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清明惯例是要祭祖的,本家旁系的基本都会到祠堂。沈家家大业大,旁系极多,所以祭祖不仅是一个仪式,更像是一场商务宴会,各方势力胶着,或寻找合作伙伴,或私底下暗自较劲,明面上一团和气,实则暗潮涌动热闹非凡。
沈务还在家主位子上的时候,祭祀自然是由他主持,只是这两年他把手上的权利逐渐移交给沈湛,这样的大事也不再过问,和张释与躲到某个山清水秀的小山沟里逍遥快活。
C市阴雨绵绵,沈务和张释与目前住着小村子天气却是极好。春日里山花遍地,漫山遍野的姹紫嫣红,连风都是暖的,带着不知名的花香,醉人得很。
张释与自从搬到山里,连骨头都懒了,天气不好就窝在屋里看动画片睡觉,天气好了搬张躺椅在院子里晒太阳,身上搭一床毯子,一动不动就能消磨一天。他眼睛做了手术之后视力慢慢开始恢复了,只是恢复得很慢,看东西还很模糊。沈务不敢让张释与整日里对着手机电脑,就怕眼睛恢复得不好,家里的电子设备统统没收,唯一的一台电视张释与也只能每天掐着表看那么一小会儿,他无事可做,除了和沈务厮混就是晒太阳睡觉。
沈务无官一身轻,又有张释与在侧,日子和和美美,整日里容光焕发,比他前两年看着精神头还好上不少。他是闲不住的人,一下子无事可做,就弄了个小院,种些瓜果花草,还在院子边上挖了个荷花池,里面养着些鲤鱼,一到夏天满池荷花盛开,别有一番景色。
清明这天阳光明媚,沈务打算带着张释与去踏青,于是早上六点就起了,刮胡子弄发型,在浴室里磨蹭了一个多小时,把自己拾掇得人模狗样,对着镜子摸摸下巴臭美一番,才进了卧室叫张释与起床。
时间不到七点半,张释与昨夜被沈务折腾的狠了,现在睡得正香。卧室里暖气足,张释与梦里觉得热,两手迷迷糊糊掀了被子,咕哝两句翻个身继续睡。
沈务俯身,手撑在张释与脑袋边上,对着张释与的耳朵眼轻声唤道:“释与,起床了。”张释与耳垂饱满红润,沈务越看越欢喜,坏心眼含住那个小耳垂舔弄一番。
“别闹……”张释与在梦里被沈务骚扰的烦了,偏开头往被子里缩去,他头大半缩进被子里,身子却不动,整个人扭曲成弧形,显得脖子更细长。他睡衣扭动时滑落下去,大半个肩膀爆露在空气中,从脖子到锁骨东一块西一块的吻痕,衬着张释与这两年养出来的细皮嫩肉,沈务看得眼睛发直。
“释与,快起床,今天天气好,我们出去踏青。”沈务整个人几乎趴在张释与身上,他仍旧贴着张释与耳朵轻声呢喃,左手悄悄伸进被子里,从张释与的睡衣里探进去,在张释与细瘦的腰肢来回抚摸。张释与懒了两年,终于养出些肉来,他又不爱动弹,所以腰上手感极好,光滑柔软,沈务简直爱不释手。
沈务刚洗漱完,手上冰凉,张释与冻得一激灵,从梦里清醒过来,拉着沈务的手就要把他扯开,“冷死了……沈务……我要睡觉……”他将醒未醒,带着鼻音说话,撒娇一般,扯着沈务的手也软绵绵没什么力道,倒像是欲拒还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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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去踏青吗……”张释与全身脱力,头埋在沈务脖子里,气息不稳问道。
“改天吧。”沈务感受着下shen埋在张释与体内的残存快gan说道,张释与已是全身赤luo,沈务的衣服却还穿在身上,不过已经皱巴巴脏兮兮,他也不在乎,抱起张释与往浴室走去,“现在,我们先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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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澡洗了接近两个小时沈务才一脸餍足地抱着全身几乎瘫软成一滩液体的张释与出来。
他们早饭都没吃沈务就兽xing大fa把张释与折腾了一顿,这会儿已经接近中午。沈务不敢再耽误,把张释与头发吹干,仔细给他盖好被子,匆忙去厨房做饭去了。
“沈务,你他妈再敢提‘踏青’你就给我滚回C市去……”张释与累得手指都不想动,闭着眼嘟囔道。
沈务听见张释与的嘟囔,又回过头来,蹲在张释与的床边温柔地亲了他的唇角,“释与,我爱你。”
张释与没说话,闭着眼,嘴角弯出好看的弧度。
屋外春光温暖,花香弥漫。
贪图享乐 有话要说:共创和谐社会!和谐内容请移步新浪微博观看!谢谢!【微博:@贪图享乐_人生苦短】,另外!所有和谐部分仅为作者的瞎编乱造,难得放个小长假,放点爸爸和释与的福利给大家,【【和谐社会,请勿转载!请勿点赞!请勿评论!低调低调!看完就请忘了吧,作者还是和谐的好作者!】】这种纯为了肉而肉的情节正文也绝不会出现!只是福利!不要声张!嘘!嘘!嘘!正文不会这么大尺度,作者也不想纯写小黄文2333333,【而且作者第一次写肉,写的不好就当自己没看过吧……我自己都觉得难以直视ORZ……正文还是会好好发展剧情培养感情,至于肉……不会这么油腻的也不会这么大尺度……所以为了纯吃肉来看文的孩子们散了吧,作者还是想谈感情……
☆、第三十三章 张教授
第三十三章张教授
张释与口中的“老师”是个华裔老教授,这个教授和张释与的专业八竿子打不着——人家是心理学教授。
巧的很,这个教授也姓张。他中文名叫张松年,张释与一般都唤他“老师”。
张释与初到A国时曾误打误撞找了张松年治疗,张松年膝下无子孙,后来不知怎么和张释与投缘,把他当半个孙子看待,张释与这么多年也一直很尊敬这位老教授。后来张释与大了,和张松年的联系也没断,至少每年得去看他几次,见他身体还硬朗,自己才能放心。
张松年住在另一个市,张释与起个大早,对着镜子拾掇精神了才出的门,张松年这些年眼神愈发犀利,看人也越来越准,张释与要去见他,不敢怠慢。
他们在车上时,沈务问要不要给张教授带些礼物,张释与思考一下道:“老师喜欢红酒,这东西我也不懂,你看着买吧。”他自己一个人看望张松年,基本都是空手去蹭吃蹭喝,不是他不懂规矩,实在是张松年基本上什么也不缺。张释与开始时也会每次准备点东西,结果老教授不但不领情,还要把张释与一顿数落,张释与见他态度坚决,去他那里慢慢也不再特地准备东西,只是偶尔遇着好吃的好玩的,顺便给他捎一份。
但沈务不同,他第一次见张教授,最起码的礼数自然不能少。他通知了手下人去挑一只红酒,自己又问了些关于张松年的事。
张释与拣想说的说,把张松年跟沈务简单介绍一番,不想说的饶是沈务绞尽脑汁想套他的话他也绝口不提。不过沈务也从张释与字里话间听出点东西来,最主要的就是张释与口中的这个“老师”来头不小,在张释与心里的分量也不小。
他们到张松年住处时接近中午,沈务接了手下递来的那只包装精美的酒,打发了下属,和张释与一道进了张松年家。
莫怪张释与说张松年什么都不缺,从张松年的住处就能看出来——独门独户的别墅,前有花园后有泳池,因为主人家常年的精心打理,看上去比他们在A国暂时住着的那个小院还要精致华美不少。
张释与来前已经和张松年打过招呼,一路上没遇着什么阻拦就进去了。
张松年是个精神奕奕的小老头,快七十的人了,头发依旧乌黑,衣着也很时尚,看上去倒像是还不到六十。张松年见着张释与很高兴,和他大力握了手,又仔细大量他,确认张释与好得很,才把目光移到沈务身上。
沈务站在张释与身后,注意到张松年的目光,才上前走到张释与旁边站定,“张教授,您好。”
张释与向张松年介绍道:“老师,这位是沈务沈先生,我在国内还多亏了他的照顾。”
张松年点点头,表情没有刚才见张释与的热络,“沈先生好,谢谢您对释与的照顾,这段时间给您添麻烦了。”
沈务从别人嘴里听到了谢谢他照顾自己儿子,感觉诡异得很,心里自然不痛快,也冷着脸说:“张教授客气,是沈某要谢谢张教授这么多年帮着照顾犬子。张教授以后有事尽管开口,沈某能办到的一定万死不辞。”他递上手中的酒说:“释与说张教授爱酒,来得匆忙没准备什么好酒,还望张教授不嫌弃。”
“原来沈先生是释与的父亲,是我唐突了。”张松年并不惊讶,吩咐下人接过沈务手上的红酒,“沈先生客气,里面请。”
张释与跟在自己老师身后往正厅走,心里其实也不痛快,他知道沈务十有八九要以“父亲”自居,却还是抱了些侥幸的,如今真的听他这么跟张松年介绍,只觉堵着一口气。
张松年把沈务和张释与请到客厅,又让佣人上了茶,才问起张释与在国内的情况。张释与说了自己正在做的几个项目,又和张松年介绍了目前国内的大环境和Z大的事。张松年不想听这些虚头吧脑的,问了些张释与生活上的细节,张释与挑了几件在Z打遇上的趣事说给张松年听,张释与说的都是细碎的小事,张松年却很捧场,听得津津有味,不时还要打断张释与问些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