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了?”
向东的手指在文怡胯下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
“唔!”
文怡整个人跟着弹起来,像一条被扔到岸上的鱼。
立刻被向东抵着肩膀摁下去:“别动。”——另一只手却毫不留情地拉开他的拉链,用力地撸了两下,又疼又爽,文怡一下被逼到边缘,脸瞬间红得发烫,身体也向后弓起来,眼看就要忍不住……
“咔”地一声。
银色的三段式阴茎环扣上来。
“忍着。”向东说。
声音没有一点起伏。
文怡的眼泪瞬间飚出来。
向东探身过去,一点点帮舔掉,动作轻柔,脸上却依然没有什么表情,文怡被快感折磨得不行,又说不出话,只能不成调地哼哼唧唧,用浮着水光的桃花眼一眼一眼地看他……
向东死死盯着他看了一会。
直看得文怡浑身燥热不得不垂下眼去,才用额头抵着他的太阳穴,气息吐在他耳蜗里,几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我今天,收到消息的时候,正在店里买这个。心里还巴巴的美呢。就收到我爸的电话。我居然,是最后一个,接到电话的。你自己想想,我当时,什么心情。”
文怡心尖仿佛被极细的针扎了一下。
瞬间渗出一个圆溜溜的小血滴。
还来不及抬眼看看他的表情,视线就被黑暗吞噬了——是眼罩。
文怡紧张地绷直后背。
立刻就有一只潮湿却温暖的大手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肩颈。
可他刚放松一点,却又有声音在耳边说:
“好好忍着。有一点不乖,就在你后面加一个跳蛋。还在市中心停下来带你下车,让所有人看看,卓异老总有多淫.荡。你看我敢不敢。”
第82章
被剥夺视觉之后,其他五感就格外敏锐。
一路车子细微的颠簸、转弯、停止,都会在身体内部引起异样的骚动……
……想射……
文怡尽力抬起头,可是唾液还是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滑下来。
失禁的感觉让他羞耻。
也兴奋。
让他陷入这种境地的是向东,而且向东就在旁边……看着他身体的一切细微的变化……这样的认知把羞耻和兴奋更扩大了百倍不止……
文怡只觉得像是在被绑在火箭上,随时能发射升空。
然而严密的束缚每每在他快要到达顶点的时候,强硬地把他推回原地。
不断地在极限附近徘徊的难耐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体绞紧双腿,从喉咙深处发出渴望的低吟……
“别浪。”
向东大概是在等红灯。
车停下来。
嘴上这么说,手却撩起盖在文怡腿上做遮掩的外套,慢慢地摸进来,在文怡濒临绝境的欲望上极其挑逗地上下抚弄。
文怡呻吟着摇头。
眼泪瞬间打湿了眼罩。
向东他的下腹轻轻摁了两下——确认文怡真的已经到极限了——陡然加重了手上的动作,同时“咔”地解开阴茎环。
文怡“呜”地一声倒在向东提前探过来的臂弯里。
连射都射不出来,只是往外流,滴落在皮质的座椅上,发出很轻微的黏腻的“吧嗒”声。
文怡只觉得脑内一片空白。
一时间连呼吸都忘了。
直到向东嘴对嘴把气渡过来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口球已经被取掉。
“吸气。”
向东捏着他的下巴说。
文怡这才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喘了一会儿,弱弱地说:“主人对不起,我太笨了。”
“我?”
“小奴太笨了。”
“嗯,然后呢?”向东问。
眼罩没有被取掉,文怡不是很确定自己身在何方,咬了咬唇,怯生生地试探:“请、请惩罚我。”
“就这样?”向东继续追问。
文怡咬住下唇。
艰难而别扭地用被绑住的手把裤子拉链拉下来,又慢慢地挪动身体,在椅子上把裤子一点点蹭下去——向东一言不发,车的空调声甚至盖过他的呼吸,文怡越来越不安,既恨空调不静音,无法感知哪怕向东一点反应,又恨车厢的隔音太好,无法判断究竟是停在了什么地方……
以及,就算车里恒温,失去衣物的皮肤还是有点凉……
……高潮的生理泪才刚刚平息下去,眼看又要因为另外的理由流出泪来……
就在这个时候。
终于,向东的手抚上了他裸露的腰线。
文怡高悬的心一下落下来,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黏过去。
被“啪”地一声打在屁股上——不很疼,但声音格外清脆,惩戒的意味远比伤害浓:“不许撒娇。”
文怡只好在椅子上乖乖跪好,顺着他手的意思把屁股翘起来。
冰凉的感觉。
是润滑。
向东的手指在甬道里灵巧地转了一圈。
文怡抿着唇忍耐着不发出声音。
紧接着一个跳蛋被推进来。
并且很快开始震动。
其实跳蛋很小。频率也不高。甚至没有准确地顶在他的敏感点上。
但大概是太久没有经历这样的情事。身体反应简直生涩得吓人。
文怡只觉得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跟着震动起来。
耳边不断“嗡——”、“嗡——”地低鸣着。
“自己整理好。”
向东说。
文怡于是艰难地又把裤子穿回去。
然后听到向东打开车门走下去。
不是吧?
放置play?
不要……
……文怡简直想喊安全词。
然后就听到车门从自己这边打开。
“下来。”向东还是简明扼要地命令。
这是……
哪里?
文怡想起刚刚向东那句“闹市区露出play宣言”,心中警铃大作——又想喊安全词……
三秒内两次。
以前从没有说出过安全词——甚至从来没有想过要说。是因为今天的向东格外可怕吗?还是因为自己的承受力变低了呢?
正寻思,“啪”地一声闷响,就算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隐约的疼。
是鞭子。
什么时候拿了鞭子的?
文怡只觉得一鞭里全是向东的情绪,把他骨子里的服从全抽出来,不敢深想,连忙摸索着下车。
跳蛋还在他身体里。
随着动作,越来越往深的地方钻。
眼看就要挤进最敏感的区域……
文怡简直不敢想在外人眼里自己是什么样子。
只是机械地迈步。
踏到地面他愣了一下——不是街道的质地,大理石的地面,应该是某种很高档的装修。周围没有街道的嘈杂声。非常安静。前面有楼梯抵着鞋尖的感觉……是某个别墅的玄关?
文怡忽然放松。
跳蛋顺势往里一滑。
他“嘤咛”一声软下去。
向东当然不会让他就这样落在地上。
文怡膝盖刚打弯,向东已经抄着他的腰把他拎起来了。
一碰到向东的体温,文怡整个人都不好了,本能地向热源靠近,不断地想要往向东怀里钻,自己都不明白哪儿来那么多委屈那么多黏黏腻腻的想要撒娇的情绪……
向东抱猫一样单手把他整只抱起来。
走了两步文怡就听到指纹锁开门的声音。
然后是门被重新关上的声音。
向东把他放下来。
“不要。”文怡心像被泡开的沙漠玫瑰,浸透了不情愿沉甸甸地伸展着,配合着身体里机械嗡鸣的频率混乱地跳动,“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向东,东哥哥,好哥哥,主人,不要折磨我了……”
眼泪把眼罩打湿了。
顺着脸颊铺了一脸。
向东把他向外推:
“自己去站好。”
文怡像濒死的动物那样哀嚎一声:“别……我错了,别推开我,抱我……”可向东的手却离开了,文怡绝望地哭出声来,无头苍蝇一样胡乱向前跌,几乎是从骨髓深处把一个句子挤出来,“厉向东,我和你,将没有黑暗的地方相见。”
哽咽让他全身抽搐。
随即立刻被拢进温柔得像是母亲的子宫一般的怀抱里。
耳边飘过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轻盈的。
像是羽毛拂过心尖。
文怡想,隔了这么多年,自己终于说出来了——当年定下的,从没有想过要用的安全词。
其实这根本是一个完整的句子。
当安全词是不合适的。
最开起其实用的也并不是它,而是非常普通的词汇——依稀记得大概是某种水果的名字。
文怡还记得说要改的时候,向东先是莫名其妙,后来发现文怡坚持,就面露为难,显出一种少见的无奈又纵容的表情——他说你得换一个,真有什么事儿,等你说完这么一长串,早厥过去了。
文怡就笑,说我喜欢这个句子。反正我不会说。你看这么多次我什么时候用过安全词了。
向东眉间就有点阴翳。
文怡说,我相信你不会弄伤我——或者不如说,我恨不得你能弄伤我。
向东每间的阴影就更深了。
那些年,他们总是定时更换角色。为文怡排泄内心病态的受控欲和疼痛欲。每次都做到文怡直接失去意识为止。在这种活动中,文怡多半带着眼罩。这让他无法时常观察向东的表情。经常觉得——虽然声音听上去相似——但这种形态下向东完全是另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