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说:“不过,那小子个子不低,虽然痩筋筋地,倒像是有把子好力气的。又是第一次来,万一不知道规矩,不肯好好地伺候王爷,岂不是败了王爷的兴致?不如王爷带在身上,要是他知情识趣就算了,要是他不肯听话,就喂一颗下去叫他乖乖地听话,才好叫王爷随意取乐。”
淳于钟随手取走了那一颗小药丸,放在腰间的荷包里,说:“好吧,不收了这药真要被你啰嗦死。不过,本王估计,应该是排不上用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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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环坐了一会儿,甚觉无聊,便站起来看这厢房的陈设,三间连通的房间,外面是一个精致的小花园,两侧均有一排低下去的耳房连着,可是,这么大一个院落,里面居然一个人也没有。
贾环不知道他们叫自己在这里等着干嘛,但是也不敢乱走。因为贾蔷贾蓉两个人拍了胸脯说只管听这里的人的招呼,不会有事,又叮嘱贾环说在人家王府乖乖坐着不要乱走,不然,谨防被不认识的侍卫当刺客拿下了。
等了半个小时后贾环终于不耐烦了,便起身,意图出去尽量避开人的眼目去寻贾蔷贾蓉两人,谁知刚刚走到门口,却听见一个懒懒的声音问:“去哪里?”把贾环吓了一跳,定睛一眼,这不正是席上那尊贵的小王爷吗?他可能是因为饮了一点酒的缘故,正斜靠在院子门口的一根大柱子上,嵌着完美五官的玉面上飘着淡淡的红晕,一双含情带笑的桃花眼斜斜地往上,瞟着贾环。
被他这样的眼神瞟着,不知道为什么,贾环只觉得此时的心跳得又急又快,喉咙也一阵阵发紧。
淳于钟因为薄有醉意,故而脚下有些漂浮,可是,他走路的样子可不像一般的醉汉那般看着就叫人顿起嫌恶之心,反而是飘飘摇摇地,颇有风情,叫贾环呆呆地看着,越发觉得挪不开眼睛。
淳于钟风摆杨柳一般走到贾环面前,有些不爽地竖起了眉毛:这小子比我还高点,待会儿要是想站着玩就有些不匹配了。算了,等会儿还是叫他趴着,从后面干他。
这么一想,淳于钟便手臂一伸,跟个软脚蟹一般挂到了贾环身上,优美的唇缓缓靠近贾环的颈部,往上面缓慢而暧昧地吹着气,调笑着说:“急什么走?本王带你玩个好玩的游戏。”
贾环的脸红得跟个大番茄似地,想把他从身上扒拉下来,偏生他身上一股子好闻的馨香混着酒的醇味直扑贾环的鼻翼,叫贾环一时心内大乱,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淳于钟呵呵笑着,低声说:“先扶我回屋去吧。”他刚才多喝了几杯,见贾环的反应是十分可爱的青涩,越发来了兴致。
贾环便扶着他回了屋内,把他放在一把椅子上,淳于钟又说话了:“给本王倒一杯水来。”
贾环找到茶盅,倒了一杯水,递给淳于钟,淳于钟却不接杯子,只是拿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望着贾环,轻飘飘地说:“我没力气,你喂我喝。”
贾环心跳如擂鼓,却神使鬼差地将杯子凑近他嫣红的嘴唇。
淳于钟却将杯子一推,满满一杯子水泄了出来,将贾环和他自己的衣服都打湿了一大片。
淳于钟故意说:“哎呀,怎么办?衣服打湿了!对了,这里有现成的衣服可以换,不如咱们换一身干的?”说着,便从椅子上起来,拉扯贾环和他自己的衣服。
贾环再是个不晓人事的,现在也明白了,脸顿时涨得通红,一时又羞又愧,忙拉开他的手,就想往外面奔去。
淳于钟怎么肯让他走,但是,他此时喝得微醉,手上没什么力气,便索性将整个身子都压在贾环身上,扭着他不许他走,同时,带着酒香的暖暖的唇轻轻咬住贾环的耳垂轻吮着,然后深吸一口气,将那热气缓慢地喷吐在贾环的耳朵上,才用足以蛊惑人心的低沉嗓音说:“别走,今天带你玩的这个玩意儿保证叫你玩了一次,就再也不会忘。”
同时,淳于钟已经勃发的□磨蹭着贾环的,叫贾环的头“哄”地一声炸开了似地:原来他是想那个什么——我!
淳于钟笑得很得意,说:“来吧,你一定会喜欢的。”
贾环依旧在下面拼命挣扎,他也说不清楚为何要挣扎,身上的这个小王爷明明是他喜欢的,但是,这种方式让他有些惊惧,忍不住想要逃离。
淳于钟累出了一身汗,才手脚并用地制住了贾环。
其实,不是他制住了贾环,是贾环怕万一动起蛮力来伤了他。
淳于钟有些气恼地盯着贾环,薄唇中吐出几个字:“敬酒不吃吃罚酒!”
贾环亦是不甘屈服地回视着他。
淳于钟失了耐心,索性从荷包里摸出那颗药丸,对贾环说:“张嘴!”
贾环不肯张嘴,淳于钟硬是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了嘴。
贾环狠狠地盯着淳于钟:这可是你自找的!
淳于钟将药丸塞进他嘴里,满意地说:“这才乖嘛,来吧,本王今天让你欲|仙|欲|死,从此就只认得本王这一杆金枪。来,亲个嘴庆祝一下。”
趁着淳于钟张开嘴,伸出舌头在贾环口中舔舐的空儿,贾环将刚才压在舌根处未吞下的药丸用自己的舌尖卷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扫过淳于钟的口腔表面,猛力推入他的咽喉深处。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每日一发,表嫌弃短小啦
☆、贾环和他家CP(四)
一夜癫狂,不能细数。
当淳于钟终于头痛欲裂地醒来,惊觉身后有人揽着自己熟睡着,悠长的呼吸伴随着那人口鼻之中呼出的一点热气就扑在自己的颈脖和耳后。
淳于钟回忆起了昨晚上发生的疯狂到难以置信的事情,不禁羞恼异常,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就要拧着身子离开身后那小子的怀抱,没想到他那玩意儿居然还插在淳于钟的身体里,淳于钟这一大动,倒是滑了出来,同时伴随着后面火辣辣的钝痛,和一股子冰冷滑腻的液体涌出来,瞬间弄得淳于钟身下的被褥一片濡湿。
本王想杀人!痛得呲牙咧嘴的闵王爷眼中喷出怒火。
似乎接受到了淳于钟滔天的怒意,睡梦中的贾环也醒来,一睁开眼,迎接他的就是淳于钟怒气盎然的脸和照脸而来的一巴掌。
贾环彻底醒了,他亦是个有几分脾气的,不禁怒道:“你干嘛打人啊你?”其实淳于钟不光是身上没力,手上也没什么劲头,说是一巴掌,也是轻飘飘地落在贾环的脸上,不像是扇人耳光,倒像是调情似的抚摸。
只是贾环没经历过什么风流韵事,不知道像那些花花公子一般趁机抓住对方的手,再顺势调笑一番,而是愣头愣脑地说:“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你是自作自受!”
淳于钟知道他说的是实情,同时想起来昨晚上因为吃了那药,他自己是如何放浪形骸地纠缠对方的,又是怎样在对方的身下哭喊□,被他翻来翻去地操弄的,心里的怒意和悔恨懊恼之情越发翻滚上来,一怒之下,也不假思索,竟然伸手掐住贾环的脖子,想要扼死他。
贾环惊怒道:“你疯了?”便去拨开淳于钟扼着自己的手。
淳于钟恶狠狠地瞪着贾环,使出吃奶的力气掐住贾环的脖子,只是那力道顶多让贾环觉得有些呼吸受阻罢了。
于是,两人都尚未着衣的身体再次贴附在一起,火热的纠缠之中贾环又起了反应,忍不住说:“你是不是又想找插了?”
淳于钟怒视着贾环,又在手上加了一点劲儿,恰在此时,外面传来一个声音:“闵王爷,给您洗沐的水,奴婢们已经备下了。”
淳于钟这才反应过来,外面的奴才想是来伺候沐浴更衣来了,要是往日,他随便披一件衣服或是就这样就出去了,今天可不能,要叫人看见他这一副狼狈的样子,不光是一直以来“万绿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美名没了不说,再被人人取笑他堂堂风流成性的闵王爷居然被送来取乐的娈宠之流倒采了菊花,他以后还怎么混啊?不如找块豆腐来撞死算了!
淳于钟现在自顾不暇,只得丢开贾环,对着外面说:“把水放下就出去吧。本王自己会洗,不要你们伺候。”
外面的人答应了一声便退出去了,听见一声轻轻的门扣上的声音,看来这几个奴才是搞惯了的,知道有时候贵人们玩高兴了,没准早上还来个鸳鸳合洗的情趣,自然是识趣地避之三舍。
淳于钟松了口气,又怒视着贾环,说:“滚出去!”
贾环回了一句:“你当我喜欢在这里啊?”便翻了起来,自己在地下捡起昨夜抛洒了一地的衣裤穿上,提起脚步就要往外走。
淳于钟呢,好不容易忍着痛站了起来,没走两步就腿弯一软,“啪嗒”一声跌在地上,那白浊的液体就一下子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跟屁股下面开了豆浆铺一般,气得他脸色又是白又是红,同时头痛腰痛屁股痛。
贾环见了这样子惊呆了,提起的脚又放了下去。
淳于钟见对方手脚灵便、神清气爽的样子就恨得牙根儿直痒痒,顺手捞起个东西就往贾环身上砸过去,怒吼道:“看什么看?还不是拜你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