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扯了,我俩是不是会错意了。”做为一介医者,她觉得这种说法不太可靠。
柳烟寒笑言:“再说了,昨夜我俩都因为这囍烛的异香昏睡过去了,什么都没做成,若硬要说,也就是……也就……”
“也就什么?……”,见柳烟寒说话吞吞吐吐,何青青追问。
“也就……”柳烟寒脸颊红了红,不好意思地说:“也就昨夜做了场特别荒唐的梦罢了。”
“你也做梦了?”何青青惊喜地问:“快说说梦到什么了?”
柳烟寒这才附在耳畔,悄悄将昨夜梦里发生的那些香&艳缠&绵的梦境说于她听。
二人一核对,发现竟然做了一模一样的梦,实在令人啧啧称奇。
如此更加坚定了何青青的想法,觉得圣树就是在托梦暗示于她二人其中玄机。
她坚持说:“怎么不可能,偈语上就是这么明示的,如今我体内有圣树的灵力,行房中之事时滋养于你,大有可能。”
这话让柳烟寒再也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何大小姐,你这话,挺能往自己脸上贴金呀!”
说着,她抬手捏了捏何青青的脸颊,调笑说:“合着你现在是十全大补汤吗?我这耳朵恢复正常,全仰仗于你出力了。”
何青青红着脸,娇羞地笑了:“对啊,我这碗十全大补汤就是专门为你熬的,爱喝不喝吧。”
“要万一不是呢!岂不是白费周折。”,柳烟寒疑问。
“那又如何,反正来日方长,我俩可以慢慢试。”
食髓知味的两个年轻人,自新婚之夜便没再出过房门,整整三天,都关在新房里。
——————
事后。
何青青大汗淋漓,自身后揽住同样里里外外湿透了的柳烟寒。
二人刚刚从高峰退下,余韵未消。
何青青微微喘着气,贴到柳烟寒耳畔呢喃细语说:“烟寒,你全身都是汗透了,要不要起来清洗一下,我怕你难受。”
“嗯……”
轻哼一声表示抗议,柳烟寒疲惫不堪地说:“我累……腰酸背痛……现在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拜托,全程都是我在侍候你,你还喊累。”
“闭嘴,你少说两句好不好”,柳烟寒没好气地怼了她一句,抬手揉了揉酸涩的腰部,愈发忿忿不平。
“我们要不要换个位置试一下,被压着折腾好几个来回,是个人都会喊累的好不好。”
“可圣树偈语有提示,参天之子的灵力可助你巩固耳识!”
何青青有点无辜地回答:“现下为了你的身体,换不得,辛苦一点,应该的。”
此话说得有理有据,劳心劳力,委屈受累的那个人就是她。
“行,行……何大小姐,你厉害……”
柳烟寒认命地咽了口气,本来想着新婚夜之后便能完整地拥有心上人。
谁知这么久了,何大小姐还是完璧一枚,自己则被里里外外吃了个遍。
她又心有不甘地说:“等着,我耳朵彻底好了以后,再收拾你。”
“行……等你好了,怎么都行,反正我人都在这儿了,跑不了的,往后还不是悉听尊便……”,何青青在她颈项间蹭了蹭说。
这话听了,柳烟寒心里才感觉好受一些。
何青青又甜腻地在耳畔问:“累归累,不过话说回来,我觉得经过几日磨合,烟寒你已经适应不少,不像一开始那么辛苦难耐了,我看每次你表情都挺投入、挺愉悦的……”
说着,将怀里人搂地更紧了些,邀功请赏般地问。
“说句实话,是不是觉得我表现好,将你服侍得妥妥当当,所以你每次除了感觉稍许疲累,愈发能于其中咂摸出些美妙滋味来了。”
“我的天啊……你……你也太厉害了……”柳烟寒觉得何大小姐一直有种不怕尴尬的强大魄力。
这话问得她瞬间哭笑不得:“那种情况下,你还有心思观察表情,哇……你……我该怎么夸你好呢?”
“那又怎么了,行事期间,无论羞涩、隐忍、愉悦还是沉醉的表情我都想看,只要是你的表情,每一寸我都不想错过的。”何青青说得一脸坦荡。
伸手掰过柳烟寒的脸颊,抵上额头强迫她与自己四目对视,有点强势地追问:“说!,是不是在我的侍候下咂摸出些味道来了。”
柳烟寒脸上很害羞,可心里又想笑。
她憋住想要爆笑的冲动,含混着回答:“是……是……尝出来了……确实不一般……”
“老实说滋味如何?”
她开玩笑:“十全大补汤的味道。”
“不如今天我们再多行几次,给你多补补,巩固一下你的耳识。”
听了这话,柳烟寒慌乱地拒绝说:“不……不用了,今天,我觉得耳目已经很清明,再巩固我都该成顺风耳千里眼了。”
“多多益善。”一边说着,何青青一边将手指朝柳烟寒身上探去。
“你……收敛一点……我们才刚弄过……好不好……”
“啊……”痒痒肉被猛地戳到了,柳烟寒发出一声轻呼,讨饶说:“喂……那里真不行……”
“闭嘴,乖乖躺着配合就好……”
也不知是不是圣树参天灵力的原因,照理说何青青是个做了置心术的人,于此事上短时间内应该恢复得没有那么快。
但如此看来,她不光恢复了,而且体力比常人还要充沛。
“啊……”
毫无准备,床榻上就发出一阵销魂的嘤咛。
何青青也是措手不及,她惊讶地盯着全身泛红的柳烟寒,不禁面露喜色说:“哇……这……你直接就来了……太快了吧……”
“快别说了……”,柳烟寒忍不住红了脸,急急地用手捂上眼睛。
却被何青青用手抚开,她欣喜地说:“这种事有什么可害羞的,我看你以往是太刻板、太压抑了,总是刻意逃避这种感觉,不然早就该如此了,何必遭前面那些罪。”
想着一开始,两人又别扭又较劲,真是尴尬到家了。
到底柳烟寒脸皮薄,她羞愧地咬着嘴角,忿忿地说:“你……你心里知道就好了,拜托不要说出来。”
“今天实在是太棒了,烟寒你表现这么棒,真是值得纪念的日子,不行,我也要再接再厉,好生再给你补补。”
说着,又开始了新一轮缠绵。
床畔案几上的辛夷花,静静立在长颈白瓷瓶中。
花朵开得正艳,暗香浮动,倒是映衬了这满室春色。
作者有话要说:
毕竟这是一篇生子文,马上完成生子KPI,不然就成标签骗子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安济坊
三年后
“师姐,接住了……”
柳芽儿吆喝一声,将一只柳条筐举起来,双手用力一顶,将筐子递给站在梯子上的柳烟寒。
她伸手稳稳当当接住,一双手一抬一翻,迅速将这筐子沙参“哗啦”一声,倾到在房顶上的竹扁里。
一手顺势将这些沙参铺陈开来,仔细地都见光晒晒。
二人配合默契,如此这般,上上下下传递了数十回合。
“柳芽儿,再递给我几个竹扁,还有好多药草需要晾晒……”
“哎,好嘞……”
柳芽儿一边应着,一边又从药库里端出来一摞竹扁,逐个地递给师姐。
柳烟寒手脚灵活地攀爬上屋顶,将竹扁一一摆开。
做完这些活计,已经是累得满头大汗。
她直起腰身擦了擦额角上的汗,顺势朝着远处眺望。
隐隐约约瞧见林峰山的药农门口,都用大竹扁将自家的草药铺陈开来。
有晒黄澄澄金菊的、有晒殷红枸杞子的、有晒绿焉焉青蒿的,还有晒甘草、三七花的……
秋季的阳光下,家户户门前、房顶上都花朵一般姹紫嫣红地绽放开来,贪婪地吸吮着阳光的温暖。
柳芽儿又从药库里拖出了几个大口袋,一筐筐地将沙参向房顶递上去。
“师姐,接着……”
“哎,来了……”
这些沙参是前些日子从药农们手里收购的。
可偏巧今年雨水丰沛,秋日里下了好几场秋雨,阳光并不充裕,沙参晒得不够干透。
恰今日阳光正足,得晒晒去去水气,免得生虫长霉不好贮存。
待炮制成了草药,需运送到周边镇子上的安济坊行义诊用。
同何青青完婚后,三年间,发生了许多事情,而最为柳烟寒开心的,便是川蜀各地建成了这安济坊。
三年前,同何青青完婚后,柳太医在柳家老宅长住了一段时日,两位新人时不时可以过去走动走动,熟络感情。
期间他老人家可是没闲着,秉持太医为朝廷效力的自觉,走访了川蜀许多州县,亲力亲为调查各地百姓请医问药的情况。
可川蜀之地不同于北方,山势险峻,有许多不通车马的地方。
因地处偏僻,所致缺医少药,当地百姓若是病了,莫说是请大夫,就是吃上一口药都困难。
有了小病只能自己扛,若是得了大病,怕是只有等死的份儿。
体恤百姓疾苦,柳太医内心久久不能平静,可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特别好的解决办法,简直是一筹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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