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撞击太过突然,柯涵那活儿整根没入,我被撑得失声叫出来,身上开始发热。耳边回荡着他暗哑的声音,所有感官都冲向身下,太大了,他太大了,加上是我的第一次,总之,撑得我涨涨的。
这么想着我顺口就说了出来,感觉身体里的东西又胀了胀,柯涵小幅度动起来,但力气很重,撞一下是一下,把我本来就不剩多少的语言组织撞了个支离破碎。
撞着撞着,我突然感觉里面某个点被戳了一下,那种又爽又麻的感觉潮水般涌来,我直接颤抖了一下,憋在喉咙的□□也溢了出来。
柯涵又缓慢戳弄了一会,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抬起我一条腿,对着刚才那一点快速顶弄起来。
快感不停息地从身体内部传来,我爽得失去理智,早顾不上压抑,一声比一声叫得狠,自己听了都觉得浪。
柯涵听到我的叫声,报以更加激烈的撞击和摩擦。他拉开床头灯,暖黄的灯光在我大腿根部投出一片阴影,一低头就能看到他性感的腹肌被汗浸得闪闪发光,他那种温柔又隐隐发狠的表情深深刺激到我,本来疼到没力气的小兄弟也彻底抬了头,我甚至开始抬腰迎合柯涵。
再换体位的时候,我挣扎着把灯关掉了。
我数不清这一晚跟柯涵折腾了多少次,适应之后的快感鲜明地烙在身体里,连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清楚。第二天早上我被闹钟吵醒时,才感觉回到了人间。
清醒过来才想起昨夜醉酒般的纵()欲,老子的初夜就这么没了。柯涵的手还搭在我腰上,这货昨晚找到了我里面的敏感点,装了马达一样往那个地方顶,简直要了我的老命,激爽与痛苦齐飞。
想起来明天要去电视塔值班,今天还有一个采访任务,我还是不情不愿地坐起身。
“卧槽!”我惨叫一声,重新倒在床上。我知道屁股会疼,但没想到连着腰也这么疼,柯涵在后面不甚清醒,还是伸手帮我揉腰,被我打掉狼爪子。
“别浪了!今天有采访,赶紧起!”
“好累——”柯涵居然妄想撒娇,扣住我的腰不让我起床。
“好啊。”我淡定道:“下次我们内外换换,你躺着享受就好了,累的事我来。”
柯涵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正色道:“快起床吧,今天还有采访。”
王之薇的优点很多,比如除极特殊情况,从不迟到。我一瘸一拐地(其实是菊部疼痛)走到办公室时,她已经半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了,听见柯涵我俩进来,抬起一边眼皮扫了我们一圈。
“哟,昨晚才一起吃了饭,怎么今天就变小儿麻痹了。”
我被她刷子一样的目光看得不自在,戳戳她的脑袋:“不这么毒舌我们还能做师徒。我先去楼下借机器,待会等我电话下楼。”
今天采访有车来接,我一开车门就看见后座没放那种凉垫,正好适合我这种屁股还疼的人,先下手为强:“等等等,我要坐后边。”
“呵呵,瞅瞅你俩一副狼狈为奸的样子。”王之薇嘴上不留情,还是往副驾驶一坐,把后面挨着的座位让给我俩。
我一时无言以对,把话筒扔到后座,忍着老腰的疼痛默默上了车。这孩子一向聪明,她应该已经看出我跟柯涵的关系。但王之薇不点破的态度,让我猜到她不是很厌恶同性恋,看她鸡贼的小眼神,反而是八卦好奇居多。
左膀右臂在侧,采访通常异常顺利,王之薇头脑灵活,只跟了柯涵我俩不长时间就磨合得非常默契,我对这女孩欣赏居多,心想也该放她出去单独闯荡了,打电话给她叔,让王哥安排两个采访。
我趁采访的空隙去问柯涵,刚刚借机器时发生了什么,他面上竟也有一丝无奈:“那丫头精明得不要不要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早上你走路姿势扭曲成那样,一般人会以为你瘸了,但她是谁啊。”
我听得一头黑线,只听柯涵继续说:“还有就是刚刚你给我打电话叫我们下楼,我不确定她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我给你打电话有什么问题吗?”我说着说着,忽然福至心灵,问他:“你不会在通讯录给我存了什么奇葩的备注吧。”
柯涵思考着说:“感觉也不是很奇葩吧?一般人是看不懂的。”
“你大爷啊。”我抢过他手机,拿着自己电话拨出去,但半天也没有接通,我有些奇怪地把听筒放在耳边:“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我再拿起柯涵手机看时,屏幕刚好亮起,上面的来电显示是“严扬”。
“诶?这谁……”我把手机举到柯涵面前,习惯性问了一句,并没想得到回答。但柯涵看到手机,好像脸色一沉。
他接过手机,低声对我说了句抱歉,转身走开几步去接电话。
我把摄像机关掉,听着柯涵故意压低的声音,心里隐隐有些不爽。我又重新想了想严扬这个名字,脑海里忽然蹦出一张脸来:公文包男。
是不是他?
☆、这个寒到底是不是那个涵?
虽然前一天加班到很晚,好在第二天到电视塔后没什么事情,机器的检修交给专业人员,我们只需要检查档案和有无安全隐患就行了。一天一百块的补贴,这四天的值班真是不错的活计。
晚上在超级迷你的食堂吃了饭,我俩溜达一圈就回了房间,简易宿舍是真简易,机房里搭了两张木板床,两台承载数据的大机器嗡嗡运作着,精神不好的人很容易被吵得一夜不眠。
柯涵也带了个笔电来,称有要事,让我这个“小妖精”老实玩游戏,不要去他那里捣乱。我赏他一个白眼,登上《浮云诀》。
习惯性一翻好友名单,寒初已经上线了,位置在竞技场。给他发个入队申请过去,几乎瞬间就通过了。
[悄悄话]冬沐:“等很久了吗?我算是在外面出差,最近时间表应该有点奇怪。”
[悄悄话]寒初:“也刚上。今天新队友来。”
[悄悄话]冬沐:“噢!认识人吗?什么职业,我们再有个……”我字还没打完,系统提示就在对话框里刷新了。
“尔为牢笼吾为鹰”加入了队伍。
频道里一个温柔男声道:“啊,来晚了,好热闹。”
我一惊,居然是他!鹰加了我的好友之后虽然每天都在上线,但再也没有找过我说话,聊天记录里也只留下语焉不详的那几句。时隔多日再次听到他的声音,熟悉的感觉已经消散,当时果然是我多心了吗?
寒初:“抱歉这几天出差,不方便讲话。”
鹰在YY频道发出意味不明的一声“呵”。
鹰跟寒初好像颇有渊源的,上次打副本也是,这次参赛也是,明明队伍配置已经不需要多一个九弦,寒初还是固执地把他拉进来了。
如果说上次鹰加到队伍里,是因为我技术和装备不太行,那么这次我已经很难这样想了,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的八卦之火莫名燃起时,被毛驴特别爷们的声音打断了,“没事,你把计划已经给我看了,初步练习我们自己来。冬冬进竞技场了。”
“来了。”我开了麦应一声,旁边床上倚着柯涵,他在噼里啪啦地打字,我则盯着loading的屏幕思考。从上次“小妖精”的称呼开始,我就隐隐觉得柯涵和寒初有点像,虽然这两个人不太可能有联系,但是巧合实在有点多。我翻过寒初的资料,上面是初始状态,看不出什么东西。
要不要试试他?
“柯涵。”
“嗯?”他反应的倒是很快。
“你在干嘛。”
“给公司写企宣啊,新来的人不行,还不能愉快地当甩手掌柜。”
“啧,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就是本来想跟你享受一下二人世界,你却在写企宣。”
柯涵闻言放下电脑,颇为意外地扭头看过来,似乎没想到我会主动说出这种话。他趿拉上拖鞋走过来一屁股坐在我床上,从后面环抱住我,一只手把笔电拿下去亲了一下我的耳垂:“还说我,不是你先开电脑打游戏的吗。”
我被他这一调情刺激得全身一软,索性就向后一倚瘫在他怀里,大脑好像被一根奇怪的中枢神经控制了,让我感觉不似真实,让我说出许多意料之外的话。
“游戏赢了有奖金啊,不然谁养我,你来?”
妈的谁要说这么奇怪的话啊!我脸上发烫,往柯涵脖子里一埋,不肯动了。他身上被空调吹得微凉,皮肤又好,还有我特别喜欢的味道,贴上去非常舒服。
“老婆本都在,养你绰绰有余。”柯涵低头蹭我的脸,手伸进T恤里去,在我腰间流连。
我被撩得不知该不该再试探他,只知道这一刻的举动完全出于本能,反正什么都无所谓,现在抱住柯涵,亲他摸他最重要!
然后我就这么做了。稍微一偏头嘴唇就印到他脸颊上,
“今天怎么跟只小猫一样。”柯涵的声音因为情()欲变得格外沙哑,纠缠间他已经把我半压倒在床上,手色()情地揉到我□□。
我在玩游戏和操翻柯涵中间抉择,殊不知手已经自动伸进他内裤里握紧那二两肉了,听见他呻()吟声才回过神来,摸都摸了,索性动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