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我很早都看不懂二少爷了!”纪管家颓然的坐在椅子上,长叹了一声,“也就是我舍了这张老脸,和老爷请罪去吧!老爷念旧情,我这一辈子对展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老爷总是能给我点面子。”
“要不先拖着?拖到天虹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纪天尧皱着眉说。
“不行,等天虹生下来孩子他们就更不怕了。现在天虹正是怀胎的危险期,她现在不能再受到惊吓,这样的话老爷更能原谅我们,而且二少爷对天虹怀的孩子特别看重,看着孩子的面我们或许能惊险过关。”纪管家摇头否决,“天尧,你去将那些地契和银钱找出来,留下一些给你娶妻置业就行了,我们明天就和二少爷请罪。”
“好……”纪天尧虽然肉疼,但是也麻利的去找昧下来的钱。而纪管家则是瘫软在椅子上,长叹着。
作者有话要说:不晓得能不能看到,竹风是连之前的图片都看不到了。
大爱帅锅锅啊
82着手解决
第二天一早,晨练回来的展云翔正好“巧遇”了拿着盒子的纪管家,看了看面带讨好的纪管家之后,展云翔挑着眉将他给拎到小屋里面“推心置腹”的深谈了一番之后,面无血色的纪管家摇摇晃晃的从屋里里走出来,同时对着昂头挺胸的展云翔卑躬屈膝。他这个低三下四的样子足以表明他对展云翔彻底的臣服。
虽然纪管家作为展家的下本该如此,但是因为他作为从小就跟着展祖望的左膀右臂,再加上展祖望将西跨院拨给纪管家住以示宠信,所以纪管家从来都是超脱于展家下的,就算是他的女儿儿子纪天虹纪天尧,下人们还总是称他们为天虹小姐天尧少爷。纪管家对待品慧和展云飞也就是面上恭敬而已,对待展云翔这个不受宠的庶子,纪管家从来都是小觑于他。
“没想到……”纪管家默默的长叹一声,步履蹒跚的回到西跨院。刚推开院子,就看到急的团团转的纪天尧院子里像是无头苍蝇一般乱窜。
“爹,怎样?云翔怎么说?到底怎么样?们是不是逃过了?”见到纪管家衣着整齐但是面色苍白的样子,猜不透的纪天尧几个跨步上前抓住纪管家的双臂急切的说着。说道最后,甚至激动的不能自已的晃着年老体弱的纪管家。
“停停停!”被晃的头昏脑胀的纪管家努力的想从铁臂中挣扎出来,无奈陷入狂躁期的纪天尧却死死的掐住纪管家的双臂,力气大到纪管家都生出他会死的绝望念头,不得不用尽力气做着最后的嘶吼。
幸好,纪天尧终于恢复了一点理智,让可怜的只剩下一口气的纪管家有了一条生路。而那个罪魁祸首却疑惑以及无辜的眼神看着咳的要吐出血来的纪管家,“爹,你怎么了?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好了好了!”纪管家无奈的说道,让纪天尧扶着回到房间坐椅子上,才叹了一声气,“二少爷说既然漏洞已经弥补,他也就不追究了。”正当纪天尧放松的时候,纪管家又加了一句,“但是,二少爷说如果再有小动作,他也不问缘由直接枪杀!”
“什么?他这是草菅人命!这不合法,没有王法了。”纪天尧被最后一句吓到了,犹如困兽一般房间里又气又急的乱转。虽然从一开始他们就不占上风,但是展云翔最后一句话可是相当无赖。意思是很直白的表示着,哪天心情不好看你们不顺眼,也不列举罪状就直接把你们给枪毙!多么直白的暴力!
“法?再过不多的时间,整个安徽都是二少爷,他就是王法!”纪管家无奈的说,而后安慰着纪天尧,“不用担心,二少爷虽然是暴戾,但是他对老爷很孝顺,这一点是大少爷远远比不上。至少如果们忠于二少爷,二少爷就会看老爷的面子上不会置们于死地。”
“真的?”纪天尧疑惑。
“对,还有天虹孩子的面子。只要们忠于二少爷,按他说的办,一定会没事。”也不知道纪管家是真的确定还是为了催眠自己,语气是斩钉截铁。
“那就好那就好。”纪天尧低声喃道。
“天尧,咱们现算是逃过一劫。以后就安安稳稳的,不干那些事了。反正老爷对咱们也不错。”纪管家叹息着说。
纪管家和纪天尧庆幸的时候,又解决了一项的展云翔得意非凡的挺着胸脯回到卧室里,捞起睡得正香的谷玉良就往他脸上啃去。被突袭的谷玉良感觉到是熟悉的味道和力度,也并没有怎么反抗。慢慢的醒来,谷玉良一巴掌把生出坏心的展云翔给拍到一边去。
将色狼给拍走的谷玉良曼斯条理的穿上衣服,斜睨着一旁的展云翔,“遇到什么好事了?”
“嘿嘿!刚刚将纪管家给吓了一通,让他们给老实一点。”展云翔腆着脸笑着,蹭到斜倚着床栏上似笑非笑的露出诱笑容的谷玉良身旁,看着他仍旧遗留着的慵懒气息的倾城姿态,蹭的更近,大手更是偷偷的从细腰上出伸过去,手指细细的感受着细瘦有力的腰肢。“而且,纪管家可松了一份小礼。今日,郑城北给得送一份大礼给我。”
“既然要有大礼了,就赶紧起床。”谷玉良悠闲的将色狼之爪排开,笑容满面得意的说,“赶紧赶紧。”说完,大步离开。
仰床上的展云翔笑着平复了一下激动之后,三步并一步的追了上去。
空荡荡的大厅里吃过丰盛精致的早餐后,就听到门房那里传来谷家“审查组”到来以及各位掌柜的带着账房账册过来的消息一起传来,把想着将诱的子良拐到山林中这个邪恶念头的展云翔给起了个不轻。只得烦闷的任谷玉良拉着他到专门吩咐开辟的审查房间中等待着。
因而,各位掌柜带领着账房战战兢兢的进到这个除了一个个小桌子和一个巨大桌椅之外空无一物的冷清房间,再加上每个桌子上面都放着一个白色的空白牌子,联想到某物上突然间众感觉到冷气蓬勃而出,再看到黑着脸的展云翔,心立刻蹦起来,有些个甚至吓得喘不过来气来,脸是青一阵红一阵,特别喜感。
“好了好了,各自将各个店铺的账本给放到每个桌子上,记得写上每个店铺的名字。放下就可以走了!”展云翔指着靠墙边那一个个的小桌子,声音威严的说着。
听到展云翔这么说,掌柜和账房将厚厚的账本给垒到桌子上,认真的上面写上店铺的名字后,带着混合着依依不舍以及果断逃跑的矛盾心态,众位掌柜的和账房一群群的离开。而他们离开之前看了一眼那突然间被堆得满满的桌子后,突然间松了一口气。
“这个可是大工程,”将那些的神色都收入眼中,不动声色的展云翔他们离开后,突然间忧愁起来,“很难找出漏洞吧!”
“别看不起他们。他们可是谷家花了漫长的时间将他们一一找来,用着大量的金钱培养出来的人。这点算是小意思。”谷玉良自豪的说。“放心,折不了你的面子。”
说着,谷玉良将那一队休整过的审查组给叫来,吩咐他们开工之后就拉着展云翔离开。
“注意,将他们好好保护起来。不许他们出这个院子,也不许外面的和他们交流。”展云翔吩咐着守外面的亲卫队队长,这个时候一个士兵小跑过来,“报告,外面有一个自称郑世逵的中年男子带着一个管家模样的带着一个箱子求见。”
“让他去大厅。”展云翔听罢,挑挑眉说,而后得意的转头,“看,这不来了!又一个送钱的。”神采飞扬的笑容让谷玉良好笑之余生出自豪感来。看,这就是我家的豹子,我养的!
果然,展云翔和谷玉良迈着四方步慢腾腾的来到大厅的时候,郑世逵已经急得团团转了。没有费多少劲,展云翔就将郑世逵带来的全部地契和店铺都笑纳,最重要的是,那座煤矿也是展云翔的,这让谷玉良满意不已。
等郑世逵出了展府之后,除了苍白的脸色不变之外,更是带来了满身冷汗。腿软的进到马车内,郑世逵失神的喃喃道,“没了,都没了,全都没了……”
“老爷,咱们还有。”管家急切的安慰着,“咱们也还有些店铺,还有银钱。只是声势不可能有,所以咱们只要安安稳稳的桐城呆着,咱们就安全了。毕竟老爷的余威还在,再加上有了展军爷的桐城是最安全的,您可一辈子无忧啊!”
“唉!”虽然知道展云翔并没有把他给逼到死路,郑世逵仍旧是难受。
然而,这种事情不能以他的意志为转移。
而另一端,得到厚厚一块肥肉的展云翔笑了起来,把纪管家叫过来吩咐他带将那些个店铺收回来的杂事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带人闯进警察局,将展祖望一早就着收集的信息罪证全带到警察局,当着整个桐城的面义正言辞的历数陈响的罪状,被陈响迫害了许久的同城的欢呼声中将陈响给押入牢中,顺便将那些个为虎作伥的警察也给弄到了牢中,吩咐亲卫队中的二十个暂代其职,等待着张副官从军营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