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具弹出,近乎全硬。「唔……」
陆洐之这回做法干脆多了,同内裤一并,直截了当地握住青年发硬的物事撸了撸,乔可南呼息立即加快,平日就被训练到毫不吝啬的喘息声,这会儿更加赤露:「嗯……好舒服……再多揉揉……」
当然好,怎可能不好?
陆洐之手上动作加骤,将青年柔软的耳朵含进嘴里,又咬又吮。乔可南一手攀住他背脊,一手按住他后脑勺,满脸迷醉,潋滟黑眸因情欲泛漾出动人光泽。
陆洐之见状,转首吻住他,将舌瓣牢牢填入,舔着青年敏感上颚。
乔可南身躯敏感地绷紧。「啊……」
陆洐之左手帮他打枪,右手揉着他紧实有力的屁股肉,当真爱死了那滑润感触。
这人身上每一分每一寸,乃至每个反应,统统能令他眷恋到骨子里,每次做爱,他除了侵占对方,更想用嘴、用舌、用手,用各种能够感受到彼此的部位,去探触、去得到,只差没把人嚼了吞了。
瞧,这会他连自个儿兄弟都不用摸,它就足够愉快了。
「啊!」乔可南惊叫,陆洐之手指探进他股缝里,按住那充满皱折及弹性的穴口,伸进一节指根,朝敏感处戳弄。
尚未润滑,那儿略显干涩;男人瞧了瞧四周,润滑液被搁在电视上(为何会在那儿?)。是说距离不远,他掂了掂该不该去拿,平日他总很有耐性,用尽各种方法,定要令青年自然湿润,可今天……或许酒意上冲,他忍不住,甚至连这般微小距离,都嫌远,舍不得放开怀中人。
于是他抽出手指,把青年按在身下,褪去双方身上所有累赘物事,俯身舔弄那人翕合后穴;乔可南性器一绷,竖直地蹭过陆洐之的头发,骚乱之下,不禁低叫出声。
穴口麻麻痒痒,被厚实舌尖一再舔舐,乔可南整个腰都甜蜜地发软。「嗯……」
这是乔可南最爱的做法,不论被男人舔到哪儿,他很喜欢、非常喜欢,喜欢得仿佛被亲吻着心,阵阵酥麻自胸腔绵延全身。他忍不住掐紧左边乳尖,心跳过于剧烈,碰撞得疼痛,不知怎样能缓解……
「哥……快一点……插我……」想被插,好想被插,分明早已做到足以厌烦的程度,可渴求这人的念头总是停不了,为何如此?
「哥……哥……」那声声低唤,简直焦急到极致,恍如恳求。
到这地步还能忍下去,某方面来讲也算真男人。陆洐之实在不舍得多伤他一星半点,坚持把润滑到位。「忍着,嗯?」
「呜……」乔可南呜呜啊啊地,脑子里像有壶沸腾开水,咕嘟咕嘟,冒出气泡,连意识都没了。
陆洐之不满足他,行,那便自己来。这下换他把人按倒,含住男人早已蓄势待发的勃起前端,啧啧吸吮,随手从茶几上捞了一瓶酒,倒进手心,润入自己的肉穴。
陆洐之骇着。「宝贝……」
「嗯~~」乔可南满脸酡红,吐出男人性物,唾水自舌尖滴下,沾润对方粗壮肉根。他晕乎乎地,肠道被酒水刺激,发烫发痒,青年按住男人胸膛,一手扶着对方肉根,朝往后穴里塞。
他喘着气,张大嘴,吞没了性物。陆洐之很快调整好姿势,扶住青年的腰,两人每到这时总能配合得万分默契、毫无罅隙,男人微弯的性具恰好擦过青年前列腺,乔可南尖叫一声,腰肢一软,没一下便吃到了底。「呜……」
下身饱胀到微微酸疼,乔可南眼角溢泪,陆洐之心疼又拿他无可奈何。「何必急成这样?」
他惩罚似地捏捏青年屁股,乔可南抱着他,穴口收缩,吻住陆洐之的嘴,晃起腰来。「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陆洐之大诧,捧住青年迷乱到极致的脸,见他眼角泛红,双眼迷离,面颊绯红,明显一副醉态。要换平时的乔可南,这些话,他虽不是不讲,但认为贪多嚼不烂,听久成廉价,逢年过节才会说上一说。
不料喝醉了,大行放送,陆洐之乐极,对着青年又亲又咬,下身挺动力度渐强。「再说几次……」
「嗯啊……我爱你……我爱你……哥……那里、再用力……」
陆洐之当然听了。他挺起身体,捉住青年的腰,性器由下往上,重重顶入,对准乔可南前列腺,不停戳刺,巧妙进攻。
青年很快投降,捧住男人的脑袋,浑身因快意剧烈抖颤,涎液自合不上的嘴巴溢出,沾湿了下巴。
陆洐之舔去,吮住他挺翘乳尖,不时用牙啮咬、啃吮,乔可南那儿比性具敏感,穴口随之一缩。
他龟头抵在陆洐之腰腹上,一边晃腰一边蹭动,湿滑的液体将对方腹肌轮廓显现出来。
陆洐之揽他入怀,那人挺立的乳尖蹭着他坚硬胸膛,这感觉既淫靡又酥痒;他亲吻乔可南,上头舌瓣相缠,下头欲根受肠道紧紧包覆,两人能黏合的地方全在一处,大抵是酒液相互浸染,陆洐之亦觉醺醉,彻底醉在这人身体里,迷恋得不行……
不能离开,用尽各式手段,都得把人留在身边,还是找个时间去国外登记吧……乔可南守旧,即便只是名义上,仍多了一层保障,倘若能生孩子就更好,他妄想勃发到极致,忍不住道:「宝贝,给我生个孩子吧……好不好?」
要换作平日,乔可南肯定骂他白痴,但今天真是醉得可以了,他竟抱着陆洐之甜甜道:「好……让我怀孕……射给我……」
不论现实里能否成真,身为男人听了这句,谁能不激动?陆洐之猛地把人压在身下,性具在青年潮润体内,大行挞伐。
「啊……啊啊……」乔可南按着肚子,那儿满胀至极,又酥又麻,连同精口,阵阵酸软,他已经很习惯在性事里不刻意刺激阴茎,亦能出精。一开始很难忍,可之后身体自动自发学会如何从后穴得到快感,食髓知味下,偶尔几次用手刺激泄出,他竟不感满足。
怎可能离开?这副身躯,往后不管找了谁,肯定都不行。有时他忍不住想:何尝只有陆洐之怕?两人像是默默计较上了,看谁宠对方多些,最好把人泡在蜜糖罐子里,知觉不到其他。这感情生活啊……
「啊——」乔可南到了极致,昂首低叫,马眼射出白液。
最先被插射时,精液只能用流的,如今当真是射,稠白的体液溅在自身及那人肚腹上。
刚历经高潮,敏感到不行的穴口被不停入侵,他嗯嗯啊啊,停不住喘息,肛口一并紧缩;陆洐之茎根被箍,不得不抬高乔可南腿根,令他后穴松开一些,这才顺利抽插。
男人性具越发胀硬,这硬度乔可南太熟悉,知道他快射了。
陆洐之一声低吟,肉柱彻底隐没在乔可南身体里,就此泄了精,这次射得很深,深得乔可南肚腹一阵酸软,抵挡不住那股浸染上身的快意。他不自觉环抱身躯,好像……真的有个子宫,能承接男人的精液,孕育成胎。
陆洐之射精通常不会只有一股,他边抽出边射,把乔可南整个甬道占满,在阳具抽出时,汩汩白液淌出;乔可南穴肉潮红,透明液体混着男人射入的精水,沾溽他的股间。
他胸膛起伏,哈啊哈啊地喘息,穴口不停收合,又把一些液体吞吃回去。乔可南手伸到那儿,指尖沾取对方体液,发觉还在不停溢出,他脸酡红,笑了声:「你射好多……」
陆洐之也笑了,亲吻青年。「够不够让你怀孕了?」
乔可南吸着男人舌头,含糊道:「嗯……你可以再射多一点。」
老婆这令,老公理当乐得遵从,反正都内射了,何况以乔可南目前情态,肯定不会反对被清理,陆洐之愉悦得很,他早想给青年灌饱后穴,这大抵是他在性事里最无法改掉的一个恶趣味了。
想把所有一切都射进这人的躯体里。
想他接纳自己,不论好的坏的,光明的阴暗的,干净的肮脏的。
想极尽所能宠他爱他惜他疼他,又想他为自己困扰,这辈子,就被他一人捆绕。
缠腻一生,到死都不能放开……这份扭曲到了极点的执着,都是这个人不好,青年宠得他上瘾,不舍放开、无法放开,就算他哪天哭着求分手,他也不会答应。
所以……为了不使那天到来,我会宠你宠到死。
陆洐之一边忖想,一边亲吻青年,再度把勃发肉具捣入彻底开发后的径道。
肠腔黏热,甜蜜得教人心腔一紧。
「啊、那里、好棒、哥……」乔可南呻吟甜腻,又带点男性的沙哑,被酒意醺染,勾得人心直跳,大抵是喝了酒,体温升高,他内部的软肉更显炙人。
陆洐之差点儿被他夹射,拍了下青年屁股。「太紧了,放松点。」
「嗯~~」乔可南蠕动下肢,嚷「好难啊好难」,索性手伸到下头,揪住屁股,主动掰开。「这样好不好?有没有松一点了?」
陆洐之:「……」
括约肌部分是松了一点,可他因青年淫荡举止胀硬到极点的阴茎,又立刻添补了为数不多的空隙。
「咿咿,为什么……变大了……好硬……」
陆洐之狠狠撞进去。「你自找的。」
「啊……」青年平时确实挺玩得开,但下限总是有的,如今……陆洐之心生一念,打算测试,凑他耳边说了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