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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别姬同人之幸 (鑫爱诗)


  
  “你能不能和你朋友要一些给我?”程蝶衣眯起他漂亮的丹凤眼,看着花清远,以示期待。
  
  花清远有些微瞬间的糊涂,这人刚刚明明还和自己追问白姑娘那事的具休细节,怎么转眼就变了大方向?再说了,好好的,要那东西做什么呢?
  
  等花清远搞明白程蝶衣是如何想的时,程蝶衣已经气恼地拍着他的肩膀嗔骂他‘笨蛋’了。
  
  好吧,他是笨蛋,花清远挤弄着一张哭笑不得的脸说:“蝶衣啊,你要这药是好的,但你要是用了,真起了一脸的痘痘,你这半年的戏,你都不唱了吗?”
  
  那个骂别人是笨蛋的家伙,一下子没了声响。泄气的皮球一般,从花清远的身上下来,偎坐在一边,是呢,他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我后来向白姑娘示好,白姑娘反而躲去郊区的庄子里了吗?”
  
  见程蝶衣坐着,花清远也跟着坐了起来,顺便拉下挂在床边的白色薄毯,披到了程蝶衣的身上。
  
  难得今天晚上小笙早早睡了,他和程蝶衣才有机会厮磨。要不就说有孩子什么的,真心不方便啊。就算后继有人,他也会耽误你继续造人。
  
  “你还主动向白姑娘示好了?”
  
  花清远算是明白了,程蝶衣关心事情的方式,永远与他不是一条平行线上的,但就是这样的程蝶衣,才让他动心喜欢。
  
  眼见着程蝶衣因为激动,扭了一下子身子,那件他刚刚给程蝶衣披好的薄毯掉了下来,花清远不厌其烦地从床上捡起,又给程蝶衣披好。
  
  “不是你说的吗?让我不要那么刻薄,人家是姑娘……”花清远的话还没有说完,程蝶衣立刻不干了,“我说说而已的,谁让你当真。”
  
  花清远溃败了,额上瞬起一层黑线,他的蝶衣,要不要把实话说得这么透彻?
  
  “我只是意思意思的,如果我不送药膏过去,白姑娘怎么会主动提出与我各自婚娶、两不干涉呢?”
  
  花清远说的这些,程蝶衣怎么能明白,不说程蝶衣不明白,就算换个第三人来听,也未必会明白吧。
  
  看着程蝶衣一脸茫然的样子,花清远接着说:“这些深宅大院里的女人,一样东西,她们能想出好多种可能来,特别是这念过新书又分外守旧的姑娘,总是心性敏感些的,我在她满脸生痘的时候,偏偏送她药膏,她会怎么想?她会觉得我是嫌她丑的……”
  
  这话说着或许有些牵强了,换在外向开朗,比如那位从马上摔下来的赵家小姐身上就未必了,但这位白家姑娘却真真就是这样想的。
  
  白姑娘自打生病开始,就没断了胡思乱想,又听到家里下人们纷纷议论花家可能取消婚事,心思就更乱了。
  
  没多久,柳云芳假意探病,其实只是过府瞧她一下的,这点,她懂。
  
  柳云芳临走时虽还是笑意吟吟的,但眉眼间里那丝不喜,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她这还未婚,就让婆婆厌恶了。难免不舒服。随后又收到了花清远的‘好意’。
  
  这‘好意’偏偏不是别的,反而是盒‘膏药’,还说一擦就灵,还说就算不灵,他花清远也愿意娶。娶妻当娶贤,娶妾才娶色呢。这个道理他花家的男人都是懂的,万望白小姐不用担心,安心养病就是了。
  
  有了这一出又一出的,这还如何安得下心来……
  
  花清远说妻妾的那番话,不说还好,一经说完后,白姑娘只觉得她嫁到花清远家里不久,就会随之而来一群各种颜色的妾氏的,自己却还不能说什么,谁让自己确实色不如人呢!
  
  这便郁结着心思,越发得不想嫁了。
  
  因为白姑娘有着这样的想法,柳云芳那头还有退婚的意思,强扭的瓜不甜,两家也就此好合好散了。
  
  柳云芳还挤了两滴眼泪出来,说是极喜欢白姑娘的了,如果做不成婆媳,做个母女也好,大方地收了白姑娘做干女儿,白家自是乐得不成,也算皆大欢喜了。
  
  “你怎么知道她会这样想呢?”程蝶衣不敢置信。
  
  那女人会有这般的想法,他已经有些接受无能了。
  
  他更想像不到的是,花清远是如何能推算出那位白姑娘在遇到一场大病后,会生出来这种想法的?
  
  若是不生,还因为花清远送的药,自觉欢喜,反而死缠上花清远,那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这个嘛,这个就要看如何调查了,”有些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花清远不知如何向程蝶衣解释,却还是说:“人的心思是最难揣磨的,天下间有多少种人,就会有多少种心思,断不会有一模一样的,人的性格一旦形成,大体是改不了的,比如诸葛亮放空城计骗司马懿,是因着诸葛亮看透了司马懿,空城计这一招,诸葛亮也只能骗骗司马懿,换个别人,他是骗不成的。”
  
  换而言之,他这一计,也只能针对白姑娘本人,换个赵姑娘、李姑娘之流,就不好用了。
  
  良久,程蝶衣总算是反应过来了,他再次甩了身上的薄毯,一头扎进花清远的怀里,双臂紧紧地搂住花清远,声音轻轻柔柔地飘出,“你,辛苦了!”
  
  他一下子就体会了花清远的苦心,都是因着他、都是为了他,花清远才这般费劲周折地用尽招术,抵抗着婚嫁这件事吧。
  
  花清远明明是可以名正言顺地拒绝的,却怕一旦那样做了,会惹来柳云芳的大怒,从而连累拖带了他,才这样生生地磨着,一日日地拖着,甚至不惜累了自己的声名,也要护他周全。
  
  ——给他最好的保护,却从来不在他面前提这里面有多难,这般对他的人,世间无有第二个了。他何其有幸。
  
  “不辛苦,这点小事,算什么,”花清远轻轻地拍了拍程蝶衣果着的后背,皮肤细腻的触感,勾起花清远心里一片涟渏,“为了你,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作者有话要说:又晚了,哎……




☆、47章

  花家的中秋家宴,在今年一波又一波的打击中,吃得没有往年的滋味,甚至连戏班子都没有请。
  
  这是花府大夫人柳云芳做的主。
  
  柳云芳明面上的理由是家里刚刚死过人,还是横死的,唱大戏对死者不尊重,很不积阴德,这一句话就堵住了秦若然以及那位三少夫人的嘴。
  
  秦若然很想说那个翠娘死不死的,真与家里过中秋节请不请戏班子没有关系。
  
  在她觉得,那个野女人死了,连带那个野崽子被花清远抱走,对于她来说,是一件实在可喜可贺的大事。
  
  奈何,她的理由说不过柳云芳。
  
  确如柳云芳所说,翠娘的死太不积阴德,连她自己最近都总是觉得小西院那边风声鹤唳、阴气森森的。
  
  哎,说到底,不办也好。
  
  其实,柳云芳才没有那么好心,翠娘的死与她有什么关系,还是她儿子做得好人收养了翠娘的儿子,翠娘就是化成厉鬼索命,那也是找秦若然那对婆媳索命啊,她巴不得翠娘的冤魂出来呢。
  
  柳云芳之所以不愿意请戏班子,那是自从出了程蝶衣那事后,她心里是分外胳应戏子,男的女的都讨厌。
  
  她巴不得唱戏的一夜之间都得瘟病死了,她也就省心了。自不会大过节的,把这种人弄到眼前绕绕,讨自己的烦心。
  
  柳云芳还闹心的是小儿子花清远这婚事,两家两拔谈下来,开始很好结局很糟,弄得她下一步都不知道该怎么出手了。
  
  而且,最近不知从哪里冒出些流言来,说自己儿子强占戏子,好男色,还总是逛青楼女支院,不找女的,专找男的。
  
  这都是无风不起浪的。
  
  若说儿子逛青楼女支院,她不以为怪,谈生意的吗?就有些人爱往那里钻的,这总比钻烟馆强啊,但若说自己儿子强占戏子?这就是往自己儿子身上泼脏水了。
  
  就自己儿子那张脸,还用去外面强占吗?随便表示一下有那个意思,倒贴上来的得从前门排到天津地界去。
  
  都是那个程蝶衣害得,好一张狐媚子脸,柳云芳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那天的一幕,恨得牙根直痒痒。
  
  别说她眼浊,她真没看出来,那张脸上,有被逼迫的痕迹。
  
  这赶来赶去,赶晴就他儿子一个人吃亏了呗?弄得现在这般风声雨声的。
  
  这几个月里,儿子不回家成名正言顺了,就扒在那里住着吃着,前一段时间又抱去那个野种,这可好,凑成一家子了。
  
  一想到这事,柳云芳觉得自己随时都可以爆炸,偏偏又动不得那狐狸精,——儿子有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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