武器,秦先生却有胆子俯视他,这令陶一粟很不爽。
秦先生的一些喜欢和倾向在陶一粟入住之后暴露出来,他有极强的征服欲,并有把握陶一粟不能反抗,他的态度介于强迫和礼貌之间,两边都算不上,他似乎不会“喜欢”人,或者说排斥“喜欢”人,他只会有“兴趣”,并居于高处,用极具攻击性的性暗示来表达。他给陶一粟的衣服大多是他的喜好,甚至有一条男式吊袜带,陶一粟当然没有穿,所以短裤显得尤其奇怪。秦先生曾看着陶一粟的背影提了一句,说他身上几乎没有毛发,像女人的腿。这种比喻,不在情/欲当头,听来十分让人不爽。陶一粟立在原地,咬牙,转过身,盯着他:“什么?”秦先生果然没有再说,笑了笑起身去客厅。
秦先生某些地方像丁青。
但丁青身上有一种恰到好处的脆弱和若是若非的邪,好像能被改正又好像不能被改正。他能看到这些,是因为丁青爱他。
秦先生可不动情,现在正得寸进尺,几近摊牌。
“你有事吗?”陶一粟没放下水果刀,却试图对话。
“没走成吗?”秦先生看起来有些遗憾。
陶一粟没说话,他在想如果自己被赶出去要去哪儿。
秦先生抬手拿起小桌子上的水:“严先生觉得这世界上好看的人占多少?”
陶一粟警惕地看着他,不清楚他想说什么:“百分之三十?”
“太多了。”秦先生喝口水,“最多百分之五。”
陶一粟无语地笑了一下:“所以呢?”
秦先生挑了挑眉毛:“以百分之三十的标准,你勉强能算进去。”
陶一粟失去耐心:“你到底想怎么样?”
秦先生放下水杯:“我想要你的租金。”
“我会给你,你开价吧。”陶一粟眼神偏了一下又看回来:“然后,我要离开。”
“随时。”秦先生笑着做了个手势,“下次走正门,不要像我绑架你一样。”
陶一粟没说话,他在想,可以让丁小宝送点行李,去山上住两天。
“你看,”秦先生笑眯眯地,“这是个文明社会,严家也没有想要帮你在法制社会生存的意思,作为不受宠爱的次子,在我看来,你并没有什么选择。这就是,那个词怎么说,无奈。所以,为什么你不照我说的做呢?”
陶一粟哼了一声:“我以为像你这种受过良好教育的人不会是……这样的人。”
秦先生笑着挤了下眼:“有些会是的。”
“为什么选我?”
“你就在这里。”秦先生理直气壮看他。
陶一粟顿了一下:“我不是同性恋。”
秦先生毫不在意:“你不用是。”
陶一粟最后一次试图劝他:“你又为什么呢?”
“为什么不呢?”秦先生反问,正了正坐姿,身体往前倾了倾,“你们这种人很难理解,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做事需要理由,‘想要’还不够吗?”
陶一粟站直,那刀对准秦先生:“因为我们这种人,做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秦先生看着陶一粟:“我要是你我就把刀放下,你处境已经很艰难了。”
“我愿意冒个险。”陶一粟盯着他,“冒险是我的工作。”
秦先生跟陶一粟对视,最后笑了笑起身,朝陶一粟走来,逼近陶一粟的刀尖。秦先生轻柔地扶着他的肩膀,低下头凑近他的脸,想要吻他的脸,陶一粟往后仰头。秦先生笑了一下,继续凑过来。刀尖顶在衬衫,一点点刺破,扎进皮肤,陶一粟浑身绷紧,秦先生最终还是亲在了陶一粟脸上,胸口一点红色,微笑着看他:“我不明白为什么把要把这件事看得这么重,不过嘛,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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