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斯基在疯狂甩胳膊。
我看乐了,没忍住笑出来。
后脖颈却突然一凉,背后传来幽幽的声音:“……看什么呢?这么开心。”
我扭头一看,周爱梅端着咖啡杯咖啡站我后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我说:“没什么,和人聊天呢。”
周爱梅问:“易亦?”
我顿了会,说“是。”
不知怎么回事,有种被人抓奸在床的感觉。
周爱梅点点头,端着咖啡走了。
我捧着手机愣了会儿,易亦那头给我发了好几条消息。
他说:“这次不是我自己。”
我问:“还有谁?”
易亦说:“我弟弟和一个朋友。”
“你朋友是什么样的人?”
“挺好的,很健谈,也挺幽默的,长的也不错,不过你怎么不问问我弟弟是什么样的人?”
“哦,你弟弟就不用问了。”
“为什么?”
“因为是你弟弟,所以应该挺好相处的?”
“恩,我弟弟人是很好相处,就是有点幼稚有点二。”
“……你们什么时候到?吃午饭还是晚饭?”
“晚饭吧,吃过午饭后才出发。”
“行,到时候电话联系吧。”
午饭的时候同一个部门的小剑端着餐盘坐到我边上,贼眉鼠眼的四处看了一圈后,很猥琐的用胳膊肘怼我,问我知不知道周爱梅有没有男朋友。
我看了他一眼,他两眼放光又饱含期待的和我对视,我说:“你不有她手机号吗,直接问她不得了。”
小剑很怂,嘴里含着一口饭,含含糊糊的说:“唔唔唔。”
我说:“你给我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再说话。”
小剑点头,三两下把嘴里含着的一口饭吞下去,说:“我不敢。”
我叹息,“周爱梅不适合你,真的。”
小剑瘪嘴,“扬哥,连你也不看好我?”
我说:“天涯何处无芳草。”
小剑说:“我就喜欢她,刚进公司的时候就喜欢,但是爱梅姐喜欢的是你,我以为你们会在一起,但是没想到……嘿嘿嘿所以我有机会了。”
他话音一落,我感觉方圆十米的空气全都充满又纯情又□□的古怪的气息,虽然春天已经过去,但小剑还是倔强的让自己一直活在了春天里。
小剑又问我:“爱梅姐那么好,你为什么不喜欢她?”他的眼里是真的充满了一种名为“求知欲”的东西,我相信他是真的很不理解。
我说:“她事业很成功,对下属很严厉。”
小剑:“这些难道不是优点?”
小剑还说:“爱梅姐多好啊,而且对下属也不算严厉吧,都是工作需要。”说完他把筷子往餐盘上一扔,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陷入了无穷无尽的幻想里。
周爱梅也就能骗骗这些刚步入社会没多久的小年轻们了。
下午下班的时候,周爱梅问我,“你们部门那个小剑怎么回事,这两天有事没事就找我,说有问题请教我。”
“请教个屁啊,部门都不同。”
我挑眉:“爱梅姐姐久经沙场,能看不明白吗?”
周爱梅白了我一眼,“久经个屁沙场,老娘压根没谈过恋爱你信吗?”
我笑:“信啊,爱梅姐说什么我都信。”
周爱梅说:“油嘴滑舌的操蛋玩意儿,真要是我说什么是什么的话,那怎么叫你做我男朋友你不肯。”
我笑了笑,周爱梅踩着高跟鞋加快了脚步。
我在后头喊,“爱梅姐姐慢点,你那十厘米的高跟鞋可经不住你暴走的速度,当心把脚扭了。”
周爱梅头也不回:“就你管得宽!”
我倒车的时候从后视镜里见碰巧一男的和周爱梅在说话,周爱梅一脸不耐烦。
我把车开过去,周爱梅叫我:“张扬,送我回家一趟。”
“张扬,这儿!刚要给你打电话。”突然又听见有人叫我。
从后视镜里一看,易亦正巧在我后头,头伸出车窗冲我笑。
我下了车,问周爱梅:“跟易亦约了一起吃饭,一起来?”
周爱梅说:“没心情。”说完又瞪了她面前的男人一眼。
那男的戴着个大墨镜,遮掉大半张脸,也不知道长什么样。
见我看他,他把墨镜摘了,对我说:“你好,我是路子杰。”
我盯着他看了两秒,想起来了,卧槽,怪不得那么眼熟,这不就是我妈和我爸前段时间看的肥皂剧男主吗。
我笑说:“你好,你演的那个XXX,我和我爸妈都很喜欢。”
路子杰说:“哈哈,你不用这样,那剧我自己都看不下去,都什么狗屁剧情。”
这人跟我想的不太一样啊,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他这话我真是没法接。
好在周爱梅同志及时出声解了围,说:“我先走了。”
路子杰拉住她,“一起吃吧,刚好大家都认识。”又冲旁边喊,“对吧易亦?!”
易亦说:“是。”
周爱梅说:“还是算了,有个策划没写完,明天就是死线了。”
“这位姐姐,一起吃吧。”突然有人说。
我这才注意到不知何时在易亦身边站着的男孩。
一看就知道是易亦弟弟,一只大耳麦挂在脖子上,耳朵上戴着音符形状的耳钉,穿着很宽大的T恤和破了洞的牛仔裤,整个一嘻哈少年。
周爱梅看了他一眼,高贵冷艳的说算了,然后扭头就走了。
易亦看着周爱梅毫不留恋的背影,对路子杰说:“我就说过,你这种死缠烂打的追人方式不管用。”
路子杰很不服气也很纳闷:“之前那些姑娘都很吃我这一套啊,不知道为什么到周爱梅这里就不行了……”
我问易亦:“你说的朋友就是他?”
易亦说是啊。
我:“没想到你还有当明星的朋友。”
易亦说:“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了?这家伙之前和我们公司合作拍了支广告认识的。”
我问:“什么广告。”
易俊抢答:“避孕套!”
我:“……”
路子杰扭脸:“……别提了,公司一开始也没跟我说是避孕套。”
5月18日晴
昨晚喝了不少,最后都忘了怎么回的公寓,希望是叫的代驾。
醒来一看一条毛腿搭我腰上,给我吓了一跳。
扭脸一看,又吓了一跳,易亦为什么在我的床上?
我认真的回忆了一下昨晚的事,酒足饭饱之后路子杰拉着易俊走了,说拒绝当电灯泡,我是被易亦背着回来的。
我忍不住捂脸,丢人丢大发了,昨晚吃到最后挺高兴的,忍不住多喝了几杯,我也是高估了我的酒量,红的白的掺一起。
我又想起昨晚路子杰和易俊跟二傻子似的,一唱一和给我和易亦表演。
太可乐了。
易俊戴着他那个大耳麦摇头晃脑的唱歌,他天赋异禀,仅仅是戴上耳机就营造出了一种磕了药的氛围。
路子杰给我们演了一出那肥皂剧里的经典桥段,摊着尔康手对空气中并不存在的女主角深情款款的说:“你不是说无论如何都不分手的吗?现在呢?我爱你啊!”
我跟易亦拍着桌子一通狂乐。
现在想想还是觉得太搞笑了,我捂被子里笑得一颤一颤。
易亦可能是被我颤醒了,哑着声音问我:“几点了?”
我说:“七点半。”
他哦一声,随即欺身过来亲了亲我的额头,然后起身去了卫生间。
我一脸懵逼,这是什么神展开?
我想了想,觉得易亦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算了,随便吧,刷牙洗脸上班去。
第9章 9
5月19日小雨
又是讨人厌的小雨。
易亦他们一行人今天回去,走前说要请我和周爱梅吃顿饭。
我上午上班的时候乘着接水的空档,去问了问周爱梅,周爱梅犹豫了挺久,还把我从头发丝儿到脚趾缝打量了一遍,想看出我是不是藏了什么阴谋诡计。
我摊手,“你和易亦都是做广告的,保持联系也没什么不好吧?”
周爱梅不以为然,反问我:“代言避孕套的那神经病是不是也在呢?他在我不去。”
我哭笑不得:“路子杰也不是只代言过避孕套啊。”
周爱梅震惊:“难道他还代言过避孕药?还是润滑剂?那我就更不会去了。”
我说:“爱梅姐,你是不是想的有点太多了。”
我说:“我只是想说,人家就代言过一次避孕套,而且还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再说了,代言避孕套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不能抓住这一点不放。”
最后我总结陈词:“在我看来,路子杰这位同志人还是不错的。”
周爱梅斜着眼看我,我只能看见她刷得跟蚊子腿儿似的睫毛和白花花的眼珠子。
“你收了他什么好处?”周爱梅问。
我赶忙翻了翻衬衫口袋和裤兜,两手一摊:“你这么一问,我也以为有呢,但事实证明是真没有。”
我说:“就当卖我个面子?”
周爱梅瞥我一眼,“老娘为什么要卖你面子?你谁啊?我对象啊还是我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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