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管家阿姨準備好晚餐之後,夏樹洗好澡坐在客廳等大少爺回來吃飯,腳步聲一響起,夏樹立即跑去開門。
大少爺一看到他,將手上一團毛茸茸的東西扔給他,他低頭一看,是他養在醫院後花園的野貓小咪。
「小咪,怎麼是你!」
「醫院員工發現花園有野貓,叫我帶回來養,這是我的貓,從今天起你負責幫我照顧牠,要是你敢擅自離開家,我就把牠扔了!」白文傑說道。
「我可以養牠嗎?真的嗎?」夏樹興奮的不可置信,這是多好的運氣,小咪竟然被大少爺撿回來。
「我的貓要用我的錢來養,你要讓牠吃好的用好的都跟管家盡管用我的錢,不准你把食物剩下給牠吃,牠只吃最好的飼料罐頭,知道嗎!」
「嗯!我會好好照顧牠的,謝謝你,大少爺。」夏樹開心的對白文傑展現燦爛的笑容說道。
我就是想看你開心的笑,傻瓜,為了讓你留下來,不枉費我拼命去抓這隻臭貓。
「大少爺,你受傷了,我幫你上藥。」
將小咪交給管家阿姨,夏樹拉著白文傑坐在沙發,拿了乾淨的熱毛巾擦拭白文傑臉上、手臂上被小咪抓傷的痕跡,再拿藥膏幫他塗抹。
白文傑順勢將夏樹摟在懷裡,嗅到他身上散發的香氣。
「你洗過澡了,身上好香。」
夏樹低下頭羞紅著臉,大少爺低沈的嗓音總是讓他心臟怦然加速跳動,好想要對大少爺做些什麼,但是他又不知道該做什麼。
白文傑嗅著夏樹頭髮散發的香味,忍不住用手指撐起夏樹的臉,低頭吻上他粉嫩的小嘴,夏樹,你好甜美,我好愛你。
大少爺吻了他,是了,他想做的就是親吻,他想要大少爺霸道卻又溫暖的吻,好火熱,好舒服。
「今晚我要你。」白文傑吻夠了他之後在他耳邊說道。
羞怯的在大少爺面前褪去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夏樹的心臟劇烈的跳動,心情緊張的像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一般,明明已經不是第一次。
「上來。」白文傑說著。
大少爺已經□□的在床上等他,夏樹上了床,躺在白文傑身下,乖乖的伸出雙手。
「乖孩子。」
白文傑笑了,怎麼會有這麼單純老實的孩子,拿了睡袍上的腰帶,白文傑隨意的綑綁夏樹的雙手卻鬆的幾乎隨便就可以掙脫,那不是束縛,只是一種情趣。
白文傑啃咬夏樹的耳珠,再輕輕□□,舌頭滑過臉頰到他櫻紅的雙唇,啃咬、再舔吮,到頸項、鎖骨、來回不斷的重複這些動作,就像在逗弄夏樹似的,逗弄卻溫柔。
「嗯……嗯……」
夏樹的心情從緊張到放鬆,從放鬆到淡淡地興奮,大少爺玩弄著他,享受著他,可他卻好快樂,好舒服。
情不自禁的伸手撫摸大少爺英俊的臉龐,淡色的傷痕在臉頰上增添了不覊,夏樹伸出舌頭舔抵白文傑的傷痕,像貓咪替自己療傷一般,可愛卻又淫靡。
「你真熱情……想要嗎……想要什麼……」
夏樹搖搖頭,他逾越了本份,他不該如此。
白文傑揉捏夏樹粉色的花蕾,逗弄讓他皺起眉頭,隱忍著克制聲音,模樣令人愛憐又更加興奮。
「叫出聲音……告訴我你想要什麼……」
白文傑加重手中的力道,低頭舔吮另一邊的花蕾,舔吮、啃咬、舔牴直到夏樹再也忍不住嗚咽出聲。
「啊……嗯……我…我不知道…少爺……」
「叫我的名字,以後在床上只能叫我的名字。」白文傑在夏樹耳邊命令般的說道。
夏樹下意識的搖頭,他怎麼能直呼少爺的名字,他們不是情人,他是少爺用來發洩的工具,只是一個工具,怎麼有資格……怎麼能……
白文傑親吻夏樹腹部上的淡色傷痕,舔吮讓他激動,驚喘,夏樹扭動腰肢,想閃躲卻被白文傑的雙手壓制,讓他逃不了,也不能逃。
「嗯……嗯…不…那…嗯…」
「叫我的名字……」
舌尖滑過下腹,來到顫慄著的花莖,白文傑撫摸滑嫩的莖枝,一邊舔牴一邊撫弄。
「不……嗯嗯……不行……少爺……」
「誰敢說不行……你叫我什麼……」
白文傑一邊說,一邊將夏樹硬挺的花莖含入自己口裡,舌尖舔吮頂端,流淌出陣陣花蜜,夏樹,你好甜。
「嗚……唔……不…不……嗯嗯……」
他在大少爺的口中,在他的口裡,火熱的唇舌快要將他溶化,彷彿當日,就將他溶化在那場災難中,不必愧疚的背負罪惡,就這樣安心的溶化,安心的愛著自己所愛的人,他的少爺,他的文傑,他最愛的人。
「啊啊……嗯嗯……我要……不……文傑……文傑……嗚……」
夏樹哭訴著叫喚他的名字,白文傑知道他要釋放他的火熱,唇舌離開了它,手掌卻不放過,加快速度,讓夏樹哭叫著將白蜜噴灑在自己的掌中。
夏樹好美、好美,他從前怎麼沒有發現,沒有發現夏樹是這麼樣的美麗。
「舒服嗎……夏樹…好乖……乖孩子…」
別這樣說他,他不是乖孩子,他該受到懲罰,他不是乖孩子,他自私的活著、自私的愛著……
「嗚…對不起…我…我不是……不是……」夏樹激動的哭泣、落淚著。
白文傑知道夏樹在說什麼,他在夏樹耳邊壞壞的笑著說。
「既然你是壞孩子…那我就該給你點懲罰……現在開始是懲罰的時間……」
白文傑沾著夏樹白蜜的修長手指就這樣插入夏樹的後穴,一點不留情的深入夏樹,在內壁裡攪動著,抽宋著,讓夏樹驚喘、疼的盡情哭喊。
「啊啊……嗚…嗚……好疼……嗚……」
「還有更疼的……壞孩子……」
白文傑盡情的擴充夏樹的內壁,將剩餘的白蜜全塗抹在入口,一鼓作氣將自己硬挺的巨物插入可憐的後穴裡。
「呀啊啊啊……好疼…好疼…嗚……」
不顧夏樹驚叫,白文傑將巨大埋入夏樹體內直到最深處,緊縛,不斷收縮的內壁讓白文傑舒服的讚嘆。
「好緊……好棒……夏樹…懲罰之後就是快樂……你應得的快樂…」
親吻夏樹的唇,白文傑說著,開始在他體內抽動,往夏樹體內敏感的小突點挺進、摩擦,抽出、插入,無法克制的律動帶出夏樹越來越歡愉的聲音。
「嗯…嗯…嗯…嗚唔……唔……啊……」
是這樣嗎,白文傑教他的,懲罰之後是應得的快樂,他也有應得的快樂嗎,他最快樂的是文傑給他的溫暖、火熱的律動,他最快樂的是能讓文傑舒服的自己,只有這個時候,他才會覺得自己有存在的價值,自己是可以愛的。
「嗯嗯……文傑……好熱…啊……文傑…」
好舒服,好快樂,我好愛你,我的大少爺,我的文傑……
白文傑聽著夏樹叫喊自己的名字,就像聽到夏樹在說愛他一樣,夏樹愛的不該是大少爺,他愛的應該是白文傑,只有白文傑,夏樹,雖然還不能告訴你,但是我也好愛你……
夏樹轉醒在自己的房間裡,看著熟悉的天花板,他又暈過去了嗎?大少爺呢?
夏樹聽到耳邊傳來陌生的呼吸聲,腹部上的重量提醒他,他被人摟著,微微轉頭望去,白文傑正摟著他,兩個人赤身裸體的睡在一起。
怎麼會這樣?他又麻煩大少爺了嗎?是不是因為床舖被他弄髒了,所以大少爺才像第一次那樣抱著他睡到自己的房間。
大少爺真的很溫柔,總是對他這麼好,夏樹伸手撫摸白文傑的臉頰,如果可以,真希望時間就這樣停住,而他不再是背負著罪孽的夏樹,白文傑不再是他要報恩的對象,只是他的白文傑,讓他能盡情深愛的白文傑。
「醒了?身體會痛嗎?」
白文傑一醒過來就對夏樹問道,摟著夏樹的手一點鬆開的意思都沒有,反而摟的更緊一點。
「我沒事,大少爺要回房睡嗎?我去換床罩。」夏樹搖搖頭說道。
就算有事他也不會說,白文傑早就知道夏樹會這樣回答,還好他早就趁夏樹昏睡的時候幫他清潔好也上了藥,估計是不會再生病了。
「不用了,我怕冷,以後你要天天跟我這樣睡在一起,我的床髒了就睡你的床,你的床髒了就睡我的床。」
「這……我可以幫你先把床弄暖。」夏樹紅著臉說道,天天跟大少爺裸睡在一起,這怎麼可以。
「別囉嗦,就這樣決定,你要是不想睡,我不介意現在就把你的床也弄髒,大家都不要睡了!」
白文傑威脅道,摟著夏樹腰腹的手開始往上游移到他的花蕾去。
「睡…睡吧,大少爺明天還要上班…」夏樹緊張的繃緊身體說道。
「說到上班,醫院有一個資料管理的工作,薪水不多,一時請不到人,就當是幫忙,要不要做?」
「我可以嗎?我…我想做。」
夏樹已經辭去便利商店的工作,正愁要找新的工作,如果可以在醫院工作,那是最好不過的。
「那明天去報到,這是你自己賺錢的工作,別又把他跟爸爸的恩惠混為一談,沒有人會為了施恩給你才讓你工作,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