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一点都不在意,腰耸得愈快,压在白文宣身上大趁兽欲,舌头钻进白文宣的耳朵舔出啧啧水声。
“我是畜生,你这算什么?兽交?被畜生操?”他一边说一边空了一只手去撸白文宣的性器,动作粗暴、手劲超大,白文宣疼得皱眉,却又从中生出点难辨的快感,含糊不清地从嘴里发出呻吟,不知道是叫痛还是叫爽。
“看来畜生上得你很爽啊,白少爷,”宁永安又说,“应该让刚才那个扭在你身上的小贱货看看,要比浪,谁能比得过你啊?”
白文宣被他捅得话都说不利索,但口舌上绝对不肯吃亏,断断续续地回嘴道:“嗯啊……是你……活好,毕竟、出来卖的……啊……鸭都没你……干活勤快!”
“啧啧,嘴硬。”宁永安自觉占了上风,此刻把白文宣的快感掌握在手中,把人压着干,嘴上倒少刻薄了几分,闭上嘴,只是干!
他那个腰,标准公狗腰,精瘦有力、肌肉发达,蓄意抽插就和装了电动小马达一样,白文宣慢慢又硬了起来,被操爽了也就不再和他斗嘴,剧烈地低喘,倒也不叫床。
宁永安这个时候才勾着他换了个姿势,将白文宣从床上拉起来,往后背靠自己坐下,手指捏着他的乳头,在他脖子上又亲又咬,没个轻重。
从下往上的姿势,感觉又不一样,虽然不能往敏感点上死戳,但是进得极深,白文宣颇觉刺激,闭着眼睛享受,反手搂着宁永安的脖子,倒显得有几分亲密。
宁永安体力极好,就着这个姿势也能动上十几分钟,倒是被含得舒服了,感觉快要射。
他分心看了一眼白文宣的状态,见他还差一口气,不得不伸手帮他撸两把,否则自己射了把这个火药桶扔在半路上,少不得又要打一架。
好不容易觉得白文宣肉穴抽搐,吸允挤压着他的肉棒,宁永安这才放心冲刺,用力往上顶,深深插到底后射在白文宣体内,同时也感觉到白文宣喷了他一手。
干了一炮,精液一排空,脑浆终于归位,两个人并排挤在一团糟的大床上,一人一支烟,吞云吐雾。
白文宣靠坐在床头,把烟从嘴里拿下来,问宁永安:“你爹又叫你回去过了?”
宁永安躺在床上,闻言抬头看他,笑着说:“消息挺灵通啊!”
“呵,”白文宣冷笑,“要什么消息?你爹一找你你踏马就来我这里发疯,比听铃流口水的狗还规律。”
宁永安也笑:“他非要叫我和你结婚,可不就指着你给我泻火?心火、欲火都算!”
“放你妈的狗屁!”白文宣很淡定地骂。
“我妈早死了,放不了屁。”宁永安很淡定地回。
一支烟抽完,白文宣和宁永安先后起床,打开主卧的门,一个向左一个向右,两边各一间客房,洗漱睡觉,方便。
不,并不是不能和对方一起睡,他们谁也没这个矫情毛病,天天早晨睁眼不知道睡在哪个男人床上的人是不会有这种讲究的,两个大少爷就是嫌床单脏了而已。
隔天一早,白文宣赖在床上不肯起来,很巧,宁永安也是。
当他们两个人各自邋遢地出现在餐桌上的时候,对望一眼,又忍不住要动手,没什么特殊理由,纯粹看对方不顺眼。
有感情的夫妻尚且有大把大把熬不过七年之痒的,他们这样的两个人被迫按头凑在一起过日子的,熬到第七年,能有什么好?相看两生厌都不足以形容这种厌恶,一定要压对方一头再踩一脚才能出一口气,感受一下内心短暂的平静, 毕竟离不了婚啊!
碍着家里帮佣还看着,总不能真的在人前大打出手,白宁二人把饭吃的咬牙切齿,幻想着盘子里是对方的肉,倒是让一顿早饭增色不少。
刚一吃完,白文宣就扭头进了主卧,佣人已经把昨天晚上他们两个妖精打架的痕迹收拾地一干二净,他走进衣帽间挑了一套西装出来,打算把自己收拾成人样,转身时发现宁永安也跟来了,依着门框正抱臂看着他,见他回头就冲着他乐。
“哟,白先生,说好的多给我100呢?我的卖身钱你还没给呢!”
白文宣扭过头,直到刚才为止还很激烈的那些情绪荡然无存,看宁永安的眼神和看手里的西装没什么区别,不,西装更讨他喜欢一些。
“支票簿在书房,你自己去写吧,写完就滚。”
宁永安素来最讨厌他这个嘴脸,类似于禽兽讨厌衣冠禽兽的那种讨厌。
“浪的也是你,翻脸不认人的也是你,喂不熟啊白先生。”他眼神泛冷,要笑不笑地说。
白文宣冷哼一声,理都不理,把睡衣扒掉开始换衣服。
宁永安瞧见他身上一身指痕、吻痕、牙印、指甲印,眼神暗了暗,别说白文宣性子多讨他厌,身体却绝对是一等一的极品,肩宽腰细腿长屁股翘,皮肤白还冷调,难怪夜场人人见他都走不动道,0号想他想到流水,1号想他想到屌硬。
“看够了没?”白文宣换完衣服一扭头,看到宁永安那赤裸裸的眼神忍不住眼皮跳了跳,虽说不怕宁永安犯浑,可终究不想再大打出手,毕竟他换了西装就当披了人皮了,可不想和禽兽一般见识。
好在宁永安适时收敛了目光,看起来也不是很想再和白文宣较劲。
“晚上陈启明给他女儿办了个宴,老头子叫我们一起去,晚上8点,我去亚娱接你。”
说起来,其实他昨天也就是为了通知白文宣这个事的,至于为什么最后滚到床上去了,谁知道呢。
白文宣换好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不过宁永安知道他是听进去了。就算是像他们这样拳脚相向的夫夫,总还是有能维持婚姻的唯一基点、共同利益的,对他们俩来说就是钱。只要钱不背叛,他们就可以在社交圈、名利场上演好一对恩爱佳人,哪怕前一天晚上才打了一架。说到这个,宁永安摸了摸嘴角,“嘶”地一声抽了一口气。
把宁永安甩在家里,开车离开小区,白文宣好歹松了一口气。他一点都不想去上班,别人爬宁永安的床能换来钱财名利,只有他是被上了白上,挨操、挨打的是他,换来苟延残喘的公司却是他爸和他哥的,他还要给宁永安打工,帮他打理亚娱,他又不是贱骨头,上个头的班!
他给助理打了个电话,把能推的会都推了,不能推的会叫他找宁永安,然后在助理的迟疑中果断地把电话挂了。
大白天的,白文宣也没有兴趣去找什么健康的乐子,在街上开了一段,一打方向盘往天祥苑开。
天祥苑是本市著名二奶专用小区,白文宣他妈就住在这里,实至名归,确实就是个二房,不给进门那种。
他妈看他来一点都不高兴,开口先问为什么工作日他不去上班,是不是和宁先生吵架了?白文宣在心里骂娘,嗯,真的是骂娘。但也没办法,这是生他养他的亲妈,也有过一穷二白的时候把最后一口饭留给他吃的时候,只是也可能就因为穷怕了,陡然而富,脑子就不清楚了,卖儿子那就一个顺手。
白文宣懒得搭理他妈,看她身体挺好,精神也不差,可见白崇光没有苛待她,这就足够了,再多的关怀他也给不了。他自己在感情方面是片沙漠,他妈则是无底洞,短板碰短板。
路欣看到儿子坐下来没半小时就要走,心里多少有点舍不得,可是白文宣这些年性格越发冷硬,她又不敢拦,只好跟在屁股后面殷殷嘱咐,叫他听他爸的话,好好帮他哥,对自己的丈夫还是顺服一些地好……
白文宣直接把门摔在他妈脸上,拔腿就走。
其实倒也没有很生气,被白崇光接回家十几年了,结婚都七年了,白文宣早就习惯他妈这个没主见、到处讨好别人的性子了,出了门喘几口气也就忘了。
找个地方吃了午饭,他下午还是回了亚娱,人生最大的悲哀是翘班之后反而觉得空虚,白文宣在这一点上觉得自己是比不过宁永安的,宁永安一年之中有11个月到处浪,依旧对玩乐这件事充满了热情,堪称职业纨绔。
而宁永安这样做人,亚娱还不倒闭,大概就是因为白文宣是个工作狂。
他往自己办公室走,路过助理的办公桌,助理朱利安抬头仿佛见鬼,赶快跳起来拦他。白文宣看他这个架势就知道有事,再看自己办公室的门紧闭,皱了皱眉,突然发难把朱利安推开,直接开了门。
哟,难怪朱利安脸色发白,汗都要滴下来了,白文宣自己也是转头就把门关上了。他是衣冠禽兽啊,总比不知道锁门的禽兽要一点脸。
边阳被宁永安扒光了跪在地上,脖子上项圈醒目,身上各种乱七八糟的痕迹也很惹眼。他看着走进来的白文宣脸色发白,但是到底没敢起来,宁永安调教地挺好。
和他相比宁永安则淡定极了,坐在白文宣的位子上抬头看他丈夫。
“你不是翘班?”宁永安问。
白文宣挑眉,笑着说:“打扰你了?”
“怎么会,”宁永安也笑,“不然一起玩?”
边阳脸色更白了,这对夫夫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宁永安一个人已经够呛了,真要给他来个双龙他怕被玩残!
白文宣看着边阳的脸色心里很感慨,小朋友真可怜啊,难怪昨天敢两头骗,陪宁永安这个禽兽睡绝对是个亏本生意,可不得临走前好好捞一把么!
“免了,”话是这么说,可他是绝对不会碰宁永安的玩具的,毕竟,“嫌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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