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不能走路了吗?”
“恐怕是的。”
听到这,祁乐显得很失落。
“不过没关系,乐乐。”张泽臣抱住他,“这样的你非常讨人怜爱,我很喜欢。”
祁乐闻着男人身上的香味,感到莫明的安心。
不知为什么,祁乐觉得这个男人一定不会伤害他。
于是,祁乐也抱住了男人的肩膀,轻声呢喃,“嗯......”?
☆、第二十一病 重新相爱吧
? 拥抱了一会儿,祁乐渐渐冷静下来,从男人的胸膛离开,问道:“你说我们是恋人,那我们...怎么认识的呢?”
祁乐虽然失忆了,但不傻,看得出来这个人八成是道上的,不然谁的家里会有这么多面相凶狠的保镖在啊。而自己看起来完全不像从事这一行业的,那么两人又是如何相识的呢?他很好奇。
张泽臣微微思索,回答说:“你出生在新泽西州,是孤儿。我认识你是在三年前,你当时在一家餐厅前台工作,我和老校友在那里会面,就见到了你。你和其他客人起了争执,是我帮你化解了矛盾。之后我们又有了几次见面,就那样相爱了,然后我带你回国,就这样生活了一段时间。去年你满十八岁,我们便结婚了。”
不得不佩服张泽臣编谎话的能力,刚才的这番话中,除了去年瞒着祁乐登记结婚的事情还算真实之外,没一句真话。这是有预谋还是现编的就无从得知了。
祁乐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快相信别人,却又找不到理由不相信他,毕竟是在这里醒来的,而且这个人赶来时看起来真的很担心自己。
祁乐又问:“那你对我...好吗?一直的。”
“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回答。但是,我认为自己给了你全部我能给的。以前是,今后也是。”
“好肉麻呀...”祁乐脸红埋下头,“最后一个问题了,如果我说我现在还没办法真正地把你当□□人的话,你会、你会介意吗?”
张泽臣心里千百般不乐意,但也必须要立刻再换上笑脸,顺着祁乐的话往下说。他拍着祁乐的背,问:“你想怎么样?”
祁乐犹豫了下,说:“那个那个啥...我不知道以前我们是怎么生活的啦,但是暂时,我是说暂时,就是那个...还不行啦...”
听着他磕磕绊绊的话,张泽臣一开始还不知道他是指什么,但随即注意到怀里小孩儿羞红的耳根后,他立刻就知道了祁乐指的是什么。
张泽臣起了坏心思。他凑到祁乐脸前,让他抬起头来注视着自己,并且装出一副不明白的表情:“你是指什么呢?”
祁乐脸更红:“就是夫妻之间都会做的...那个...”
张泽臣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乐乐想说做/爱是吧?”
这下好了,祁乐再也没脸把头抬起来,越来越往下埋,脖子都要断了似的,沉默了一会儿,才特别害羞的点了点头。
站在周围的人都表示特别无奈,外面还有一帮等候发落的没敢走呢,你怎么就开始和小情人调/情了?
“放心,你说可以我才做。”
......
美国纽黑文-耶鲁
佩尔与之前相比似乎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十七岁,正是长身高的年纪,却一点也没见长,脸也还是那属于少年的稚嫩,头发长得比之前长了许多,编成了一个麻花辫,走起路来甩来甩去的。
今年这儿下了好几场雪,圣诞之后,很多学生都提早回来了学校,商量那些聚会之类的事情。
佩尔跟着老哥也不例外的回了德国过圣诞,由于家族比较重传统,新年也耽误了不少时间,开学的那天凌晨两人才赶回去。
这是最后的几个月了,再过不久两人就会从这儿毕业,然后回到老爷子身边办事。近期老爷子身体也不太好,许多事情都由五十岚家大儿子掌管。在这个关头,显然不能全关注学业,如果不想想办法多为老爷子‘分担’一些的话,那些‘交通要道’‘粮仓’之类的地方就全都会被大哥垄断。
佩尔向来对这些事情没有兴趣,但要是将来让五十岚原天场——也就是他大哥——掌了政的话,自己可能就没那么好过了。
也就是因为这样,佩尔近来对他亲爱的哥哥——五十岚少臣——非常冷淡。那当然不是刻意去冷淡,只是因为两边忙碌而无暇去想别的罢了。
刚刚听说自家大哥被张泽臣叫去受审,佩尔心里简直乐的不行。
他大哥行事作风一向果断犀利,一点也不着安宁,自打接手后断了好多的输货渠道,归依自己名下。这不就出事了,正是严查时期,他那就出了漏洞,费了好大力气才免了官司。这事不但惊动了老爷子,更给张泽臣在欧洲的势力惹了不小的麻烦。
佩尔抱着课本,一路笑着走回寝室。
推开门就看见五十岚少臣躺在自己的床上,手里拿着一打报告,佩尔过去看了看,是最近家里生意的东西,他竟然也在着手处理大哥的烂摊子。
“哥?”佩尔轻声唤道。
没有醒。
佩尔轻叹了口气,褪下鞋子,躺在五十岚少臣的身边,自言自语道:“哥也辛苦了...”
————
之后的四年间,五十岚家这边,五十岚老爷子过世,五十岚原天场正式接手了家族事务,但是因为种种原因,五十岚家的实权落在了佩尔手里,当时有一场大规模的□□战争,佩尔遭遇数次暗杀,在其中一次中遭遇其他家族势力俘获,因为受到了残忍的逼供,器官严重受损,最终因为救治无效死亡,终年十九岁。同年,五十岚少臣接手五十岚家族。家族内战,五十岚原天场也在第二年去世。
临川这边,祁乐给张泽臣生下了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男孩叫张柒,女孩叫张染。张泽臣将男孩送去孤儿院,并留下了能模糊证明男孩身份的东西,自此再未经管。祁乐对此事并不知情。顾言和叶笙这一对,在看到张泽臣家未满月的小公主后,也决定领养一个孩子,起名顾桐。关于爱情,祁乐在醒来后的几个月就已经重新爱上了张泽臣,两人的感情一直很好,并且张泽臣的父母接受了祁乐的存在,对祁乐也算不错。
恍恍惚惚过去了四年,这一年,祁乐二十三岁,张染四岁。?
☆、第二十二病 四年后的新生活
? 依山而建的庄园里,花开的艳丽,水流哗哗响,太阳毫不吝啬的照耀,唯一的遗憾就是这里看不见一只飞鸟。
庄园四楼的某个房间里,两个男人躺在床上,睡的正香。
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祁乐往张泽臣怀里蹭了蹭,后者自然地搂住了他,下巴抵在了怀中人的头顶。
“嗯...”怀里的人满足的哼了哼。
原本温馨的场面,却被门外传来的急促脚步声打破了。
声音不像是宅邸里那些健壮保镖发出的,啪嗒啪嗒的,拥有那双脚的人一定非常轻盈,而且腿很短。
“daddy——”老远传来了稚嫩的童声,随后门就被敲响,声音不大,但是足够把屋子里的两个人吵醒。
祁乐眨了眨眼,习惯了黑暗的眼睛在阳光中有些睁不开,他推了推男人:“你女儿喊你呢。”
“她喊的是mommy。”
祁乐也不知道刚才那小祖宗喊的是什么,他又推了推张泽臣:“就是喊你,快点,起来。”
“...看在我昨天满足你的份上。”张泽臣捂住了眼睛,“宝贝儿,让我再睡会儿。”
“看在我昨天忍你那么多次的份上,拜托,我站不起来...”
敲门声还在继续,多么不解风情,这个时候难道还要敲门吗,直接进来就好了。
门外,许多个高大的男人围着个小小小女孩,又着急又不敢大声说话的样子特别好笑。他们拼了老命劝这个自家老大的小公主离开,但又不能惹了这孩子生气,又不能大声,打扰了屋子里面的人也没好下场...所以此时的场面非常好笑。
小女孩撅着嘴一跺脚,那些壮汉们就全都禁声。
屋内,没营养的推卸责任对话还在继续,最终祁乐闭嘴了,不说话也不动,就在那趴着。张泽臣拗不过他,无奈叹了口气,去开门。
门一打开,小女孩立刻笑容灿烂,张泽臣阴沉着脸扫了眼后边那群废物,然后换上一副温柔的笑脸,蹲下捏了捏女孩圆鼓鼓的脸蛋:“怎么起这么早啊?”
女孩捉住男人的手,拉长了声音说:“daddy——我们不是说好今天搬家吗?”
张泽臣回忆了一下,好像不久前是答应了这么件事,没想到这小丫头还记得。
“你想搬到哪里去?”
“搬到桐桐哥哥家旁边去!”
女孩口中的桐桐哥哥就是顾言和叶笙家的那孩子,比他们家张染大几个月,因为叶笙和祁乐关系很好,叶笙就总把孩子抱来玩,久而久之就熟悉了,张染现在特别黏她桐桐哥哥,爸妈都比不上人家亲。
张染从小就没怎么离开过这座庄园,由于张泽臣太宠孩子,这丫头都是在家里请的幼教,吃的玩的要什么买什么,没惯坏纯属是孩子太小,祁乐不止一次说过他,最终都是以某事告终。叶笙家那个不一样,人家家里忙,两三岁就给扔幼儿园里管着了,这不,顾桐一来这就跟张染抱怨幼儿园怎么怎么样,不但没给张染说烦,这小丫头竟然越来越想上幼儿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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