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可南润着眼,呆茫茫的,大着舌头乖巧照办。「哥……把我肚子射大,我想怀你的宝宝……」
……很好,醉了。陆洐之万分肯定,若非喝醉,打死乔可南说不出这种话。
天时地利人和,此时不干更待何时?陆洐之坏笑。「宝贝想怀几个?」
「嗯~很多个……呀,顶到了、啊、嗯、好硬、好棒……太深了嗯……有东西……跑出来……」
是陆洐之先前射入的精液,伴随激烈操干,带出青年体外,弄得穴肉外围白白一圈,甚至起了黏密的泡,沾在二人下肢上。
「真不乖,东西都出来了,怎怀孕?」陆洐之用力一揪恋人乳首,如惩罚。
乔可南啊啊叫,眼眶水濛。「嗯嗯、对不起……哥你多射一点……补给我……啊……」
「放心,绝对给你。」用无数瓶陈年佳酿换来这炮,值得!陆洐之大力耸动躯干,青年射过一轮还未吐完存精的阴茎又渐渐硬起,随他动作激烈地左摆右晃。
乔可南呜呜,手伸到下头,稳住唧唧。「甩得好疼……」
陆洐之吻他,一边把阳具推进深处,一边抽插。「乖,等会就不疼了。」
「唔嗯……」乔可南抱怨遭男人塞回嘴里,连同舌瓣,搅得上下身一并咕啾咕啾响。
陆洐之当真干得酣畅淋漓:平时阳光帅气的青年在淫欲折腾下耻度全失,陶醉在另一个男人的侵犯下,兴奋得满脸通红,眼泪唾液等沾了一脸。陆洐之曾看过最淫乱的G片演员,俱无法与之比拟,更何况和那些演员不同,这不是演的。
他爱他,所以甘愿雌伏,成为他专属的零号,为他呈现他渴望看到的样子……不论好坏。
「哈……哈……」陆洐之见乔可南抖着阴茎,手揪紧床单,喘息粗重,看来是又要射了。
他帮握一把,自身粗圆的龟头退回在恋人前列腺磨来磨去。两人虽不算同步,可前后均射了二回。
他依仍射在乔可南肚子里,射得很深,可以想见乔可南明早肯定不舒服,可他管不了太多,就当是青年默许他放纵一回吧。
是这样的宠。
男人一般在射完精后均有一段时间无法勃起、产生性欲,算是身体的保护机制;陆洐之连续操干两次,也该歇歇,何况乔可南这部分体力一向没他好。他想抽出,多欣赏几眼小穴吐露白液的淫态,可才退一半,便受到异常夹紧。
他不解。「宝贝?」
乔可南喘气。「不、不行啦,这样……会流出去……」
陆洐之拂开青年汗湿的发,亲吻他额头。「本来就该让它流出来。」
乔可南:「可是这样……怀不了宝宝……」
本来就怀不了,可是……那字怎说的?萌?青年咬唇,表情委屈,陆洐之真是被他萌得心都化了。
「没关系,这次没怀上,下次再努力。」
乔可南突然硬气:「不行!!」
陆洐之:「??」
只见青年一记剪刀脚,锁住陆洐之屁股,将他半硬不软的肉具箍死死。「今晚非生不可!」
陆洐之:「……」谁来告诉他,现在这是什么情形?
「你行不行?不行我来!」乔可南说罢就要翻身。
开玩笑,不行是对天下男人最残忍无情不可理喻的指控,何况陆洐之,名字里有个洐,怎能不行?
很好,天堂有门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要来。他恶狠狠摁住青年,眼冒凶光:「现在就让你知道,我行不行。」
※
隔天假日,乔可南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全身酸疼,尤其腰腹处,空到不行,有种浓浓的肾亏感。
他迷迷糊糊,脑子里的记忆停留在最后一杯红酒,后头印象朦朦胧胧,几乎不存,但肯定知道陆洐之与他那个了,还做得颇无节制,后穴仍在发烫。他脸热心恼,忍不住想骂骂男人,不料一转头,被吓得不轻:「陆洐之?!你怎么了?」
「……」陆洐之面色惨白,好若死人一般,他久久才睁眼,看望乔可南担忧模样,半天才艰难吐出一句:「宝贝,往后别喝醉了……」
「啥?」只见陆洐之说了这句,又睡了,乔可南莫名,难道他喝醉样子……真的很可怕?
可惜任乔可南怎般回想,都一片空白,这一时半刻他也动不了,只得倒回床上,陪男人睡回笼觉。
而陆洐之犹自痛苦,无法言喻,谁能想到他也会有被榨干的一天!乔可南一醉,简直一百个淫荡星人上身,要了一次又一次,轮班还无空隙的!最开始陆洐之还很享受,到后来……不要提,很可怕。
他舍命陪老婆,射精太多,唧唧发疼,这种事,就算扯烂了陆洐之的嘴,也不会说的。
就让它成为永远的秘密吧……饮酒过量,有害健康。
唉!
#味道
陆洐之从前有喷香水习惯,因为他烟抽得凶,尼古丁苦味驱之不散,很呛人,遂偶尔喷一点,中和一下。直到戒烟,外加旧西装渐渐淘汰,反倒不需要香味了,于是停了喷洒,气味日日淡去。
有天回家,他与乔可南照例亲吻拥抱,青年皱眉,表情不对。
陆洐之:「怎了?」
乔可南咂咂舌。「怪怪的。」
他像一只警犬,在陆洐之周围嗅啊嗅,绕着打转,活似太座大人在察奸……陆洐之莫名其妙,力表清白:「我可没去酒店。」
乔可南:「我知道。」
陆洐之:「?」
嗅不出所以然,青年垂头丧气;当晚两人在床上爱爱,他更魂不守舍,身躯紧绷,略含慌张,陆洐之当真奇了,不得不停下来。「发生什么事?」
乔可南小声嘀咕:「不太习惯……」
陆洐之:「什么?」
乔可南:「你的味道不一样了啦!」
味道?什么味道?陆洐之一头雾水,乔可南吮吸他的指节。「这里……以前都苦苦的。」
陆洐之懂了。他鼻尖抵着青年鼻尖蹭,「我戒烟了。」
「嗯。」乔可南抱住他,嗅闻他的颈子、胸膛……直到下腹。他笑笑,脸蹭着毛丛:「这儿的味道倒是清爽了不少啊。」
陆洐之笑,抚他的头。「那你多尝尝,早点习惯。」
「……嗯。」
习惯这个新的,抛却名利,以一身清风,要与他长相守的男人。
他新的味道。
某日。
陆洐之在忙了半个月后回家,发现家里灯亮着,偏偏没人,不禁唤了声:「宝贝?」
喀锵。撞倒什么的声音自仓库那儿传来,陆洐之一惊,赶紧扔了公事包前去寻人:「怎么了?!」
「哎……呃……」乔可南被压在衣服山里。
陆洐之把他拖出来,看见一地旧西装。「这些不是扔了吗?」
「哪能啊!一件多少钱!」陆洐之丢了,他捡回来,反正先搁着,往后做打算。
「你……」陆洐之正想训话,不料看见青年套着自己外套,他们身形差了约一号多,乔可南穿自己外套的样子实在是……而且他更眼尖注意到,青年下腹已呈勃起态势。
他勾唇,不觉凑近。「你拿我的旧衣服……在做什么?」
乔可南腾地面红,支支吾吾。「我朋友结婚,我想找一件西装……哎,陆洐之,你手碰哪里!!」
「碰你鸡巴。」粗俗的言语自他形状优美的嘴里吐出,他揉着乔可南宽松家居裤下的性物,感受那玩意儿的健全活力,并凑近青年,闻到那股许久前在自己身上的烟味及香水味,长年搁置,后味沉淀,成了专属于他的味道。
如今,兜住青年。
陆洐之掩上仓库门,把两人关在里头,脱下青年裤子,抚弄手里性器。「下次……陪我去挑香水?选你能发情的……」
你爱的。
接下来的事,便不足为外人道了。
#02不乖
你男人在你背后,他很火大。
──这完全是乔可南眼下经受情形。
今天陆洐之生日,乔可南特意和菊花借了高级同志俱乐部的卡,想说两人喝喝酒、吃吃饭,你侬我侬一下,未料那朵花硬要作陪,来捣乱。
安掬乐最近深闺寂寞,吃人有点儿凶;在等候男人前夕,乔可南把他当巨人讨伐。如今好了,菊花嫌烦,索性使计,迫乔可南直接放无双──情深深雨濛濛,捧着菊花小脸蛋,喊了一句空前绝后的「老公~~」,不仅全Bar的人听见了,连正好进店的陆洐之也听见了。
可想而知,男人火冒三丈。
两人走出俱乐部,一般陆洐之习惯掌驾,然而这回他直接把车钥匙扔给乔可南,自己坐后座,俨然一副大老板派头。
相对车子引擎声,车厢内十分沉默,乔可南:「那个……我预定了饭店。」
陆洐之撑下巴眺窗外,完全不理他。「回家。」
「喔……」乔可南摸摸鼻子,只得往家里方向行驶。
进了屋,陆洐之照旧不讲话,直接走进卧室;乔可南战战兢兢,他不怕男人火,就怕他闷着火,那种火不爆则已、一爆惊人,首当其冲遭殃惨澹的肯定是他。
他开始考虑今晚去菊花家避一晚,可这样他就会从死得很惨变成死得非常惨。
总归伸头缩头皆一刀,况且今天男人生日,依了他吧。
乔可南硬着头皮上前,「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