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剧烈运动过的肌肤,弥散了汗水的气息,以及成年男子所特有的体味,但观月并不介意,他非常专注的开发着裕太的身体和欲/念,认真的就像今生唯一的,也可能是最后的初恋。
在他的吞吐和诱导下,裕太顺从而不知觉的打开了双腿,观月顺利的找到了那一点隐秘,修长的手指缓缓的戳进。
这时,他感觉到裕太不适、抗拒的扭动着身体,腰间一紧,又要坐起来。
他的这个姿势,让观月的手指难以自由出入,探索了一会,他便笑着欣然放弃,仰头往裕太身边一躺,一边粗喘一边断断续续的笑,“裕太,你,你会吗?”
被挑战了尊严的少年,像是一头急于出猎的小兽,一骨碌的翻身压上爱人,咬着牙瞪他,“你就等着瞧吧,我要让你笑不出来!”
观月转过脸,憋了一会笑,终于在裕太一声声“不许笑”的抗议中,转了回来,放肆的将双腿分的极开,将所以的欲/望都一览无余的暴露给裕太,捧着他的脸庞,示意的向下压了压,声音如催眠的游丝,“好吧,你要怎样让我笑不出来呢……”
在裕太不太得法,但绝对投入、绝对热情的唇舌和指掌间,观月的喘息和呻/吟,仿佛随时都会熄灭的脆弱烛火,终于在一霎的彻底燃烧后,又归于畅快而力竭的平静。
“呀,对不起。”观月的指腹抹去裕太唇边的一点白浊,歉意又羞赧的笑了笑,“我忘记了……”
“哼,观月也有会忘记的时候么……”成功取悦了爱人的少年,满心的骄傲。
“现在,轮到裕太了……”
“唔……”
的确,肿胀到极致,不住颤抖的下/体,让裕太无所适从,又不愿意出声向观月求恳或是“请教”,于是他贴上观月的下腹,将自己的坚硬和他粘腻的半柔软,略粗暴的厮磨着。
可是这一番玩弄,不仅不能让裕太尽情发泄,反而更加焦躁,他盯着观月红润微肿的唇,很想突入其间,又觉得太粗野唐突……
观月宽容、宠爱的一声叹息,执起他的手,探到自己股间,掰起食指,从一处柔软的肌肉间缓缓按进去……
随时观月引导着自己的手指,在那里进进出出,感觉到渐渐的松滑和丝丝的湿润,裕太的眼睛越瞪越大,看着观月愈发迷离散乱的眼神,他好像明白了,终于在观月咬着唇,叫了半声“裕太”之后,猛的将他的双腿往上推,然后撤出手指,用自己的力量和渴望之源取而代之……
观月抱着裕太的脑袋,用下巴轻擦着他的头发,轻声说:“裕太,你还是回青国吧?”
“嗯,好的,我就回来……”
裕太靠在观月胸膛,这一刻他非常满足,也非常疲劳,青国,是的,他很想回青国,想知道周助那家伙现在怎样了,观月是理解自己的,自己也相信他,他们已经完完全全的属于对方。
生命初体验的仪式,让裕太前所未有的相信,自己还很年轻,还拥有许多快乐而热血的时光,只要回去看一看,之后,就永远和观月在一起……
“裕太,你想当皇后吗?”
“你说什么?”
“哈,没什么……”
观月突然噗嗤一笑,身体在自己怀中拱了拱,似乎也很开怀,这让裕太更加的放心。
去或是留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愿意点进来,说明能够接受NP文,我只能保证每位攻君都爱小景,小景也对他们都有情有义,而且本文多少带了玩笑的意思,但愿大家别指责他同时喜欢好么多人,是渣受之类的…… 裕太醒过来之后,习惯的往身边一抱,这个动作,他昨天晚上不知做了多少回,每一次热烈的拥抱之后,就是悠长的热吻和纵情的颠倒缠绵。
这一回,他却抱了个空,心里一惊,猛的睁眼坐起,果然床上只有自己一人,白色的床帐上,已斜映了淡淡的晨光。
“观月,观月!”裕太不安的叫了两声,没有人应答。
他赶紧赤脚跳下床,这才发现昨夜胡乱丢在地上的衣服,已经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桌上,上面还压了自己的短剑。
是了,观月一定是不会留在这里,昨天晚上的事,他也不好意思让人看见猜疑议论吧?
裕太会心、得意的一笑,开始穿衣套裤,回想着放肆而甜美的经历。
腹下的东西经过一夜的鏖战,到了早晨仍然精神奕奕,柔软的布料摩擦过去,宛如观月温柔的手在轻轻抚摸。
那里陡然一紧,让裕太连连吞咽唾沫,努力不叫自己胡思乱想,偏偏脑子根本不听使唤,好容易才穿好了衣物,往镜前一站,登时觉得镜中的少年一夜之间成熟了许多。
现在,他已经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了,有了全身心属于自己的爱人,今生今世怎样也不能辜负观月。
只是回青国一趟,确定国家无恙,兄长无恙,等战事一结束,就立刻回到观月的身边!
主意打定,裕太迅速收拾了行李,将短剑藏进包袱,到马棚牵了自己的坐骑,特地打从观月的房前经过,院子和房内都静悄悄的,或许他是特地避开了。
裕太从后门离开,驰了一段路,并没有人特别查问他,前方可见轩敞气派的世子府邸,他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如果就这样离开冰帝,被周助问起那个人,自己也没法子交待吧。
现在青国和立海开战,身为青国武士,自然应当为国家效力,自己回去不就是为了这个么?堂堂青国大将,怎么可以糊涂安逸的呆在冰帝?
他在世子府邸外围,寻了一处僻静的墙根,将马拴在树上,轻灵的攀爬上树,借势一跃而入。
迹部的府邸他进出过机会,称不上熟门熟路,但小心的寻索一阵,便摸到了手冢国光的住处。
裕太藏在垂花门外,不敢贸然进去,留心细听,前方依稀传来咻咻的声响,以及类似布帛翻动的声音。
裕太感到好奇,瞧瞧的探出头去,只见庭院中有一人,手里握了一竿青竹,四下游走跃动,青影翻飞,以竹代剑,招式虽不十分有力,却连贯流畅,如同行云流水,分明只是纤细的竹子,却被他舞的似有烈烈锋芒。
看起来他恢复的很不错,就算是长途跋涉也没有问题了吧?
裕太一个走神,碰到了身边的灌木,发出飒飒的声响,手冢国光招式立收,两道犀利的目光蓦的看过来,“是谁?”
反正是打算带他走了,裕太索性大大方方的走出去,“是我,手冢大人。”
手冢微感惊讶,侧头略作回忆,“对了,你叫不二裕太,是冰帝的武士。”
裕太神色郑重的摇头,“不,我不是冰帝的武士,我是青国的人!”
“青国?”
“是的,不只我是青国的人,手冢大人,你也是青国的将领!”
“啊!”
手冢不禁动容,眼前的少年又说自己是青国的人,尽管不想先前那样激动,但异常认真的模样,真的不像是在说谎。
自己真的是青国的人么?然而,就算是,又怎么样呢?
手冢还在犹疑不定,裕太忽然去拉他的手腕,急急的说:“现在我要回青国了,手冢大人,我们一起走吧?”
被人欺到身前,手冢御敌的反应自觉而生,手里的青竹陡然挑起,直指裕太的脖颈。
这一招又快又狠,裕太毫无准备,等他省悟过来,青竹锐利的尖端,已抵着自己的咽喉!
“喂,你,你干什么?”裕太又急又怒。
“你有话,这样说就可以了。”手冢冰寒的眼神,只有警觉,不见一丝的感情。
“你弄弄清楚,我们都是青国的人,我是好心来带你走!”
青国,这个名字一次又一次的听在耳中,确实会在内心深处,牵动一种难以言明的复杂感觉,似乎是重重牵绊,忧心忡忡,可为什么又让自己如此戒备?
“你到底走不走?不走的话,你将来一定会后悔,一定回自己的逃避感到羞耻!”
“我——”
裕太的义正辞严和质问,仿佛从手冢的心底,迫出了一丝真相,但就像是刚露出水面的礁石,在一个浪头之后,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只能令手冢更加的彷徨、茫然,手上的青竹不觉一点一点垂落。
忽然,前方传来冷硬的一声笑,裕太直接跳起来,惊惶的转身,看见迹部景吾昂然阔步走进来。
裕太急切间,就想去包袱中抽出短剑,但迹部只是站在他和手冢身前,负手傲立,并没有任何异动,况且自己人在冰帝,名义上还是他的属下。
假如自己此刻跟迹部殿下翻脸动手,道义上不允许,又将置观月于何地……
尽管裕太很容易冲动,却也是骄傲磊落的性格,想到这些,反倒不紧张了,反正也没想要遮掩诡辩,干脆站直身体,仰起头颅,和迹部对峙而立,随便他怎样处置好了。
出乎裕太意料的是,迹部并没有立时为难他,而是转向手冢,将后者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最后目光落在那竿青竹上。
“看起来,你比昨天又好许多了”
“是,多谢殿下关照……”
“那么,乘车骑马是没有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