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及了。就在这里干|你。”淳于钊简短地说完,就开始身体力行。他直接用略带薄茧的手指捏住林默胸前的茱萸,急躁而略显粗鲁地揉搓起来,同时嘴巴叼住林默因为羞耻而泛红的耳垂用力吮了一口,便一路往下吻去。
林默胸前淡色的两点迅速肿大挺立起来,锁骨以下的胸口亦被吮吸噬咬出一片斑驳红痕,泛着淋漓的水光,头发也散了开来,铺散在榻上,青丝缭绕。
看得淳于钊越发呼吸急促,眼眸深处似乎有烈焰燃烧,一直烧到了胸口。
“你自己说,你饿了我多久了?”一边说,淳于钊一边将林默的双腿用力打开。
林默不答话,羞耻地别过头去。
眼前的景象也太羞人了,林默自己一?丝?不?挂,大张着双腿斜躺在榻上,而淳于钊则身着明黄色龙袍半跪在榻上,身子挤入林默的被强行拉开的双腿之间,他被几年的戎马生涯磨砺得有些锐利的眉眼之间尽是一望而知的露骨欲|念。
林默可以挣得开手腕上的腰带的束缚,可是,他却不想,因为他知道淳于钊只是想享受那种全面把控身下的人的强烈感觉,当然,这样的话往往会做得十分激烈,每每让林默跟小死了一回一般。
可是,真的是很久没有做过了呢,林默不禁提着一颗心,有些惧怕,又有些期待……
“想了?”淳于钊不失时机地凑上来,啃着林默因为歪过头去而越发露出的一节修长白皙的颈脖,情|色地舔着脖子上因为紧张而沁出的一层薄汗,同时手也不闲着,先在林默的腰腹上揉捏了两把,又急不可耐地直接滑了下去,握住小林默技巧而快速地撸动起来。
“你轻点!”林默被他的动作激得身子不住打颤,腰腹却本能地挺起来往他手上送去,口中的轻斥也变了调“啊……啊……嗯啊……”
“我都想直接插?进?去了!”
眼前的人眼角迸泪,身子都泛出一层诱人的红晕,两条修长的腿则随着撸动的轻重节奏不住地抖动……这惑人的景象看得淳于钊喉头发紧,欲|火焚身,越发急躁了起来。
总算撸出来了!
林默这里还在闭着眼睛匀气呢,淳于钊已经手脚麻利地将手上的液体擦干净了,又不知道从什么鬼地方摸出一个小玉瓶,往手上倒。
空气里弥漫出一股子令人蚀骨的幽香。
是润滑的油脂吧?味道这么香?林默微微睁开眼,却惊见淳于钊还是衣冠紧束的,而自己呢,一?丝?不?挂……怎么他不脱衣服啊,这混蛋不至于急吼吼地连衣服都不脱就这么弄吧。
羞死人了,这混蛋……算了,眼不见心不烦,闭上眼睛由他折腾去吧。
可是,下一刻,林默放弃抵抗的身子却猛然往上一弹。
啊啊啊,这混蛋,居然在手上抹了点油脂后,就毫不客气地三根手指一起探进来了。
林默倒吸了一口气,骂道:“你慢点会死啊!”
淳于钊很诚实地说:“我忍不住。”便开始勾起手指在里面转动着抽|插开来,带着薄茧的指腹则刻意在里面按压肆虐着,弄得林默不住地吸着气,玉白的胸膛起伏不定。
淳于钊将手指抽出来,三下两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扒拉光了,便双手钳住林默的腰,将他的双腿打开环绕在自己的腰上,对准了刚才草草扩张过的地方,猛然冲了进去,一推到底。
林默惊叫一声,觉得这一下像是他那玩意儿顺着一根直线插到了喉咙里一般,带来崩溃般的快|感。
没有给林默以喘息的机会,淳于钊便握紧了他的腰,开始纵情戳刺。
被一次次大力地撞入,那么深,似乎深得捅到了心窝处一般,林默本能地想要抓住一点什么,却因为手被缚住,只能无力地屈伸着自己的手指来缓解这种痛苦伴随着欢愉的极致感受。
林默终于忍不住了,呻|吟着说:“疼……你别太用力……这榻太硬了……”
每一次撞击,林默都被他一直撞到了小榻的靠背上,随后又被动地被他猛地拉下来,又再次被撞上去,以至于背部被撞得生疼。
“哦……”淳于钊忙止了动作,一看林默白皙的背上有些发红,便解开林默手上的衣带,又心疼地揉了揉被撞红的背部,说:“换个地方。”
说着,淳于钊便就着相连的姿势抱起林默,走了两步,感觉到相连处的春水顺着林默的大腿往下流,淫靡的景象,还有内里那紧致的包裹都叫淳于钊根本懒得走到内间的龙床上去。正好看见离小榻不远处有一张卷云边饰的龙案,淳于钊便把案上的东西随意往边上一推,将林默放在上面。
林默的屁股接触到冷硬的案面,不禁惊得身子绷紧了,手往下一按,似乎触到了一个硬梆梆的东西,惊道:“什么东西?”
淳于钊很淡定地说:“奏折。”又探过头去看了一眼,“呵”地一声笑出来,说:“面上的那本就是你写的。”
“怎么能在这里?”林默羞愤得要死,挣扎着要下来,却被淳于钊死死地掐住腰,动弹不得。
随后,就是一波又一波疯狂的穿刺,叫林默被裹挟进几乎超越了身体承受极限的快|感中,再也记不得别的了。
林默的意识已经模糊,只有那楔子一般打入身体内部的搏动清晰鲜明,叫他沉沦其中,随着对方的进出而呻|吟,而摇摆,而不自主地迎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见淳于钊低低地吼了一声,便狠狠地抵住了他,一股股热流勃然喷发,激得林默皎白的身体痉挛般颤动不已,只能用无力的手臂勉强勾住淳于钊的脖子脑中的意识则一点点地暗了下去,正如同先前想到的一般,小死了一把。
☆、贾环和他家CP
闵王淳于钟是本朝的超级纨绔、花花公子。
作为皇帝淳于钜唯一的弟弟,淳于钟却一点也不愿意为皇兄分忧,成日里游手好闲,勾搭美色。
而且,这个美色专指男色。
众人都大摇其头,淳于钟自己就长得玉树临风,秀色夺人的,怎么他不想着多生几个孩子把这优良的品种代代传承下去,却在男人堆里打什么滚?
淳于钟则在心里冷笑,你们知道什么?坐在龙椅上的那人疑心病重着呢,成日里疑神疑鬼地,生怕别人要谋夺他的皇位。他疑心缙王也就算了,居然连我也疑心上了!说起来,我不过是个庶出的皇子,母妃是早死了的,无人庇护,年纪也比他小着好几岁,既无显赫的出身又无出众的威望和才干,他还成日里疑心我要抢班夺权地,没事就把我叫去敲打。我就只好自污品行好叫他放心啦。话说一个断袖怎么会觊觎他的皇位?那不是笑话吗?
于是,淳于钟喜爱男人的名声渐渐传了开来,皇帝淳于钜虽然听了这传闻之后脸上有些不高兴,几次叫了淳于钟去斥责他荒唐,还说要给淳于钟赐婚什么的好叫他收心,其实淳于钜的心里是乐见其成的。
就这样,淳于钟在泥潭中越陷越深。开始只是玩,后来呢,玩着玩着就真的断袖了。
觉得男人确实比女人好,最起码,干那事儿的时候比女人爽快得多,身体的热度来得又急又猛,而且,看着同样的男人在自己身下呻|吟,心理上的满足感可以驱散淳于钟一直以来的被皇兄排挤以致一事无成的沮丧感,令他沉迷其中。
从此,万绿丛中过,阅尽天下色。
淳于钟一般喜欢那种清纯的、世家出生的男子,年纪嘛,最好小一点,但是,若是绝艳之色的话,大一些也无妨。
因为淳于钟自己就是一副绝佳皮囊,又有御弟的身份,采花的过程一向是所向披靡,从来没有失手过。
这一次却丢脸丢大了。
新科探花郎林默端的长得一副芝兰玉树般的好姿色,站在一群贡生之中鹤立鸡群一般,叫淳于钟看呆了。
谁知道这一回的勾搭却是折戟沉沙,不光被林探花拒了,还被淳于钟的堂兄淳于钊拎住大骂了一顿,说:“你在外面花天酒地地乱来也就罢了,怎么还将手伸到朝廷大臣身上?这是秽乱朝廷你知不知道?”
淳于钟回骂道:“本王的事情你管得倒宽!你要说教滚回鲁南去说教,哪有一个世子教训皇子的道理?”
淳于钊马上给了淳于钟一拳头,打得淳于钟跌到地上,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你敢打我?你反了啊你!”淳于钟难以置信地从地上翻起来,不肯服气地亦是捏着拳头冲上去和淳于钟对打。
可是,淳于钟那养尊处优的小身子板儿岂能是缙王世子淳于钊的对手,三下两下就被彻底丢翻了。
可是,淳于钊也只是教训教训他,不会真伤了他。
最后丢下一句话,“你不服我管,我就找个人管你去!皇祖母的话,你该是要听的吧?”
淳于钟抹着嘴边的血迹,气狠狠地说:“行,算你狠!老子以后看见林探花绕道走总行了吧?你这么护着他,莫非你也相中了他的□花?那我让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