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这话不爽,想要甩开他,他却又抢过来扶住我说,“好好好,我送你去还不行吗?小爷前世欠你的啊!”
一波波热度从那不可言说的地方蔓延至全身,我闭着眼强自忍耐,只是身体却丝毫不以我的意志为转移。
当我再一次找回我的意识时,我正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一具微凉的身体伏在我上面。我是被舌头上的痛感激醒的,刚才跟光头对打的时候,我为了保持清醒咬破了舌尖。
舌尖被人含着,婉转研磨,丝丝痛感传递过来,激得我太阳穴阵阵的跳动,那人闭着眼亲得十分投入,没有发现我已经醒了,他挤进我的双腿间,沾满润滑液的手指在入口徘徊。
我感到一阵恶心,这股恶心让我突然间爆发,手上一个用力就把那人从身上掀了下去,我翻身紧紧的将他压制分开他的双腿,抓住他那只恶心的手,在他惊恐的眼神中用他自己的手指“噗呲”一声直捅了进去。
=====都知道接下来在哪看吧??
☆、韩耒的怀疑
? 我醒来的时候身旁那人还睡着,背对着我的赤、裸身体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特别是他的腰际和臀部。
昨晚做到后来,我也不知何来的暴虐,松开捆绑他的皮带,狠狠的鞭笞,听着他从一开始的惨叫到后来变了调的淫、靡之音,我心里一边嗤笑着他的淫、荡一边在他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
他侧躺着,身体蜷缩在一起,整个背部被我抽出一条条红痕,原本白皙的臀部也留下了几个青紫的指痕,双腿之间更是一片狼藉,精、液混合着鲜血凝固在他的臀缝和大腿内侧,他睡得极不安稳,低声的呢喃着什么。
我没有仔细听,也没有去看这个与我有着一夜情的青年的长相,毕竟是对方先乘人之危,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我来说并不存在道德上的负罪感,最多为我必须为我的粗暴倒个歉。
不过……那必须是这人排除嫌疑才行了。光头等人出现,以及他们所说的话,都表明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听他们说的意思是有人出钱让他们来对付我?那个人究竟是谁?
我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什么,转头看着青年可怜兮兮的蜷缩在角落里,眼神冰寒了一瞬。这个人太过可疑,令我不得不在意。
他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酒吧就一个厕所,如果光头是事先埋伏好的,那么厕所里不应该有人,就像我们打了那么久,却没有一个酒吧的客人误入,但是他们也不一定能肯定我会去厕所才对。
这样的话,其实有一个人比这人更加有嫌疑,怪只怪这人之后的行为太过可疑,令我心里对他的怀疑比班长更胜,我可没忘记我醒来时这人在做什么。
身上黏腻的很,我起身去浴室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那一堆被搅得乱七八糟的衣服里传来我的手机来电铃声,我嫌弃的捏着不属于我的那套,远远的丢开,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看了看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我轻轻的勾起了嘴角,按下挂断。
青年并没有醒,我穿好衣服后想了想,从口袋里翻出钱包,抽出十张丢在床上,然后再没看他一眼打开门出去了。
关门那一刹那我听到里面传来青年的声音,听不清他说的什么,只是那已经不重要了。
我回到家,钥匙转动的声音回荡在楼道内,对面的安全门霍然被人打开。
“韩耒!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班长如我预料的出现在我面前。
“我为什么要接?我说了——不、要、再、找、我。”我眯着眼看他,脸上是不耐烦的表情,短短二十多分钟他接连打了三十几个电话,全都被我拒接,到后来我不耐烦,干脆关了机。
他微微一窒,表情有几分不自然,只是等我打开门要进去的时候他却突然跨前几步,几乎是贴在我背后,低沉着声音说,“韩耒,你昨晚去哪儿了?我等了你一晚上。”声音不再懦弱,反而充满了侵略性。
我皱眉转头,他抬头与我对视,眼里是一种奇怪的情绪,好像压抑着什么,内里蕴含的东西令我心惊。
不过我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威胁,他这样的行为,令我心情更加不爽,我突然伸手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
我的脸离他极近,我看着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起来,眼神开始游移,不复刚才的气势。
“呵~”我笑了,故意恶劣的吐了口气,他连身体都僵硬了起来,整个人像是被挂起来的咸鱼。
“你以为你有资格管我?你这样的人,送上门求我艹我都不愿意。”我丢开他,看着他摔倒在地上,低垂着头,刚刚还面颊绯红,这会儿却是惨白一片。
我进了屋,关门的时候他抬起头,眼里泛着泪光,声音都是颤抖的,“韩耒,我……我真的可以……”
可以什么我没兴趣知道,我关上门,把他所有的一切切断在门的那一边。
我将自己摔躺在床上,突然觉得很累。班长昨天的告白我不是不震惊,但是我震惊的不是他喜欢我这件事,而是萦绕在心头十多年的那件事,就是因为那件事我才对班长越来越警觉,最终选择疏远,而那件事在昨天终于有了答案。
原来那个女孩的死真的与我有关……
“韩耒!”二楼一个女孩对着我挥手,她身旁的朋友在她大声喊我的时候就脸红着躲到护栏下方了,只能看见从下面伸出一只手一直扯她的衣服。
“有事?”我抬头看着那个扎着马尾的少女,她看起来总是很有干劲的样子,因为名字与老姐同音,加上性子爽利,我对她印象不坏。
“没干嘛,给你打招呼啊!”女孩笑眯眯地看着我,她每次看见我都要大声喊我的名字,不管是在干什么,就连我有一次逃课路过她班级窗前,突然听到她小声的叫我的名字,我瞪了她一眼,她也不怕,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这样一个性格开朗的女孩死的时候才只有十七岁。
她是跳楼死的,有关部门给出的结论是高三生压力过大,学校还给她开了追悼会,宣布全校放假三天,以缓解高中生的压力。
这个答案我当然不信,她学习成绩虽然不算很好,但普通的二本还是勉强能上,加上她好像从未为学业烦恼过,所以我断定她就算真的是自杀也绝不可能是因为学习。
而那段时间班长与她交往甚密,有几次我都听见他们在楼道里吵架,那时候的班长为人非常冷漠,完全不似大学时的圆滑,我曾经听过同班的人形容他,说他很阴郁。
我想不出他们争吵的原因,也不感兴趣,直到那个女孩死后。没有任何证据,我直觉这事与班长脱不了干系。
也不是没有追查过,但都一无所获,除了我没有一个人认为这事和班长有关,我的调查很快就陷入了僵局。
后来一次同学聚会,那个女孩的朋友给了我一本她带锁的日记本,钥匙在她曾经送我的星星瓶里。我才知道她原来喜欢过我,只是后来她沦陷在班长的猛烈追求下,她在日记里说她对我非常的愧疚。
日记到这里就结束了,当时我以为她可能是被班长甩了,所以一时想不开才做出这样的傻事,心里为她叹惜。
然而……班长说喜欢我,回想认识班长以来的点点滴滴,我发现这样的喜欢竟然从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就开始了,那么那个女孩的死亡还会简单吗?他与她的交往还会单纯吗?
我不知道班长在其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但想必是极其卑劣的。
只是……真如我意料的一样,我的身上背负着一条无辜的生命?!
脑海中翻来覆去的都是这些念头,我甚至想到去警局告发班长,然而冷静下来才发现。这些都只是我的臆测,我没有任何证据,而且就算证明班长与她的死有关,那也只是一桩自杀案件而已,这么多年过去了,难道还有人会关注这起普普通通的校园自杀案么?
我踢开身上裹着的被子,起身推开玻璃门走到阳台上。凉风吹来,让我浆糊一样的脑子清醒了一些,我抽出一根香烟,叼在嘴里,用左手挡着风,打火机窜起一撮火苗。
我深深地吸了口烟,没有松开拇指,看着打火机上那小小的火苗在高楼的寒风中扑闪,直至熄灭。
我缓缓吐了口气,烟雾被风吹得扑在我脸上,这是我很喜欢的烟草味,我记得班长一直随身带着这个牌子的烟,我身上带的烟抽完了,永远能在他那里得到补充,虽然他并不抽烟。
对待班长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只觉得那样的人,我是绝对不会喜欢上他的。
我在阳台上站了许久,大都市全都是这样的十几二十层的高楼,当年那女孩从学校的楼顶跳下来,那栋楼才多高?好像七八层吧,我攀着护栏向下看去,街道上的人群向蚂蚁一样,稍大一点的汽车也不过是个小小的火柴盒。
非常突兀的,房间里的座机疯狂的响了起来,打破了这栋冰冷居所的寂静。
我转头冷冷的看着床头柜的上的电话,考虑着是不是要把它丢掉,一直以来用的都是手机,早就忘了自己房间里还有座机电话,这种古老的铃声吵得我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