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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别姬同人之幸 (鑫爱诗)


  
  “清远可听说,昨儿个陈大帅内府里,有个戏子上了吊……”袁四爷抬起的小眼睛,透过金丝圆边的水晶眼镜片,绽出余味悠长的光,望向他对面的花清远。
  
  花清远淡淡地笑了一下,“四爷开玩笑了,陈大帅内府里的事,我怎么会知道?”说完,看得不是袁四爷,反倒是偷偷地瞟了一眼程蝶衣。
  
  程蝶衣听到有人上了吊,还和他是同行,免不了跟着唏嘘感叹了一声,并未太在意。毕竟大宅门里,这样的事多了。想要挨个感伤一下,也感怀不起。
  
  “噢,是吗?”袁四爷这一声‘是吗’竟比之前看花清远的目光还要深遂,他挑了挑唇,“我可听说你前不久刚往陈大帅府上送去一位,还是个会唱黄梅调的。”
  
  花清远算是明白了,敢情今儿个袁四爷请他和程蝶衣吃饭,是扯来扯去就为了给他在程蝶衣面前扯出几分情份呗?
  
  这份好意他真领不起,他不想让程蝶衣知道他做的那些事,哪怕这些事都是为了程蝶衣做的。
  
  不管多么阴险狡诈、做恶多端的人,在自己重视喜欢的人面前,总是想维持一份优良形象的,做不得什么道骨仙风世外清修客的那种雅,也不想让人觉得有多么罪大恶极吧。
  
  ——花清远不需要程蝶衣的感动感激,他只想程蝶衣简简单单地唱戏过日子,享受他为之撑起来的一片沁凉安稳。
  
  眼见着程蝶衣的目光望了过来,还动了动唇说:“是,是你上次说的那桩应酬吗?”为了那个误会,他的卧室里外换了全新的物件。那些俗物他到是不心疼的,他只心疼他的风筝竟不小心被祸及了。
  
  “是啊,说来啊,这桩生意还是袁四爷介绍来的呢!”花清远说得咬牙切齿。袁四爷不是想在自己面前做‘好人’吗?那好,自己让他一炮做到底。
  
  花清远并没有错说什么,他之所以能进入到陈大帅的府里,还多亏袁四爷的引见。
  
  花清远生意上的事,程蝶衣是从来不过问的,他并不懂这些,只略略地点点头,算是过了。
  
  这样的结果,袁四爷显然是不满意,他似乎也不怕被花清远拖下水,继续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清远手段高明。”
  
  “四爷过奖了,彼此彼此,”花清远可不信他做的这事袁四爷做不出来,“我向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
  
  “哈哈,”袁四爷像听了一个好大的笑话似的,“那人怕是到死都不知道他犯了哪里。”
  
  这话倒是真的。
  
  花清远从来都是连报仇都不露一丝痕迹的。没有那个必要。人在做、天在看,张扬也好、低调也罢,谁又能真出说个是非对错来啊。
  
  “是他自己不好,做事前不想想自己的身份地位,就敢借势而骄,向别人下黑手,就别怕招来报应。”
  
  程蝶衣这件事说起来,算是飞来横祸了。
  
  有个唱青衣的男戏子,据说唱《苏三》是最好的,戏台上一直没有红过,床上倒是有几分本事,伴上了有权有势的爷,借着自己受宠,就想给自己捧出点名声来,搞个什么京戏皇后的选举来,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多沉的份量,还非要民间选举,勉强挤进前六,就开始对前五位下手。心有够贪的啊。
  
  花清远里外查个清楚后,便如袁四爷所说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花清远可不相信那位陈大帅会对这青衣戏子有真爱的,那青衣戏子不是受宠吗?好啊,花清远便找了一个更柔更媚更放得开身段的另一个戏子顶替过去。
  
  果然没个几天,那青衣戏子就被花清远送去的欢喜,斗得败下阵来。
  
  什么京剧什么黄梅调,那陈大帅不过就喜欢上床的时候,身下那个身娇腰软易推倒的,会哼个小曲罢了。
  
  宠若没有了,在那个人吃人的府里还能呆得下去?那青衣戏子也是个拎不清楚的,闹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真当自己是女人了?
  
  欢喜也是个聪明的,不白浪费花清远的知遇之恩以及亲手□,轻易就在那戏子身边买通了一位贪财的小厮,把那青衣戏子惯用上吊的绳子活扣换成死扣,这不真就一命呜呼、魂归黄泉去了。
  
  ——让他往自己蝶衣身上泼脏水,自己就让他黄泉里面洗海澡。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亲们的热烈支持,看到页面下一批批的留言,和侧栏里炸得我神经都兴奋的地雷,我几乎要癫狂了。留言明天回,母上大人催着睡觉呢。抱抱各们……




☆、37章

  1936年是一个闰年,是农历丙子年,同时也是民国二十五年,这一年的十二生肖位是鼠。
  
  这一年发生许多大事,国际的、国内的,混乱的世道,各个党派、各种军队,哪天都能闹出些花样来,似乎是在为着明年那场举国倾覆的大战,做着冥冥中的准备。
  
  花清远都只当是听故事了。他专心地做着他的生意,盘算着他与程蝶衣的前途。
  
  手头上的生意,北平附近城市的,他偶尔出去转转,远地方的却是不动的。
  
  哪怕他原先活着的世界也不安稳太平,他的身边同样是危机四伏,他也没有像现在这般割舍不下,果然是喜欢上了,就开始不同了。
  
  他不放心把程蝶衣一个人留在北平城里,他也害怕他命格不好,碰到不该碰到的,比如山贼土匪什么的。
  
  如今这贪穷的地方什么也不多,就是多这些作恶的,他倒是不怕死的,他又不是没有死过。他只怕他死了,程蝶衣会孤孤单单,没有个说话的人,就去寻那些作死的东西。
  
  他前一世是做过这种生意的,但他自己却是一点不沾的,不管烟土还是白粉,都是魔鬼,与之纠缠,不死也会被扒层皮的。
  
  这几日,他寻了程蝶衣休息的一天,包了满场,带着程蝶衣看了一遍最老的电影,这是他先前答应过程蝶衣的。据说这部电影是中国历史上第一部电影,叫《定军山》,画面录制的很粗糙也没有声音。
  
  花清远看得索然无味,程蝶衣却看得津津乐道。他是学戏的,自是懂得那戏里的一举一动都是什么意思,随着谭老的口型竟也能猜到戏词是什么。到了后来,就是程蝶衣看戏,花清远看他了。
  
  这一场电影看完,程蝶衣整张脸都是神采飞扬的,配着他清秀的五官,看起来分外夺目,至少花清远已经直了眼目。
  
  “你说我也可以把我的戏拍成电影留下来吗?”电影放完了,程蝶衣还有些恋恋不舍,坐在椅子里不肯动弹。
  
  花清远原本想说可以再看一次的,后又觉得这东西看第一次新鲜,看第二次估计也就没有意思了,倒不如留个念想,以后愿意来看,可以再来一次。
  
  听程蝶衣问他,他笑着点头,“是啊,只要你想,什么时候拍都行。”他已经和袁四爷商量,在这家电影院入股了。
  
  倒不是他自己开不起一家电影院,只是觉得没有那个必要,而之所以选择这家,也不全是因为这家有袁四爷的股份,最最主要的还是因为这家的电影院,有自己直属的电影公司,完全是一条龙服务,省心。
  
  “嗯,定是要找个好时候才妥当,”想着自己唱的戏也会被永久的保留下来,程蝶衣是真心高兴的,主动拉了拉花清远的手指,只拉着大拇指,还轻轻地摇了几下,摇得花清远的心都跟着荡漾起来。
  
  要不是情况地点不允许,他都想拉着程蝶衣,就地正法了。
  
  小凳子就是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地跑进来的,一边跑还一边惊慌地喊着,“不好了,不好了,主子,家里出事了。”
  
  程蝶衣拉着花清远的手,下意识地缩了回去,有外人在的时候,哪怕是侍候他们的小厮,两个人的行为也向来是发乎情、止于礼的。
  
  程蝶衣不是不愿意和花清远做这些亲密的动作,他只是不想因为他,给花清远带来更多的麻烦。
  
  在人前,他也想像菊仙揽着段小楼胳膊那般揽住花清远的胳膊。但他心里明白,他们必竟与菊仙和段小楼是不同的。
  
  在他觉得,花清远在这四九城里,多少也是有些脸面的,与他这个戏子必竟是不同的,若只是戏子还好说,现在大户人家也不是没有娶戏子的,可谁让他这戏子竟还是男的。
  
  也只有在想到这些时,他才模糊地确定着自己的性别,也就越发觉得悲凉了。
  
  “出什么事了?”花清远未等程蝶衣的手完全离开自己的手,就反手抓了过去,神色厌厌地对小凳子说:“我今天早上走的时候,府里不还好好的吗?”这才多大一会儿,能出什么天大的事。弄得小凳子一副没见过场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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