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青有些得意,在酒量这个问题上,柳烟寒可是比不过自己的。
她得意洋洋地述说着自己往日傲人的酒场战绩。
“今日就算是劝酒,也没有谁能难倒我,这点你老父亲可以作证,先前在柳府,我可是陪他老人家喝过的,最后也没能奈我何……”
并且劝说柳烟寒:“你别老是担心我了,搞得我真像个弱不禁风的病号似的,就你那三杯倒的量,我今天一天都在担心烟寒你被灌醉了,万一喝高了,我俩还怎么洞房啊!”
说最后一句话时,何青青自己都羞赧到不行,声音小得差点没被自己吞下去。
对参天圣果的灵力庇佑一无所知,柳烟寒总是对何青青的身体格外紧张。
“不行,忙碌一天,必须让我看看才稳妥。”说着抬手握住何青青的腕子,想替她号上一脉。
何青青现在状态甚好,连忙推脱着:“哎哟,真不用,烟寒你也太小心谨慎了。”
“你懂什么……”,柳烟寒号着手腕就是不松手,“现下你这幅身子已经不是属于你自己一个人的了,同样也是属于我的,我的东西我自然要爱惜一些,你反对不管用。”
一句话就让何青青态度柔软了下来,她腻到柳烟寒耳畔,亲昵地说“嗯!知道了,还是烟寒最疼我。”
“你现在是我的妻,我不疼你,谁疼你?”
“烟寒你真好,我好开心……”,说着腻得更紧了。
腻着腻着,就情不自禁地想要做点别的。
于是,何青青开始伏在柳烟寒的颈项间耳鬓厮磨,细细嗅着她发丝间的气息。
“嘶……痒……”,许是蹭到了痒痒肉,逗得柳烟寒一阵花枝乱颤。
她轻轻推了推何青青,轻声呢喃道:“痒,别闹了,青青……我们还有些洞房仪式没走呢,快点。”
“烟寒,今儿一天那么多仪式、规矩,一会儿跪这个一会儿拜那个,好麻烦啊!都这会儿了,略掉一些,又怎么了。”她依旧一团糖稀般粘在柳烟寒身上,不肯端正身形。
“不行,一辈子就这么一次,我盼了好久,无论为了你、还是为了我,都希望做得圆满一些,仪式规矩还是必须有的。”
“人都道婚宴仪式操办得圆满,新人才能白头偕老,为了我俩以后的日子,必须得做得完美一些。”柳烟寒一脸认真的说着。
“啧啧……”,见她这么顽固,何青青咋了咋嘴,直说:“烟寒……你可真是个老古板,小迷信。”
“嘘……”柳烟寒打了个噤声,“抬头三尺有神明,什么迷信不迷信的,你不要乱说话,参天神首的神力你也是见识了,仪式还是要的,你说呢?”
转念一想,何青青也认同道:“说来也是。”
她即刻正经起来,端正身形掰着手指头,盘点还有什么未尽事宜。
嘀咕道:“还有什么事儿没做完?让我想想……哦,对了,方才司仪交代过,新人入洞房后别忘了饮合卺酒,还要相互祈愿的。”
如此,柳烟寒自床畔立起身,走向案几旁,在案上琳琅满目的干果茶点间,拿起早就备好的酒品,仔细的斟上一杯,另一杯只是自茶壶里倒了杯水。
“不是吧!连合卺酒都要换成水……”,看着柳烟寒的操作,何青青忍不住抱怨起来。
“烟寒你喝酒,我喝水,这……这不合适吧!显得我太没诚意,太弱了些。”
“有情饮水饱,是水是酒又有什么关系?”
说着,柳烟寒将斟满茶水的酒盏塞进何青青手中,不由分说道:“让你喝什么你就喝什么,我是医者听我的。”
今天滴酒未沾,本来想着合卺酒的时候,怎么也能喝上一杯解解馋,谁知道竟然落空了。
“是,医者大人,一切听您的。”
虽是心有不甘,但迫于眼前这位医者的威严,何青青也不敢有异议,顺从地端起自己手里的茶水,乖乖地饮了合卺“酒”。
完成了洞房所有该完成的仪式,两人又端坐回了床畔。
谁都没说多余的话,只是眼神炙热的相互看着,室内静得连掉根针都能听见。
何青青正踟蹰着说点什么调动一下气氛,没曾想突然听柳烟寒开口问:“一会儿,你想要什么姿势?”
一向古板正经的柳烟寒陡然问了这么一句,让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何青青倏然红了脸,语塞道:“什么!姿……姿势?”
可千奇百怪的念头在脑子里飞速转了无数圈,一时间竟然冒出无数旖旎遐想。
“我……我也不知道,烟寒喜欢什么就什么吧,我……我都行。”她害羞颔首,支支吾吾回复说。
柳烟寒眯起眸子,轻轻一笑,像是想到什么特别可乐的事情一般,她玩笑一般问起来。
“嗯!不知何大小姐,是喜欢卖油小娘与花魁那种温柔体贴型的、还是张千金夜会崔小姐那种暗戳戳找刺激的、我个人觉得梁姐姐祝妹妹那种纯情舒缓的动作,难度没那么高,新人比较容易上手。”
“啥……”何青青被问得一脸懵圈,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她不解地问:“什么卖油小娘、什么张千金……,烟寒你说的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看着眼前人一脸茫然,柳烟寒差点憋出内伤,想笑不能笑地说。
“其实白仙姬以身相报许姑娘那种动作也不赖,狂野刺激,我俩今晚可以试试那种,怎么样,何大小姐感不感兴趣,同我一战到底。”
这番话将何青青的记忆一下子拉回到了以前。
那次,她半夜潜入柳烟寒厢房偷话本的羞愧记忆里。
她恍然大悟说:“哦!原来……原来那个话本子,叫……叫什么来着?”,何青青一时想不起来了。
“《古文新谈》。”柳烟寒帮忙补充。
“哦!对对对……就是这个……”,何青青恍然大悟,径直问:“你都看到了,那日我还以为你没瞧见呢!”
知道自己被骗了这么久,她没好气地抱怨说:“好哇,烟寒你也太……太诡计多端了,我竟然一直被蒙在鼓里。”
说着,气鼓鼓地端正身形,不再腻歪在一起。
“喂,怎么了,不好意思了?”抬手戳了戳生闷气的何青青。
柳烟寒宽慰道:“多久以前的事了,再说一个话本子而已,用不着吧!我那么做也是避免你尴尬好不好。”
“我才不尴尬……”,何青青撇了撇嘴角,为自己辩明:“那话本子又不是我蓄意为之,明明是落笔斋里那不着调的店小二搞的乌龙事件,我……我是冤枉的。”
“行、行、行……”见人炸毛了,柳烟寒连忙顺着说:“不是你,我都懂,我理解,我家青青是最单纯、最懵懂的好姑娘了,才不看什么《古文新谈》呢!。”
说着,柳烟寒又差点憋不住,快笑出来了。
听了这敷衍的语气,何青青嗔怪道:“你还笑……”
她端着一脸严肃问:“说正经的,那天你发现了是“那种”话本子后,你是怎么想的,说实话,不准骗我。”
“哇……这……”,问题问的有点尴尬,柳烟寒忍不住玩味一笑。
“我当时在想,哎呀!这何大小姐行事果然与众不同,实在是太让人意外了,直接塞这么“特别”的一本话本子过来,让人盛情难却,小女是看呢,还是看呢?”
“哇……”,何青青哀嚎一声,苦着脸抱怨:“不是这样的,我是冤枉的……”
见她又羞又恼,柳烟寒一把将人拉进怀里搂住,柔声安抚说:“算了,不要在意这些细枝末节,一切就当天注定,乌龙变良缘吧!”
一边说着,一边抬手轻抚怀里人,算是无声的安慰。
“青青啊!我今天好开心……”
磨难过后的幸福总是让人格外珍惜,说到此处,柳烟寒忍不住有些微微泪目。
她握紧何青青的双手,贴在脸颊轻声低语:“终于明正言顺的和你在一起了,今天喜宴上大家都在祝福我俩,你看到没?”
“我看到了,没人再为难我们了。”何青青也感同身受地回答。
“没有人再反对,也没人有异议……”说着,柳烟寒露出一抹释然的浅笑。
她将何青青抱得更紧了一些,在其耳畔呢喃:“从今夜起,我就可以真正拥有你了。”
接着,两人就深深地吻在了一起。
入寝时刻终于来临,二人除却了大红喜服,宽衣解带,对坐床头,执手相握,两人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俱是既期待又羞涩。
很快一对新人便在床榻上耳鬓厮磨在了一起,空气里的温度是越来越高,干柴烈火是一触即发。
不曾想,柳烟寒大呵一声:“等一下。”
气氛正好,却被突然打断,何青青懊恼地抱怨道:“又怎么了。”
“你忘了吗?那天,我俩在集市上遇见个老婆婆,她赠了我俩一对喜烛,说这喜烛必须在新婚之夜点上,可保新人白头偕老永结同心,很灵验的。”
“哦!”何青青一拍脑门,回忆起来说:“我差点都忘了这茬事了。”
“快快快……”,柳烟寒推了推腻在身边的人,催促道:“将它找出来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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