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伴的这些岁月,你每时每刻做出的鬼脸,你的笑颜,你开口大笑的模样,你对着小吃流口水的样子,你酣睡的模样,你偷偷看我而红了的脸颊,每一种表情都是那么让我开怀,让我感到温暖。
记得你对那些皇帝的评价,我心中有多了几点坎坷,要不要告诉你我也是他们中的一员。曾经也纳过许多女人,却连她们的模样、姓名都不记得。
也许没有那些荒唐,你还是可以接受我的,可是因为未知的恐惧,我不能让你知道我曾经是谁。我们的相处,就像是一副定格的水墨画,有着化不开的愁。
守着你,我却不甘心。爱着你,却不能让你知道。看着你,无知无觉,心里滴血,嘴角含笑。
最终我踏上了这条路。你难道真的天真的以为,我是无意间才让你看到这幅男欢女爱的画面吗?我本打算带着你看一下男子之间如何交欢,却最终胆怯了。
只能折中,你稚嫩的反应让我欣喜若狂,你的信任让我感到自己拥有了全世界。那一刻,往日的忧伤都已经消散,只留下你微红的面颊,含情的妙目,躺在我身下的辗转,深深的刻在我的脑海里。
我留下的礼物,你看到了吗?来世再相聚的时候,你大腿内侧的蝴蝶印记就是我爱你的凭证。
年少时的陪伴,总以为那么简单;当长大的时候,才知道纯粹的爱恋才是最难得的感情,只是那时候,你已经远去。
孤零零的人只是渴望着微小的温暖,即便是他已经富有四海,独霸天下,所有的人都仰望着他,他依旧想要寻找那记忆的温暖。只是回过头,看到一片空白。这是我的那份记忆里留下的执念。即便是贵为一国之君,也不能挽救死去的生命。多么厚重的感慨,我只希望不留下任何遗憾,却为了不让你担心,再次隐去来历。
我多想你一直这么简单、纯粹的活着,可以任性,可以不乖巧,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付与我,可是我们挣扎不过命运,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就会再次消失,我不能看着你被被人欺骗,只能残忍的折断你的天真,把这肮脏的世界撕裂给你看。可是,面对你的无暇,我终究不想让你看。
你不懂爱,我便教你爱情,你不懂人情世故,我便教你人世处理,你不懂阴谋猜忌,我便教你步步小心。可是教会了你,你还是原本那个让我爱上的你吗?我爱的是哪个小的很傻,很甜的人,不是满腹心机、算计的人。可是我终究不忍留下你一个人在这尘世间受苦。
学些一些生存的手段,我才能走到安心。即便是灰飞烟灭,循着烙在灵魂里的印记我也能再次寻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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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一碗孟婆汤,今世换我不相忘。
临死之际,是笑着的,再次轮回,为了不遗忘你的容颜,等着你的降临,我宁愿变成千年的鬼,可是时间太过凄凉,它的力量即便是我也不能抵挡。我终究模糊了记忆。
一世界,我为清朝四阿哥,你为我膝下的爱宠。终究人兽殊途,我不懂你的心,你不明我的意。
二世界,我为你的竹马影子,你便是我的本体竹马。我只能透过他忧伤的看着你,而你却爱上他。我终究是虚影,时间一到,便化为泡沫,在你心中留不下任何印记。
三世界,我为玉珠老鬼,你为和壁精魄,鬼精不同,当我找回记忆却不敢让你知道,教会你一切能够活下去的本领,我终究会再次远离你,不能陪着你,何必又要让你伤心。
若非今世无缘,何必让我们相逢,若非前世无缘,何必今世相知。终有一日,我们还会再相见。那时候,我不是你生命里的炮灰,你不是我记忆的幻影。我可以成为你一生之中的主演。
有些话,不能宣之于口,有些事,不能诉至之言,有些情,不能让你知道。我知道你很乐观,我知道你很坚强,可是我还是不忍伤害到你一一点一滴,有怎么能容忍别人伤害到你一分一毫呢?
我想着你慢慢的走,我慢慢的看,一点一点让你长大,离开我的怀抱,在任何残酷环境下依旧可以乐观前行,不让背负我的爱,沉重的挪不动。
我想死的从容,可惜你的眼泪让这想法变得不能。我想死的安静,可你的眼泪终究打湿我的眼眶,害得我以为下了雨,眼里进了沙。我想死的洒脱,可你默默转过去的背影,让我的脚步变得局促。
我曾经在千百次描绘过爱人的模样,她的眉要弯弯的,她的唇要润润的,她的笑要甜甜的,她的心要柔柔的,当我按照这个标准去寻找我的命定之人的时候,才发现一切都对了,一切也都错的,只单单因为是他不是她。
你的脾气不坏,我却想要把你宠坏,你的笑容很甜,我想要全世界都看到你的笑容而你的唇却只能我吻上,我是不是很坏很霸道呢?
我本希望我们一同归于死亡,可是你总是那么笨笨的,我就那般不忍。等我死掉,记得再找个人去爱。记得不要你爱他,要他爱你,知道吗?
我的萌宠,我的呆子,我的爱人。
你要记得我,不要忘记我,可以吗?
我不知道自己的归途,只想这世界还有一个深爱的人,我爱着他,他也曾经爱过我。
19第一穿
吴成被从和氏璧里摔出来就看到自己变成人了,他这是一睡睡成“大变活人”了。这次是真人,不是裸、体也没有出现什么玄幻的事情。
但是根据师父教导的第一条就是心里再忐忑,面上也要时刻保持淡定。吴成贯彻的十分到位。
他“从容”的抬手,再“从容”的从胡床上走下来,看看周边的环境,他悟了,这此果断不是投生在宫廷里了,茅草青瓦,篱笆前植了几棵桃树,尚未开花。
吴成脑子刷刷的过了n条疑问,但是肚子里传来的不合时宜的咕咕叫声,让他忍不住想起,擦,老子好多年都没有吃肉了,这让一个以吃货自居的人情何以堪呀!
生活技能还有没有,吴成很是担心。
恰在吴成担忧到何处觅食的时候,一个小沙弥走了过来双手合十开口说道,“张公子,惠僧师父请你到大堂吃斋菜。”
吴成从小沙弥的衣服上什么也看不出来。擦,只得到一个有效消息,自己姓张。他还有有礼的欠身回道“有劳。”
吴成暗暗庆幸师父的古代基本礼仪培养,要不靠着看历史书的水平早就让被人怀疑是鬼附身了,实际上到底怎么回事吴成也不明白。
他以前穿越的身体都是非人类,这次人类的形态还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还有这具身体的前身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失踪了,喂,给个提示行不。
吴成亦步亦趋的跟着小沙弥,他现在是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只能看一步走一步。
桌子上摆上些素食,吴成看到那是眼腾的发亮,然后视线下移就看到,咦,没有凳子,只有坐席。泥煤,他居然要去跪坐,双膝跪下,屁股压住自己小腿肚和脚踝,这样坐的时间长了,容易造成腰膝酸麻、头昏目眩的,他不想自虐呀。
对面的惠僧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捏着几根胡须,似笑非笑。吴成表示似笑非笑这个动作除了蒙娜丽莎做起来得心应手就,这高僧的做起来就是高深莫测了。
吴成作揖后,分礼宾坐下。
惠僧看到他坐的的稍稍不适,脸色微妙。指着桌上的几道素菜,“张公子,请。”
吴成客气一番,才开始拿起筷子吃了起来。魂淡,敢不敢继续说下去,他嗓子冒烟、脑袋犯晕了。
惠僧吃的比较慢,相对于吴成挑菜的频率。
饭毕,惠僧一副我有长篇大论要讲,你快点开口问吧的模样。
吴成差点没噎死。泥煤,他不知道讲什么呀!谁知道之前这两人都是谈论了什么。
惠僧端坐,仔细打量吴成,看他一脸莫名,觉得还是让他再深思几天答复为好,先放他一马。
“张公子既然你现在还不能拿定主意,就先回去在思考几天再做答复。”
吴成心中小人乱舞,到底是什么事情呀,他没有一点线索。
“谢过惠僧师父的款待,我先行告退。”
小沙弥带着吴成离开大堂回到他方才歇息的地方拿了些东西,吴成跟着小沙弥离开寺院,他回头看了眼寺院的名称“白马寺。”
威名赫赫,吴成只能断定这一点,自己身处于河南洛阳。
吴成且看且行,思考着怎样找到他家。摸了摸身上带着的钱财,半两银子也没有,他大囧。
恰在此时,一个穿着与周围人穿着相似又有明显区别的俊逸公子叫住了他:六弟,你在街上张望什么,你不是去郊游了吗?”
吴成呆愣,魂淡,我去白马寺了,你是我原身的哥哥,不知道,该怎么办?
“哥,你干什么去?”吴成不知道他排行老几就叫了声哥哥。
“我听闻朱雀街上新开了一家酒楼,人人称赞,我要去一品口味如何。否则枉为人称吃神二字,说者仪态潇洒,似乎这种事情值得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