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咦?”某同事回神。
“那两个死抠的男人!”那个员工把同事拉近自己,低声道,“不过我报复他们了,我给他们开的是情侣情趣房!让他们抠,我让他们一晚血脉喷张却无从发泄,看憋不死他们!”
某同事听着同伴语气中的得意,突然崩溃地大叫:“啊啊啊!!!”
“你抽什么疯!”
“心好痛!客房内为什么没有监控!看不到现场!情趣房啊!”
某同事语气中透着像是把中了五百万的彩票弄丢一样的哀怨。
“你什么意思?”
“你不懂!”某同事捶桌!
小攻帅气霸道,小受清秀温顺,在情趣房擦出的火花,能YY却不能看,腐女的忧伤你不懂!不懂!!
言归正传,话说凌君伟和潘森拿着房卡走进房间。
潘森立刻被房间内布局吓到了,别的先不说,浴室的墙壁跟门都是透明的是在闹哪样!
透明就算了,为什么花洒还是装在靠近床的这面玻璃墙,也就是说人在洗澡时,是要正面面对着床的。另一个人躺在床上的话,岂不是把一切尽收眼底!
凌君伟稍稍打量了一下房间,无奈道:“小姑娘脾气还不小!”
“什么意思?”潘森疑惑。
“这一看就是供情侣住的情趣房。那小姑娘是嫌我们两个大男人只开一间房太小气。故意开这么一间房来膈应我们,却算漏了我们本来就是一对的可能性。”凌君伟觉得好笑,心情颇好地给潘森解释。
潘森听到凌君伟说“我们本来就是一对”时就整个人都飘飘然了,完全陶醉在凌君伟终于承认彼此的关系那种喜悦当中。
兴奋过度的潘森反倒忽略了凌君伟说这是间情趣房的话中要点,直接走进刚刚自己还在吐槽的浴室,迅速地把自己扒光,准备开始洗澡。
习惯性转向右手边想开热水,悲剧地发现光洁的墙上什么都没有。
无奈转身,果然,浴室外的风景一览无余。
坐在宽大的双人床前,凌君伟正目不转睛地欣赏着潘森发现自己在看到他时那惊讶的神情,活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可爱。
潘森有些恼怒地瞪了潘森一眼,语气中满是无奈,“别看!”
凌君伟怎么可能会听,还戏谑而挑逗地吹了一声口哨。
潘森脸都羞红了,可衣服都脱光了,也只能手脚僵硬地打开热水,准备洗个闪电澡。
凌君伟看着花洒喷出无数道水流,那些水流划过潘森白皙的躯体,划过潘森胸前的蓓蕾……
凌君伟的目光顺着水流在潘森身上流转,喉咙不自觉地滚动。潘森也太TM性感了!
潘森被凌君伟紧迫盯人的目光瞧得浑身不自在,草草冲洗过,就伸手拿过浴巾,准备结束洗澡。
手刚搭在放浴巾的置物架上,就被凌君伟握住了。
“你洗澡太敷衍了,连沐浴露都没有抹。”
“我,我……”
“我帮你。”
不理会潘森结结巴巴所想要表达的内容,直接拉着潘森的手让他回到花洒下。
潘森此刻才发现,不知何时,凌君伟竟然也把自己给扒光了。
凌君伟站在潘森身后,环抱着潘森,用手掌抚摸着潘森的肌肤。
“你的皮肤真好,又白又滑,摸着就跟在摸剥了壳的水煮蛋一样,让人想咬上一口。”凌君伟边在潘森耳边说着调戏的话,边宽厚的手掌□□地在潘森身上滑动。
潘森被摸得很不自在,“我洗好了,你自己慢慢洗。”
潘森边说边想挣脱凌君伟的怀抱。
“好了?还想着呢,我都还没有帮你抹沐浴露。”
“我……”
“嘘,别说话,你享受就好。”凌君伟把食指抵在潘森唇上,并温柔地叫潘森安静,
“……”
这是潘森有记忆以来洗过的最漫长的澡了。凌君伟几乎是已洗澡为名,摸遍了潘森身上的每一处。
凌君伟此刻心中那个懊悔啊,今晚细细摸过才发现潘森的身体有多么迷人,皮肤手感有多好。他以前干嘛要白白浪费那么久近在嘴边的粮食。
直到两人躺到了床上,凌君伟还意犹未尽地把手放在潘森身上乱摸。
潘森忍无可忍,把凌君伟手拍开:“别摸了,我们还有正事要谈。”
“嗯,你说。”凌君伟口上答应着潘森,手却又摸到了潘森身上。
“焦大业的事情……”
“提起这个,我有件事要先问清楚。艾椮是谁?跟你什么关系?”
“艾椮?哪能是谁,就凌森的一个经理……”
“不是特别的人能跟你一个被窝?”凌君伟对潘森的回答很不满。
“两个大男人,这很正常吧?”
“可你喜欢男人!”凌君伟一针见血。
潘森顿了顿,小声嘀咕:“我只喜欢你。”
耳尖的凌君伟却听到了,只觉得舒服得连毛孔都呼吸得更舒坦了,惬意!
“艾椮到底跟你什么关系?”乐归乐,该解释的事情还是得让潘森解释清楚。
“我弟。”
“你到底有多少我不知道的弟弟妹妹?”又是这样的答案,凌君伟郁闷。
“……”
“小森,我们来做吧!”
“咦?做?”
凌君伟看着潘森,眼眸里是□□裸的欲望。
“没有润滑油……”潘森委婉拒绝。
“有。”凌君伟利索地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放得整整齐齐的情趣用品。
安全套、润滑油、印度神油等物品一应俱全。
“……”
完事后,潘森沉沉睡去。
凌君伟却神清气爽地开始办公,给手下打电话,开始布局接下来的行动。
“潘森,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凌君伟打完电话,在潘森额上印下一吻,也抱着潘森入睡。
明日,腥风血雨来袭。
☆、股票波动
故事开始在最初的那个梦中
满天星光只因我而闪烁
我看到平凡的我也会
有一刻不普通
前方是未知
迎面是海风
塞壬的歌会诱人忘记初衷
他们说每一个风浪
都能够淹没我
可我会像奥德休斯一样
朝着心中的方向
哪怕众神会在彼岸阻挡
当我需要独自站在
远方的沙场
武器就是我紧握的梦想
而我受过的伤
都是我的勋章
......
是谁在我的耳边浅吟低唱,声声呼唤着远方的梦,呐喊着为了梦想不服输的坚强?
深情的声音在耳边萦绕,萦绕......潘森觉得奇怪,走在路上,突然两旁的房屋就这样飘出歌声来,还是他最喜欢的《勋章》,真好……
良久,潘森才反应过来,那是他的手机铃声!
潘森一个瞬间清醒,弹坐起来,急忙拿过手机,无奈,铃声还是在潘森的手刚碰到手机时戛然而止。
潘森拿过手机,还没来得及重拨回去,铃声又再一次响起。
“晓筱,怎么了?”
“潘总!”梁晓筱的声音都带着哭音了,“今天股市一开盘,吴总就把手上凌森的股票全抛了!持有凌森散股的股民们纷纷抛股,凌森的股票不到半个小时就跌停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潘森刚睡醒,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梁晓筱说的事情的严重性。
“潘总,我们该怎么办?”
潘森还是第一次听到梁晓筱那么无措那么无助的声音。梁晓筱虽是女生,却一直都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魄,今天却这么慌张,潘森知道,凌森的劫难是真的出现了。
“晓筱,你联系其他董事,尽快安排董事会议,不能再让其他董事抛股了。”
“好。”梁晓筱得到命令,立刻挂掉了电话去工作。
刚挂掉电话,艾椮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潘森被铃声吓得一抖手,手机差点被扔了出去。
“小椮,怎么了?”
“潘总,你还在酒店吧?千万别出门!”
“怎么了?”
“大业……人……闹了……”艾椮那边吵吵闹闹的,潘森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话。
“小椮,那边出什么事了?”潘森提高了音量询问。
“潘…………门……”
“他是经理!”
“拦住他!”
“……帮凶……”
“走狗!快……拦住他……”
……
潘森听不清艾椮的话,电话那端吵吵闹闹的咒骂声却清清楚楚地通过话筒传到潘森耳中。
潘森还想说句什么,艾椮却挂了电话。
潘森急急忙忙地下床,不料动作太大,牵扯到后面的密处,钻心的疼,站起来腿都在打颤,身体晃了晃。
早在潘森电话铃声响起时就醒了的凌君伟赶忙一跃而起,伸出长臂,牢牢地扶住潘森的腰。
“我没事。”
潘森说完,也不管身后的不适,疾步走到洗手间,开始洗漱。
凌君伟看着潘森急到就这样光裸着到处走动都没有察觉,在心里庆幸,幸亏窗帘都拉上了。
潘森在洗漱过程中,隐约看到凌君伟似乎走到门边,打开了门。潘森才想起自己此刻还是赤条条的,凌君伟应该是去取昨晚让客房服务拿去清洗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