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的,你来干嘛。”
“要答案。”他温柔地扣住我一只手,我松不开更不忍心推他,任他像只金毛粘着我。
“别闹,不是才说完这件事吗?”我真觉得距离他跟我表白才过了几天而已。
“我也认真的,你知道的,最难熬的时间就是等答案的时候了。”柯涵今天穿了身运动服,阳刚之气侧漏,头上随便架了副墨镜,冲我一笑就是一个暴击伤害。说真的,帅出柯老板的新高度。
我看见他假装委委屈屈的样子,居然没有笑出来,反而心软得一塌糊涂,反手抱住他,想了一会,把那个犹豫了很久的答案告诉他:“跟我在一起吧。”
柯涵在我怀里一震,刚要起身,被我用更大的力气箍住:“柯涵,人做承诺的时候是真的觉得自己能做到,但毁约时也是真的觉得自己做不到,但是在我这,没有回头路。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想好,要跟我,过一辈子了吗?”
我确定自己遇见了想执手的人,却不能确定他是否能安稳一生。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我居然想笑,谁让我这么喜欢他,喜欢到在长久的怯懦中走出勇敢一步。
那我就把心剖开奉上,随你撒盐还是疗伤。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在囤字数准备签约 不知能否成功QWQ 更新略微慢一点……抱歉_(:з」∠)_
☆、子非吾,不知吾情之深
柯涵很久没有说话,久到陈梓霖手上力气都松了,似乎是想尴尬地放开他了,才用力把人搂进自己怀里,低声道:“其实我写新闻稿还是后学的。”
陈梓霖本来做好他拒绝的准备,结果这神来一笔搞得一脸懵逼。Excuse me?这是苦情档,你走错片场了吧?
树树同学联想了半天也不知他要说什么,又觉得刚才已经豁出去告白了,现在直接问实在有点丢人。柯涵可能察觉出他的苦恼,笑了,随后用特别诚恳的语气说:“我说话技能没有点满,所以回答可能让你不太满意……”
看得出来,他在紧张。这个认知让陈梓霖感觉非常新奇。
因为自己父亲也是生意人,知道柯涵以前是公司老板后,陈梓霖基本上就拿自家老爹的标准来衡量以前的柯涵:每天出入高级场所见客户,扛下压力让公司渡过难关,大事当前面不改色,镇定自若……
甚至……跟寒初那种无法打破的沉静有一点像。
一个这样的人,现在居然窝在自己怀里,用紧张到略微发颤的声音,小心翼翼地让他满意。男人天生就喜欢这样的征服,更何况这样的征服是一个他认知上的强者。
随后的事情让陈梓霖差点就起飞了。
柯涵吻了吻他的耳垂,退后半步单膝跪在地上,小区里的路灯散出温暖的黄色,在他眼里映出点点荧光,他仰起头温柔一笑,薄唇勾起的弧度让人想要抚摸,整个花坛的万紫千红都黯然失色。
很久之前陈梓霖曾见过这样的表情,是柯涵帮他敷衍徐亦聪用的权宜之计。但现在,这个笑容,完全属于他。
“别的不敢保证,爱你的时间,可以到生命终结。”柯涵声音低沉又磁性,轻轻飘散在夏夜里,“相信我,我的喜欢比你知道的要多得多。过一辈子,答应你。”
“嗯,那你可跑不了了。”尽管已经全力故作平淡,陈梓霖还是微微哽咽。他从柯涵的声音里听出了太多感情,如他所说,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柯涵还藏着深不见底的爱。
不过话说回来,对方跪在地上说“我答应你”的样子,好像有什么不对,陈梓霖赶紧把人拉起来:“又不是求婚,不要乱跪。”
“不请我上去坐坐吗?”柯涵一脸正经表情,把人压在车上。
陈梓霖翻个白眼:“阁下如此娴熟,看来以前阅男无数啊。”
“原来献身于科学事业,哪有时间撩汉,不对,撩妹也没时间啊,我以前是直的,从没阅过男。”气氛一旦轻松起来,柯涵马上恢复又暖又皮的本性。
“按电梯。”陈梓霖颇无奈地一扬下巴。
柯涵早在等他这句话,勾起一边嘴角冲他一个wink,这一下暴击愣是让陈梓霖脸都红到了耳根,半天没反应过来。
两人从认识开始就撩,现在真的在一起反而有点尴尬,还好柯涵脸皮略厚,先在电梯里握住陈梓霖的手,在监控下不敢造次,手牵手走到公寓门口。
陈梓霖刚想掏钥匙,柯涵一拉他:“别动,我来。”说罢从后面贴上他后背,这边手依然牵着陈梓霖,一边伸进他裤兜里去,以一种调情般的速度拿出来放在他手里。
柯涵握住他的手将钥匙抵在锁孔里,轻轻舔舔他的耳朵低声道:“亲爱的,开门——”
钥匙缓慢□□锁孔,让人想到某些带颜色的暗示,柯涵好听的声音在空荡的楼道里回放,耳朵被舔()弄的感觉让人战栗,陈梓霖全身都软了,赶紧开了门拉着人进房间,还没开灯就再次被压到墙上。
黑暗中只有窗子那边透进来点点灯光,这让其它感官更加敏锐,两人本就都出了一层薄汗,纠缠着抱在一起时,感觉荷尔蒙浓度在直线飙升。柯涵已经把怀里的人扒了个半光,嘴唇若即若离地贴着陈梓霖的唇,假意征求实则诱惑地问:“要接吻吗?”
陈梓霖被他挑逗得裤子都快顶破了,被问得脑子清醒了一瞬,终于认识到,这个人已经不再是他感情里的不确定因素,他们已经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最重要的是,柯涵保证的那句“爱你的时间,可以到生命终结”。
虽然是像哄小孩一样的保证,但他这样说了,他就愿意相信。
脸皮薄的树树想到这句表白,靠在柯涵怀里,从萨摩乖成了小白兔。他抬手圈住柯涵的脖子,抬头寻到他的唇,毫不迟疑地贴上去。
四唇相触时,两人呼吸俱是一滞,随后心有灵犀地同时加深这个吻。陈梓霖一直心心念念着“与子偕老”,现在真的有这么个人为他做了幼稚而真诚的保证;而柯涵两年多的暗恋也终于有了结果。
他们都明白这是某种意义上的第一个亲吻,怀揣着不同的心思,享受此刻同恋人的亲密接触。
柯涵本想把人送到家里,吃口豆腐就走。结果他的树树如此主动,淡定如他也压抑不住狂跳的心,不再控制自己的动作,任由□□焚尽理智。
陈梓霖只感觉一双有魔力的手从赤()裸的上半身向下探去,仔细地一寸一寸地摸过他的臀部,又滑到身前,却不握住关键的地方,只拨弄一下就抚到了大腿根。
他被摸的难受,伸出舌尖跟柯涵相抵,含糊不清地问:“要洗澡吗?”
收到脱衣服暗示的人从善如流,两人一瞬也不舍得分开,亲吻着挤到卫生间去,花洒里的温水浇下来,湿淋淋地唤醒剩余沉睡的欲()望。
衣服已经脱光了,柯涵一手帮恋人打着飞机,另只手伸到陈梓霖的后()穴去,试探着往里戳弄,又想起什么,抬头寻找,末了把沐浴露拿过来看成分。
“还好是温和滋润。”柯涵故作轻松,挤了一把沐浴露在手里,先在陈梓霖菊花周围打转,随后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扩张步骤进行得很快,柯涵□□三根手指时,陈梓霖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穴口,后面滑()腻腻被插满的感觉,让他对待会的“正戏”既期待又抗拒。
柯涵手上顺了沐浴露,把陈梓霖往卧室抱过去。
陈梓霖清晰地感知到抵在腰间的硬物,两人灼热的体温氤氲着情()欲,只是听着恋人压抑的喘息就让他不能自已。
这一刻,柯涵也同样征服了他。
☆、不能描述的后遗症
不知为何,在这种关键时刻大脑突然就掉线了,柯涵把我抱到床上的时候,我还在思索他去的是哪家健身房。
说实话,老子虽然是个gay,但还是正经八百的处男,最多把撸管交了出去,后面还从没用过,就在我又想着为什么莫名是我在下面时,柯涵已经扶着老二往里顶了,这一下马上就让我回魂了。
不是!一般!的!痛!非一般的!痛!
“呃……!”我只感觉后面被一点点撑开,开始还能忍受,但越深入越痛,括约肌像被强行撕开一般。我不想让柯涵不上不下地难受,没再鬼嚎,默默忍着这波痛过去。
还好柯涵从来体贴入微,这时候也不例外,他估计见我表情难受,微微退出去,又抹了一把沐浴露,来回小幅度动着,幅度越来越大,清凉的感觉也去了大半不适。我看他忍得汗都流下来了,心一横,冲柯涵眨眨眼,一勾手指。
我看到他眼里倒映出我全身泛红的样子,眼睛里泛着疼出来的水光,却又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卧槽,我自己看了都硬起来了,柯涵还能忍着不动真乃成大事者。
日后再说吧……反正老子没这么受……我勾住柯涵的肩膀往下拉,轻轻吮了他的喉结一口,再一路吻到耳根旁,低声刺激他:“你现在不喂饱我,以后就真的不知谁操谁了。”
柯涵本来就忍得辛苦,听到我这句话,哑着声音苦笑:“树树,你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