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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犬一般 (不知名反派角色)


  “我不在的时候,有在反省吗?”
  傅锐面上不动,心里一阵狂跳。反省什么?他抽烟喝酒还夜不归宿,哦,还在车上骂他去死,他说哪一项?
  关善抚上他的脸颊,他的气息让傅锐忍不住想贴上去,狠狠蹭几下来缓解情热,只是上面大大小小的伤疤刺痛他的眼,让他被罪恶缠身,只是睁眼沉默看他。
  见傅锐不吭声,关善收回手,喜怒莫辨。他在床边坐下,冲他勾勾手,傅锐硬着头皮爬过去。看他挪得辛苦,关善帮了他一把,拽着锁链将他扯过来,傅锐摔在他膝上,磕着下巴抽痛,可锁链被收紧抬不起头。
  他伏在关善膝盖上喘息,鼻腔里全是他的气味,冲撞着他脆弱的神经让他想舔舐,就算是隔着布料也好。他想关善这样铐着他,或许某种程度上是正确的。
  先前同他说话,自己的声音仿佛隔了重重雾霭,他看着关善的嘴巴一张一合,想他为什么还不上他,他真想按倒他,让他简单直接地顶进来,最好操得他说不出话,在他体内成结,黏黏腻腻地抱在一块。而后一切结束,他们又可以不再见面。
  关善食指抵着半露在外的器具底部,问道:“怎么吐出来了?”
  “太,太滑了……”傅锐闷声答道,后面湿软得厉害,根本含不住。关善握着根部转了个圈,激得傅锐绷紧脊背发抖,他额头抵着膝盖张着嘴发颤,闷哼在关善握着根部缓慢抽插时成了甜腻的低吟。
  “该收的就收好。”关善抽出大半后抵着底部将它推到最里,傅锐被顶得腰往前躲,被捏紧着臀肉按着,只能腿根发颤地全吃进去,“不该收的东西,就趁早扔了。”傅锐听着意有所指。可他搜肠刮肚,只隐约几个疑影。
  关善摸着入口同器具的交界处,被撑开的褶皱一碰到就瑟缩得更紧,因着发情热,这里也格外泛红发烫。他挤进拇指,入口被更扩开些,傅锐张着嘴拖长了呜咽,蹭得膝盖上都是湿痕,被再度扩张的紧绷感让他颤栗,关善的话更是让他脊背发抖。
  “那香水虽说是长市流出来的,你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那种人的污糟心思,就那么看不出来?”
  傅锐脑子里嗡地一声响,可后面又挤进几根手指,塞得满满当当的快要疼得他哭出来。不只是那手指,那掺着冷意的气息也同利刃般钉着他,压迫得他几乎呼吸困难。
  “自己的身体也看不牢,不如打断腿,在家里休养一阵,省心省力。”
  傅锐在他膝盖上拼命摇头,锁着脚踝的镣铐仿佛成了烙铁,钳得他错觉般听见骨头断裂的咔嚓响。别人说这话可能是威胁,关善说,是真在动念头了。
  “别,别啊……多麻烦啊!”
  混账王八蛋,傅锐恨不得现在就去把那方小主管剥皮抽筋去骨,知道他感知能力差就那么算计他。他先前隐隐觉得那香水不大对味,又找不出什么毛病就仍搁在车里。照关善这态度,里面一定掺着不得了的东西。
  忽地他又觉察到不对,气急道:“你……你一早知道?”一早知道你不说,愣是由着他被算计个把月?
  “发情期外的事,不归我管。”关善冷漠道。
  傅锐被他堵得语塞,照约定确实如此,他只在发情期时同意他管控,此外各不相干。但平日照样有人监测。自由只是表象,他从来在他眼下无处可藏。
  “三个月,就算作九十天。”
  关善算是抽出手,傅锐在大汗淋漓里长长吐出一口气,听他算天数,人瘫软像浆糊,长久不被他进入,关善的气息也转成毒药,让苦痛愈演愈烈。关善把手上的黏腻尽数抹在他的腿根,指腹擦过泛红皮肤,傅锐在喘息里不自觉迎上去。因着没有抚慰,这点触碰他也贪恋。
  后面却被其他冰冷坚硬的物体抵上,傅锐瞧不见关善在做什么,只心里发憷:“关,关善,你干什么?”
  “九十下,你自己数。”关善执着戒尺,并没有给他挣扎的时间。只第一下傅锐便绷不住地痛叫出声,挣扎着想逃开但被死死压着脊背,一寸也挪不开。
  硬物撞击细嫩皮肉的响亮刺得他羞耻又痛烧,他无法捂着流泪不停的脸,就只能深深埋头在膝头带哭腔地呜咽。一道红痕叠上另一道红肿,火辣辣地烧成一片。
  傅锐颤抖着在密麻针扎般的痛楚里求饶,可落在后方的责罚并未因他胡乱的话停下。内壁在这苦痛与刺痛里不断瑟缩,含紧着硕大的器具,这不上不下的饱胀感,在剧烈痛苦里无时无刻提醒他那未被满足的渴望,激得他在痛哼中勉力扯住关善的衣角,无措呜咽。
  他想要他啊,想要。
  “到了?”关善侧目看他。
  “……我不知道,不知道,”傅锐勾着衣料哽咽道,他根本记不下数字,情热本来就快要把他脑子占满了,现在挤进这样的灼烈疼痛,让他无力思考任何。他呢喃着,嗓音越来越小:“关善,求你了,求求你……”
  “我不能纵容你。”关善用戒尺按着那红肿一片的皮肉,其间的入口像仍害怕着责打,紧紧瑟缩着裹着那根漆黑器具,腿根除了汗之外,像还沾满着其他黏腻的液体。傅锐在这短暂的缓和里痉挛般颤栗着。
  他畏惧疼痛,更畏惧疼痛里夹杂的羞赧。他自认是脸皮厚,但这样被责罚,他溃败地无力抵抗。
  关善似乎对他的回答并不满意,这让他更为心惊胆颤,他不敢松开那一小片衣角,像抓着它就能抓住他扬起的手腕了:“阿善,我……我听话,我记住了。”
  “哥,求你……”傅锐湿漉着眼看他,鼻尖蹭得泛红一片,口舌间的小硬刺此刻全被磨平了。关善总算低头,看着他眼泪沾湿的双眼,终于将他扶起来。
  他身上的桎梏被关善一个个卸下,后面的器具被慢慢拔出,湿漉得像是抹过润滑。傅锐只手盖着脸喘息,手腕上一圈红痕,那器具被缓缓抽离时的空虚与酥麻让他蜷起膝盖。
  他是关家的养子,表面上的小少爷。所不敢触及也无法触及的世界主动接纳了他,给他稳定的居所,无尽的关爱,鲜亮的身份。但说实际,不过就是一条来历不明的野狗。
  关善没有再给他扩张,他直接进来,撑开那圈泛红肌肉,深入湿漉潮热的内里。关善在这种时候从不说话,而今天晚上像是打定主意要让他痛哭一场,他知道他的弱点,不留情面地顶弄他,双手掐着红肿一片的臀肉,不顾傅锐的哭叫将入口掰得更开。
  傅锐即便被撤去了所有桎梏,也没有力气再躲开这样的结合,架上肩膀的脚被撞得滑落到对方手臂上,痛楚与满足把他塞得满满当当,所想要的终于得到,可他却颤抖得几近崩溃。生殖腔被狠狠撑开,傅锐被顶得绷紧身躯快要痉挛,张着嘴什么也喊不出来,紧紧盯着关善,可在高热与痛哼中又无法看清他。
  傅锐紧绷的脊背上,光洁一片,只是后颈那一道被文身掩藏的疤痕。而关善褪下衣衫的身躯上,深深浅浅的伤疤狰狞丑陋,仿佛皲裂的破烂瓷器。这场面像个卑劣的玩笑,那些伤疤像是某种病菌,从本该生长的身躯上转移到另一个身躯。
  该破败的被粉饰,该光辉的被黯淡。
  他们汗涔涔地搂在一块,却没有任何甜腻言语和爱抚。疼痛是一切的基调,眼泪是调和,再有就是湿黏的液体。只是近乎歇斯底里的性爱,亲吻都是多余的。
  这双手以前拽着他跑出围堵的追打,快被追上了也不肯松手,结果两个人一块被揍得一身淤青。傅锐气得大骂他是不是傻逼,关善那时仍是小小瘦瘦,骨架还没长开,说话时眼神闪躲,他会害羞会腼腆地笑。他说可是你好像很害怕。你看起来很怕被打,很怕疼。
  现在这双手只是按着他,一味禁锢着他,将他所能给的痛苦,毫无保留全部给予他。是兄弟但没有血缘,有标记但不成伴侣。傅锐从始至终不明白关善究竟想做什么,想跟他演兄弟友爱,又成天趁着发情期折腾他,这算哪门子的爱。
  于是他把他归为变态,一切所无法理解的感情与行为皆是变态。
  而此时此刻,他被这个变态操得说不出话,被他顶着生殖腔撞得流泪不止,或许马上就会成结,把那些灌得满满的黏腻全堵在里面。而后重复,直到他浑身瘫软再无力气,直到他的发情热消退。
  而后他便能离开这个房间,离开这个宅邸,离开这个人意味不清的视线,窝进他的小破公寓,关掉手机拔掉电话线拉上窗帘蒙头大睡两三天。
  等醒来洗头洗澡,换一套新睡衣,开大音响放网络音乐电台的激情健身频道,扔掉冰箱里的过期的蜜桔罐头和酸奶,蹲在椅子上给林询发短信,问他去不去逛影碟,不回就发十条。


第10章
  闷热天的第一场雨终于落下。
  夜深闪雷,暴雨如注。在第二天凌晨转成细雨,淅淅沥沥,绵绵无尽。
  林询把预先浸在凉水里的年糕捞出来。陆原中午出门前问他晚饭想吃什么,听他想吃这个,就先泡了两条年糕下去。林询在书房看书到六点,玄关仍没动静,就趿着拖鞋进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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