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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二后被女主掰弯了 完结+番外 (南藤有枝)


  模模糊糊间,她睡地天昏地暗。
  一觉醒来,外面已经艳阳高照,而她身上什么都没穿,就这么光明正大又赤裹裹地躺在厚被子里。
  等她穿着舒清晚的衣服起来,竟然发现已经午时,而舒清晚就这么当着张嬷嬷的面任她睡着,也一直没叫她。
  让她更直接社死的是,她竟然看到她的里衣和亵裤还有那套女装已经被洗干净,正晾晒在张嬷嬷的院子里。
  她如遭雷击,问了舒清晚才知道,这衣服都是舒清晚早上起来洗的。
  也就是说,舒清晚一早起来,当着张嬷嬷的面,洗她们昨晚两人翻云覆雨之后汗湿的衣物,还明目张胆地晒在院子里,供太阳和张嬷嬷欣赏。
  连衣直接心态崩了个彻底,气的当即转身就准备离家出走。
  不过舒清晚却拉住她说,她骗张嬷嬷说,这衣服是昨晚她们两人喝茶的时候,打闹间不小心倒在身上弄脏的。
  她自然不信,可直接走了又像欲盖弥彰,而且也怕惹地老人家心里不高兴。
  不过还好,午饭时她见到的张嬷嬷并没有异样,只是和蔼地给她夹了好多菜,神情什么都算正常,她也就将信将疑地没再纠结。
  后来她们回去的路上,经过一条小河,她到小河边洗手,却意外从水面的倒影里发现她脖子下有一大块吻痕,在领子边若隐若现,且颜色不浅。
  想起她最后和张嬷嬷相处的这几个小时,都是顶着这片吻痕,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尽管后来舒清晚买了一大堆蜜饯,还有好几包枣泥糕哄她,她的气都没有消下去,直到舒清晚答应她,也在同个位置让她留下一片吻痕,她才总算消气。
  但她真是小看了舒清晚。
  她回去后是假装被虫子咬了,贴了块纱布。
  可舒清晚竟然真的顶着这片吻痕到处溜达,见着她家的护卫丫头都不带掩饰,后来还去见了周氏,简直吓地她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不过好在舒清晚的形象冰清玉洁,说出来的话也容易让人信服,随意解释了几句,也就敷衍过去。
  最后舒清晚不知从哪里拿的什么药,两人抹着,那吻痕的颜色很快就消了下去,这件事情也就逐渐翻页过去。
  事情过去是过去,可说起要去见张嬷嬷,那就又是另外一回事。
  就算张嬷嬷原本信了舒清晚的话,说她们的衣服是被茶水泼湿的,可后来一夜之间就有的吻痕,张嬷嬷再傻应该也有所怀疑了。
  而且这块痕迹如此明显,张嬷嬷却自始至终都没问起她是怎么弄的,也没问她为何一直睡到晌午,可见张嬷嬷心中早已明白前一晚房内发生的事情。
  连衣原本以为张嬷嬷不知情,她还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地去见张嬷嬷,现在却知晓张嬷嬷自始至终都是知情的,这尴尬程度不低于被张嬷嬷直接撞见她们在床上的场景,叫她情何以堪?
  不过后来连衣还是去了,她怕她不去,张嬷嬷问起,还不知道舒清晚会说些什么。
  若是舒清晚实话实说,那下次她还有什么脸面再见张嬷嬷。
  马车行到农院,张嬷嬷瞧见她们从马车里下来,赶忙接过她手里的东西,还亲切地拉住她的手,要她进屋里坐。
  见到张嬷嬷的神色正常,连衣心里的扭捏总算消融大半。
  和张嬷嬷一起吃过午饭,两人正在屋内休息着,突然听到张嬷嬷的院门被人敲响,隐约还传来几句说话之声。
  两人起身,听了张嬷嬷的话才知道,村里有对新人在今日成亲,人手不够,邻居便来叫张嬷嬷一道帮忙。
  她们闲着也是闲着,便一道去凑凑热闹。
  张嬷嬷谎称她们是她远房的侄子,她们两人又出手阔绰,男方之人也就没有阻拦,让她们一同入内参加。
  她们去了才发现这对新人不是简单的村民,那男方瞧着应该是村里有底蕴的书香世家,此时朋客满座,摆了一个相当大的排面,宾客里还有好几桌书生模样的人。
  据说男子已是举人老爷,年后就要参加会试。
  男方的家人为了让男子安心参加科举,也怕万一落榜,女方不愿嫁入,便在年底协商婚事,把女方率先娶进门来。
  婚礼行到大半,席面之上已经酒足饭饱,文墨之人终于起哄起了贺婚游戏。
  新郎拿出一对编织的手链做彩头,起了个引子,看谁做的诗最好,这手链便归于谁。
  他说这手链曾在佛前诵经拜过,若是有情之人带在手上,两人的感情就会愈加深厚,或有暗恋之人,只要对方带上,两人之心就会逐渐靠近。
  她们两人情比金坚,自然不会参合这种无聊的游戏。
  谁知那群书生的诗做到最后,竟都词穷,没有人能再往上做出更好的诗。
  连衣和舒清晚只顾埋头吃自己的东西,只想等张嬷嬷结束后,三人一起打道回府。
  但也许是两人的衣着比之他人显贵,面孔陌生又长的俊俏,新郎环顾宾客后,就注意到坐在角落里轻声交谈的两人。
  应该是连衣的面容看着更好相处,新郎斟酌了下,便朝连衣道:“这位兄台,着靛蓝锦衣的兄台!”
  舒清晚穿的是墨绿的男装,连衣自然知道叫的是她,于是站起:“新郎官可是叫的在下?”
  “是是是。”新郎笑着往前,“两位公子远道而来,谭某招待不周,竟让两位公子冷冷清清地坐着,实在罪过。”
  “我瞧公子面如冠玉,温文尔雅,定是有才学之人,不如也来做首薄诗,一道热闹热闹?”
  连衣赶紧施上一礼,客套道:“新郎官真是客气了,我们两人只是隔壁张氏的远房侄子,听说有人成婚,过来凑凑热闹罢了。”
  “谭老爷不嫌我们粗鄙,让我们进来喝口喜酒,哪里还能怪上谭公子招待不周呢。”
  随后笑着推脱:“阮某人其实也很想为谭兄作诗祝贺,奈何才疏学浅,真真是做不出什么诗来,更是比不上在坐的各位,就不献丑了。”
  连衣这满身的温润书生气,谭公子怎么会相信她胸无点墨:“我看公子是过谦了,就不要推辞,一起热闹热闹吧?”
  现场这么多人,又有书生起哄,连衣若还推脱,就显得很不给主人家面子。
  另一方面来,那两个编织的手链也挺好看的,若是能赢来给她和舒清晚戴,那是再好不过,谁会不希望和喜欢的人永远甜蜜且长长久久呢?
  连衣只好搜刮了下李杜的诗词,简单地背了一首。
  她背完之后,现场就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就在她以为她可以上前去拿手链的时候,前面桌子边上一个年轻女子突然站了起来,有些娇羞地看了她一眼:“既然大家都为我兄长作诗了,那今日小女子也来做一首,献献丑。”
  那谭小姐思考片刻,很快就做出一首七言之诗,才气竟然胜于前面连衣背的那首李白的诗。
  众人一阵鼓掌称赞后,都把期待的目光再次投向连衣。
  连衣也不好扫大家的兴,只好又背了一首杜甫的诗,还挑了首稍微有难度的。
  这下惊得满堂喝彩,就连那谭小姐看向连衣的眼神都不一样了,透着欣赏与惊艳,还有一些逐渐浓厚的倾慕。
  连衣也察觉谭小姐看她的眼神不对,所以在谭小姐又做一首打成平手的诗后,她果断放弃继续背诗,连连称自己江郎才尽,已经做不出更好的诗句。
  不曾想连衣松口气坐下之后,谭小姐得了手链,竟然端着盒子朝她走来,羞涩道:“公子,刚才的诗,其实我们平分秋色,那这个手链,也应当分公子一只。”
  话虽这么说,但连衣看到已经戴在谭小姐手上的另外一条手链,就已经听懂这话里的另外一层意思。
  也就是说,这谭小姐看上她了。
  若她收了手链,便是默认接受谭小姐的爱意。
  毕竟人家谭小姐已经把另外一条手链戴在了手上,她再戴上,就是郎有情妾有意,成为一世一双人的佳话。
  离的近的几个书生瞧着这情况,已经跟着起哄起来。
  谭小姐被那些话羞的脸颊逐渐红润,却还是大着胆子端着手链盒子,期盼地望着连衣。
  旁边舒清晚的脸色早就黑成锅底,舒清晚面前那道菜已经被夹了个精光,瞧那架势,连衣若还不拒绝,舒清晚能把面前那已经空了的碟子吃了。
  连衣赶紧站起,郑重地施了一礼:“谭小姐谬赞了,确实是小姐的诗句更胜一筹,小姐才华横溢,在下是心服口服地认输的。”
  连衣怕谭小姐没听懂,委婉暗示道:“谭小姐这样的满腹经纶,倒是跟家中荆妻能合得来,她也熟读诗书,学富五车,总是嫌弃我才学不够,配不上她。”
  谭小姐面色一僵:“公子,成亲了?”
  连衣再施一礼:“是,家中已有贤妻。”
  谭小姐面透失望,但还是强撑着笑容,将手中链子摘下,放到盒子里,一起递到连衣面前:“没想到公子瞧着这样年轻,竟已娶妻。”
  “那这两只链子便赠予公子吧,祝公子与家中的妻子,举案齐眉,白头到老。”
  连衣笑着摇了摇头,将盒子推还给谭小姐:“手链还是小姐留着吧,我与荆妻成亲已久,如今依旧琴瑟和鸣,我已决定用一辈子来爱她敬她,我想这链子我们是用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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