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方宁腿缠在他腰上,求饶道:“真的要尿尿。”
御剑视若罔闻,手指娴熟地捅开他湿软的穴口,抽弄几下就撤了出来,把他的臀按向自己,硬得铁棍似的阳物在穴口磨了磨,一顶而入。
屈方宁短促地叫了一声。他亵裤还未除下,松垮垮地挂在股间,腿间半硬的物事若隐若现。御剑缓缓地插了他几下,翻身压在他身上,强健腹肌压着他下体,低沉道:“一大早就摸老子,摸硬了说要尿尿?”在他挺翘结实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声音更哑:“一屁股全是水,里面都湿透了。昨天没喂饱你?这么想要?”
屈方宁给他压得小腹一阵阵鼓涨,尿意更重了,委屈道:“……是你自己射在里面的。”
御剑漫不经心地把他小腿折到肩上:“宁宁,明明是你自己哭着求我,撒谎可不是好孩子。”额头亲昵地抵住他,嘴里却学着他喘息的声音:“‘大哥,再……再射深一点,我里面好渴’昨天是谁说这话来着?”
屈方宁眼角倏然就红透了,简直无地自容。他濒临高潮时最没有意志力,什么话都说得出口。情浓时也还罢了,此时被张扬出来,羞得只想一头撞死。御剑下体顶弄极其有力,每一下都几乎连根拔出,再重重没入,撞得他臀部直颤,足腕上铃铛晃个不住。御剑在他绷得紧紧的脚背上亲了一口,似笑非笑道:“招魂铃……”一手抬起他后腰,一手却在他下腹按了按:“早上摸我做甚么?说。”
屈方宁满腹尿意,给他这么一按,差点射了出来,连喘了几声。御剑深深一顶:“说。”
屈方宁下腹憋得不行,后面又被他干得快感如潮,两相交叠,浪潮汹涌,简直不知是爽还是急,脚趾曲了又张:“我……就摸了两下,看你……身材好。别……要出来了。”
御剑慵懒一笑,把他从床上一抱而起,就着插入的姿势起床落地,站了起来。屈方宁冻得打了个哆嗦,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叫道:“干什么?”御剑赤身裸体地抱着他往帐角走,坦然道:“带你尿尿。”走近马桶,把他翻了个边,从后扶着他胀得笔挺的物事,自己重又捅进他后庭:“尿吧。”
屈方宁虽然尿意充盈,在此情形下如何尿得出来,憋得泪水都泛出了眼眶。御剑咬着他耳垂道:“你这孩子真难伺候,一时一个花样。”深深抽顶着他,又兜住他两条笔直的腿,两手朝外一掰,把他双腿大张地托到半空:“宁宁,你说大哥现在干你这个姿势,天底下有没有第二个人做得出来?”
屈方宁整个人被他打开,全身不着力,腹胀难忍,后庭被捅得发麻,眼睛水气迷蒙,只能胡乱摇头。
御剑亲了亲他汗珠密布的后颈:“大哥的身材是用来干你的。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是用来干你的。只有你。明白了?”
屈方宁泪眼迷蒙地点头。御剑道:“重复一遍。”
屈方宁全身水洗般出汗,胯下之物硬得发烫,脑子空茫一片,抽咽道:“大哥……干我。我……忍不住了。”
御剑哑声道:“什么忍不住了?要射了?还是要尿了?”
屈方宁大腿内侧抖个不住,哭道:“都……唔!”忽然整个人一阵剧烈颤抖,向上狠狠弹了数下,背心一股潮热汗气涌出,竟然被他活生生插射了。
他只靠后面就能射精,御剑倒也不是头一遭见。只是往常都是情投意合,最娇惯他时才昙花一现。此时毫无准备,下体被他甜美甬道骤然绞紧,快感直达尾椎,再也把持不住,低喘着抽插十来下,也随之在他体内释放。
屈方宁给他精液一激,还未合拢的马眼中又射出几股淡淡清液,洒得桶盖地面一片淅沥。御剑也托不住他了,让他踩在自己脚背上,喘息着拿住他那物,对准马桶。屈方宁全身乏力,整个悬在他手臂上,下面又干又痛,却耻于在他手里干这事,挣扎着不让他看。御剑不耐烦道:“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快尿。”屈方宁死活尿不出来,脸都憋白了。御剑只得放了他落地,回到床上,见他又捡了条绒毯缠在腰上,这才背对他断断续续尿完了。
御剑在身后看着他精瘦漂亮的背,眼睛微微眯起。屈方宁跟他同床共枕这么久,夜夜交颈缠绵,浓情时整夜赤身裸体都是有的。但只要离开这张床,一旦暴露在他视线中,一定要穿一点东西,最少也要把屁股遮住。他是个容易出汗的体质,夜里极易口渴,次次下床喝水,总要找块布料缠住自己。御剑很不懂他,横竖全身上下都给他看遍了,还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见他一手虚弱地拽着那块毯子,脚步虚浮地走回床边,手臂一舒,把他从背后抱着。屈方宁还当他又来了兴致,挣道:“不来了。我下面好痛。”御剑掀开他毯子一看,顶端果然有点红肿,草草给他揉了两下。屈方宁呻吟了一声,在他颈窝里转过脸来,与他目光交投,吻在一起。御剑吻着他问:“宁宁,刚才是不是爽到天上去了?靠这儿就射了。”说着拧了他屁股一把。屈方宁眼睛睁开一线,很娇气地看着他。御剑在他耳边道:“宁宁喜欢这种,对不对?上次在苏合,当着巫侍卫长的面……”
屈方宁一听他提这个,立刻手足乱挥,不要他说了。苏合那次是他奉命前往监军,御剑特意绕了远路来看他。分别将近一月,他少年火一样的情欲,一刻也忍不得,在主帐就迫不及待坐到御剑腿上,自己解了铜扣,把军服褪到股间,屁股在他身上不住磨蹭。御剑下体早就硬得发胀,却不肯给他,喘息着说:“老巫在外面。”他体内空虚得一阵阵发麻,此刻就是千万人眼睁睁看着,也等不得要做了,急得眼神都散了,撒娇道:“你快点射……不就好了。”御剑双眼也烧红了,狠狠亲了他几下,哑声道:“没那么快。”他被御剑硬硬地抵着后面,穴口湿得一塌糊涂,情欲煎熬之下,竟是自己握着坐了上去。顶进的一瞬间,爽得眼泪直流。御剑笑骂一声:“浪死算了。”扶着他腰提起少许,一把压到最深。他器物雄伟,粗壮异常,平日交欢总要油膏润泽,初时还不能太过深入。但屈方宁饥渴之下,下体一片腻滑,不费吹灰之力便顶了进去。谁知天有不测风云,抽送了十来下,巫木旗脚步隆隆,大呼小叫地进来了。御剑扯过黑氅,把他包个严实,紧紧揽在怀里。巫木旗报罢军务,见屈方宁黑发半湿,脸埋在御剑怀里,好奇道:“小锡尔怎么出了这多汗?”上前一步,就要去摸他额头。御剑怒叱道:“走开!他睡着了。”巫木旗大感委屈,怪道:“睡着了就睡着了,吼我干啥?”御剑连连挥手,只想快点打发他走。侧头一看,屈方宁双目紧闭,睫毛微微颤动,嘴角却带着一丝使坏的笑,腰微微一提,又落了下去,内壁一收一吸,居然在黑氅下动作起来。御剑不料他有如此大胆,眼见巫木旗还在帐门口磨叽,真是生平未有之刺激,以口型威胁他:“别动了,要射了。”屈方宁眼皮泛红,极低地叫了一声“大哥”,从黑氅下拉过他的手,握住自己下体。御剑只摸到一条柔滑长物,顶端已经湿嗒嗒的黏手,显然就要出精。巫木旗偏偏还在门口叫道:“将军,小锡尔今天跟你睡吗?我看他不太舒服,你让他好好歇会儿!”屈方宁却靠在他喉结下,沙沙的嗓音极低,呻吟道:“插好深……顶到我肚子了。”他下腹一紧,到底没忍住,一把将他按进怀里,深深射进他体内。屈方宁脸上情潮涌动,也随之喷了他满手精液。
因之实在不堪入目,事后屈方宁总是不许他说,一提就啊啊乱叫,企图遮掩过去。御剑也不揭穿他,枕着手臂看他穿衣服,心中很有些龌龊念头。屈方宁艰难地提起裤子,袜子却只找到一只,即跪在床一侧,一边满床摸,嘴里一边念叨“袜子、袜子”。察觉到他目光,警觉地一抬眼睛:“干什么?你偷了我的袜子?”
御剑笑了一声:“在想今晚怎么疼你。稀罕你的臭袜子!”从背后拽出一只皱巴巴的袜子,往他脸上一扔。
屈方宁伶俐地一把接住,猫腰穿好袜子,闻了闻自己的脚。鼻子翕动几下,抬头忽道:“大哥,我想吃石榴。”
御剑疑惑地望了他一眼,对他闻脚丫子而思石榴的行径感到不可思议:“天寒地冻的,我到哪里去给你弄石榴?”背过身挥了挥手,以示没得可谈。
屈方宁大为不乐,忽然灵光一闪,偷偷脱下袜子,蹑手蹑脚地塞在他脑后,这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当日他往返连云山一趟,回城时天色已昏黑。一掀帐门,才开口嚎啕了一声“冷死……”只见亲兵环伺,火光炭红,帐中坐满了人,安代王、车宝赤、郭兀良并鬼军一干统领,都在其间。郭兀良见他愣在门口,笑道:“回来了?进来罢,我们正要起身了。”他偷眼一瞥,见炭火旁铺开一卷羊皮地图,其上密密插着红黑小旗,看来果然计议已定,是个要散场的样子了。
转眼众人离座,御剑也随之出帐。见他满头是雪,一笑道:“小猴子戴白帽子。”伸手给他拂了,又替他解了外袍。这动作平日二人在床上做得熟极而流,屈方宁顺着他的手一踮脚,手臂自然而然举了起来。车宝赤在旁笑道:“早听说你们父子亲厚,果真不错。哪像我家那几个臭小子,平时跟我说句话都千难万难!”御剑道:“亲厚甚么?娇气!”见他鬓边沾着一朵雪花,随手又给他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