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唐湘昔没耐性,他男女通吃,但基本不碰雏,嫌麻烦、难收拾。今天这是听下头的人恰巧谈起,刚好也撞上他发情期,他看过苏砌恒在节目上的样子,颇讨喜,至于爬老板床……想混这行,有决心很好,他不排斥,只要看着干净、用得顺手即可,你卖我买,各自欢喜。
他拿过床头上的润滑剂,很简略地朝苏砌恒肉口挤。到这程度,苏砌恒再傻都知道要发生什么,他本欲抗拒,可药物令他无力。昏沉中,他意识到男人硬挺的肉物抵住他肛口,紧紧压迫括约肌,毫不留情闯进。他吃疼,咬着下唇,忍耐住这股羞耻得教人头皮发麻的侵入感。
他是Gay,这辈子多少也幻想过和男人交缠的情景,可他从来不清楚自己算一号零号——直到今天在唐湘昔身下,他懂了。男人天生王者,以强大力量征服他,他成了主动讨干的那个,甚至于疼痛也没
减缓感觉,或说药物威力太可怕,他竟觉得……这样不差。
限疼、很酸、很麻……男人以背后位作为开端,捉起他的腰,一下一下撞击他肠腔。
苏砌恒不明白这样的行为有何意义,直到唐湘昔意识到不对,把他翻过来,发现他没硬。「你是直的?」
苏砌恒一脸迷茫,秀气面容搭上被侵犯出的生理眼泪,相当引发男人的施虐欲……和另类疼惜。
唐湘昔亲了他一下,罕见有耐心地问:「你不喜欢男人?」
苏砌恒茫茫答:「喜欢……」
唐湘昔皱眉,揉了把他软趴趴的根茎。「你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该怎答?唐湘昔一点前戏都没,东西抹了、套子戴了就冲撞进来,两人的肉体贴合,可实际上没有丝毫共鸣,像在两座不同岛屿上。倘若苏砌恒有点经验,还能明白原因在哪,偏偏他是第一次,只好说:「不然……你再做做?」
唐湘昔挑眉,继而有些好笑,究竟是谁来伺候谁?但跟那些反应虚伪的做多了,苏砌恒这份坦然倒显得新鲜起来。
和男人做爱最大好处,就是你能明白对方是真爽还假爽,他难得来了兴头,不管后面行程,就和青年好好滚一场,你好我好大家好。
于是他回去添补前戏,亲吻青年眼角眉梢,抚弄他胸前小巧乳粒,含吮逗弄,无一缺漏。
「啊!」苏砌恒反应美妙,脚趾微曲,他全身色泽很淡,体毛纤少,中性宜人,唐湘昔开始用一种比较体贴的方式对待他,甚至帮他撸管。
只要不阳痿,男人很难对此没反应,苏砌恒低吟一声,性器勃起,这过程里他感觉体内某一处鼓胀起来,而唐湘昔龟头正好擦过那里,他嗓音变了调:「嗯啊!」
苏砌恒天生音质细软,平素讲话不明显,可唱歌叫床格外挠人,尤其哼喘,动听至极。唐湘昔抱起他的腰,缓慢摆晃身躯,令肉具能对准摩擦他体内性腺。
青年没受过这般对待,初尝情欲的身子自然配合,沉醉不已。「哈啊……」
他揪着床被,眼泪同口水哗哗直流。
唐湘昔吮去,有点恶意地鼓吹:「说点儿动听的吧?」
苏砌恒:「……什么?」
唐湘昔:「看过G片没?里头人怎喊的,学着喊两句?」
苏砌恒呆呆回想:「呃……嗳……我要……操死你个骚货?」
「……」唐湘昔:「错了,是另一个,这是我的台词。」他俯身,在苏砌恒耳畔呢喃了这句。
苏砌恒浑身燥热,原本就红的脸更显窘迫,那些话……「别……啊啊啊……」
唐湘昔把他往死里磨,苏砌恒被折腾得四肢发颤,近乎散架。「呜……」
会死的会死的。他嘤嘤嚷嚷,本能驱使他喊得很单纯,却让唐湘昔更加坚硬。
好吧,亦有别样趣味。唐湘昔:「这回放过你。」
讲完自己都略诧,居然想着下回了?
不过没啥奇怪,唐湘昔不特别爱乱搞,顺手的一般都会用上一阵子,他不介意包着人慢慢玩。
「嗯……呀啊……」
苏砌恒逐渐在淫欲下舒展,体肤泛红,热气氤氲。
唐湘昔有阵子没发泄,难掩急躁,先射了一发,在粗喘后总算能稍微冷静。送上门的肥肉没道理不吃,何况这肉还不肥,秾纤合度;他抽出肉具,在快感褪去前,很甜蜜地吸吮苏砌恒的嘴唇。
曾遭闯进的后穴略显发红,不过大抵唐湘昔后半段做得不算太烈,没受大伤。
那里很潮湿,紧致绵密,唐湘昔伸进手指挖凿,爱抚黏膜,苏砌恒括约肌自然收合,贪馋吞食男人长指。
他还没射,囊袋很胀,根部发痛,当前列腺受到挤压,苏砌恒阳物跳动,尖端泌水。他一脸央求地攀住男人,咽下多余口水,他渴望一些什么,却不知如何出口。
他被水气浸润的眸子十分潋泼,方才在忍耐中咬啮的下唇微红,唐湘昔吸吮两下,那儿便敏感地肿起;唐湘昔心念一动,扯下保险套,散发腥气的庞大肉物抵在苏砌恒脸边,「含含看?」
他口吻像鼓吹孩子吃不喜欢的食物,除非对方主动,他不特别追求这口——不过对象是唐家人,也极少人会不主动。苏砌恒倒是迟钝至极,「什么?」
唐湘昔握住半硬肉根,用锥头去磨着他嘴。「别用牙齿。」
他好奇青年嘴腔的热度,说完便自己硬行塞入,苏砌恒受他那强大的的费洛蒙吸引,根本不晓得自己在干么了。男人的肉棒那么鲜活,上头亮滑滑的,突起的血管直直跳动,他没太多抗拒,含进前端,
上头精液残留,腥苦的味道蔓延开来,直冲鼻间。
「咕!」他瞬间呛到,可唐湘昔没放过他,捉住苏砌恒的头,开始冲撞。
苏砌恒呜呜叫,男人的耻毛摩擦他的脸,唾液咽不下去,自嘴角溢出,沿着纤直脖颈一路淌下。
唐湘昔没射精,享受够了便抽出,戴上第二个保险套,把青年略阖的肛缘撑开,再度挺入。少了先前的痛感,苏砌恒的肉壁食髓知味,缠黏上来,它还是很大,且凶猛,穴肉很烫,体液在男人抽插间被带出一些,沾湿床被。
「呼啊……啊……」苏砌恒颠喘,药效散去,意识回笼一些,他眼一瞄,赫然注意到男人胸前有一抹近乎胎记的痕迹,不由瞪目。「等、等一下……」
「等什么?」唐湘昔才不理,一边挺入一边舔他颈子,享受他瑟瑟发抖的反应。
可苏砌恒眼下颤抖并非性欲产生,而是……
「姊,你还有别的线索吗?」
「当晚的事我真的不太记得了……好像……有一块胎记?在胸口这儿。我不太清楚是怎样的图案,大概这样吧。」她草草比划了一下。
「七颗星星?」
苏砌恒当时还吐槽,现在却完全笑不出来。
因唐湘昔胸前,就有类似胎记的图腾。
「不、不——」苏砌恒嚷着「不」,阴茎却在男人强制套弄下,硬邦邦的。
才刚开苞,窄道并不习惯遭受这般挞伐;唐湘昔表面温柔,骨子里仍是头兽。苏砌恒在又痛又爽里找不出分界,可快意渐渐蓄积,他啊啊喘息起来,每当要凑句子,就会被男人碰撞打散。
唐湘昔给两人换了个体位。他把苏砌恒腰部抬起,手掌朝上摩挲,揉捏他鼓胀的乳头。
苏砌恒哼哼,好奇怪,那儿平时分明毫无感觉,如若赘物,可在男人的指尖下却成快感枢纽,快乐如电,编织成网,四处攀爬,苏砌恒不觉尖叫。「啊、啊啊、啊……」
青年青涩的身躯如此吸引,唐湘昔本身不算容易失控的人,可眼下失去淡定,他耽溺淫欲,决定沉迷,恰巧苏砌恒也已完全投入在这场性宴之中,他龟口汩汩出水,为射精准备,看来离高潮不远。
唐湘昔却掐住他茎根。「我不知道你的极限到哪里,所以在我射精前,你不能射。」
他一边律动一边限制对方高潮,苏砌恒被干到发懵,胆子撑大,手想拨开唐湘昔的箝制,对方不给他这机会,干脆握住青年的手,令他攀住他的腰。
苏砌恒张大双腿,承受猛烈操弄,「呃!啊!呜啊……想射……不行了……啊……」
他内道湿成软泞,下半身仿佛陷入泥潭,逐渐下沉,包含意识。男人可能是小熙的爸爸,可他无力顾及,肉欲占了上风,主宰灵魂;唐湘昔越进越深,用力撞动,苏砌恒叫都叫不出,只能哈哈喘息。
胸膛在起伏间碰触到男人裸裎的肌肤,苏砌恒手不断滑落,唐湘昔宽了自己太多,苏砌恒甚至无法完全环住他。
「腿抬高。」唐湘昔示意,抓起他大腿搁在两旁,使性器一口气到底,以饱满阴囊挤压他臀沟。
苏砌恒只觉下半身很烫很黏又很重,热流在小腹那边黏腻徘徊,太多东西积累却无出口宣泄,驱使他真正哭泣。尽管唱女歌手的歌,可除了父亲逝世及谈到姊姊的事,他并无落泪,这刻却哭相凄惨,捉着男人的肩膀吸鼻子,貌似受了天大委屈。
唐湘昔尽管叫「相惜」,可绝对不是体贴人的性子,苏砌恒卖,他买,他甚至享受对方的狼狈,狠力一挺,在青年夹弄下二度射精——当然是在保险套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