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了下口水小声骂道,“艹,妖精!”
“小爷叫姓熊,熊童熊童知道吗!你tm敢忘了小爷我干死你!”他低头咬上我的胸膛,故意在上面留下吻痕,并一路往腹部印去。
我懒得动弹,便任由他放肆,也不忘嗤笑道:“哦,记住了,熊孩子嘛,还挺好记的!”
我指尖弹了弹烟灰,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厌倦,从小到大我都不爱与人亲近,青春期后不管是对男人还是女人我都提不起兴趣。有段时间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冷感,后来才知道我那是种宁愿自己撸也不愿意碰别的人。
难以想象有一天我会跟另一个人肌肤相贴,耳鬓厮磨。
不得不说,这比我想象中要好接受一些,然而这个人的身份却让人头痛。
他,是韩晓雯的儿子。
所以……?
☆、将熊孩子拒之门外
? 手上的烟突然被人抽走,熊童将烟塞进自己嘴里,大大的吸了一口,我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不会吸烟。
果然,熊童装模作样的想吹烟圈,却被烟呛住,他剧烈的咳了起来,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童童?是你在里面吗?”突然外面传来姐夫的声音。
熊童的咳嗽声戛然而止,他抬头愣愣地看着我,手指上夹着的烟无力的掉落。
“童童?”
姐夫与我们仅隔着一道木门,此时里面的情景是——熊童光着身子趴在我身上,我已经释放过了的阴、茎还插在他里面,他的下、身此时一片狼、藉,药膏以及两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整个屁股是一种湿漉漉的状态。
因为刚才的运动加上被烟呛住,他此时眼角流着泪一片绯红,分明就是被人狠狠欺负了的样子。
而我裤子褪了一半,身上风衣外套敞开着,衬衫的扣子被熊童扯掉一半,完全无法遮掩我胸膛上点点红痕。
“童童?是你吗?”姐夫没得到回应,继续敲门问道。
熊童整个人都僵掉了,后、穴不由自主的紧缩了起来,我皱了皱眉,突然伸手将他拉起,拔出我的阳、物时,我明显听到“啵”的一声以及熊童控制不住的“啊!?”
“童童?你怎么了?”姐夫敲门敲得更响了。
“没、没事,爸我没事!”熊童瞪了我一眼,紧张的说道,他出了一身冷汗,结巴这说道:“爸,我、我没事,就、就是便秘,你你回去吧,别等我,我搞定后就回去!”
“你这孩子真是的,刚才叫你你怎么不应啊?”姐夫明显松了口气,我听见他拧开了洗手池的自来水,一边洗手一边说,“童童你什么时候有便秘的毛病啦,爸爸怎么都不知道?”
“啊?哦,可、可能水土不服吧,这里比华盛顿干燥,呵呵。”熊童依然是分开两脚站在我面前的姿势,他低头看了我一眼,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已经释放过的勃、起竟然渐渐有抬头的趋势,明明他现在紧张的腿肚子都在抖。
我坐着他站着,那勃、起的东西就杵在我面前,我皱眉瞪着那巨物,熊童还是挺有本钱的,那根东西不比我的小,只是有些弯,不像我的直直的一根,他的颜色不算粉嫩,想到这根东西或许被人用过,我心里就一阵恶心,我承认我确实是有点洁癖,除了偶尔自己撸一把,我从未碰过别人,但我不知道熊童是怎么样的,心里有些在意,想着要不要明天约个时间到医院去检查一下。
正在思考着这个问题,我看见他突然间抖动了一下,那里竟然完全挺立起来,我抬眼去看,熊童正眼神怪异的盯着我,他伸手拉住我的手,腰往前挺了挺,外面姐夫还在继续说话,“你外婆有些累了,我等下先送他们回去,童童你到时候打车回去吧,哦对了,你有看见你舅舅吗?你妈到处找了好几遍都没找着他,我还以为他在厕所呢,没想到却是找到你了。”
“啊?没、没看到他。”熊童看我没反应,腰又往前挺了挺那东西几乎都要戳到我脸上了,我哪里还会不懂,心里恶心得不行,眼里闪过一丝怒气,甩开他握住我的手,一巴掌照着那光溜溜的屁股拍了上去。
“啪!!”
这声音当真是荡气回肠,姐夫在外面奇怪的问道:“童童你在干吗?”
熊童被那一巴掌打得都懵了,浑身都变得绯红,此时再被他爸一问,整个人颤抖得都快哭出来了,勉力压抑着回道:“我我我打打蚊子呢,爸你快出去吧!这里臭死了!”
“这都秋天了还有蚊子?好吧,那我先走了,你早点回去,别在外面玩太晚。”我听见姐夫低笑了一声拧上了水龙头,脚步往厕所门走去。
‘耒耒你干什么?’熊童听见他爸开门出去,压低了声音不满的问道。
“干什么?我倒要问问你想干什么?!发情也不看时候!居然还想让我帮你咬?!你哪来的勇气?”我再也忍耐不住,将他推开,站起了身,裤子有些被弄湿了,但好在也不算太多,勉强可以忍耐,倒是衬衫的扣子掉了大半,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扣上了,我狠狠的瞪了熊童一眼,把风衣的扣子扣到最上头那个。
熊童正弯腰穿着裤子,还一边指着我一边激动的抱怨道:“谁让我低头一看就发现我那东西正对着耒耒你的嘴,你还傻傻的盯着看,你知道你刚刚有多可爱么?我、我tm忍得住就不是男人了!”
“哦?那你信不信我让你以后都做不了男人?”我勾起嘴角,手指点上他的裤头,语气森寒足以震住任何不轨之人,然而熊孩子就是有本事让我惊讶,手指下那东西抖了两下,随即涨得比刚才还要大几分,简直就快顶破裤子戳到我眼前了!
我冷着脸狠狠一掐,在熊童捂着下身倒下的时候打开隔间的门走了出去。
“耒耒,你、你好狠啊!”
我走到厕所门口,见他套着T恤追了出来,想了想还是问道:“你,是处吗?”
熊童楞了一下,突然上下扫视了我一遍,反问道:“说起这个我也想问,耒耒你该不会还是处吧?”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扭头就走。
“不、不会吧!真的是?”熊童跟在我身后,扯着我的衣服激动的问,“你都二十九了?居然还是处?!那你的第一次是给了我了?对不对对不对?哇塞!我要上天了!!!捡到宝了,耒耒你太棒了!!!”
熊童一直跟在我身后叽叽喳喳,这一跟就跟到了我家,我一路上都没理他,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能滔滔不绝的说下去,一点冷场的感觉都感受不到。
在我进门的时候,熊童很自然的也跟着跨进来一只脚。
我眼神一厉,伸脚就踩。
他敏捷的退了半步哈哈笑道:“耒耒你不要闹……”,没等他把话说完,我就“嘭”的一声把门合上,用的力道有点大,带出很大的风,我看见他好像抖了一下。
“……”
“耒耒,你干嘛?快开门啊!!”熊童不死心的敲着门,语气有些委屈,“耒耒~”
“闭嘴!别敲了,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烦我!”我隔着门冷冷的说。
“怎么这样!?吃完了就丢,耒耒原来你是渣男么?”他好像是贴在门上,声音传过来有些瓮声瓮气,“耒耒快开门!”
“开门干什么?”我其实很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要跟着我,我们之间刨除有两次那种关系,只不过是多年未联系亲戚,“你应该去找你的父母。”我顿了顿,回忆了一下那个有些奇怪的名字,“熊童。”
“可是我想跟你住一起啊!耒耒,我都这么大了,哪里好意思跟爸妈住一块,我想搬来跟你住。”熊童在门外哀求道。
“你这是在做梦。”说完这句话,我就离开了大门,任由他在门外不停的敲打,妄图我能出去给他开门。
当我在书房里坐下,打算工作的时候,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上面是一个陌生的电话,我随手接了起来。
“找谁?”
“耒耒……”
我掐断电话,并在那个陌生的号码再一次打进来的时候将它拉进了黑名单,这下子世界终于安静了。
但我坐在电脑前却一点想要工作的心思都没有,我在想午饭时得来的信息,老姐和姐夫是打算回国开公司的,以后常住国内,那么熊童呢?虽然没听他提过,不过按他的年龄应该还在读大学,不知道美国那边是怎么放假的,已经入秋时节他居然还有时间待在这里?
敲门的声音还在持续,但我是打定主意不再理他,我自己的洁癖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主要是考虑到老姐,跟自己外甥打了一炮就已经够出格的了,我可不想将这种□□关系持续下去。
这么想着我很快就将那惹人厌烦声音抛诸脑后,我的工作很杂,虽然可以在家里完成,不用与那上班族一样朝五晚九,但我有的时候兴趣来了,也经常会通宵做事。
等我把手头的工作告一段落的时候,我才发现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朝了,烟灰缸里插满了烟头,房间里烟雾缭绕,因为昨晚只吃了一点面包,没怎么认真吃饭,我这会儿闻到烟味却是有些反胃。
我起身将房间的窗户全部打开,看见书桌上干扁的烟盒,想起这似乎是最后一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