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赢了?展云翔赢了?……赢了?”陈响神经质的喃喃低语着。站在他旁边的精明老人眼中同样露出惊骇,震惊的思索着。
“老爷,或许咱们并不危险。”半晌后,老人嘶哑着嗓子说。“咱们并没有光明正大的和展云翔作对,只要之后彻底臣服于他或许会有一线生机。”
“不可能,不可能。”陈响犹自恐惧的摇着头,“他知道我想杀他,他知道。我死定了,死定了……”
“老爷!局长!”老人皱着眉上前想要将他给叫醒,但是用尽办法都不能把他从恐惧中拽出来。老人皱着眉看着吓的瘫软的陈响像是一摊烂泥一般,鄙视不已。看到陈响早已经被酒肉玩乐腐蚀了身心,无法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老人想了想轻步离开书房,自然的拿起一个小袋带着早已经皱着眉站在后门的憨厚壮年男人离开。
老人前脚刚走,展云翔派来“请”陈局长的亲卫兵后脚就到。见到整个警察局除了吓得瘫软在地上的陈响之外没有主事的人,也面无表情的直接在慌乱的警察眼中直接把死猪一样的陈响给扔到汽车中,带着他直奔郑府。而那些个知道他是展司长手下的警察们面面相觑后,慌乱而狼狈的跟着汽车朝着郑府跑去。
整个桐城热闹了起来。
当展云翔声势浩大的来到郑府门口的时候,还没等展云翔下马,关的严严实实的门应声打开,面带着笑容大方的拱着手的郑世逵小跑的朝着展云翔走来,在离展云翔四步距离处识趣的停下来。
“展司长,真是贵客临门。”郑世逵殷勤的点头哈腰,低下的态度做足,但是话却不敢多说。
“哟?郑老板你怎么亲自迎过来了?”展云翔挑挑眉,也不急着下马,抬着下巴俯视着弓着腰低着头打着哈哈笑得谄媚的“正式亏”,嗤笑着说。
“展司长您第一次光临寒舍,小的自然殷勤点。”郑士逵点头哈腰的说,而后转头对着展云翔一旁的谷玉良谄媚的笑着,“谷少爷许久不见,面色大好啊!”
“郑老板也是容光焕发,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了。”谷玉良柔和的说着,“想必遇到好事了。”
“哪里哪里!我这半百的老头子了。”郑士逵点头笑着,而后伸手朝着大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两位贵客临门,让小人不胜惊喜。请两位进门好好尝尝小人淘来的好茶。”
“好啊!”展云翔利索的直接从马上翻下来,一边扶着谷玉良下马一边说,“正好我也有事找郑老板说道说道。”
“好好!”一直都没直起来的郑士逵小心的领着展云翔一行人经过精致雅致的道路直接来到大厅。
展云翔几人刚坐下,丫鬟们就端着茶杯送上来。清雅的香味慢慢弥漫出来,谷玉良端起茶享受的嗅嗅,赞叹一声。果然是顶级的桐城小花,这些原本都是上供给皇帝,现在也仍旧被征收上供给军阀们,就算是展祖望手里也没有那么顶级的茶。从郑士逵的大手笔可以看出来他在桐城的地位实则已经超过展家。
“真是好茶!”展云翔大咧咧的一口喝干,赞叹一声后叹息了一声,“原以为我家是桐城一等一,没想到在我家都喝不到的好东西郑老板就有,郑老板果然是有能耐之人。”
“哪里!这种好物小人怎么敢独享,小人和展老爷也是桐城也是至交,当初偶然间得来的时候也是自然和展老爷分享分享。”郑士逵立刻站起来诚惶诚恐的说。
“这样啊!”展云翔挑挑眉不再说继续逼迫郑士逵,而是悠然的放下手中的茶杯,“郑老板既然和我爹关系那么好,自然也知道我家前几日出现了匪贼,竟然将我家的房子给烧了不少。我爹和大娘现在还吓得在床上躺着。”
“那天的火是很大,当时我还因为您大哥的事情专程上门准备和展老爷探讨一下,当时见到了残骸。虽然小人想去帮忙,但是实在是带的人太少,无能为力。为了不添麻烦,见没有出大事小人就回去了。”郑士逵带着真挚的担忧说道。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吵乱的声音。一直从大门延续到大厅。
没等多久,大厅里的众人就看到吵杂声音的来源。一对狼狈惊慌的警察一左一右的扶着瘫软着衣衫乱皱皱的陈响走进来,看到展云翔坐在那里,一双狠厉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们。吓得两人一下子松了手,而仍旧直不起脚的陈响立刻倒在地上。
“哟?陈局长到是怎么了?”展云翔冷笑着说,“不就是报案么!不就是一个纵火案子么!陈局长何须惧怕?该不是桐城安静太久了,陈局长也安逸的经不起惊吓?”
“没……不没……我没……”恢复了一些神智的陈响慌乱的说着,眼睛慌乱的环视四周,发现除了几个同样吓的双股颤颤警察之外,没有那个总是为他解决问题的老者之后,面如死灰的绝望了起来。
“到底是怎么了?”展云翔嗤笑着说,而后轻蔑的看着仍旧瘫在地上的陈响,大发慈悲的说:“赶紧把你们局长给扶到座位上,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当一天局长就该有局长的样子!”
“既然陈局长不知道收到什么刺激变成这个样子,我也就代替他的职责直接和郑老板说了。”展云翔转头对着惴惴不安的郑士逵说道。
“您说您说。”郑士逵急忙点头哈腰的说。
“我已经确认了,防火烧我展家的是你待月楼的台柱子萧雨娟。而且我家的劣仆帮忙放她离开时也和她逃跑了,所以我就来问问郑老爷,你是不是见过他们!”展云翔把玩着马鞭悠闲的说。
“竟然是萧雨娟?”郑士逵面容极度震惊的说,“没想到她真的那么疯!不过虽然她是我待月楼的台柱子,我也不会掩护她。她犯了罪当然要被擒拿归案。现在萧雨娟和一个男人就住在我家的后院,要不您派人随着我的下人赶快把他们缉拿归案。”
“我就知道这次来不会空手而归。”展云翔满意的说。在他的示意下,一队荷枪实弹的高大亲卫兵在立叔的带领下朝着后院走去。
“虽然萧雨娟真的对我待月楼太重要,但是她犯了法,我当然不能再帮她掩护!”郑士逵义正言辞的说,而后又长叹一声,“当初金银花看中了萧家姐妹能说会唱,她们也却是给待月楼带来了生意,可是她们也太能惹麻烦!”
“既然如此,郑老板怎么还能让区区一个唱曲的带着男人到你的后院住?真没看到郑老板是个好人。”展云翔若有所指的说。
“雨娟毕竟是我待月楼的台柱子,雨凤这样的好找,杜芊芊就可以胜任她的位置,可雨娟的位置可真狠难找人替,因此我也就迁就迁就她。她跑来说她和阿超情投意合但是展家不准,想现在我这里避避风头,我也就同意了。”郑士逵一脸我是大好人的表情说道。
展云翔不置可否,和谷玉良相视一眼后,静静的等待着。
没让他们等许久,就听到尖锐的女生和咆哮的男生由远而近的传来,吵的人心口疼。
在场所有人心中立刻升起一个念头——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去回亲耐滴们滴评论去!堆积了好多,一口气回了会让偶感觉到偶是一章就那么多花花,咔咔!开心呐!
81着手解决
被两个士兵紧紧抓住手臂抬着往大厅里走的萧雨娟衣衫皱褶凌乱,面容惊恐,无力的挣扎着。而身强体壮的阿超而是被五花大绑的抬着来到了大厅中,被破布捂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同时用眼睛安抚的看着惊恐不安的萧雨娟。
在看到坐在正中间主位上面面沉如水的展云翔,努力挣扎的萧雨娟和阿超顿了顿,闭上了嘴不再喊。原本吵杂的大厅立刻静了下来,被吵得头疼的谷玉良立刻松了一口气。见到谷玉良面色转好,展云翔也放下心来,但是身上的煞气和久居上位的威严没有丝毫收敛。
“萧雨娟,你潜入我展家纵火烧了我展家,你可认罪?”展云翔沉声喝道。
“我不……”萧雨娟刚想矢口否认,立刻被展云翔如雷的喝声打断。
“你还想否认?我大哥的妾侍萧氏早已经认罪,承认是她带你进来展家让你纵火。我展家多少下人亲眼看着你泼油点火,你还敢否认?!”
“对!我就是烧了你们黑心肝的展家怎样?活该!报应!”萧雨娟努力挣脱着两个身强体壮士兵的束缚,红着眼睛尖声吼,“展家烧了我们的寄傲山庄,烧死了我爹,我要以牙还牙,也将你们展家给烧了。”
“我以为,烧你们萧家的不是我展家,里面就连一个展家人都没有,你萧家是县里执法队失手的错误,我以为这已经成为定论。”展云翔闲适的说着,而后转头对着已经慢慢恢复理智的陈响,“陈局长,是吧?”
“对对对!展司长所言极是极是!”陈响坐在椅子上点头哈腰的附和着。
“你们官商勾结,欺压我们小老百姓。”萧雨娟也不挣扎也不急了,愤恨的说。反正在她思想中,关于这些事不管对薄公堂多少次,不管多少次最后判定展家无罪,她都不会有问题。君不见,上一次她都把展祖望和展云飞给刺了个遍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