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庄宇凡不可能再回学校了,而且还带着王敬尘,更不方便。王敬尘去开了一间房,两个人一进去就抱在一起。
倒在床上,润馇滑,扩馇张,进入,呻馇吟……王敬尘在庄宇凡身馇下辗转,身体的感觉被全部唤醒。他的手胡乱摸着庄宇凡明显锻炼过的身躯,握着他手臂,引长脖颈,身体弓起来迎合,跟着庄宇凡抽馇插的频率,他的叫声忽高忽低忽快忽慢。床摇晃了一整晚,他的腿被打开了整整四个小时,两个人从传统的姿势到侧面进入,到王敬尘趴着,庄宇凡借着身体重量整个儿压上去,前前后后做了许多次,一直到都没有力气,王敬尘一身黏腻地倒在庄宇凡怀抱里睡着了。
睡觉也是不能分开的姿势,四条腿互相夹着,王敬尘的手臂抱着庄宇凡有了点腹肌的腰,庄宇凡搂着他,手掌按在他的屁馇股蛋上,上面还有他掐揉时留下的痕迹……
两个人身上都是一夜猛干后的痕迹,不管是耳朵还是脖子,下巴,锁骨,胸口……隐秘的看不见的大腿根、后背等等。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性馇事是不同的,酣畅淋漓,痛快过瘾。
不知道几点醒来,王敬尘抬了下腿,动不了了!
他就知道不能太放纵!每次两个人不开源节流痛快之后,他都要当几天“瘸子”!
庄宇凡听见王敬尘“嘶”了声,也睁开了眼睛。手捏了捏王敬尘的屁馇股,就去摸他腿间还在睡觉的鸟儿。
“别别,还痛着呢!”王敬尘拿手格开。他说话声音还有些沙哑。
庄宇凡就把手收回,亲了亲他额头。
两个人安静靠着片刻,又睡过去。一直到王敬尘肚子一阵轰鸣,才真正醒过来。
“你不是还有两天军训吗?不回去没问题?”王敬尘推他。
“请假了。”庄宇凡抽回手臂,揉了揉,“昨晚看见你短信,我衣服一套就从学校翻墙出来了,路上给总辅导员发了短信,说家里出事了,急事,先请假。”
王敬尘的食指在他胸口的疤痕上游移,滑到隐隐有田字格模样的腹肌上:“好学生总是有特权,还是总辅导员。”
庄宇凡抓住他的手:“再往下又要压着你做了——他是我这次比赛的带队老师,也是我们学科教师组组长吧。”
王敬尘的手从他掌心挣脱,十分迅速地握住了软在腿间休息的小宇凡,摸了一把,动作下流,嘴上说的又正经:“快跟哥说说,你在你们学校有多牛。”
庄宇凡舒服地哼了一声,闭着眼睛享受王敬尘一大早的特殊服务,他气息不稳地交代了自己要代表学校参加全国某个领域的大学生知识竞赛。
“厉害啊,我的凡凡这么棒,给什么奖励好呢?”王敬尘从他怀里起来,把手上沾着点液体擦到纸巾上,他跪在庄宇凡的两腿间,低头用嘴包住了那里。
“尘哥!”庄宇凡叫了一声,腿曲了起来。
王敬尘的舌头在里面动着,头一上一下地快速动作,是过快的吞吐,庄宇凡很快缴械投降。
“昨晚不够是不是?”庄宇凡那里喷了最后一点,他就坐起来,捞起王敬尘的腿弯,就着顶端还有点液体,对着被自己捅了一整晚的小洞又插了进去。
王敬尘浪起来真的什么都敢说,因为对方是庄宇凡怕什么呢?
他一下子说“快一点插,用点力”,一下子呜呜地求饶“要□□死了”;庄宇凡以为他疼,慢了下来,他又会使坏用后面夹着庄宇凡的那根命令“别停,就是那里,一直□□”……庄宇凡眼睛都红了,这人能让他跑吗?
别说王敬尘这个样子被别人知道,就是王敬尘被人抱一下,庄宇凡估计都能炸。
“庄宇凡、我不行了……太舒服……”大概两个人做那种事时候说的情话特别有催馇情效果,每次王敬尘一在庄宇凡身馇下喊他名字,庄宇凡就会不受控制地去亲吻他,把他舌头吸过来,恨不得吸了他的心肝脾肺肾,恨不得吸他的血他的髓,恨不得那根能捅穿他的身体,把自己包进去,让两个人真正地合为一体!
庄宇凡在这样强烈的占有欲之下,把自己全部的能量都送进王敬尘的身体里,还不肯抽出去,继续顶,继续插,两人身体连接处一片黏腻……王敬尘明明很饿,这会儿又精力充沛地撩拨着他又要了一次……
事后,王敬尘由庄宇凡揉腰按摩大腿,他趴在那事后诸葛亮地发表看法:“以后,这事,还是一个月一次,一次最多两个回合的好……”
休息了一天,王敬尘缓了许多,起码能行动无碍了。退了房,还很嚣张地吹了声口哨,前台姑娘看见两个模样一等一俊的年轻人走出来,其中一个还“流里流气”的,并不反感,反而都闹了一片脸红。
王敬尘凑在庄宇凡耳边说:“你看,我就那么扫一眼,吹一声口哨,她们全脸红了。可见你尘哥的魅力有……”
庄宇凡伸手在他腰上掐了掐:“还有力气到处惹桃花是吗?”
王敬尘顺势倒他肩上,一挨就马上站直:“君子动口不动手啊,说话就说话,别摸我!”
他声音不大,庄宇凡知道他还是很在意在公开场合打情骂俏的。
第53章 第五十三章
A大很气派,独踞一座古城的一角,像另外割据出了一块书香之地,自带屏蔽喧嚣的隐形罩。
绿荫和湖水是必不可少的,有一道石门矗立在宽阔大道之中,居中刻有苍劲雄浑的大学名字,就像金庸写的“俊逸处如风飘,如学舞,厚重处如虎蹲,如象步。”(注)
石门有几根粗大气派的门柱,各自雕刻着字。王敬尘没去细瞧,想来一定是那座名校的历史人物的名句。
这还不算是进了学校,再往里约两百米,道路缩窄,但也有四五米宽。两旁大树成荫,是天然的绿伞,两侧是学校的露天球场、跑道等。王敬尘看见有的学生在打球,有的在军训。统一的迷彩装,整整齐齐地列方阵。
那些都是像庄宇凡这样的新生,自由活动的都是大二以上的学生。庄宇凡带着王敬尘往里走,一直到学生宿舍楼。
“既然我回来了,下午我就去参加我们班的训练成果检阅……你可以在宿舍休息。”庄宇凡说话间就脱了上衣,换了挂在衣柜门上的一件迷彩服。
王敬尘的眼睛从进来校园那一刻就没停下过。他打量了五个床位的宿舍,又重点观察庄宇凡的床位,包括他的书桌,不乱,但也整齐不到哪去,有强迫症地把书本按大小厚薄顺序放好,是庄宇凡的风格。
“我不能去看吗?”王敬尘对他笑。第一次看庄宇凡穿迷彩服,不得不说,特别硬朗,英气勃勃。
“那也行啊。”庄宇凡拿了裤子就躲去浴室换。
去食堂打了饭,两个人边吃边交流食堂的伙食,不是吃到扫帚苗和铁丝网头发丝这样的级别了,而是比谁的食堂饭菜够奇葩够黑暗,比如上次庄宇凡就看到了青菜炒橘子,草莓炒鱼丸,芒果炒土豆。庄宇凡说,他们食堂的菜没列入中国第九大菜系实在可惜了。
说话间,宿舍外面一阵人声,是新生军训结束回宿舍了。
一见宿舍门开了,王敬尘听见人声说:“小五回来了?我操,让你逃了一天训练。”来人一看除了庄宇凡还有另一个人在,还跟庄宇凡脑袋凑一起吃饭,挑了挑一边眉毛,“小五,他谁啊?”
庄宇凡在宿舍年纪最小,所以他们叫他小五。
王敬尘本能地觉得对方那个语气和动作带着挑衅的意味。但他是谁啊,王敬尘笑笑不说话,让庄宇凡回答。
“我哥,刚好来看我。”
一听是“哥”,那人眉毛落了下来,笑了笑说:“你好啊庄大哥,我是小五的同学陈伟。”
“你好。我不姓庄,我姓王。”
陈伟脸色果然一变。王敬尘将他那点微小的变化收在眼里,心里冷笑。
其他三个同学洗了脸擦了汗过来,吵吵闹闹地跟庄宇凡交流了今天训练有多没人性,冲淡了陈伟和王敬尘之间的暗涌。
王敬尘听庄宇凡和他们聊天,发现庄宇凡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性格已经开朗了许多,不再是把自己关起来也拒绝别人的那个庄宇凡了。
在看不见的地方,庄宇凡发生了一点变化,王敬尘心里有点说不上来的不舒服。但一想到庄宇凡终于能接纳其他人,愿意跟人交朋友了,这也是好事。他这一通心思急转,把饭拨了拨,没吃几口。庄宇凡以为他没胃口,担忧地问:“不喜欢吃吗?我给你换其他的。”
“别,不是不喜欢。我吃。”他按下要起身的庄宇凡,看见陈伟的目光留在两个人接触的位置,心里笑了笑,一个猜想浮了出来。
陈伟本来是拿着饭盒跟室友出去打饭,听到他们对话回头才看了看,发现两个人的相处有一种别样的亲昵,王敬尘按下庄宇凡之后,而庄宇凡呢抬眼瞪了瞪他,还说一句“那不准数米粒了”。试问,庄宇凡是会露出这样嗔怪表情的人吗?
不是。所以两个人关系肯定不一般。
下午,检阅仪式正式开始。庄宇凡英姿飒爽地立在队伍了,那么多人,穿着一模一样的服饰,密密麻麻的,入眼全是迷彩,迷彩,王敬尘还是准确捕捉到他的位置,而且目光就一直投在庄宇凡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