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你的。”阮听时把一个蛋糕端到了餐桌上:“你过来。”
郁桉趿拉着拖鞋过去。
走前看见是蛋糕,她不由的一顿。
“生日快乐。”
原来阮听时记得她的生日。
“你怎么知道我生日啊?”郁桉有点感动,对方破天荒没加班,居然是早早回家给她准备生日。
阮听时在她对面坐下,托着腮:“知道你的生日还不容易吗?”
郁桉定定看了几秒,将视线移到蛋糕上:“也是,公司有我的资料。”
先是吹蜡烛许愿,走完基本流程后切蛋糕,将一叠分给了阮听时。
“我本来没想过生日的,加班完感觉也不早了,想着干脆算了。”郁桉说话时一个没注意,唇边沾染到奶油。
阮听时撑着下巴静静的看着她。
郁桉来回看了看,飘忽不定的问:“你是想要我这份?”
“嗯。”阮听时出声。
她分蛋糕很均匀的,自己这份和阮听时那份基本差不多,反正在她眼里,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两份,而且也都是她切的,不明白对方为什么非要她这份。
尽管不明白,但她还是把自己这份推过去跟她换一份,阮听时抵住了她的手腕,勾了勾手指:“你坐过我这边来。”
“为什么呀?”郁桉说话期间,已经走到阮听时的旁边,阮听时拉着她的手腕令她低了低腰,对方仰起脸轻轻卷走她唇边的奶油。
温湿的触感在郁桉唇边一扫而过。
郁桉睫毛颤动,盯着对方微动的红唇问:“好吃吗?”
阮听时浅浅的笑:“好吃。”
郁桉低下身体,单膝跪在了阮听时双月退中间的凳子上,双手捧起对方的脸颊,使得阮听时不得不往后仰起。
她肆意的在阮听时嘴里席卷着,最后不忘轻轻咬了下对方的唇瓣,才退开,眼眸弯着:“确实好吃。”
第38章 宠溺、但可以为你破例
阮听时脸上浮现浅淡的樱花色,一路蔓延到耳根。
她微微低垂下头,抿了抿唇。
上面停留着未消散下去的麻意,如同细密的雨珠,点点滴滴迅速落满了干燥的大地,令人的失措无处遁形。
几绺乌黑的发丝,自两侧滑落到素白的侧脸,阮听时拿起叉子,戳了戳面前的一小碟切好的蛋糕,抬起眼触碰到郁桉夹笑的眸光,便又迅速别开了脸。
一天的上班够累了。
因而生日过得简单,吃完蛋糕阮听时便将生日礼物给了她。
生日礼物是一只银手镯。
上面有着细致的雕刻元素,简单大气,低调而淡雅。
阮听时挑选东西的眼光,总是能够让她为之所惊艳。
她手腕上其实一直都有戴东西,之前戴着的是和朋友一起逛街时买的细手链,现在有了阮听时送的镯子,便换成了这个。
“喜欢吗?”
“喜欢。”郁桉毫不吝啬的,在脸上显露出自己的开心。
细巧的手腕骨头凸出,镯子的装饰则是为之增添了一份更为出众的美感。阮听时的目光从她的手腕游移到细瘦的指尖,默默的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小口。
徐苇红的身体出了点毛病,需要去中医院看看。傅景赫刚好有个出差,傅辰延那边也有安排要见投资人,没法陪着去,而恰好那天郁桉周末放假,便跟徐苇红一起去了看中医。
中医院的那位老先生同傅景赫认识,因而见到她们便露出亲切的笑容。
徐苇红与他唠嗑一些身体毛病,聊着聊着扯到了日常生活。
“我这个膝盖啊,老毛病了,一到转季都痛得不得了。”
.......
郁桉嫌里面一股药味太浓,所以就出到门口来透透气。
门外不远处,立着一颗粗大的树,看着有些年岁,枝繁叶茂,罩出地上大片的阴影,藤蔓蜿蜒曲折,沿着树干向着四周扩散延伸。
几名穿着白色护士服模样的人抱着药箱或者什么东西路过,紧挨着门口的一张蓝色长椅掉了漆,露出的铁生了绣。
郁桉刚要坐下,隔壁一间出来两个人。
“多谢主任了。”
“好好注意身体,不要熬夜,能不喝酒就别喝酒了,年纪轻轻的一堆毛病。”
“主任说笑了,哪里还年轻。”
“现在的年轻人真会说,你都不算年轻的话,那我可都成骨灰喽。”
郁桉循着声音望去,先是瞧见了女人半边的背影。
“诶?郁桉。你怎么在这里?”宁昭暮与那位主任医生笑着告别后,来到了她坐着的长椅旁边:“不会是我上次推荐你来的拔罐,你心动了吧?”
郁桉:“............”
“我陪我舅妈来看病。”
宁昭暮往里瞥了眼:“噢噢。”
“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好......”郁桉突然想起什么事情,站起来,又喊住她:“昭暮姐。”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情?”
“你今天有时间吗?听时姐说如果我下次碰到你了,顺便喊你去家里一起吃顿饭,如果你方便的话。”
“好呀,确实挺久没聚一下了。”
宁昭暮倒是一点都不介意见到阮听时,毕竟她只是和阮雨知曾经有过纠缠,对阮听时的话就相当于朋友一样。
这么多年没见,上次见面的场景碰到前任太尴尬,所以找个空闲时间,朋友之间好好聚一聚确实是应该的。
“那要不等会跟我一起回去?我把我舅妈送回去后就没什么事了。”
“行......不过......”宁昭暮谨慎的问:“她们姐妹俩是住在一起的吗?”
“不是,就我跟听时姐两个人住。”郁桉回答。
宁昭暮长长的“噢——”了一句,意味深长的冲她眨了眨眼。
医生给徐苇红开了点药,叮嘱了一些饮食上要注意的事情,就让她回去了。
郁桉提前在微信上和阮听时打好招呼。
她和宁昭暮在回去天麓居的时候,顺便去超市买了一些菜上去,一路上宁昭暮跟她聊着一些家常事。
比如你和阮听时在家一般是谁做饭这类话题,郁桉回答点外卖。
她毫不遮掩的笑:“那你们会做饭吗?不会还要我这个客人过去给你们做饭吧?”
“当然会的。”郁桉与她并肩往小区走去,两人手上分别都提着一小袋菜:“我现在厨艺相比起之前来说长进了很多的,足矣待客。”
“那你厨艺还没长进之前,是不是经常拿阮听时当试验品?”
“哪有,我做好后都是自己先尝一口的。”
“是不忍心让她吃那么难吃的东西吧?”
“哎呀,昭暮姐你就别打趣我了。”
两人说说笑笑就到了楼上。
把菜放到了厨房,阮听时让宁昭暮去沙发上坐着,她和郁桉两人忙活就行。
宁昭暮有点不放心她们,所以没事就凑到厨房来看。郁桉忍不住说:“昭暮姐,你是担心我们两人炸厨房吗?”
“你怎么知道?我只是觉得,听时看着就不像是会做饭的,而你自己也说了,你们平时经常点外卖。”
“我就算再不会做饭,也不会炸厨房的。你就回去安心坐着吧。”
阮听时站在料理台前,头发挽了起来,袖子往上拉了点,露出一截白皙细嫩的手臂,穿着家居服的阮听时,看着确实有几分贤惠在里面。
郁桉在一旁补充:“就算我会炸厨房,也有姐姐专业灭火二十八年。”
这话宁昭暮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摸不着头脑的说:“这是你们的暗号?”
郁桉与阮听时相视一笑。
宁昭暮而后拍了一下脑袋:“你是想说阮听时她性子高冷是吧,我懂了,但她对你应该不会高冷吧?比如床上?”
这话是对着郁桉说的,阮听时手里拿着菜刀,此时转过身,宁昭暮见状连忙把手指放到唇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怕了般的说:“我说错了。我立马闭嘴。”
郁桉站在洗菜台边洗青菜边看她们热闹,突然低眸“啊——”的一声,手里的青菜一扔,弹跳到了阮听时的旁边。
正打算走出厨房的宁昭暮,被这一声扩大到最大的少女清脆如银铃般的声音给吓得差点蹦上屋顶:“哎呦我的天,我的老心脏啊。”她连连拍着自己的胸膛。
相比之下,阮听时表面则是看着要淡定很多,不会把情绪扩大化到脸上。第一时间是去关心郁桉有没有事:“怎么了?”
“有.....虫。”郁桉倒吸一口冷气,盯着掉到地面的一根青菜。
阮听时过去捡起,青菜叶上躺着一只大约有拇指半大的青色虫子,身体软乎乎爬起来蠕动蠕动的,阮听时只觉得怪恶心,因而立马扔进了厨房的垃圾桶里。
“好了。”阮听时看她一副这么怕的样子,估计今天之内是不敢再去碰青菜了,于是说:“我来洗青菜,你切红萝卜吧。”
“哦好。”郁桉转移到菜板旁边,余光却时不时往垃圾桶里瞟。最后她慢慢挪过去,用手指戳了戳正在洗菜的阮听时的手臂:“姐姐,它不会爬出来吧?”
阮听时转眸,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垃圾桶一眼,甩开水滴的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扔进垃圾桶里你还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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