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看到展昭闭上双眼对自己全心信赖的模样,心中忽然充满一股似要将他心房炸裂般强烈的感情,他到现在才明白,今生今世,若还有什么再能将他们分开,那就只能是死亡。
下一瞬间,展昭只觉天旋地转,背后一片湿凉,他竟被白玉堂毫不费力的抱起,再,轻轻的放在了浴池边的青石板面上。
凉滑的青苔和青石板缝隙中凉透的水洼让他被刺的一个激灵,刚想直起身子,却就被一个温暖潮湿灼热的口腔包裹住了下身的阳物,双目一眩,身下冰凉的石板此时却是要烧起来一般。
柔顺的黑色毛丛被水打湿后伏贴在展昭玉囊的周围,让他形状优美的阳具毫无遮挡的完全显露在白玉堂的眼前,上面每一道褶皱,每一寸因从未接触阳光而苍白的肌肤,在他眼前渐渐放大,渐渐靠近,直到他的唇,终于含住了玉伞般的柱头。
淡淡的麝香气,尝在嘴里,有一种似甜却微咸的味道,但,却并不令人厌恶。反倒有一股似它的主人般温润的味道充满白玉堂的口腔。
他没有想到,为另一个男子吮吸下性器的事,自己非但做了,还做的这么自然,这么流连不舍。
他白玉堂傲笑天下,就算哪怕是一个绝代佳人想要对他做如此的服务,恐怕他也还要挑拣三分的。这事对享受的人来说,确实是难能的乐事,但对施与的人来说,不但隐含折辱,而且被一粗大硬物堵在喉咙里还要用自己的嘴,自己的舌头去伺候它的滋味并不好受。
此时展昭的阳物堵在他喉咙里,甚至顶在他的喉咙深处,让白玉堂忍不住生出一阵阵呕吐的错觉,但是,他却并不觉得特别难堪,特别难过。他丝毫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妥当,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是有损自己的身份,甚至,只要能让猫儿得到极致的快乐,这区区小事何必挂齿?
把展昭的双腿抬到自己的肩膀上,他下半身还浸在水里,上半身则完全的伏在展昭身上。
一双灵牙利齿,平时是叫展昭气得烟霞烈火,眼下,却要他羞得已经无法在脑海中再想出一个完整的发音。
白玉堂的舌头不断舔着他敏感的前端,那里全身最柔软最嫩滑的肉不断被舌头上微小的味蕾刺激着。就像在舔食美味的糖葫芦,那要命的嘴运起两颊的肌肉卖力的用力一吸一放中,展昭差点就禁不住刺激直直的就喷射在白玉堂口中!
但是,他混沌的脑子里还有那么一点意识,知道自己是绝不能射在玉堂的口里,只得强自忍耐着不能忍耐的快感,全身都在让人爱怜的不断哀哀颤抖着。嘴里,发出不明所以的细细声音,他越是想忍耐,就越是不能忍耐。收缩起腹部的肌肉控制着即将决堤的欲望,却不知在自己的挤压下,只会让喷射的感觉更强烈。
这强烈的快感自每一根神经穿过背脊传到展昭的脑中,下身越来越急促的吮吸,玉堂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也开始揉捏男人最脆弱最经不起刺激的囊袋,口舌的套弄与双手交互渐渐合在一起,展昭再受不住,破碎的啜泣声,终于从他咬紧的双唇泄出。
“啊……啊,呜、呜……,玉、玉堂……”
无措的叫着白玉堂的名字,却不知道,自己这几声细碎的呻吟,无异于给了他一剂最大的鼓励!
因为快感而发出的声音听在白玉堂耳里,更让他口舌不停,手中揉捏的也更用力,几乎像是压迫将展昭包裹在囊袋中的两个小球都要捏碎了一般。
忽然,架在他肩膀上的两条大腿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修长的小腿也在他身后弓成两道紧绷的弓弦,十只脚趾,也蜷缩着,颤抖着。白玉堂知道展昭这是终于被自己弄得快要泄精的前兆,忽的将舌尖刺进前端分泌出透明晶液的柱头,在窄窄的通道里来回巡梭,手中更是将肉柱与下端的两个小球狠力一捏--
展昭只觉得一道霹雳似的白光将他炸成两半,伴随着激痛而来的剧烈快感不能用任何言语形容。他只能求救般咬住白玉堂肩头的肌肉,两行因攀上顶峰而流出的泪水和他飞溅而出的精元一起,落在白玉堂的身上。
精元泻出后,他弓起的腰身仍旧紧贴在白玉堂身上,而他的双腿,仍旧因没有消退的快感而不住颤抖。
余韵消退,展昭看到自己竟然就这么泄在了玉堂的口中,脸几乎要滴下血来。
白玉堂竟毫不介意,甚至一仰头将展昭的精元吞入腹中,直看得展昭是羞怒交加,自己从里到外,都在玉堂面前,都在玉堂面前……
已经不敢去看白玉堂的脸,展昭只能鸵鸟的任他抱起,用扔在地上的衣物擦干身体放在床上。
微微的喘着气,棉被上的东西磕到展昭痛得他一缩,睁开眼,才看清那竟是玉堂早先扔在床上的画影。
画影正躺在床上,它的剑柄就正好磕在展昭的腰下。顺着剑鞘看过去,白玉堂下腹挺立贲张的硕大阳具忽的就跳入展昭眼睑,看的他心头一惊--玉堂的怎么,怎么这么大……
随着白玉堂的手把他抱起来,把自己视如第二生命的画影随便的就抛到地上,他的眼睛,一直不能离开那傲然坚挺的物事,深紫红色的柱体上暗色的经络,无一不令展昭心惊。
想不到这白老鼠总在平时吹嘘自己多么的天下无敌,竟然就连这个部位,想也是经历了不少情事……
看那膨起的三角形柱头已经有不少透明的液体从中渗出,玉堂……,玉堂方才那样对自己让自己竟完全不能控制的爆射出精元,他似乎一直没有得到多少抚慰,一定憋得--
展昭有时候很聪明,那是在他遇到了人间最不平的事,人间最不平的怨;展昭有时候,又很不聪明,往往这之后在他面前的,是他的亲人,是他最尊敬的人,或者,是他最爱的人。
此时此刻,他就表现的很不聪明。他没有看到白玉堂双目中似要把他整个人扒皮拆骨吃下去的欲火,竟只看到,白玉堂因得不到抚慰和发泄不断抖动和渗出液体的下身,只听到白玉堂越来越似不能抑制的喘息声。
于是,他做了一件事,这件事在今后的日子里,几乎让他是后悔终生。
展昭一面承受白玉堂似乎永远也索需不够的亲吻,一面亲密无间的任白玉堂的口液注入自己的喉咙,腾出一只原本在他结实的背肌上抚摩滑动的手,主动的,去握住了白玉堂触手比眼看更灼热,更巨大,更坚硬的阳茎。
他的手才一碰到白玉堂简直如烙铁般的物事,就感觉到身上的人猛的一震,在口中与自己纠缠的舌头忽然变的激动起来。甚至直接把自己的舌头霸道的含在口里吮吸翻搅,直弄的他舌根酸痛不已,让他产生了一种,玉堂就是要将自己的舌头咬下来吞进腹中的错觉。
直到口中蔓延出不属于自己的血腥味,白玉堂才知道自己已经把展昭的舌头咬破了。
依依不舍的在渗血的创口舔吸几下,才放开身下的人。
烛火明明不能照射到的角落里,展昭竟看到白玉堂的眼睛隐隐的在发着光亮。他手中握着的阳物实在太大,且只要他轻轻一动,玉堂就会整个人挺腰撞上来,让自己的阳物在他手中摩擦的更用力。
“猫儿,啊、啊--!对,就是那里,就是那里……”
白玉堂深深的叹息着,任展昭手掌中的薄茧摩擦在自己柔嫩的肉刃上,享受这虽然青涩但却对他来说犹如欲火燎原的爱抚。
见他的喘息声越来越急,展昭索性主动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感觉到玉堂伏在自己身上舔咬着自己的颈子,似乎高潮即将到来。
但如此过了许久,他的手腕都已有些酸累,玉堂竟丝毫没有要射出的迹象,而他自己已经发泄过的阳物竟在没有任何外物刺激的情况下又逐渐挺了起来,两个人的柱头碰撞之间,他不由得发出呻吟。
“呜……,嗯……,玉、玉堂……”
呼唤着白玉堂的名字,展昭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期待的会是什么,因为他明白,似乎这场交合并不会这样就结束。
直到股缝中从未有人触及的入口探入一根湿滑的手指他才明白,原来男子之间的交合竟是如此--
“玉堂,玉堂……!”
惊慌的叫着白玉堂的名字,感受着那一根并不算粗的手指在自己那个几乎羞耻至死的部位进出,展昭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去面对玉堂,也不敢去看,玉堂此刻盯在他身上的眼神。
“猫儿……”
看着展昭闭紧一双眼睛涨红了脸的样子,白玉堂是又怜又爱。他并没有排斥自己伸进去的第一根手指,很快,就变成了两根,三根,四根……
直到四根手指一齐在展昭的肠口扩张伸缩的时候,他终于害怕得开始缩起身子,开始逃避那四根已经令他肛口涨痛不已的手指。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这么简单的就接受了玉堂探进自己体内的事实,虽然羞涩,但是他并不觉得特别的难堪,仿佛他们这样做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理所应当。
在展昭的体内抽插翻弄了一阵,虽然也有少许的肠液泌出,但是,那毕竟不比女子天生就用来承受的地方,几下后就干涩紧窒得很。
白玉堂单手轻易的就把展昭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上,让他安心似的吻了吻他的双唇,拿过方才的皂油倒在手里,就往那处光是看着就几乎令他喷出火来的地方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