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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追求 (问鬼)

【 】
《[豪门]追求》作者:问鬼

文案
陈俞白腿瘸了,嗓子也坏了,被赶出国家剧团,举步维艰。


就在这时候,少年时突然消失的挚友出现了,摇身一变成了家世

显赫的贺家大少,并对他展开了猛烈的追求……



内容标签:豪门世家

搜索关键字:主角:陈俞白,贺长鸣 ┃ 配角: ┃ 其它:

  ☆、闻声寻美

  曲折幽静的长廊边,翠竹幽幽地投下一片阴影。
  月悬于后,整座茶庄愈发显得清幽寂静了,包厢里头正玩的如火如荼。
  贺长鸣把筹码一推,说,“玩把大的。”
  陈垣笑道,“你存心的吧。”
  旁边有人半是恭维半是羡慕,“可不是,咱们可没有贺少的大手笔,这不是存心不让咱们跟了吗?”
  贺长鸣手里拿着牌,目光斜斜瞟过去,漫不经心地说,“筹码不够,不是还有女朋友吗?”
  一席话说出来大家都笑了,纷纷说,“大少不喜欢卓卓了?”
  “要不我带个人来给大少瞧瞧?”
  “演艺圈刚红起来那个谁谁谁,长的真是不错,大少有兴趣吗?”
  贺长鸣身边那个叫卓卓的小男孩不高兴了,委屈地扒着贺长鸣的半边身子发嗲,“大少,他们都欺负我。”一双描绘精致的大眼睛含羞带怨地瞅着贺长鸣,实在叫人心都酥了。
  贺长鸣笑了笑,捏捏小男孩的脸,说,“你哪里都好,就一点不好。”
  男孩儿心里一愣,强装笑颜,“哪里……那、那我改。”
  贺长鸣的目光落到小男孩胸.口,又瞅了瞅某位女性。
  “有一样东西,男人都喜欢,她有你却没有”,目光继续往下移,落到他裤.裆那儿,“还有一样东西,男人只喜欢自己有不喜欢身下的人有,她没有你却有。”
  包厢里的人顿时都哈哈大笑起来,男孩儿却松了口气,明白贺长鸣是在开玩笑,干脆撒起了娇,哼了一声,用负气又娇嗔的口吻说,“我是个男人,男人就长这样,这个可没办法。”他自然知道贺长鸣喜欢男性多于女性,身边来来去去多是蓝颜,红粉几近于无。
  陈垣笑道,“卓卓,哥替你想个办法留住咱们贺少的心,怎么样?”
  卓卓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陈垣,“陈少快说,卓卓一辈子感恩戴德。”
  陈垣道,“这还不简单?咱把上面没有的东西加上,裤子下面多余的东西割掉就是了。”
  卓卓到底年轻,知道这帮二代正经的时候是衣冠楚楚伪君子,不正经时直接就是流氓的升级版,不定玩出什么花样,脸色瞬间有些难看。
  贺长鸣安抚地拍拍他的脸,“逗你玩的,真吓着了?”又说陈垣,“一开玩笑就不会说人话。”
  卓卓委屈的看着贺长鸣,贺长鸣站起来,让卓卓坐他的位子,说,“你来玩,赢了你拿,输了算我的。”
  卓卓这才彻底恢复,一双眼睛熠熠发光,他知道这种牌局若是赢了,一把最低也有五位数。
  贺长鸣对众人打了个招呼,“你们先玩,我出去走走。”这时候有人想留,被陈垣压下去,大概他也看出来了,贺长鸣对今晚的安排并无兴趣,他与S市这些人交情不深,又不是一个圈子的,一些人特意讲的一些自认为耸人听闻或者非常有面子的事在他那里根本算不上什么,话不投机,便没有意思。
  贺长鸣走出包厢,对一直跟在身后的侍者说,“带我随便转转。”
  侍者立即毕恭毕敬地带着他游赏茶庄。
  这茶庄刚建没多久已在S市颇具名气,说起来一是因为老板有些来头,二则是因为建造的时候确实花了不少功夫,据说还特意请了某某园林专家做指导,将艺术与商业相结合,十分雅致。
  侍者带着贺长鸣过月洞门,沿着曲折的回廊走,时而指着某假山说,“贺少,那叫‘石狮吐日’,早上从西边的观景台看日出,太阳就像从狮子嘴巴里吐出来的一样。”时而指着某杆竹子说,“这是傅清沅小姐创作的《竹精》里的那棵非常著名的竹子。”时而指着座拱桥说,“那叫‘流光石’,晚上水光月影在石桥上轻荡流连,十分美丽,市文化局周副还题过词的。”
  贺长鸣偶尔点一下头,并没有多少兴趣。
  仿旧宫灯的纱罩上绘着红梅青竹,灯光悠悠地浸出来,漫泻于曲折悠长的回廓上。贺长鸣同侍者走了会儿,突然停了下来,沉声道,“别出声。”
  侍者立即闭了嘴。
  寂寂夜色中有个低沉绵长的声音传了过来,远远地、低低地唱着缠绵的曲调——
  “一生心血结成字,如今是,记忆未死墨迹犹新。
  这诗稿,不想玉堂金马登高第,只望它,高山流水遇知音……”
  “可叹我真心人换得个假心人,早知道人情比纸薄,我懊悔留存诗帕到如今,万般恩情从此绝……”
  唱的是越曲,红楼焚稿的那段,贺长鸣曾听他母亲请来的专业人士唱过,奈何他外表衣冠楚楚,骨子里毫无文艺细胞,尤其对这吚吚呀呀的戏曲反感,平日若听到这种曲调,早发了脾气,恨不得有多远走多远。今天却反常地停住了脚步,只觉得那声音带了魅术似的,勾的人挪不开步子。
  他听了好一会儿,问,“是谁在唱?”
  侍者瞅了瞅声音传来的方向,说,“不知道,我帮贺少去问问?”
  贺长鸣又细细听了会儿,只觉得那声音如泣如诉,哀婉绝决,每一声都仿佛落在人心坎上,叫人的心不由跟着沉下去。贺长鸣不是个感性的人,几乎从未有过听别人唱几句歌就感伤起来的事,此时不由好奇起来,想看看唱歌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曲子是旦角的唱词,却出自一个男人的口,还唱的这样哀婉缠绵,可见是个多情的男人。
  贺长鸣想,最好不仅多情还多姿,那就不枉此行了。
  他对侍者说,“我自己去看,你别跟着。”
  一路寻过去,没多久就看到月洞门对面左侧靠墙的的地方站了个人。
  那人背着身,头微垂,身形却笔挺,肩膀下压,直若修竹,瘦若浮云,光是一个背影,便透着不尽清雅。
  大概,真是个美人,贺长鸣勾起一点唇角,心头升起三分兴味。
  月淡如水,那人瘦削的身影在围墙与高大的景观树的映衬下显出几分落寞,声音尤其如此,正唱着贺长鸣先前听到的那段唱词,此时正唱到——
  “笙箫管笛耳边绕,一声声犹如断肠刀……”
  “他那里,是花烛面前相对笑;我这里,是长眠孤馆谁来吊……”
  大概是这唱词太凄婉,又或者对面的人唱功实在高深,贺长鸣心中竟有些怅然。
  就在这时候,对面的人转过身来,一瞬间,两个人的脸色都变了。
  2.
  对面的人确实是个美男子,不仅长得不错,气质也是难得的好,澹冶如春山,沉静如秋水,看上去既温柔又有内涵。
  贺长鸣的心猛跳几下,瞳孔微缩,将人锐利地盯着。
  不过瞬息,表情又舒缓下来,声似呢喃,温柔而亲昵,“是你啊。”
  这句话说出来,贺长鸣才发现自己的语气中竟有几分感慨,一回忆,才知他与陈俞白已有七八年未见。难得的是,他一眼认出了陈俞白,并想起了曾经的那一点点悸动,一点点愉悦,一点点愤怒,以及不甘与羞辱,心里一时五味杂陈。
  他的眼睛放肆地在陈俞白身上打量,心下评判着,长高了点,瘦了点,脸色不好,白中带点病态。但是样子却完全长开了,那唇、那眼,除了精致漂亮,还带了几分勾人的风情。
  他问,“好久不见了,俞白,你过的好吗?”
  俞白不似他,收放情绪的功夫显然不够火候,一时只怔站在那里,惊讶地看着贺长鸣,眼睛里的欣喜春水一般满溢出来。
  直到听到贺长鸣的问话,他才仿若被惊醒,瞬间收敛情绪,淡淡说,“还好。”
  两个人一时都没话说,只静静站着,贺长鸣如今的气场早已今非昔比,陈俞白垂着眼睛没看他,却感觉他的目光放肆地在自己身上逡巡。
  这种感觉叫他觉得不舒服,皱了皱眉,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贺长鸣微微眯了眯眼,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背影。高速公路的项目使他必须在S市呆很长一段时间,每天都跟一些脑满肠肥的高官或者舌灿莲花的商人打交道,再或者就是一些二世祖们,他觉得乏味极了。
  而现在,他终于觉得生活又开始有了那么一点点意思。
  然而只是一秒,贺长鸣就笑不出来了,他的笑容慢慢僵在脸上——月色之下,陈俞白走的很慢,很慢……一瘸,一拐。
  贺长鸣几步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眸子幽深深的,问,“脚怎么了?”
  陈俞白手挣了挣,没挣脱,说,“瘸了。”然后趁贺长鸣愣神的片刻抽手跑了,这一次脚步加快,左右脚之间的不协调显得格外明显。
  贺长鸣没有再追,沉默着回了包厢。
  他返回包厢的时候照旧受到各方逢迎,不少别人的男伴、女伴都朝他暗送秋波,卓卓乖巧地依偎着他,给他倒酒,给他剥葡萄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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