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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犬一般 (不知名反派角色)


  “把这个,”陆原晃一晃垂在身侧的购物筐,崭新的用具在空荡的金属框里轻轻滚动,“放进去。”
  阿路挂断又一个电话,已经11点50分了,那个预约了11点30分到的客人仍没有出现。本来照规定过时十五分钟,预定就自动作废,但之前经理特意圈出这行信息,说是这个位置不要动,接下来的订座也一律只回复说满座就好。
  阿路估计又是老板有朋友要来,这地段寸土寸金,每一分钟都宝贵,但老板似乎无所谓,上次也是说要和朋友私下聚聚,周末的黄金时段也直接闭店歇业。阿路暗暗羡慕一下这样的随心所欲,想自己连茶水都没得挑,只能天天喝店里供应的大麦茶。
  客人陆陆续续离开,店内只剩下零星一两桌还在就餐,一反常态地倍显冷清。阿路兼职两个月来难得有个这么清闲的午班,想着老板的一时兴起要是能多来几次就好了。
  又等了十多分钟,那位迟迟未到的客人终于出现了。
  “你好,我预定了位子,说是十一点半过来,有些来晚了。”
  青年笑容明亮,刚从楼梯口上来,像还落着香樟树影与日光。阿路没预料来的会是这样的年轻人,她本以为会是那种手挂串珠的中年啤酒肚。只是品味有些古怪,穿着中规中矩的衣裤,却在颈部戴着夸张的Choker。阿路只见过有些女生戴过类似的款式,但她只暗暗咋舌,面上仍是微笑着同他确认一遍信息,预备让人领他去包厢。
  “等一下,我朋友好像还没准备好。”
  走道和房间铺的全是榻榻米,必须在入口前脱鞋后,才可以进入店内就餐。阿路才注意到青年并不是一个人先到,另一个客人也在了。似乎年纪相仿,同样温文,但更成熟沉寂些。那个人一言不发地站在一旁,所以她没有留意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热,那人像是有些中暑,额头微微冒汗,脸色也不大好。才刚走到入口台阶前,还没来得及脱鞋。“这位先生他……”阿路担忧道。
  “没事,他只是走得有些累了。”陆原俯身握着林询迟迟没法抬起的脚踝。
  “我,我自己来。” 林询重心不稳地撑着他的肩膀,因着气息不稳,声音也跟着略微发颤。
  “没事,我来帮你就好了,”陆原并不起身,“你也不好弯腰吧?”
  林询无力反驳,只好硬着头皮由着他来,假装没注意到他人略略惊诧的目光。即便是朋友,任对方跪下给自己脱鞋,实在有些古怪。
  可他无法再多顾及这些。陆原并没有说错,器具末端的设计,确实能让它被牢牢固定,代价不过是吞进尾部时仿佛被撕裂开的灼痛。入口到现在还作痛,被器具无情撑开,在走路的过程里被磨蹭得更肿痛。而深深抵进内里的器具又一路挤压着内壁,酥麻饱胀从难以启齿的地方蔓延到腿根,连着膝盖都发软。
  陆原把拆封的器具清洁干净之后,和润滑剂一块递给他。他在卫生间隔间里,锁着门挣扎犹豫许久,最后还是在面红耳热里,把它抵上草草扩张的入口。
  林询自己只做过一两次扩张,全是胡乱探进手指动几下就了事,因为陆原会替他做好准备。结果现在手指生涩地搅动几下便不知道要如何做了,林询竭力回忆陆原的做法,可所处的环境又时刻鞭打他的羞耻心,怎么也想不清那些细节。
  努力回想着跟陆原相关的事,并没有起到任何帮助,只弄巧成拙地令他呼吸更急促,思绪纷乱,浆糊一般搅在一块,背后像也都是湿汗,终于压不住地低低喘息出声。
  林询撑着隔板,迟迟站不直膝盖。等他洗完手出来,实际已经是三十分钟,陆原同他先前说的那样,就站在门口等他。他看着他伸过来的手又害怕了。
  如果,如果被发现。
  林询正胡思乱想,抬头见陆原收回手,从兜里拿出那个宠物项圈环上颈间。他忙拉住他的手,慌道:“你干什么?”
  “别担心,”陆原把那圈皮质项圈系在脖颈上,“这样他们就只会注意我,不会留意到你了。”
  林询沉默许久才开口:“你没有必要……做到这一步。”
  “我做了坏事,被惩罚是应该的。这就当,是老师在惩罚我吧。”
  他们交换一个眼神,像交换一个潮湿败坏的秘密。林询跟着他,忍耐着那难以启齿的酸胀,艰难走过人来人往的街道,走上那个几乎令他腿根打颤的阶梯,来到这里。
  陆原跪在身前替他脱去另一只鞋,那项圈横在低垂的脖颈上,像一道磁石让人移不开视线。可明明在众人面前紧含着根下流用具的他,更像个被玩弄的宠物。
  “好了,”陆原站起身,同之前一样伸出手道,“进去吧。”
  林询在泥沼般错乱感中回过神,他看着陆原的脸又迷茫了。他到底为什么会全盘接受?这些趣味恶劣的事,一件件都照做。像是被强迫,实际都是他默许。
  这不是他。他不该是这样。
  见林询发怔着不动作,陆原眨眨眼叫他:“老师?”
  又或者,就该是这样。
  “嗯。”林询搭上陆原的手,嗓音略微沙哑,“走吧。”
  这才是他。


第12章
  傅锐如愿以偿地昏睡过去。
  发情热折磨着他每根神经,烫热仿佛没有尽头,后背光是蹭过床单都觉得刺痛。暴力的交合像一场单方面的绞杀,他声音嘶哑比重感冒病患还糟糕,自己听着都心惊胆颤。
  本来已经被标记过的Omega,在他的Alpha帮助下,基本都能顺利度过发情期。关善在他生殖腔里射了三次,结反复撑开肿痛的内壁,疼得他几近痉挛,喉间冒出的却是黏腻不堪的呻吟。
  但他的腺体受损,迟迟无法形成反馈,那些饱含Alpha信息素的精液没办法迅速平复情热,堵在脆弱瑟缩的生殖腔内,灌得他酸软发胀,无力颤抖。
  他的发情热一旦开始,就无法自行结束。一直处于发情状态直到身体彻底崩溃。而即便成结,效果也十分有限,消退的速度很慢,有时甚至会持续整整一周。
  关善不可能一直陪在他身边。作为家主,他没有时间全程照看他。作为Alpha,他也没有精力长达几天地不间断满足他。
  在第三次成结后,傅锐终于支撑不住地合上眼,醒来关善已经不在了,发情热却依旧阴魂不散。他痛苦地抵着床单沙哑呻吟,隐约雷鸣,屋外似乎落了暴雨。
  镣铐锁在他右脚上,其实即便不锁着他,他也逃不了。抛开这无休无止炙烤着他的发情热,光是这持续了数小时的粗暴对待,就足以让他瘫软到难以动弹。
  傅锐昏昏沉沉地半梦半醒,想起小时候他还对性别没有什么概念。
  他不清楚那些气味有什么含义,只觉得奇妙,但傅伯闻不到。那会儿他还以为那是什么超能力。说不定这在街头摸爬滚打的日子,就是一场预定好的历练,哪天就会有人冒出来跟他说,这些年我一直在看着你,你做的还蛮不错嘛。
  但后来听关善说了才知道,他感觉到的这些不过是信息素,没什么特殊的。不是谁都有,但也不是他独有。他还把这个当他的秘密跟关善交换。也算是年少无知,极度丢脸。
  不过傅锐依旧弄不清楚关善和他有什么分别。什么Alpha、Omega,听起来就拗口。关善也解释不清,听得他头昏脑涨。他随手摸了摸关善胯下,咕哝道这不都一样吗?
  关善涨红了脸,难得跟他吵一架,说着再不见了,结果过了三两天又跑来说和好,他趁势就讹诈了一盒糖。
  和好的那天,关善一反常态地凑在他颈间长久不动,他们俩几天没见,傅锐也只当他是累了想睡。这个人看着瘦小,可压在他背上真沉。傅锐不满地推他一把,后颈上却猛地传来一阵刺痛。
  “怎,怎么回事?”傅锐颤抖着捂住脖颈,眼泪不受控地往下掉。
  好疼,可是并不只是疼,关善已经没有咬着他,但那咬痕却越发灼痛,像个烙印烫着他的掌心。这跟普通咬伤根本不一样,一股怪异的热流循着伤口往他身体里钻,钻到他四肢百骸深深扎根,令他害怕不已。
  “关善,这……这是什么!”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会这样,”关善手足无措地扶住傅锐,“你怎么样,你还好吗?”
  傅锐说不出话,搁在膝盖上的糖盒滚落在地,摔得满盒糖果灰头土脸。与这些甜腻气味截然不同的某个气味充斥了他的鼻腔。关善的信息素如同无形烟雾蛇行而下,紧紧缠绕在他身上。
  现在回头去看,自己那时候的反应过激得令人发笑。但他那会儿才十一岁,没有人告诉过他Omega的后颈轻易不能让人碰,也没有人告诉过他什么叫做临时标记。
  他一无所知,所以倍感恐惧。
  “我会不会死……”傅锐哭着自言自语,想到刚跟关善说好明天去爬那棵老榕树,脚下翻倒的那堆糖,以及许许多多想做却没有做的事,哭得越发伤心。
  “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会的,”关善握着他的手,虽然手指也在发抖却眼神坚定,“不会有事的。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找人……我马上回来,你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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