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霖颤抖道:“可是!他是一个Alpha啊!他要是火起来扇我一巴掌,我就死了啊!”
“哪儿那么容易死啊,你尽瞎扯。你想想程夜的脸,分手前骗一炮也好的啊。”林深感叹着,用剪刀把他的长衬衫剪得支离破碎。
白沐霖:“……”
离开前,他解开了白沐霖的手铐,把润滑油放在他手心:“来来来自己弄。”
白沐霖:“……”
程夜是在凌晨收到绑架信息的。
柳闻止被他起床的动静吵醒了,转过身:“怎么了?”
“有点事。”
柳闻止掀开被子想起来,被程夜制止:“你睡着。我去就可以。”
柳闻止看他举止慌乱,关心道:“严重么?”
“没事,你睡着。”
既然他这样说,柳闻止便没有跟去的理由了。他们才刚开始交往,柳闻止不想表现得太过强势。他在某个瞬间也怀疑过会不会是白沐霖打电话过来,但是又本能地觉得,仅仅一个白沐霖,不可能让程夜慌成这样。大概是宫里的事吧。
程夜首先打电话到白沐霖家中,确认他在今晚宴会后都没有归家,又询问了一圈白沐霖的密友,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程夜这才确定这不是个玩笑。
他打电话给龙襄,把他从床上叫起来:“沐霖出事了。”
“现在都几点了……”
“他被绑架了!”程夜抬高了嗓门,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龙襄:“诶?你先别慌,绑匪说什么了?要钱还是要什么?”
程夜:“要钱。”
龙襄:“要多少?”
程夜:“三个亿。”
龙襄:“天呐!你有这么多钱么?”
程夜:“没有。我穷。我现在报你一个账户,你往账户里打钱。”
龙襄:“诶?你没有我就有么?那可是3个亿啊!”
程夜:“我名下等值的房产你随便挑。”
龙襄:“七丘上的比格莫斯庄园!”
程夜:“可以,186000007354698322,一个来源受保护根本无法追踪的账号——记住了么?”
龙襄:“……”
龙襄发现,这是他自己的账户。
程夜:“我再报一遍,1860……”
龙襄:“好了好了记住了!”
程夜:“现在就打,见到款项,绑匪才肯告诉我沐霖在哪儿。”
龙襄起床,从今晚穿过的西装中找银行卡,果然是没有了。
他已经知道绑匪是谁了,他还不能让程夜知道,因为林深给了他一个机会,让他通过自己给自己打钱的方式,讹诈程家的祖宅。
“打完了么?!”程夜的口气很焦躁,甚至暴躁。
龙襄刚好收到林深的短信,上头写着四个字:“钱是我的。”
龙襄嘴上应着好了好了,手指如飞地给林深回话:“了解,款已打到,可以告诉他地址。”
那边厢程夜收到“绑匪”发来的匿名短信,给了他一个郊外的地址。
程夜在电话里嘱咐龙襄道:“一句话都不准透露出去。”随后便派人去调查照片上的男人,自己则带着人手去绑匪发来的地址。
十分钟以后,程夜下车,站在废弃的仓库前。
他拔出了枪,对着副官使了个眼色:“搜。”
程夜第一个注意到房间中的异响。
他贴在门外,听到白沐霖支支吾吾的声音,就嘱咐对面的副官:“到外面去等着。”
“将军,里面若是有绑匪……”
程夜重复:“所有人都出去等着,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进来。”
副官不知何故,但顺从地带着人离开了,在五米之外戒备。
程夜握住了门把手,推门而入。
多年的训练让他在门缓缓启开的同时抬起了枪,可门背后的场景让他瞳孔放大。
在一个显然是色情电影拍摄现场的房间里,白沐霖双手反剪被锁在床上,穿着宽大不合身的长衬衫,下摆将掩未掩,眼睛遮着黑布,嘴里咬着红色的口球。透明的津液顺着他线条流利的下颔滴落在袒露的胸前,是遭人凌辱过的景象。
程夜掩上了门,扫了一眼屋里的角落,发现没有摄像头以后,嘱咐外头的副官:“你们下去搜人,抓到全给我毙了!一个都不许留!”
床上的白沐霖打了个寒噤。
林深现在在哪儿?他会不会呆在附近看戏?林深不会被当做绑匪抓起来枪毙了吧!
更可怕的是,如果现在有人在外面走过,都能直接给谋杀了呀!
他唔唔地叫起来,程夜走到他面前,摘下了他的口条。
“阿夜哥哥,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子的……”
他感到下巴被制住,程夜的指腹用力按上自己的下唇,重重揉着探入他的口中,而耳边环绕着男人性感而凌乱的呼吸声。
他看不到,却能感觉到程夜俯下身来,戴着皮手套的手顺着他的小臂探到镣铐。程夜按住了他那一双纤细的手腕,轻且低沉的低哑声音在极近处响起:“是你在夜店结实的那些不三不四的朋友?”
“不是的……”白沐霖用力摇着头,“这都是假的,阿夜哥哥你快把我解下来……”
程夜冷笑了一声:“假的?”
一只手突然覆上他的大腿,狠狠掐了一把:“你跟我说这都是假的?!”
白沐霖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心里又急又怕:“真的,我很抱歉但是……”
话音刚落,他突然被程夜拖着腰肢按倒在床上。左腿随后被高高架起,尖锐的疼痛在大腿内侧最细嫩的地方炸开。白沐霖尖叫了一声,程夜在咬他,用力之大,像是生生要从他腿上把那块肉咬下来!
他恍惚记起林深在那个位置画了个牙印……
眼泪大片大片地哭湿了黑眼罩,白沐霖疼得直抽冷气地讨饶:“那个也是假的……是用MKS魅色眼影18色号画的!画的根本就不像的……”
程夜竟然手套也不脱,直接将食指和中指捅入他后面:“那这里呢?你自己上了贵妇粉么?”
白沐霖喘息着弓起了身,庆幸刚才自己做了扩张,现在也不是太痛,可终归难受:“嗯……贵妇粉是粉底液……啊!……那个东西……不能用来润滑的啊……”
“有几个人,嗯?”程夜收回了手,尾音发飘。
此时,他在自己身上解皮带的声音听起来格外不祥,白沐霖以食草动物的本能起身往回退。程夜从来不曾对他动武,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他要是动粗,就他这幅身子骨是受不住的!他舔了舔嘴唇,一脚蹬在程夜的胸口阻止他再靠过来,飞快说道:“没有别人,真的,都是我做的,润滑和扩张也都是我自己做的,你不要胡乱杀人……”
程夜一把握住他的脚腕,又把他扯到身下,抓着他的腿根用力分开双腿,让泥泞不堪的下体在眼前暴露无遗:“呵,你还挺喜欢你夜店里的那群哥哥,行,他们死的时候你都给我睁大眼睛看着。”
白沐霖吓惨了。他只跟程夜一个人上过床,平日里性事也温吞,没见过这阵仗,此时吓得边哭边躲。
他越是挣扎,程夜越是发怒:“他们可以,我倒不可以了?!”
说完掐着腰狠狠捅了进去。
白沐霖的腰猛地一挺,纤细的身体崩成一张好看的弓,双腿缠紧了他的腰肢,发出一声压抑且凄惨的嘤咛。
漆黑的长发,黑色的眼罩,被咬到失色的殷红嘴唇,以及洁白到近乎透明的皮肤……
明亮的聚焦灯下,程夜眼中的血色翻腾如雾。
他这幅样子,被别人看到了。
他这具身体,被别人玩弄了。
怎么可以?
他怎么可以?
白沐霖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停下,伏在他身下哭泣着哀求:“阿夜哥哥,你弄疼我了,我好害怕……”
“你是该怕的,做出这种事……”程夜伸手,把他额前的碎发拨到一边,咬牙切齿地在他耳边轻声说,“操死你。”
第5章 就这样被操死了
装修浮夸的密室里,被灯光聚焦的床上,纤细的双手被牢牢拷在床头,想要挣脱却不能,只能用力且不安地攥着生锈的铁管。手铐每一次颤动,手腕上就多了一道磨痕,很快,细嫩的皮肤就被磨出半指宽的红痕,远看像是在流血。
然而白沐霖此时已经顾不上手腕处火辣辣的通感,他浑身上下的感觉都集中在身体的深处,那不断被强行打开和碾压的花心。
“不、不要了……”他近乎无声地说,“太深了……停、停下……”
和他的呻吟一样,带着哭腔。
可身上的人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淫乱的撞击声、手铐的颤动声以及压抑的喘息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白沐霖被蒙着双眼,不知道自己在程夜眼里是什么样子。
被灯光聚焦的身体白到近乎透明,赤裸裸地在他面前无力地打开。双手被锁在床头,是等待被狠狠疼爱的姿势。因为他托举腰臀的动作,白沐霖的上半身完全悬空了,因为长久的养尊处优,皮肤细腻幼滑,还带有一点肉肉的胸,好像还未长大的少年。胸前遍布了细密的汗水,因此在灯光下闪着淋淋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