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还没到放寒假的时候呢!
天大地大,学习最大。
小孩子嘛,自然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么。
开了五个多小时,刚下高速车就抛锚了,梁大叔掀开车盖捣鼓了两下,好了。
正好他憋地慌,哗啦啦一泡浇在路边,草丛里兹兹冒出一阵烟。
挡老子的道,啊呸!
梁大叔系好裤子,大手抹了抹唾液横飞的嘴巴。
转头,哟呵,什么时候停了辆保时捷。
程柏把车窗摇了下来,两司机正笑眯眯地说着话,看来是相熟的。
梁大叔正好听见保时捷主人正哄骗他家程柏。
柏少,好久不见,去哪?我送你。
程柏左手支着脑袋,也不避讳对方热辣辣在他身上逡巡的目光,桃花眼自然地微微一勾。
梁云海牙酸,脚用力在地上碾了一圈,冒烟的地方像是有块橡皮泥被碾啊碾啊地变成一块扁平的小黑点。
梁大叔脚一甩,几个泥点甩在了保时捷的车屁股上。
透过车前镜,他这小动作清清楚楚地落到了前面两人眼里。
保时捷司机眯起眼,看了看程柏,问,这位是?
梁大叔挤到两车的中间,哎哟,这作死的混蛋,靠这么近干嘛,挤死老子了。
梁大叔笑里藏刀地一巴掌拍在保时捷上。
哟,这位是我们家阿柏的朋友吧,失敬失敬啊。
保时捷司机听着车子发车难耐地□□,抽了抽嘴角,这是仇富吧,这绝对是仇富吧?
尽管内心吐槽,保时捷司机依然笑得云淡风轻,仿佛梁大叔折腾地不是他的车。
哪里哪里,鄙人姓李,和柏少算是穿着开裆裤一起长大的,您贵姓?
免贵,姓梁,至于名字就算了,反正我俩不熟。
柏啊,换个座,我来开,又对保时捷司机道,麻烦您啊,让一下,真是的,挡着道,怎么开门。
保时捷司机真正是好脾气,梁大叔这样无理,他都没暴走,只是以眼神问程柏。
程柏挑了挑唇角,不麻烦了,我这是去我哥那里,不远了。
听程柏提到程大哥,保时捷司机哆嗦了一下,哎,那行,过两天再联系,到时我把在S市的几个哥们都招来,咱们聚一聚,你可千万别溜了。
待保时捷司机走后,梁大叔坐进驾驶座,臭着一张老脸,嘴里骂骂咧咧。
cao,小白脸,不要脸!
程柏伸脚,踹在油门上。
车子绝尘而去。
到了小区门口,又来事了。
几个保安敲着桑塔纳的车盖,不耐烦地赶人。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听不懂啊,这是你来的了的吗?也不看看地方?赶快开走!一辆破桑塔纳装什么逼。
其实这也不怪人家保安,你说这别墅区依山带水,一栋栋独立的二层小别墅建的特漂亮,还带着偌大的草坪和游泳池,进出的哪一个不是开着豪车?
梁云海牛眼一翻,准备撸袖子揍人,程柏戳戳他,递了一张卡过去。
保安头一瞧见这张卡,立马瞪大了眼睛。
“先……先生,您有门卡,您可以进去,但是我们有规定,出租车是不能进去的。”
“放屁,你才出租车,看不出来这是私家车吗?”
……私家车……
保安们的脑袋上刷地落下一堆黑线。
程柏推了推梁云海,露出脸来。
“别理他,这车的确不是出租车,能开门吗?”
程柏的语气虽然柔和,笑容虽然亲切地闪瞎人眼,但是……常年养尊处优地那股子所谓纨绔气质还是很明显的。
这种气质,他们太熟悉了啊。
点头哈腰地给放进去,临了,相视苦笑。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真TM有喜欢装穷的人?
您说您请个司机,干嘛整个刺头一样的人物?
您说您有门卡,不早拿出来,跟我们小人物较啥劲?
这年头的有钱人,脑子有病吧?!
二手桑塔纳在林荫大道上行驶,很是吸引了不少目光,梁云海刺溜停在一栋别墅前面。
“这?”
他张大了嘴巴,乖乖,好大,跟电视上的一样。
程柏很是嫌弃他那一番土豹子的样子。
这还是他哥比较普通的房产,若是梁土豹子见了他哥在欧洲的城堡,是不是该跳海了?
想想他那百来平方的屋子,听说就为了这点家业,梁混蛋早年也是拼得死去活来的,程柏也不知道心里是个啥滋味,梁混蛋啊梁混蛋,你当年要没犯傻,至于过得这么穷酸吗?
不过也说不定,也许是被程大哥捉奸在床,然后五马分尸了。
别墅里一应俱全,精致的就跟酒店似的,就是没啥人气。
梁云海坐在小吧台上,一边打量那一瓶瓶看不懂名字的洋酒,一边抬高了声音问程柏,柏啊,晚上吃啥?
程柏懒洋洋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别问我,我只会包饺子。
得了,还是得他出马。
梁云海伸了个懒腰,眼光落到地板上,怎么瞅怎么有点不对劲。
他蹲了下来,盯着那些细微的纹理看得很仔细。
然后又抬头仔细摸着墙壁,看上去很光滑,但摸着也有一些细纹,肉眼看不出来。
梁云海左瞧瞧,右摸摸,然后来到客厅吊灯的正下方,那里铺着一条四方的白毯。
揭开来,什么都没有。
梁云海也伸手摸了两下,抬头,盯着大吊灯,眯起眼睛。
那吊灯上的雕饰是分精巧,栩栩如生。
他撇撇嘴搭着棉拖去厨房做饭了。
阿柏他大哥也不知道是不是怎么想的,整栋屋子全都加了料。
怪不得……怪不得常年没有人住,还“干净”得一点鬼气都没有。
第10章 隔壁
梁云海的日子过的是相当逍遥,这房子虽说是程大哥的,但事实上程大哥并没有住过,也就没有什么不可亵渎的禁地。
房子里的清洁和一日三餐,也早有安排,每天田嫂都回来给两人做饭。
梁云海硬拉着程柏将每一个角落都探查了一遍,留下了爱的足迹。
半个月后,梁云海的腰粗了一圈。
“嘿,这玩意不错。”
阁楼里,梁云海伸出两根手指敲了敲镜筒。
“这看上去可比少年宫的精贵,得十来万吧?我跟你说现在的小孩一点都不敬老,居然跟我老人家抢位置,我是谁啊,防的是滴水不漏,愣是没给小鬼头看上一眼,他跟他妈闹着要买一个回家,被他妈揍了一通,哎妈呀,笑死我了。”
程柏张了张嘴,愣是没敢夸他,太不要脸了。
“柏啊,这焦距咋调的,我咋找不到土星了?”
程柏听着那咔哒咔哒的声音,真想一巴掌拍上去,这混蛋就不知道轻点吗?十来万?十来万买个零件还差不多!
“靠后,别挡着。”
程柏微微弯着腰,将右眼睛贴上去,开始给梁大叔找土星,因为地暖,房间的温度不低,他穿着薄透的修身白衬衫,低腰牛仔,赤着脚踩在地毯上。
在梁云海的角度,直接可以看见小半个股沟,那饱满挺翘的感觉……真想狠狠捏上去。
“刚不是好好的,你肯定乱动了,给你看看土星的环,可漂……唔……别……”
梁大叔灼热的呼吸喷在耳后,伸手到前面大力地揉捏着,肿起来的小小梁或轻或重地戳着对方臀部。
“宝贝,土星环有什么好看的,我给你看我的蛋。”
……
梁大叔粗喘了一下,一股一股又浓又腥的液体喷了出来。
程柏的脑袋被用力按着,被迫全部吞了下去。
”咳咳,”他呛了两下,桃花眼飞了梁大叔一眼,“你今天怎么这么兴奋?”
梁大叔的小心肝一颤,“嗷”地红着眼又扑了上去。
……
折腾到天亮,两人才呼呼大睡。
梁云海闻着一股饭菜香醒了,闭着眼睛摸到走廊,往下一看,田嫂已经做好了一桌子菜。
回房拉人起床吃饭,其间被踹N脚。
吃晚饭,程柏请田嫂明天来的时候买些猪肺炖汤,又将人送出门,才转回楼上。
梁云海又在撅着屁股玩望远镜。
“大白天的,有什么好玩的。”
“好玩的多哩,啧啧,这角度,这姿势,真软,柏啊,什么时候咱们也去买套军装?要穿靴子的那种。”
什么?
程柏真想觉得不对味,把人推一边,自个儿上去一看。
我操,梁云海你个混蛋,不怕长针眼是吧。
镜头直对着隔壁的窗户,高倍焦距下对面两人的“啪啪啪”就好像在眼前一样。
超级清晰,绝对□□哦。
程柏追着梁云海一顿捶,最后两人一起在地上滚了两滚,程柏骑在梁云海身上,掐着他的脖子问。
“很软吗很软吗?比我的腰还软吗?”
“没有没有,我家宝贝最厉害了。”
梁云海挺了挺又颤巍巍立起来的小小梁,色迷迷地摸上了程柏的柔韧的细腰。
关键时刻,梁云海正激动地要提枪入洞,忽而头皮一紧,脑袋发麻。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