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辇起驾,侍女吃力地扛起向台阶走去,那辇上的人,单手撑着身子半躺着,右腿弓起,绿色雀羽做成的长披下裳被摆在一边,露出了一只白净细腻的腿,犹如精雕的白玉,她以扇掩面,露出一双柔似春水的眼看着阶上的人,旁边的侍女撒着粉红相间的嫩花瓣,撒在镶金丝红毯的地上,撒在大腿间,撒在她用手护住的小腹上。
场面的音乐映衬着这一切显得有些诡异,让人心宁的音乐,仿佛只是从耳尖对穿对过,而真正让人惊异的却是眼前的场景。
台阶上动作暧昧的男女。
已经被勒得嘴角流涎,四肢冰冷的小孩。
眼睛发黑,满头大汗的老侍者。
终于,结束了,老侍者手一放,被白绫系着的人便如一滩软泥一样瘫了下去,再也没有任何动作。
他先是喘了口气,从腰间拿出一把银质刀,慢挑开红纱裙,往那小孩的腹部刺去,不久便看见一股鲜血从缝隙里涌出,看着眼前这一幕周围人都倒吸一口气,不禁头皮发麻,直到鲜血愈来愈多,才有人忍不住吐出。
“好了好了,今日舞也看了,人也杀了,朕无心上朝,改明日,速速都散去吧。”
说着楚帝便用手抚摸着那女人嫩如豆乳般的脸,用挑逗的意味顺势向下摸去。
“哎哟”那女人娇嗔地叫了一声,凑近楚帝的耳朵嗫嚅了几句,他轻笑一声,向下招手,便单手扶着那女人的腰,向后殿走去。
“那个.....师傅......那女孩.....“
楚约辰看着倒在石台上的人,深处血泊里,那诡异的死亡动作,好似一株即将要盛开的彼岸花。
“太子,此事乃天子决议,谁也改变不了,宫中赐死是大事,臣要去确保那死者是否咽气,如此好撰写史文,太子今日去臣府上念书便是。”
陆恒德不带任何感情地交代后就上前走去。
“是......”楚约辰只好转身走去,但又忍不住回头观望,只觉一股清风飘过,吹散了烈阳带来的灼热,扶走了粘腻的血汁,拨开根根青丝,露出一只镶嵌在苍白脸上的眼睛,正吃力地看着楚约辰,眨了眨,又闭上。
“走吧。”秦乐远把秦怀臻拉到怀里,另一只把秦夫人挽过来。
秦怀臻想转头去看,可被上前来的秦夫人有意地挡住了。
夜晚。
“老师您回来了?”
“太子殿下,这是臣带来的书童,名唤李归何,从今往后陪您一起读书习字。”
陆恒德顺势把身后的小孩拉在一旁,向两人严肃叮嘱道:
“切误一起贪玩,偷奸耍滑。”
“太子殿下圣安,小人名叫李归何。”那素衣打扮周整的书童鞠了一躬,抬起头,露出一双深邃又冰冷的眼睛,对着楚约辰。
话音闭,陆恒德便自顾走进了府邸。
夜里,只剩下两个孩童。
夏夜总是显得特别迷人,没有了昼日那么汗腻,多的却是吹走繁杂心绪的风缕、满天闪动的星星,伴着草叶丛的蝉鸣叫,如丝绸般的月光轻轻敷在两个孩童的身上,柔软柔光。
“你叫李归何是吧!真是有诗意的名字!”开朗的童声开始在空中环绕。
“欢迎你到我太傅家来!快来,我带你去逛一逛!”楚约辰向前一步顺势就拉起李归何的手臂,李归何的手像柳絮一样,轻柔极了,随着楚约辰的拖拉而左右摇摆。
“哇,你的手真轻,真像我那二仆人前几日摘的塘中的水莲瓣。”楚约辰边跑头也不回地说着。
只见李归何只是抿着嘴不说话,头往下仰,整张脸埋着,任由楚约辰的牵扯。
“这是我的房间!对了对了!昨日,我偷偷托我那奶妈出去逛集市的时候买的一些新奇的玩意,你看这个!这个竹轮,只要把那绳子连起来就可以转起来了!”
说罢楚约辰就拿起绳子往上套竹轮,左右摆动,那竹轮也顺势转了起来,竹轮边廓的花纹也在旋转的过程中变成了一个美丽的彩色花圈。
李归何看着眼前的这个竹轮,眼睛微微地抬了抬,但很快抿着嘴又再一次地低下了头,双手握紧素衣,使得周边起了褶皱。
楚约辰抬头见状便道:“如果你喜欢就送给你吧!”说着便把竹轮往他身上塞。
见李归何不为所动,楚约辰就皱着眉说:“你别跟我客气啦!太傅说的别太往心里去!我俩以后就是好友了!也别把我当太子了!”
“咚!”只见李归何毫无征兆地猛地一跪,楚约辰塞给他的竹轮也落在地上,向前滚去,发出清脆的声响。
“万万不可,太子殿下,你我身份有别,小人只是区区一个书童,不敢如此胆大妄为。”
楚约辰望着越滚越远的竹轮叹了口气。
“哎,得,就这声响,明天就得戒尺堂见咯……”楚约辰小声嚷嚷着,碎步去把竹轮捡了回来。
“你是今天那个在我父皇登基时的那的小舞姬吧,我今天在于你赋诗时离你得近就认出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傅觉得我太好糊弄了,随便给你变个装扮就能骗过我了……不过真没想到你是个男儿,或者说现在才是你的常装?”
李归何听罢,便微微抬起头,眼尾的锋芒冷峻无比,单手轻轻背过去,好像在摸寻着什么。
“我也不知晓前因后果,但是既然你来了,我们就是友人了!我特别欣赏你的乐舞!哇,你我都是男儿身为何差距就那么大!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这样还有这样的动作!真是太厉害了!”
看着楚约辰在空中比划,李归何便把手放了下来,双手撑地,不再抬头,只是手指在地面上轻微颤抖。
楚约辰见状忙止下动作,上前一步说到: “你快起来吧,别跪着了,这夜色逼人引困意啊,今日你也很劳累了,走,我带你去寻你的屋室。”
“不必太子殿下劳烦,小人自会找寻,明日课业繁重,请太子早些休息。”说罢,李归何站了起身,走出了门口,轻轻合上了门。
“我是不是太过于盛情,把这小书童吓跑了?”太子楚约辰站在原地有点不知所措。
【安城宫内·卸香宫】
夜半三更,边周的灯烛早已熄灭,几乎所有人都沉沉睡去,剩的只有步伐轻盈巡逻的禁军。
唯有一个地方,烛火通明。
诡秘的乐声四起,异香四散,好像轻轻一嗅,就能勾走人的魂魄,再加上这曼妙的舞姿,前仰后抚,简直能让每一个男人都招架不住。
楚王坐在床旁双手合十,止不住地颤抖,眼睛紧闭,却轻微上瞟,嘴唇止不住地发抖,他额、颈边青筋四起,让人想到饥寒交迫的将死之人。
突然一个女人走了过来,她的手指拂过了楚王的面庞到发丝,再到颤抖得不停的嘴唇,最后用手轻巧地拆掉自己腰间的丝绸带,随即,她那绷紧的洁白胸脯也略微松散下来,整个上裙轻飘飘的,每个裙皱间别着绿色的孔雀羽。
“皇上,别太辛苦了……”说着,那女人站起来双胯张开,跨在楚王下身上,又站起来,又坐下,抓住楚王的手,示意他抚摸她的胸脯。
楚王睁开了眼睛,嘴角依然颤抖着望着远方说:“朕还是一日都离开不了他,这世上的毒物有哪样会如此的毁人心智?”楚王边摸着孔兰洁白的大腿根部说到。
孔兰看着他,不语,眼睛一眯,便吻了下去,熟练的技法,让还在自言自语的楚王有些回过神,看着眼前这个风骚妩媚的女人,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也不免有些心痒痒。
楚王一把把这个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女人扑在了床上,那女人发出了一声柔嫩如水的叫喊,像一滴清水,撒在了刚烙出的铁上。
他开始胡乱的撕扯、吸吮,而那床上的女人,也露出了一副幸福开心的样子,任他粗暴的动作,就当所有的前戏做足做够了,马上一股猛烈的力量准备靠近了时。
“皇上,肚子里的小皇子,现在还不答应呢。”那女人暧昧地嗫嚅着。
楚王听见了这声音,瞬间失去了动力,只是喘着粗气,但很快眼里闪着亮光,靠近孔兰那平滑的腹部轻柔地抚摸到。
“是啊,哈哈,我怎么忘记了,我还有个皇子呢……你可要快快成长,父王可等不及了......”楚王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孔兰的腹部,直至孔兰心满意足地睡去。
四更。孔兰睡去。
“你可要快快长大.....”楚王盯着孔兰的腹部道。
说罢便起身向书房走去。
“皇上,您找臣有何要事?”
“你也算是我那爹的得力干将了。”楚王走到秦乐远的跟前,自上而下地俯视着他。
“现在百姓安平,楚国富饶,但是啊,啧,总有人会窥窃啊……”楚王往仰着头说着。
“如若有人窥欲楚国,臣一定竭尽铲除。”秦乐远一身黑锦衣,头发干练地束起,用一根黑绸带绑着,跪在地上,毫不犹豫地说道。
“好!朕要的就是你这种为国效力的精忠良士!朕现在命你前去楚国边疆镇守,那几个外奴想造反,你去摆平,不解决便不归!”
“是!”
“明日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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