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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绿 (诣慈)


  披散的黑发遮住淇奥大半张脸,青衫在石台上滩开,露出他白色的里衣。沈从照不在意对方的失神,擒着他的手腕,只忙着撩起上衫,去解淇奥的腰带。
  直到皮肤感受到空气的冰冷,淇奥才发现自己下半身被沈从照扒了个干净,上半身的衣服虽然还算完好地套在身上,不过也被揉得乱七八糟。
  双腿被大力扳开、压向淇奥的胸口,沈从照几乎要将青年对折。这样的姿势很疼,就算他再能忍耐,也不禁将右手搭在景帝的肩上,想将对方推开少许。
  沈从照的手粗暴地在淇奥的腿间揉弄起来,但始终没能达到他想要的效果。他看了一眼淇奥乌发下苍白的脸色,只能伸出两指探到青年嘴边:“舔。”
  淇奥乖乖张嘴,用唾液将那两根手指润湿。沈从照将手抽出,随即向
  又寸方身后摸索而去。
  许久不曾被使用,后穴紧致中带着一份千涩。唾液终究不比油曹,不过是伸入两指,淇奥已经痛得不行。他想挣扎,可是没有力量反抗,
  只能徒劳地张大嘴巴努力呼吸,企图将身后的疼痛忘记。
  可是无法忽略。
  身体一点点被捅开,手指在柔嫩的内壁上不断地摩擦按压,试图让它变得温软湿滑起来。浅浅的抽插初时极为困难,但是随着淇奥身体的展开,很快连三根手指都能畅阻地出入其间。
  淇奥的一席洁白长衫掩去了那只手暖昧的动作,可是眼睛看不见,身体的感受确实更加浩晰。
  毕竟不是血淋淋的第一次,两人虽许久不曾缠绵,但是对彼此的身体
  仍是熟悉。更何况事到临头,淇奥不想自己受伤,只能全力配合。
  他不过是砧板上一块任人宰割的肉,又何必太为难自己。就算无法享受,也不能付出太过惨重的代价。
  只是……当景帝滚烫的前端抵上自己柔软的穴口时,淇奥仍然颤抖了起来。
  他已经付出太多。
  身体被填满的感觉并不算好。
  沈从照缓慢而坚定地将自己全部埋入淇奥的身体。他的动作绝不粗暴,比较之下甚至温柔,直到两个人下身紧贴而不留一丝缝隙,他才停止对青年的挤压。
  完全被撑开的后穴,伴随着酸胀感而来的是古怪的麻意,从尾椎顺着脊柱蜿蜒攀爬,一丝丝地蚕食掉淇奥的理智。沈从照不急不缓地抽送,更是像温水一般麻痹了他的意识。
  快感如潮水一般,一波一波涌向青年的大脑,吞噬掉他的思绪,随后又席卷了淇奥的全身。原本被压住的大腿脱离了钳制,紧贴着景帝的衣物下滑,缠上了他的腰。
  衣带虽是先前解散了,可是依然挂在身上,刺绣做的花纹摩擦着淇奥大腿内侧的肌肤,粗糙的触感所带来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将景帝身侧夹得更是用力,脚趾蜷缩。
  后穴陡然地绷紧让景帝差点很不好受。他微怒地看向被压在身下的人,原本以为这是对方又一次为了快些结束而做出的尝试,低头却不小心发现淇奥的眼神已不复清明。
  眼角微红,隐隐有晶莹的泪盈在眼眶中。眼底则已被浓浓的情,欲所盖满,失神地看着沈从照。
  一双水润的黑眸,满满倒映着的都是景帝的脸。
  不再顾忌,沈从照将自己全部抽出,不等淇奥反应,在下一刻又狠狠顶入了青年的身体。轻哼声仪乎是被人掐断,淇奥搂住景帝的脖子,身体随着对方大开大合的动作不断摇摆起伏。
  逐渐粗重的呼吸声交缠在二人之iI断断续续的喘息从牙间溢出,淇奥背后贴着的石面依旧冰冷,只不过此刻,伴随着身体内不断翻涌而上的炽热,成了另外一种让人崩AN的刺激。
  敏感处不断被碾过,想发泄的欲望却被人故意止住。哀求般的呻吟不过是让人生出凌虐之心,愈发想将身下的人钉死在这石台上。
  直到沈从照终是射在了他的身体里,淇奥才哆嗦着释放。
  两个人静静相拥了一会儿,景帝作势起身,淇奥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手臂紧紧搂着对方的脖子。
  他赶紧放开,眨了眨眼晴敛去了所有的情绪。幸而尽了兴的景帝并不打算追究他的越矩,只是沉默地站在草地上。
  淇奥的身心依旧是酸软的,但也只能勉强爬起,下了石台跪在地上替陛下整理衣着。
  一场荒唐的放纵,景帝的衣衫一件未褪,打点起来不过是将自己弄皱的地方抚平。淇奥未曾来得及寻到自己的下装穿上,只能这般赤裸着。
  得感谢自己的一席白色长衫,才不那么狼狈。淇奥在心底微微笑着,只是没办法清理,陛下射在里面的东西从仍然敞着小口的地方流了出来,冰冷的,顺着大腿的内侧滑下。
  不一会儿,沈从照便恢复成那个不可一世的帝王。淇奥往后退了退,依旧是拜倒在他脚下,语气柔顺:“恭送陛下回宫。”
  倒也没有留恋。


  ☆、勉强

  直到沈从照的背影从竹林后彻底消失,谢淇奥才慢慢从地上站起来。
  被巨石的阴影笼罩住的草地带着潮湿,寒意像一根根细针扎进自己的膝盖,随着起身的动作而牵扯出疼痛。他不得不用手在巨石上撑住身体,又站了一会儿。
  不远处,那团青与白色纠缠在一起的衣物落在地上,谢淇奥盯着它们看了许久,弯下腰用手指勾起。胡乱地套上身,他一瘸一拐地往竹林走去。
  书被丢在竹间的落叶上,微黄的书页沾了点褐色的泥土。谢淇奥拾起它,随手掸了掸,他本是想索性就让书落在这里,可转念又觉得它无辜,自己何苦这般糟蹋。
  书阁离竹林不算太远,而两者都藏在后宫的深处,通往它们的石子小道总是空落落的。谢淇奥行走其间,并不担心谁会看见自己这幅狼狈模样。或是说,这后宫中的人都见过太多他更不堪的样子,谢淇奥已经不在意了。
  他走的很缓,步履之间略有些年老之人的蹒跚。这也许是因为腰与腿依旧使不上力气,也许是因为大腿间不断滴落的黏腻液体,风则让它而变得更加冰凉。
  小道的尽头便是书阁的一隅,远远地,他看见一个穿着粉色罗衫的少女在墙角徘徊。没等谢淇奥出声,那少女已经瞧见了他,并且提着裙角朝他跑来。
  鹤书脸上的表情颇为复杂,其中担心大过惊喜。她几乎是用埋怨的语气对谢淇奥说道:“公子,你怎么又一个人跑出去了?”而当她看到对方身上极不整齐的衣衫和厌厌神情,脸色“刷”地变得苍白。
  自鹤书开始服侍谢淇奥,这样的事见过很多次。从初时的不懂与害怕,到现在的无奈与麻木,她只打量一眼淇奥微垂着头、疲惫无力的样子,便知道他又受了“糟蹋”。
  淇奥在宫中无名无分,连娈宠都算不上。他就是书阁里一个会呼吸的摆设,沈从照高兴的时候拿出来玩弄两眼,没兴趣的时候便丢在那里随他自生自灭。就这么一个人,鹤书却真心将他看作自己的主子,无论是她的埋怨,还是苍白脸色,都是出于纯粹的关心与担忧。
  对于后宫里的嫔妃们,沈从照的宠爱是难得的雨露,但对于谢淇奥,那只能是折磨。鹤书不敢怨皇上,便只能怨老天无眼。
  淇奥瞧着鹤书不说话,两只手抓着裙子,站在那里几乎是手足无措,便知她被自己的模样吓住了。他挥了挥手,缓声说道:“我没事,你去帮忙拿点水吧。我自己清理一下就好了。”
  鹤书急忙点点头,可她还没转身,眼眶却又红了,抖着声音说:“可,可公子啊,没有热水......”
  淇奥微微弯了弯嘴角:“那便冷水罢,我自己去。”
  鹤书还想说些什么,可看着谢淇奥的神色,只得让他绕过书阁,慢慢走到后院中去。
  “哗啦”一声,清水从木桶中倾泻而下,浸润过谢淇奥披散的黑发后,又将他身上一件薄薄的白色单衣染成了半透明。
  谢淇奥将手中的木桶磕在井沿上,也许是因为太冷,他微微喘了两口气,才又将木桶扔回井中。只看盘踞在地上的麻绳不断缩短、绷直,到沉闷的“噗通”声又从地底传上来,谢淇奥垂着眸,手上慢慢摇动绳缆。
  鹤书抱着干净衣服站在一旁,神色怯怯,一副很想上去帮忙、却不敢的样子。看着冰凉的井水再一次从头到脚地冲洗过谢淇奥的身体,她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肌肤表面扎进自己的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鹤书心里明了淇奥这般做,与其说是清理身体,不如当成发泄心中郁气。她无从得知对方今天遇上沈从照时经历了什么——虽然可以轻而易举地猜出——谢淇奥对于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来说,无非就那么一点作用。可沈从照已经很久不来寻过他,鹤书本以为对方对这件“摆设”彻底失去了兴趣,刚长舒了一口气,谁料今天横生这般意外。
  冷水顺着发丝不断滴落在青石砖上,淇奥将空木桶丢在草地上,怔愣了一会儿,才转头看向鹤书:“把衣服给我吧。”
  濡湿的发丝黏在肌肤上,衬得他脸色愈发的白,也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鹤书快步上前,把衣服披在淇奥的肩上,小声劝道:“公子,我们回去换件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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