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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别姬同人之幸 (鑫爱诗)


  
  “你……”柳云芳险些被气得和花老夫人一样,要不是这里不是她的小院,她都想好好捶自己这糊涂儿子一顿了。
  
  “娘,你别气,”花清远连忙伸手扶住了被他气得摇摇欲坠的柳云芳,“这事,我也没有办法,你说,我就喜欢了,他就长我脑子里了,我除非死……”
  
  “休得胡说,你娘我还没说死呢,你总提这字做什么,”柳云芳伸手堵住了花清远的嘴巴。
  
  这是她于高龄费劲辛苦生下来的小儿子,她恨不得含在嘴里一辈子的,哪里听得了花清远总把‘死’字挂在嘴边。
  
  “是,娘,我就知道娘是最疼我的了,”花清远在他娘的鬓边摩擦了一下,像未成年的小孩子讨着宠。
  
  柳云芳的心里再有什么不舒服,总是放下了些,儿子只要还在她身边就好,可是……这事真不能这样下去了。
  
  “你就知道怏着我,看让你爹知道了,你怎么办?”
  
  柳云芳想着拿花盛璋来压压花清远,谁知道花清远满不在乎地笑了笑,“我管他怎么想,儿子的心里,只有娘你,别人……随他去吧。”
  
  这可不是花清远浑说与柳云芳的,花盛璋与他,真的只是名义上的父亲而已,他与花盛璋并无多少感情,又怎么会在意花盛璋把他如何。大不了如他五哥一般,被逐出家族宗谱,他又不是自己生活不了的。
  
  不过,他觉得花盛璋是不会这么做的。
  
  不管怎么说他与他五哥毕竟是不同的,他犯的不是政治性的致命错误,给家族带不来什么危害。
  
  他若是被逐出家门,第一个和花盛璋闹翻的就得是柳云芳,其后就是他的两个兄长,他们母子可比他们父子亲厚许多的。
  
  花盛璋不会掰不清这个道理的,不念亲情,只说权衡利弊也不会这般行事的,大不了骂他糊涂骂他不孝骂他缺心眼,把他赶出花府,另立门户而已。
  
  后果什么的,花清远从不在乎。那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该做还是要做的。
  
  “你父亲带着你三哥去太原,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好像你不是他的儿子似的,你们自己本事,就该都是你们自己去熬呗,他与那人生的,就何该享受他的奔走吗?”别说花清远不念着花盛璋,她每提起花盛璋,也是分外气愤的,这人啊,心是彻底长偏了。
  
  “娘,你这气话说说就行了,千万别钻那个牛犄角,我们谁稀罕他那点儿……”
  
  他爹偏向也不是一日二日了,但看到现在,也没看他爹偏着的那几个如何好了。倒是他自己的兄长们更加出人头地,连着他这个后来的,都慢慢地经营出人脉网,慢慢爬了出来。
  
  所以说,人啊,不能指望着谁,要靠还是靠自己。老天爷给了你时运,你也要对得起老天爷,付出辛苦来。
  
  “我就是看不惯!”柳云芳明知道这些,还是觉得不气顺。
  
  她这辈子是指望不上老公了,只能盼着儿子一个比一个好。
  
  她想到这里,一把拉住花清远的手,“娘帮你相看了一家姑娘,就是财政厅赵副部长的嫡生女儿,他们家就那一个嫡出的女儿,珍珠似的养出来的,人是极好的了,你看这事……”
  
  未等柳云芳说完,花清远连忙点头,“娘说极好,那自然是极好,儿子都听娘的。”
  
  花清远如此痛快答应下来,柳云芳这口气才算顺过来,暂时也就不理花清远连着晚上宿在程蝶衣那里的事了。
  
  她就不信了,儿子娶了媳妇还能一心扑在那个男人身上?不过就是图一时新鲜而已。有了家,也就走上正途了。
  
  她俨然看到他小儿子家的孩子伸着白胖的手脚,要她抱的情景了。
  
  花清远从花府出来,回到程蝶衣那里,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程蝶衣还没有睡,坐在竹藤制的摇椅里,翻着一本花清远扔在这里的书,他识字不多,特别是这样的古本,更是很难看进去。
  
  他艰难地翻着,不过是因为这是花清远看过的,他真想融进花清远的世界里,懂一些花清远懂的东西,这样……距离是不是更近一些了呢?
  
  ——他不只会唱戏的。
  
  “怎么这么晚还回来了呢?”见着花清远回来,程蝶衣颇感意外,心里却是真实地绽开心花的,他连忙扔了手里的书,迎了过去,“这,这是什么啊?鱼,这是鱼啊……”
  
  “小金鱼,拿给你养着玩的,”花清远把手里拿着的圆形白瓷蓝花的小鱼缸放到书桌上,“你唱戏累了,看着这小东西,对眼睛有好处。”
  
  程蝶衣伸头去看,只见小鱼缸里三条红白相间的小金鱼,正欢快地游着,偶尔吐出的小泡泡,浮在水面上,甚是讨喜。程蝶衣忍不住伸出指头,要去捅一捅了。
  
  “那边的事都处理好了?”程蝶衣玩弄了一会儿小鱼,花清远那边也脱了外面的西服,松了领子,听程蝶衣问,他笑着回他,“有什么好处理的,我四哥弄过学朝后,由着他管吧。”
  
  他四哥管得那是极好了。险些把自己亲妈气得吐血三升。
  
  “凭白不是我这个做弟弟该说的,本就是我三哥的不对,他先辜负了翠娘,有了笙儿,又骗娶了三嫂,还瞒着三嫂,这里里外外就是对不住两个女人,现在这社会,男女平等了,翠娘何辜,三嫂何辜,要我看,三嫂就应该和三哥离婚,追求自由,既是翠娘说不爱我三哥了,我们家也应该收翠娘做女儿,再风光把翠娘嫁出去……”
  
  这话原原本本是他四哥说的,绝对附和这愣头青每天瞎掺和着的各种事情,标新立异,听得他差一点就笑出来。
  
  刚醒过来的花老夫人,又被气昏过去了。秦若然也不细水长流的哭,开始改捶地嚎啕了。
  
  要不是因有这一出,他还能早回来一会儿的。
  
  “你四哥真是这样说的?”程蝶衣听得都直咋舌,后又垂下头去,深有感触地说:“听着是浑了些,不过细想想,还是有些道理的。”
  
  “我也这么觉得,所以,他被他娘关了小屋子,我还着人给他送了夜宵过去。”
  
  花清远一把拉过程蝶衣,让程蝶衣坐在他的腿上,他摸了摸程蝶衣的脸颊,“说到夜宵,我这也有些饿了,你吃了吗?”
  
  “没,”谈什么夜宵,其实连晚饭都没有吃,一个人吃厌厌的,忒没意思。
  
  “那正好,我们一起吃,我去吩咐他们,做些清淡易消化的,”花清远捧着程蝶衣的手,吻了吻,“果然还是回到家里,舒服啊,我在那儿都想不起来饿。”
  
  这是一双极秀气的手了,花清远却知道它的致命之处在哪里,——那处小小的疤,无论如何也是掩盖不住的,结在了程蝶衣手上,凝在程蝶衣的心里,而他要做的是抚平。
  
  程蝶衣看着花清远吻自己的心,心头一动.他现在这双手看着是好的,但这双手以前是什么样的,花清远怕是不知道吧,若是知道了,也不知他还能不能吻得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看我今天,多早多早,快表扬我一下,快……




☆、39章

  程蝶衣心里有事,花清远不是看不出来,但就像那句‘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的老话所说的一样,他要给的还没给全,说些什么、劝些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
  
  这几天,花府上下不安宁,鸡飞狗跳的自不用说。花清远更不愿意回去了,他三哥的事,他不稀罕管。
  
  自古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是这种情感纠纷,他又不是谁的‘知心姐姐’。
  
  他四哥被花老夫人连同他亲妈花二夫人秦若然一起骂了一顿后,也学聪明了,天天混在学校,学着花清远的样子,也不回家了。
  
  只说家中一切大事,他无能为力去管,还是等着他父兄回来再做处理吧。至于他,他还有忧国忧民的更大之事要理,积极投身民族复兴大业中去了。
  
  在花清远觉得,他四哥那就是四处添乱。
  
  花家两位排行末位的青年男性都躲出去了,可不代表着三少夫人上吊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就此完结了。
  
  那三少夫人的娘家也不是等闲之辈。别说她爹是警备司令,只说她娘年轻那会儿也是占过山、做过女山大王的,操过杀猪刀、玩过壳子枪,一听自己的小女儿在花家被欺负了,那是脚踏风火轮地跑来了。
  
  好,很好,——泼妇对老白花,一场内宅大战在花府拉开大幕。
  
  柳云芳一看这阵势,一边装病一边借着给小儿子说媒之名,早早就躲了出去,连热闹都不稀罕看了,就怕被沾染一身血,洗不干净。
  
  这一日,是程蝶衣的恩师关师傅的寿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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