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浓。”
等他好不容易找回了几分理智,看到严峻生抬起手,借着依稀的月光打量他射出来的东西,还尝了尝,语调里还有几分调笑的意味。
“你是在禁欲吗?”
几个月里,赵桥很少考虑这方面的问题,自然很少自我纾解。但当这个问题被对方提出来时,不知怎的,他只能听出在严峻生游刃有余的表象下,同样被欲望折磨得快到极限的焦灼。
“那你要忍耐到什么时候?”
他撑起身子,对上严峻生的眼睛,低声说。
说着,严峻生凑近了他,咬住他的耳垂道:“那就帮帮我,嗯?”
灼热的吐息几乎将他熔化,他动用了全部的理性才分辨出被塞到他手里的是什么。他接过这片保险套,用牙齿咬开包装,按照对方的要求做了。
手指接触到对方胯下灼热坚硬的性器时,赵桥不由自主颤抖了一下。
与此同时沾满润滑油的手指草草地替他开拓,干涩的穴口被撑开,在融化油状液体的润湿下一点点变得柔软火热。
“乖,腿再分开一点。”
严峻生的嗓子已经全部哑了。赵桥听不得他这诱哄般的语气,难堪地抬手遮住了眼睛,身体却是诚实得不行,小腿环在对方腰上,方便他接下来的动作。
粗长灼热的性器被缓缓推进他身体。因为润滑做得实在是潦草,赵桥先是感到了将他撕碎的痛楚,再才是被填满的酸胀。
严峻生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等到全部进入后就抽出来,又猛地挺进。赵桥被顶得泪水差点落下来,只能环住他的肩膀,无意识地呻吟出声。
“深一点……嗯,啊,是这里。”
驾轻就熟找到了对方敏感点的严峻生毫不留情地反复顶弄着这处。最初还能催促他再用力的赵桥逐渐在这疾风骤雨般的攻势下丢盔弃甲。
不知不觉间,赵桥原本还疲软的性器也抬起了头。察觉到他想要做什么的严峻生先一步将这半软的器官握在了自己的手中,熟练地挑逗,令他再一次陷入了欲望的双重漩涡。
被操弄得又湿又软的内壁紧密包裹着对方的性器。快感沿着脊柱传递,快要令他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
隐隐约约间,他似乎被严峻生抱了起来。坐在对方腰上,被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不,不要,”他都快分不清自己到底说了什么,像是在呻吟,又像是在求饶。“严大哥,这太深了。”
严峻生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温柔又残酷地掐住他的腰,将性器挺入,告诉他这些都是可以的。
“严峻生……”
“嘘。”
他看到赵桥胸膛剧烈起伏,眼角泛起情欲的红,合起来时泪水止不住地滑落。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他,全部都是他。
待到严峻生松开对他的钳制,他们一同到达高潮,湿热的液体将他们相连的地方搞得一塌糊涂。赵桥靠在他的肩头小声喘气,严峻生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最后他们又在浴室里做了一次。严峻生将他按在浴室的墙壁上,从身后进入了他。
结束时,赵桥几乎快射不出任何东西。他任凭严峻生替他清洗身体,而陷入黑暗以前,他眼前闪过的是齐萱钻石耳环折射出来的璀璨光芒和赵时明的脸。
第二天赵桥是被自己的手机铃声吵醒的。
顾不得身体上的酸痛,他小心地掀开被子,下床找到昨天换下来的衣服。他的手机放在口袋里,现在还在震动不止。
他抹了把脸,看清来电提醒上的名字,一丝错愕闪过。
很快的,他调整好自己的表情,滑动屏幕接通了电话。
“赵桥,你在哪?”
电话那头的赵时明并没有同他兜圈子,第一句话就切入正题。
赵桥随手捞条裤子给自己套上,又见床上的严峻生还未醒,半边脸埋在柔软的被单里,睡脸是少有的柔和与轻松。潜意识里不想吵醒他的赵桥轻手轻脚离开卧室,来到外面的阳台才准备回答赵时明的问题。
“你在哪?”
久久得不到回答的赵时明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你不应该在陪梁姐吗?”
赵桥看出了今天的天气不算太好,天灰蒙蒙的,有点闷热,还有零星雨丝飘落。他伸出手,让雨丝落在自己的掌心,但雨实在不大,好久都只有几滴,只得恹恹收回手。
“她很好。”提起梁莘,赵时明的语调不由自主放缓下来。“待会需要让老徐去接你吗?”
听这短短几句话,赵桥都能想象到赵时明是如何一番神情:努力想要对他严厉,最后却又总是无可奈何地妥协。这模样他从小看到大,光是靠想,心中都一片酸涩。
“在认识的人家里。”
他轻声道。赵时明能想到的,与他走得近的只有周晟和陈靖几个,断然不会想到他和严峻生。
关系分好几种,他和严峻生之间的,哪一种都不能拿到台面上来同赵时明讲。
“你……”那边传来梁莘的声音,赵时明只得同她细细解释:“是阿桥,他昨晚不知道跑哪去了,妈有点担心。”
这头赵桥听到身后有响动,愣了一秒,回头便看见揉着太阳穴,眉头微皱的严峻生推开门,准备过来,又看到他在打电话,停在原地。
“吵醒你了吗?”
赵桥问他。他自认为起床时已足够小心,却还是打扰到了严峻生的睡眠,这令他心下愧疚。
“没有。”
说罢严峻生转头离去,倒是安抚好梁莘,回来就听到他们对话的赵时明难得犹豫了几分。
“你是在‘那个人’家里吗?”
赵桥也愣了。他曾经同赵时明透露过自己的性向,赵时明当时没说什么,只在查了许多资料问后他是喜欢某个特定的人还是单纯的就是喜欢男人。
“应该是吧。”不知作何解释的赵桥干脆应下。“哥,你好好陪梁姐,我没事,别想太多。”
挂断电话又简单地洗漱后,赵桥到客厅发现严峻生正在厨房里做早餐。
“是他打来的?”
他过去帮着严峻生做些简单的准备工作,他们都有在国外留学一人生活的经历,简单地做几样早餐不是问题。赵桥本身不挑食,严峻生也没问他有什么不能吃的,早餐很快端出来。
餐桌上严峻生突然发问,赵桥很快反应过来,大方承认。
“嗯。”
有些事他们心知肚明。
两人吃完早餐,赵桥见严峻生一直捏着眉心,精神不是很好的样子,想起他们昨天晚上一直折腾到半夜一两点,早上又七点刚过就醒了,心中颇有几分亏欠。
“你要不要再去睡会儿?”
“没事,不习惯而已。”
严峻生摇摇头,转身进了厨房。
赵桥跟进去问了他几句,上楼将自己昨夜穿来的衣服塞进洗衣机,等待洗净烘干。
这一刻,除了肌肉里还残留着几分纵欲后的酸痛,他可以说好到不能再好。
等他做完这些回到客厅,严峻生正好忙活完,端着两杯咖啡,递给他一杯。
“谢谢。”
严峻生戴着副无框眼睛继续处理昨天未完成的工作,安静的客厅里只能听到他敲键盘的声音。赵桥并不觉得被怠慢,比起和严峻生无话找话的闲聊,这样的反而氛围让他感到自在。
他端起杯子送到唇边,没加太多奶和糖的咖啡很浓,也很苦。
等严峻生的工作告一段落,他像是终于想起客厅里还有另一个人。
“来和我说说吧,你眼里的赵时明,是个什么样的人。”
又是每周惯例向陈庆忠汇报工作的会议时间。
当赵桥回过神来时,前面一个人结束了自己的部分,马上就要轮到他。他稳定下心神,把多余的东西赶出脑海,又在快速过了一遍待会要说的东西,确认没什么问题才站了起来。
好在没有人发现他先前的失职,他上去顺利地讲完了他要讲的部分,顺便和陈庆忠交换了一些意见。陈庆忠点点头,表示自己会考虑他的建议,又不轻不重地夸赞了他几句。
从赵桥第一天入职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星期。有那么多年的耳濡目染,在摸清了公司的基本运作规律后,他进入角色得非常快,很快就能熟练地处理大多数交到他这里的事务。
对于他的工作能力,陈庆忠一直是满意的,不然当初也不会看中他。
会议结束后,与他短暂同行的陈庆忠皱着眉头。
“你刚刚在会议上走神了,希望没有下一次。”
陈庆忠平素对赵桥多有关照,但在工作方面他向来不近人情,可以说眼里揉不得沙子。
知道是自己不对,赵桥没有遮掩,坦率地承认了自己的错处。
“抱歉陈总,下次不会了。”
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过了会秘书将整理好的会议记录连同需要他审批的文件送了上来。
他今天的工作不算多,处理完上午的部分,离餐点还有一段时间。算是暂时放松下来的他靠在椅子上,开始继续想今早让他差点在会议上闹乌龙的那几件事。
前天他同陈靖一起送走了周晟。据周晟自己的说法是他的新工作要往北边调动,如果业绩不错还要被外派出国。
总之他是铁了心要走,他们作为朋友只有去送他一程。
“我这一去,估计没个几年回不来。”临别前说到回来的问题,周晟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也可能再也不回来了。”
说完被陈靖不轻不重地锤了一拳。
“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我说真的,”被揍了也不恼火的周晟轻描淡写一般解释道:“反正我这边的家人也是这样想的,我不回来对谁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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