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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颜 番外完结 (Yukikaze)


地里的秧苗长起来,江流又干起了老本行——喂猪。老支书没敢让他再折磨集体的这点油水,就跟他商量着,要不带着学生们一起喂,开个什么学农的课?然而到了圈里,江流成了唯一的学生,从小生长在农村的学生们比他更懂得猪的需求,女孩们在厨房忙活着饲料,男孩们手脚麻利地收拾着猪圈,江流佩服的五体投地。
他更加深刻地理解了这份工作,当天晚上就写了一篇小说《吃和睡》,以一头猪为第一人称,描写了猪的生活和心情,当然也直接批判了那位不负责任的猪倌——就是笔者本人——对猪粗心的照看和做出的难以下咽的饲料。
第二天在课堂上,江流捧着自己的大作朗读,孩子们听得云里雾里。当读到那句“每当那位笨手笨脚的猪倌来,我便躲在一旁,宁愿饿着也不愿咽下那味道奇怪的饲料”的时候,有个大点的孩子举手发言:“江老师,猪不饭吃可能是病了吧?”
病了?江流有点困惑,他记得自己刚来的时候吃不惯粗粮,宁愿饿着也不吃,难道猪不会这样吗?后来再去圈里,他跟支书虚心求教了正确制作饲料的方法,看着这些猪吃的狼吞虎咽才明白,他写得不是猪,是自己。
猪不会饿着自己,而人在极端的环境下也不会。正想着,他从兜里掏出半块贴饼子,跟这些猪一样,面无表情地大嚼起来。
互相理解,人畜和谐,坚固的革命感情在生根发芽。
这些聪明勤劳的学生们让江流更加适应了双清山的生活,同时也让他感觉可惜。他和李泽厚聊过这个问题,跟出身没有关系,这些孩子一点都不比城里的孩子们笨,在学术上都有些天赋和潜力。然而经过村里一户人家的时候,他看到一个曾经教过的、今年已经14岁的男孩正在院子里劈劈柴,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流到下巴上,一脸麻木的捡起又一块木柴,用力劈下去。
那时候他才明白,生在这种地方,长在这个时代,那些天赋和潜力,反而是累赘。

二十一
结束了修电缆的工程,韩建国返回了村里。这次他收获了不少经验,再过两年打算给村里家家户户都接上点灯,这样的工程还需要再参加几次,积累些经验。
忙了半个月一直没回来,韩建国才知道自己有多想江流。到了村东口才三点多,他没进院,直接去了小学校。孩子们早就放学回家了,学校里安静得很。韩建国推开唯一一间教室的门,闻到了一股烟味。
江流正坐在第一排的桌子上,背朝着门,脚下一地的烟头。如果光闻味道,还以为是孙建新那个老烟枪,可那背影清清楚楚是江流。
韩建国怀里还揣着从兵团带回来的饼干,轻手轻脚地走过去。
四下无人,韩建国忍不住从背后抱住江流。他闭上眼睛,就半个月,想死了。
惊得指尖的烟都掉到地上,这熟悉的香皂味,他清楚来人是谁,迟疑了一下,还是挣扎开跳下桌子。
这突如其来的疏远让韩建国不解, 还没开口问,就又有人进来了。
“东子哥,你回来啦。”玉珍怯生生地说,“我爹叫你到家里去吃饭。”
江流专注地收拾着讲台上的课本,头都没抬。韩建国直到离开学校,都没能和他有个眼神交流。

傍晚,韩建国去男宿那边找孙建新,向他了解了自己不在这段时间,村里的情况。
老三刚刚和小芳领了证,春耕也圆满完成了,正是个得意的时候,就忍不住吹嘘:“都挺好的啊!在我的带领下,在人手不够的情况下,春耕圆满完成,不信你明天可以下地看看。”
“江流呢?”韩建国追问。
“江流?江流好得很啊!干活积极主动,还主动要求喂猪,就是还是不怎么说话,闷头干活。”
“烟是你给的吧?”
老三听了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这有啥的啊?老爷们心里有事儿抽颗烟怎么了?你这刚回来还什么都知道啊?”
韩建国不说话,抢过他的烟,点上一根。
“我说,他也二十岁的人了,又不是小孩,你想太多了吧?”
“我就是,怕他再出点什么事儿。”
孙建新仰头躺在地上:“这大山里头呆着,与世隔绝的,能出什么事儿?”
这话让韩建国有点心虚,赶紧转移话题:“你跟小芳还打算各自住宿舍啊?”
“我也不想啊,可哪儿就这么快盖起房子来了?不是你和江流,田寡妇一死,就双宿双飞了……”
肚子冷不防地挨了一拳,孙建新“哎呦”了一声:“你打我干嘛!”
“你别胡说八道!”其实韩建国虚心的很,被“双宿双飞”那四个字吓得心里直哆嗦,冷静了一下又正色道,“你以后少提田寡妇,尤其不要当着江流的面开这种玩笑!”
老三心想韩建国这人护起人来还真不得了,怎么没见他护着那个姑娘呢?
“我回去了。”想起下午江流冷淡的态度,韩建国就待不住了。
“等会儿,我还有事儿和你说!”孙建新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明天吧!你就没什么正事儿!”
孙建新想说,玉珍跟小芳哭诉,韩建国对她很冷淡,让她感觉委屈。也对,这少女的心思的确不是什么值得说的正经事,兴许过两年就淡忘了。

自己热了土豆当晚饭,江流剥了皮咬了一口,味同嚼蜡,放下半个土豆就出门了。
最近他常出村去溪流边,山间的水声让他心情舒畅。之前韩建国在这里拿走了他的手抄诗集,至今也没还给他。
想起下午在教室里的拥抱,江流感觉有点冷。他穿得不多,春天里山间水边只会更凉爽。他仰面躺在草甸子上看星星,想起了除夕那夜的疯狂。
喝点酒就成了发春的驴,江流嘲笑自己没出息,不过两人都向对方撒过酒疯了,扯平了。
一直在地里和课堂上忙碌着,江流累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而缺氧让他挣扎着醒来。他朦胧地睁开眼睛,韩建国的脸近在眼前。
江流喜欢一个人在有水的地方待着,韩建国太清楚了,一下子就找到了人,继续了下午那个拥抱。
这一次,没有酒精,没有命悬一线,韩建国只是因为许久没有见到江流了,思念让他情难自控。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一味地拥抱抚摸眼前的人,在这个野外无人的地方。
他知道自己太关心江流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这样,孙建新都看出来了。江流像个宝藏,要一点点地去挖掘,不要因为他的冷淡寡言就疏远,其实他是个热心肠,还一肚子的学问,让人怎么不喜欢?
喜欢?对!喜欢!他喜欢江流,喜欢的不得了!看不得他难受,看不得他深陷危险,分别让他明白了这个人在心里的重量。
他想和他在一起,就像孙建新和吴小芳一样,那应该是爱情。

江流有点蒙圈,东北话那个蒙圈,可能是还没醒过来,还在梦里。
他推开身上这个人,结束了一个令人窒息的吻,大口大口地呼吸,本能地后撤身体,韩建国又扑上来。他摸着这张半个月没见的脸,温热的气息喷在自己的手心,眼里是满是哀伤的渴求。他情不自禁地吻上韩建国宽宽的额头,不带任何情欲地拥抱这个火炉一样热的身体,在他耳边低声说:“你回来啦。”
欢迎回家。这句话,本该下午就对他说的。

溪流潺潺,草丛里的小虫都四散逃开,里面的悉悉索索的动静才刚刚开始。
天很晴,月亮很远。借着月光,江流的身体被照的更加白皙。韩建国看得脸上发烧,手放在他平坦的胸口上,动情地亲吻着。
身下杂草粗糙,稍稍一动就会划到皮肤,可再粗糙的杂草也不如韩建国的手来得炽热。胸前的两点让他揉搓吮吸地红肿发烫,胯间那物已经硬起来流从不知道自己会这么敏感。忍下喉咙间的呻吟,起身去找韩建国的嘴。
江流喜欢接吻,唇齿间的纠缠让他十分享受,那火热的前端也情动地渗出了透明的液体。韩建国的手大,把两人的挺立的阳具都攥在手心里磨搓。江流在喘息间亲吻韩建国喉结,他想捕捉到那一上一下的事物却不得法,恼羞成怒地咬了一口,韩建国在刺痛中脱了手。
韩建国那物跟江流相比是个伟岸的尺寸,顶在江流两腿间顶的越来越起劲。他分开江流的双腿,借着马眼流出的液体,在股间蹭着,竟是顶进去了一点。
江流觉得后庭处进了什么东西,痛得两手胡乱地抓着身边的杂草。觉得还是不得劲的韩建国抬起了他的一条腿,手指探进去开发起那个入口,中指伸进去一节。
“别……”异物进入让江流反应很大,他不觉得舒服,只觉得恐惧,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拍打着韩建国的肩膀,想要让他抽出手指。
手指在里面乱揉乱按,韩建国又捅进去一点,亲着江流的脸:“好了,就快好了。”他早已等不及了,抽出手指,看清了那个入口,一挺身捅了进去。江流一点准备都没有,倒吸了一口冷气,惨叫了一声,手上胡乱地抓着地上的杂草,手指被划出了细小的伤口。
韩建国不敢动了,他太着急了,江流疼的直发抖,后背生出一层细密的汗,山间的风吹过,他又被冷风吹得直发抖。韩建国想撤身出去,可稍稍一动江流就疼,简直就是进退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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