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傑壞心的舔遍了夏樹敏感的大腿內側就是不理會可憐顫抖的花莖,夏樹受不了折騰想自己伸手去撫摸,卻馬上被白文傑發現,撥開他的手將他拉了起來。
「不准碰,你不好好珍惜我的東西,不准你碰!」
夏樹被拉著站起來,以為白文傑放棄在這裡要他,還沒來的及鬆一口氣,立刻被翻過身體,上半身被壓在桌上。
「以為我會放過你……壞孩子要好好懲罰才可以…」
白文傑拉開抽屜,找到潤滑液,開了瓶蓋,拉起夏樹一隻白嫩的腿固定在桌上,讓夏樹雙腳大開卻只能靠一條腿站立。
「不要……不要……」
白文傑一隻手靈活運用,他就著潤滑液的開口將它直接插入夏樹袒露在他眼前的後穴,將潤滑液用力擠入夏樹的後穴裡。
「呀啊……不…」
冰冷的異物灌入自己的後穴,夏樹驚的大叫,白文傑卻在他耳後低聲的說道。
「我已經手下留情了,讓你用了潤滑液,下次再做壞事,我一點都不給你用,痛死你!」
抽開潤滑液,白文傑的硬挺在下一刻衝進夏樹的後穴裡。
「呀啊……啊啊……好疼…嗚…好疼……」
後穴硬是被不留情的撐開,夏樹站立的腳控制不住的直打顫,害怕又疼痛的感覺讓後穴不停收縮。
白文傑舒服的讚嘆一聲,壞心的在夏樹耳後笑著說道。
「看你下次還敢不敢讓別人碰你……今天…你就只靠後面高巢吧,我一點都不會幫你的。」
白文傑說完就抽動起來,每一下都往夏樹敏感的凸點撞擊,一抽一插的狠狠摩擦那可憐的突起,讓夏樹陷入瘋狂的深吟。
「嗯…唔…嗯…唔…嗚…不要……好疼……嗚唔……」
帶點疼痛卻又極度強烈的快感讓夏樹無法思考,只能順著意識叫喚,好疼、好舒服、好熱、好瘋狂。
「嗚……嗯嗯……文傑……不要…好深……好壞……嗚…嗚…」
最後夏樹只能邊哭泣邊深吟,邊疼痛邊享受,白液一波一波噴撒在辦公桌上,夏樹已經沒辦法記起自己高巢了多少次,而白文傑熱燙的白濁也一陣陣射在自己體內最深的地方。
「我早就說過我不是什麼好人了,被我愛上可不是什麼好事……」
「嗚…不要了…不要這樣…嗚…好過份…」
夏樹哭著被帶進浴室清理,哭著被帶上床去上藥,一切都那麼羞恥又難耐,他沒想到白文傑竟然這麼壞心。
「別哭了,再哭下去我會再多要你幾次。」白文傑一邊威脅一邊卻又心疼的幫他拭淚。
「不要……不要…」
「不可以不要,誰叫你要遇上我。」白文傑將夏樹抱在懷裡哄道。
「你生氣好可怕…好疼……」夏樹全身都酸痛著,尤其是兩條可憐地還在顫抖的腿。
「想要我不生氣,就乖乖的,下次不准你再讓別人碰你的身體,你也不准去碰別人。」
「那有這樣的,那是…是幫助他而已。」
「我不管!再有這樣的事發生,我會更狠!」
看夏樹一臉疲憊的辯解,知道他已經失神到快昏睡,白文傑將夏樹放進被窩裡,幫他蓋好被子,哄他睡覺。
「睡一下,下班的時候再叫你,你乖乖的,後天就讓你去捐血,你不是很想去捐血嗎。」
「可以嗎……我要去……」夏樹似乎真的累壞了,沾了被子就睡著了。
夏樹被白文傑越盯越緊,只要白文傑一有空就會到處追著夏樹跑,醫院的員工只認為白醫生很疼愛這個憑空多出來的弟弟,並不以為意,可是夏樹卻覺得很頭痛。
感覺白文傑對自己越來越執著,越來越疼愛,夏樹的心裡卻越來越不安,要是他們的事被醫院的人發現,少爺要怎麼繼續在醫院做事,要是被老爺發現他們的事,老爺對他會有多失望,可他卻還自私的想著能在白文傑身邊多待一天是一天。
雖然白文傑看到他跟別人在一起而生氣的時候會折騰他,他不小心受傷的時候會兇他,可最後,總是會溫柔的哄他、照顧他,這樣的人,怎麼可能不讓人愛戀。
「夏樹,有空嗎?可以請你幫個忙嗎?」一個護士小姐打斷夏樹的思緒問道。
「什麼事?妳盡管說別客氣。」
「我有兩張今晚音樂會的票,想請你幫我轉交給白醫生,如果我自己去約他,他一定不會答應的,聽說白醫生很疼你,也許會答應你,能請你幫這個忙嗎?」護士小姐不太好意思,嬌羞的說道。
原來護士小姐喜歡大少爺,如果大少爺交女朋友,是不是就會把他忘記,不再愛他,這樣對大少爺來說是最好的。
夏樹心裡一邊這樣想,心臟卻隱隱作痛起來,如果真的這樣,那自己就必須離開大少爺不再打擾他的生活。
這不是他一直想要的嗎,為什麼心裡會那麼難過,為什麼心會那麼痛?
夏樹,不要再那麼自私了,不要再妄想一直留在大少爺身邊。
「我試試看,妳等我消息。」夏樹接過護士手上的門票說道。
「你再說一次!」
「放射科的陳護士想約你去聽音樂會,她很喜歡你,她說不好意思自己約你,所以拜託我……」
碰的一聲,白文傑一掌拍在桌上,嚇了夏樹好大一跳,看白文傑沉下臉色,夏樹緊張的說道。
「你別生氣,只是去聽音樂會,又沒有要你跟她做什麼。」
「跟她做什麼?我要是跟她做了什麼,你會怎麼樣?」
「我……我沒關係…只要少爺覺得好就好了。」夏樹努力表現平靜的說著,心裡卻早已經波濤洶湧,想到別的女人被白文傑擁抱,心臟痛的像要淌出血來。
「這是你說的,好,我現在就去!」白文傑拿著門票走出辦公室。
夏樹被留在辦公室,心裡難過的快要喘不過氣,別這樣夏樹,如果少爺跟護士小姐順利發展,自己很快就要離開少爺。
想到也許再也看不到白文傑,夏樹追了出去,至少,至少多看白文傑一眼,至少要笑著送他去約會,讓他真的放下對自己的愛,至少要做一點對少爺好的事。
夏樹看著白文傑答應護士的邀請,護士高興的笑著,挽著白文傑的手臂往醫院門口走去,夏樹情不自禁跟了上去,看著白文傑的背影。
少爺的背影要永遠刻劃在自己心中,白文傑轉身看他,少爺的樣子也會永遠留在自己心裡。
夏樹硬是擠出一抹微笑,揮手送白文傑出門,裝做不在意的樣子,轉身往花園走去。
白文傑跟著護士走出醫院,本想就這樣氣一氣夏樹也好,別總是自己吃夏樹的醋,該讓他也嚐嚐吃醋的滋味。
可夏樹那抹像要哭出來似的微笑深深烙印在自己心裡,白文傑心疼極了,夏樹也許要哭了,也許一個人偷偷躲在花園裡無聲的哭,他哭泣的樣子是那樣楚楚可憐,那樣令人心疼。
「我還是不能去了,謝謝妳的邀約,還有時間,妳找別人去吧,我有事先走了,抱歉!」
白文傑將門票塞回護士手裡,轉身往花園方向跑去。
夏樹站在花園裡,眼淚無聲的掉下來,心臟劇烈的疼痛著,他就要失去少爺了,他最愛的少爺,他最愛的文傑,他就要失去他了,是自己親手把他送走的,是自己自作自受……
眼淚滑落在花瓣上,這是對的,這是最好的,只能這樣,只有這樣做才可以…
猛然被人從身後一把抱住,是熟悉的體溫,熟悉的感覺,夏樹的眼淚掉的更兇了,他捨不得,他根本捨不得文傑。
「傻瓜,別一個人在這裡偷偷的哭,我說過了,你哭了我會心疼,你哭了我會更想要你……」
「少爺……文傑……我不要……我該怎麼辦……」夏樹轉身抱住白文傑,在他懷裡哭訴著。
這是第一次,夏樹主動抱住他,夏樹絕對不會再想著離開他,絕對不會……
心裡很想感謝護士小姐一百次的白文傑還是在事後冷著臉對夏樹說。
「下次再有這種事,我就告訴全醫院的人,我白文傑只愛夏樹一個人,我看還有沒有人敢再做這種事!」
「大少爺,你別亂來,我保證不再幫別人約你了。」夏樹緊張的保證道。
夏樹緊張白文傑比照顧自己還多,而白文傑卻緊張夏樹比自己本身還多,他們這樣算是絕配嗎?白文傑苦笑著想道,只能說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
「白醫師,急診室有一個溺水被送來的病患,請您盡快去看一下,他好像跟您的貴賓朋友有關係。」內線電話響起,白文傑趕緊跑去急診室。
溺水被送來醫院的病患,就是倒霉地被狗追到掉進游泳池的冬陽,白文傑醫治好他,將他送到頭等病房去,反正頭等病房都是他那幾個朋友捐錢開闢的,為的就是想在醫院享受特權。
白文傑在兒童病房抓到夏樹,對他說道。
「我有個朋友的情人住院了,你抽空跟我一起去見見他們吧。」
「可以不去嗎?我不需要認識少爺的朋友吧。」
「不可以,我就是要介紹你給他們認識,以後有什麼事他們也會幫忙照顧你,而且他的情人也是男的,你不用想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