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跟小白鸟在客厅搞起来,裤子都脱了,一时忘了那头大丑鹅,他妈的差点被撵着啄了熊二!
这他妈是要造反啊!
陆舒凌扭头拿屁股怼他:“不要,我就要它们,我问人了鸭子能活七八年,鹅能活三十年五十年呢。”
五十年?!
操,那只傻鹅能活五十年!
越天和眼前一黑。
54.
啄鸡之仇不共在天……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他勉强振作精神,心里嘀咕他一荣昌老大能斗不过一只鹅?
他娘的怕什么不要怂。
越天和忍痛随口扯出另一个话题,装作风轻云淡的和善模样:“好吧,你总得给它们起个名字啊,整天也不知道叫什么。”
知道名字了他就去扎小人……不,扎小鹅咒那只破鹅,他奶奶的。
“有名字啊,”陆舒凌的声音从床另一边传来,“扬,扬。”
越天和耳朵一竖:“扬扬?”
陆舒扬?
陆舒扬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哈哈——
让你隔三差五跟我家小白鸟背地里说老子坏话劝分不劝和,活鸡巴该。
越天和憋笑憋得脸上全是褶子:“哪只叫扬扬?”
最好是那只大丑鹅。
陆舒凌转头猛地看见他褶子乱飞的大丑脸,愣了一下:“小鸭叫扬,小鹅叫扬,扬扬。”
越天和抹脸:“……”
陆舒凌放弃了用屁股怼他,转过去唏嘘地帮他抹平脸上的褶子。
越天和说不出话,手僵在脸上,被小白鸟推开,由内而外地感觉被嫌弃了。
他还是不服的,嘴里叨咕:“怎么能、这样起名呢?”
他捉住小白鸟不安分的爪子:“哪儿有两只宠物叫一个名字的,还是单字,到时候也分不清啊。”
陆舒凌收回爪爪,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巡视了一遍恢复如初的熊脸,浑不在意地表示:“叫起来方便,扬扬成天黏在一起,没关系的。”
越天和想了想感觉有道理的,信了。
事实证明,他信了邪。
好歹人在江湖上混了几十年,居然成日里栽在自家小白鸟上头。
起因是有天两人又闹了别扭。
越天和摸出卧室准备哄小白鸟,一出房门就看见他蹲在客厅角落。
背影是孤零零一小团,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越天和心都化了刚要上去从后面抱住他。
结果,却听到他对着那丑鹅喊:“天天,天天,你真丑。”
天天?喊什么呢?
越天和好奇地探头研究他在鼓捣什么玩意儿。
陆舒凌没察觉到身后的一头大熊,兀自沉浸在自己的鸟世界里,细长的白手扑腾扑腾大丑鹅的脑门:“天天,天天,你可真讨厌。”
丑鹅兴奋地拍打翅膀摇头摆尾,嘎嘎啊嘎嘎啊嘎答应他。
后面的扬扬鸭被天天鹅的翅膀无辜扇脸,可怜兮兮地缩在角落。
天天是什么……我日!
越天……天和气得厥过去。
很好,真他妈棒棒。
两只破鸟名字现在不一样了,都他妈的有了好名字。
越天和当场止步,苦大仇深地捂住心口回了卧室。
时间一晃而过,快过年了。
同居的两个人都无依无靠,上没有老下也没有小。
大年三十,下午。
陆舒凌想为家里的蛮熊准备一个惊喜。
但是,家规明令禁止他进厨房开火。
亲手做一桌年夜饭的计划泡汤了。
他忧郁地思来想去,干脆摸准了时间去找越天和——接他下班回家吧。
说是下班,越天和这份工作当然没什么固定的上下班时间,双休节假日更不必提。
常常是事不等人,来了就得去解决,指不定哪天就窜去外地了。
快过年这几天算是凑巧的,越天和都呆在本地没往外跑。
陆舒凌前一天听他讲电话时提过今天在荣昌下的一商务楼里找什么老朋友聊天。
陆舒凌虽然从来没去过他办公的地方,但很清楚他常呆的那几个地方的具体位置。
越天和的事情通常不瞒他,他愿意讲,陆舒凌还不愿意听呢。
接电话也是当面接了叭叭叭,不存在刻意躲。
除非陆舒凌嫌他吵着看电视,他才憋屈地躲进阳台讲电话。
陆舒凌不打算告诉越天和自己要去找他,想一个人悄无声息地摸过去。
给越天和来一个突然袭击的大惊喜。
提前让他知道了怎么能叫做惊喜呢。
然而,这俩真真儿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总能把惊喜搞成惊吓。
55.
陆舒凌花了十几分钟安抚牵着他的裤腿不让他走的天天鹅。
转两趟公交到越天和的那座商务楼,进去后径直往专用电梯走。
前台没见过他。
他们不是寻常的公司,进出稍微看得严一些。
即便在一般情况下,她常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怪就怪陆舒凌的长相太出色,叫人一眼便认出是没见过的面孔。
但凡他长得普通一点平凡一点,她也许就不会拦住他了。
前台看他既不是熟面孔又没出示工作证就上去拦下了。
当然,见他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她也没升起什么戒备心,一半例行公事一半八卦地问他什么事儿找谁。
陆舒凌说我找越天和。
前台奇怪,你说找个张三李四也罢了,上来就找大老板?找老板的人多了去了,您找越总什么事呢?您叫什么,预约了吗?
陆舒凌神色犹豫,想着告诉她万一她通知了越天和怎么办。
他还执着于他的大惊喜呢。
前台不知道他那些小心思,瞧他犹犹豫豫说不出话,疑心顿起。
几句话没问完,黄毛正好从电梯里出来。
打眼一看,这是老大唯一指定的心肝宝贝儿奶茶店的小老板啊!
黄毛不讲理地训了很无辜很委屈的尽忠职守的前台一顿。
妈的嫂子都敢拦胆子真他妈大啊?
眼瞎了还是不要命了?!
他转过身十分有眼力见地跟陆舒凌禀报:“嫂子,老板不在楼上办公室。”
黄毛他们在公司里都叫越天和老板、越总,不叫大哥老大的,这也都是被教训了几次才记住。
前台听见什么嫂子什么老板的一脸神色恍惚,再把眼前的漂亮小哥哥和大老板的体型面相一比,脚步虚浮、魂不附体地飘回了她的位置。
陆舒凌本来想说不要叫他嫂子,一下被他的话岔了神:“不在吗?他在哪儿?”
出去了?他的大惊喜难道要破产了?
黄毛殷勤地出卖老大的位置:“老板在楼下,我带您去。”
陆舒凌不明白。
楼下?这层就是一楼,负层应该是停车场吧?他在停车场做什么?
黄毛领着他下了负二层。
转角撞见青皮,黄毛吓得一跳:“妈的!是你啊!”
“日尼玛一惊一乍,”青皮冷漠脸站远了,看黄毛独角戏,瞥见他身后跟着的陆舒凌,态度立刻一百八十度转弯——热情洋溢的面瘫脸,“嫂子,来玩儿啊?”
陆舒凌想澄清他不是嫂子。
黄毛说话却机关枪一样:“玩儿什么,有什么好玩儿的,嫂子来找老板的,还能来找你吗,你谁啊,你他妈弱智啊。”
青皮二话不说扇了他一脑门,依旧对着陆舒凌说:“嫂子你等会儿再去吧,老板在做事。”
黄毛酝酿了一句话的功夫,掂量了掂量两人的武力值,没敢还回去这一巴掌,止不住地呛声:“老板做什么事嫂子不能找啊,嫂子你说是吧。”
陆舒凌低声艰难地否认那两个字:“我不是……”
嫂……子。
在场的两人一个也没听见,沉浸在自己的斗嘴小世界里。
青皮受不了地翻白眼,跟黄毛暧昧地使眼色,语焉不详:“做事,做他妈的事!”
黄毛不明就里:“你他妈的什么他妈的事啊?”
陆舒凌十分惆怅,他的计划可能要以失败告终了。
他沉浸在忧伤的小情绪里,等两人斗完嘴才出声:“他现在很忙吗?”
青皮心虚地低头研究水泥地是否平整:“差不多……差不多。”
陆舒凌失落:“那就不打扰他了,我去楼上等他。”说完转身就要飘走了。
青皮可不敢真的半途拦了嫂子,不让嫂子去看老大他算什么?
万一被老大听见这事儿……后果不堪设想啊。
他权衡利弊之下叹了口气,上前拦陆舒凌:“不用,倒也不至于,算了,你跟我来吧。”
青皮转过身,让陆舒凌和黄毛在后面跟着。
黄毛窜了两步,趁机推了青皮屁股一把。
青皮撩蹄子没踹到他,也懒得跟他计较。
黄毛得意地嘿嘿嘿,退回去与陆舒凌并排走,不怕死地扯老大平时的八卦。
陆舒凌认真地侧耳倾听,有一搭没一搭地接话。
走廊虽然不低也不窄,但由于在地下,一路上没窗没门,总有种隐隐约约的压抑感。
三人在第二个转弯处左拐,一扇厚重的门出现在前方。
它半掩着,敞开的门缝不宽,依旧让人看不见房间里的景象。
青皮压了步速,轻悄悄地走上去,没有直接推开本就未合上的门,而是谨慎地敲了敲。
里面有人拉开门,青皮的身影哧溜转进了房间。
陆舒凌站在门外几步处没有窥探的欲望,只是疑惑地用眼神询问黄毛。
黄毛也不清楚他们在搞什么神神秘秘的事情。
回想青皮方才那欲说还休的眼神,他的心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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