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我對不起你……我害了少爺…我害了他……」
白文傑嘆一口氣,莫非夏樹不知道他的性向,他該打一通電話跟爸爸說這件事,也許爸爸可以幫上他的忙。
白文傑看夏樹一直沒有退燒,只好在他手臂上注射退燒針,夏樹似乎感覺到痛,皺起眉頭,卻又開口夢囈著。
「岸石哥…我對不起你……我愛上少爺…別等我……我會跟你走…我會…」
白文傑聽到夏樹說的話,驚的差點嚇掉手上的針筒,岸石是誰?為什麼夏樹愛上自己卻要跟他道歉,為什麼要跟他走?為什麼?
白文傑忍住想把夏樹搖醒問個明白的衝動,靜靜退出房門,總之,他應該先解決自己和夏樹的事,然後,萬分小心那個叫岸石的人。
「我為什麼要幫你做這種事!你污染了純潔的夏樹,我恨不得現在立刻帶他回來!混帳東西!」
爸爸咆嘯的聲音從電話那一頭傳來,白文傑已經把話筒拿的很遠了,還是聽的很清楚。
「老爸,你把夏樹送到我身邊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發生這種事,你是我們的媒人,要負責任。」白文傑不改對父親吊兒郎當的態度說道。
「混蛋!我要你照顧他,你把他照顧到床上去,氣死我,氣死我!」
「老爸,你冷靜點,小心你的血壓。」
話筒傳來好一陣喘氣聲,老爸冷靜了好久才說道。
「哼!他才不會說他愛你,你自己一廂情願,別想騙我作你的幫凶!」
「夏樹真的愛我,你相信我啦!不然我們來打賭,總之你快回來幫我啦!」
「死孩子,我上輩子是沒做善事才會生了你這個不孝子,我讓夏樹回國是讓他去找親人,不是讓你誘拐他!」
「老爸,夏樹要是死心塌地跟了我,你還不是多了個孝順兒子,這事情有賺無賠耶!我馬上幫你訂機票。」
白文傑被爸爸念了好幾個小時的經才掛上電話,雖然爸爸不肯馬上回來,但已經答應會抽空回來一趟了,只要這段時間自己把夏樹看緊就好。
☆、第五章
第五章
夏樹終於退燒清醒過來,他一睜開眼就看到白文傑開心的笑臉,大少爺很少對他笑,他印象中大少爺只會對別人笑,對著他總是冷著臉或是在床上壞壞的笑著。
「夏樹,有沒有那裡不舒服?」
白文傑摸著夏樹的額頭,放心的說道。
「很好,總算退燒了。」
白文傑將他扶著坐起來,讓他靠在自己胸膛上,伸手拿過一旁的碗,邊說邊舀了一湯匙稀飯遞到他嘴邊。
「我先餵你吃點東西,等等還要吃藥。」
大少爺是怎麼了?為什麼那麼開心的照顧他,為什麼這樣伺候他。
「我沒事,大少爺,你別這樣……」夏樹虛弱的開口。
「乖乖聽話,你要讓我生氣嗎?原來你喜歡惹我生氣。」
夏樹聽到白文傑硬著聲音,連忙開口吃下他餵來的稀飯。
「我沒有…我會聽話。」
老實的被餵了飯又吃了藥,夏樹又冒著會惹火白文傑的危險開口說道。
「大少爺,讓我離開吧,我不想再麻煩你。」
「不行,你答應爸爸在這裡照顧我的。」
「你不需要我的照顧,是我一直麻煩你,我只會害你……嗯……」
夏樹還沒說完,白文傑就吻上他的唇,夏樹掙扎起來,可大病初癒的他根本沒有力氣,兩三下就被白文傑壓制住,將他吻的暈頭轉向。
「你以前都不會反抗的,現在不乖了,不乖的孩子會被我在床上好好修理,我已經忍耐很久了,你要挑戰我的耐性嗎?」
夏樹被壓回床上,大少爺對他的態度和從前截然不同,夏樹害怕起來,雙手摀著臉難過的說著。
「為什麼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白文傑拉開夏樹的手,逼他正視自己說道。
「夏樹,我不管你怎麼想,總之,我就是愛你,不管你怎麼稱呼我,我不再是你的大少爺,我只當你的男人,當你的白文傑。」
「不要!不可以…我不愛你…我不愛…」夏樹哭泣著掙扎著喊道,可再怎麼掙扎仍然被白文傑壓制著。
「夏樹,不要再對我說謊,沒有不可以,也不能不要,夏樹,愛上我或者被我所愛,你都不必有罪惡感,因為我白文傑並不是什麼好人,你要做好覺悟。」
不給夏樹反應的時間,白文傑又惡狠狠地說道。
「我先警告你,要是你敢擅自離開,我就虐待你最疼愛的小咪,我會欺負牠還會不給牠飯吃,把牠活活餓死,我已經吩咐管家不讓你帶牠出門,你別想帶牠一起逃走,還有,你不乖乖聽我的話,被我抓到,我一定會狠狠修理你,我說到做到。」
白文傑笑著威脅他,看夏樹不敢置信的睜大雙眼,皺起眉頭,最後才寵愛的吻了吻他的額頭。
「現在,不許再哭了,乖乖睡覺,我先去醫院。」
夏樹,我為了你,竟然連虐待動物這種事都拿來威脅你了,希望你配合一點,我可不想真的虐待動物啊!
經過幾天和朋友討論的結果,他們似乎也正在追求他們的另一半,閻御司的建議就是死纏爛打,因為他正在用這招,崔鷹介的說法是威脅加利誘,他說這招一定有效,釋東麟說他只是無盡的寵愛,因為他已經成功了。
所以白文傑決定把這些招數全部用在夏樹身上,因為他確定,他的夏樹絕對是最難搞的一個。
夏樹真的不敢擅自離開,也許為了小咪,也許為了他自己,夏樹自己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就這樣乖乖的繼續在醫院工作,似乎決定就這樣忘掉白文傑說愛他的這件事。
「你們有誰看到夏樹?」白文傑問資料室的員工,他一樣每天為了找夏樹而到處跑到處問人。
「他好像去精神科。」
「他去那裡做什麼?」
「好像有一個病人說沒辦法睡覺,志工妹妹來問他要不要去陪他睡覺,因為是個男的。」
白文傑聽到員工這樣說差點沒暈倒,竟然還有這種事情會發生,這…這是醫院的服務嗎!白文傑立刻往精神科衝去。
急急衝到病房門去,只看到夏樹坐在床上,修長的大腿被一個混蛋男人的頭枕著,手還摸在他大腿上,似乎睡的很舒服,夏樹還一邊摸著對方的頭髮,這畫面曖昧到不行,白文傑簡直要氣炸。
在門口死瞪著夏樹,做個手勢叫他出來,只見夏樹慢條斯理的將對方安置好才靜悄悄走出來。
「大少爺你找我嗎?」
「你…你存心氣死我!」
「我…我又做錯什麼?」
「你!你的腿是我的,只有我可以碰可以摸,可惡!」
白文傑氣的拉著夏樹衝回辦公室,一進辦公室,白文傑就鎖上了門,轉身抓住夏樹的手,低頭就是一陣狂吻起來,現在夏樹不會乖乖讓他吻了,總是會掙扎兩下。
大少爺一定是因為太習慣對他做這些事才會認為愛上自己,夏樹已經決定要極力避免外加反抗掙扎,希望大少爺能清醒過來,可每次似乎都徒勞無功。
「嗯…不要…」
白文傑的吻總是很霸道的,生氣的時候更加猛烈,鑽入夏樹口中的舌頭纏捲他的舌,將他的舌頭吸吮到自己的口中卻殘忍的咬了一口,痛的夏樹皺眉,然後才用力舔抵著。
「嗯……疼…」
雙唇被吻到紅腫,白文傑轉向他的頸項,一隻大手邊解開他的紐扣,當頸項被他啃吮出一朵紅紫色的玫瑰,夏樹的衣服紐扣也被他全解開了。
似乎意識到白文傑的企圖,夏樹掙扎起來。
「不要!不可以!」
「我說可以!我現在就要你!」
白文傑扯下自己的領帶,用它纏緊了夏樹掙扎的雙手,然後低頭攻擊他的目標,胸前兩朵花蕾,一邊用唇舌啃咬忝弄,一邊用手指揉捏摩擦。
「嗯嗯……不……少爺……不要……」
「叫我的名字!」
「不要……」夏樹仍然不肯就範。
「你這個不聽話的壞孩子,竟然把我的東西讓別人用,今天我要狠狠修理你才行!」
夏樹害怕的掙扎,白文傑真的很生氣,他的身體每一處都被啃咬,又疼又難耐,夏樹一邊扭動身體閃躲一邊卻又興奮起來。
白文傑抓著夏樹的腰將他拖到辦公桌前,解開他的褲子讓它們滑到地上不理會,將夏樹壓倒在桌上,抬起夏樹的雙腿,低頭就往他大腿上的傷痕舔去。
「說!被別的男人摸了你的腿有沒有感覺?」
「嗚嗯…什麼…才不…啊…痛…」
白文傑往他大腿內側狠咬了一口又說。
「說清楚!有沒有!」
「沒有…沒有…嗚…不要…」
夏樹又被咬又被舔,又疼痛、又舒服,這感覺快逼瘋他,嫩莖已經抬起頭來。
「你是誰的人…是誰的…」
白文傑越舔越往內側根部去,又舔又啃,夏樹的花莖頂端已經泛出陣陣花蜜。
「嗯嗯……是少爺……啊啊……文傑……是你的……是你的……」
夏樹一喊少爺就被狠咬一口,痛的他乖乖的改口嗚咽著白文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