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潜哼了一声,“你不也来了。”
原中澈听着萧潜的不友善语气,破天荒的解释,“友人力邀,就来这里散散心,你若不喜欢,我以后推了便是,”言语间,仿佛在哄自己的小情人。
“你爱上哪上哪,我可不想妨碍你,”萧潜猛的站起身,他不知为什么,心里突然涌出一只小魔鬼,几步走到原中澈身边,直接俯身亲了过去,直到原中澈气喘吁吁后,萧潜才放开原中澈,“义父,我们做吧,”萧潜直言不讳。
原中澈的脸沉下来,黑湛湛的眼看着萧潜,是在无言控诉他的胆大妄为,“这种想法以后不要有……”
“为什么不要有,你明明喜欢我那么待你的,”萧潜盯着原中澈漂亮,眼色很深的眼眸,“而且,你喜欢我,你别不承认。”
“你……呜……”原中澈刚要反驳,嘴就被萧潜堵上。萧潜直接把原中澈抱上床,就开始其它动作。而他这么大胆也因今日原中澈没带着他那一群鹰狗过来,萧潜觉得是个好机会。
“别……你别冲动……”原中澈推萧潜,“这里不行!”话音一落,看着萧潜错愕的表情,他也后知后觉说错了话,又摆出了严父脸,“老夫的意思是……这里人多眼杂,难勉出事,当然,我们的关系保持原样就好。”
“好吧,义父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我说不过你,”萧潜没多计较,只是抱住原中澈,摸了摸他消瘦的脸,“以后多注意身体,虽然现在暖了不少,但还有些天寒,你没事就别外出了。”然后把原中澈抱到怀里,“我们睡一会吧。”
“不用,老夫睡不惯这里的床,”原中澈说着要起身,却被萧潜大力的搂着,挣不开。
萧潜实际年龄远超现在的表面年龄,但可能人处在青春燥动期,都会不知不觉被影响得有些叛逆,“不行,你就得陪我睡,”说着拉开床上崭新的被子,盖到他们身上。
原中澈无奈,萧潜给他使小孩子脾气,他怎么会看不明白,但结合原安栋这时候的表现,他知道自己再争也不过适得其返,于是顺着萧潜的意躺下,等着萧潜睡了再离开。
只是原中澈这些天来,处理一些棘手政务忙得不轻,本身也极疲惫,被萧潜抱着,听着萧潜有力沉稳的心跳,竟然也很快睡着。并且只到身边的萧潜先起身,他才后知后觉的察觉有些异样,睁眼醒来。
“义父,你若困再睡会吧,”萧潜没想到,自己一起,原中澈就醒了。
“不用……”原中澈声音有些吵哑,就见萧潜递过来一杯茶,“澈,你要喝吗?”
原中澈起床时从来不饮茶,由其是凉茶,但此时也不知怎的,看着眼神温柔的萧潜,竟然鬼使神差的接了过来,刚想喝,就听门口传来一声大吼,“萧潜,你可让我好找,怎么跑这来了。”
门外的唐礼基办完事后,出了所在的院子就见到其它几个在不远处喝茶的兄弟,可却没见到萧潜,打听一下,这才找来这里。
只是他刚一进屋,就看到了坐在床上的原中澈,与在床边站着的萧潜,“原大人,您老也在啊,哈哈。”
“……”
萧潜面无表情,本以为原中澈不会答,没想原中澈竟然出声道:“你们小辈都过来玩,老夫怎么就不能在这里。”
“当然能,当然能,就是看到原大人,挺意外的,”唐礼说着看向萧潜,给了一个‘你没事吧?’的眼神。
萧潜不想多理唐礼基,直接道:“你先回去找江朗他们,我一会过去。”
“那行,原大人,那晚辈就先行离开了。”
原中澈点点头,然后在这里小坐一会,被萧潜伺侯着整理衣冠后也离开。
萧潜找到了唐礼基等人,几人在得知萧潜给们付了嫖资后,个个心怀感激,“你看你,这般客气做什么。”
“是啊,让兄弟掏钱,兄弟们过意不去啊。”
“潜弟仗义,够哥们。”
萧潜看着这几人的嘴脸,“不用急着感激,这可是我垫付的老婆本,你们不还的话,可是一万个不行。”
“噗,不会吧,萧潜你不会被那司徒小姐伤得顿悟红尘了吧,而且,我听说,你今天也没有选美人,你……”高翻眼看要乱说。萧潜急忙打断,“你要是在这里遇到你干爹,你会怎样。”
高翻也有个义父,为人最是古板不过,高翻每次听那老头说话,都会头疼好几天。
“……”高翻立马没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渣少会和原中澈的关系渐好的。
☆、第44章
京城,专门阅这次会试考卷的某处府衙,这时,一帮人正在激烈讨论着一个人的考卷,而卷子的主人公正是萧潜。
只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站出来道:“老夫认为,萧潜此子应该直接被逐出考生众人之内,取消他的科考资格。老夫认为,此子道德沦丧,即便能写一手锦绣文章,也掩盖不了他卑劣的本性,就算以后做官,也不过为祸苍生。”
另一个年青的考官不服了,“虽说,德者当居高,但我大齐考试,从来都以卷子优劣为评判依据,还没见要纠住某个例死抓不放,一棍打死的。梁大人,我只问你,若你非要把恶少萧潜以前的名头,还有他的所作所为,做为他能否进榜的依据,那别的考生呢,你能保证就没有德行有亏之辈。”而且什么取消资格,听来太过严重,萧潜又不是什么叛臣之子,或是身有刑责,说取消就取消的。
“这……,反正我觉得恶少萧潜不可入榜。”
“我也认为恶少不可入榜。本官不管别的考生怎样,但萧潜此子声名狼藉,若这次他被评佳,以后这榜挂出去,恐怕我等都难逃天下文人口诛笔伐。”
“好了,好了,一群人吵吵闹闹不觉有辱斯文吗?都忘了,这里还有仲裁大人吗?!”一个官员指向坐首案上,正细细看着萧潜卷子的纪岚,而他正是这次圣上派下的主考。
纪岚看着众人都等他判决,眼里露出十分复杂的神色,他真是万万没想到,这个以前听过无数次名号的萧潜,写出的文章是最得他意的,“老朽也认为,萧潜过去的言行,不能做为他此次能否上榜的依据。”
刚才的年轻文官,听着纪岚站在他这一边就是一喜,就听纪岚接着道:“但萧潜此子有些特殊,毕竟他之恶名天下尽人皆知,所以老夫,准备亲自问过圣上再做评判,众位以为如何。”
“仲裁大人说得有理。”
于是在几天后,萧潜的卷子就真到了当上的手里。崇光帝看完后到是没说什么,纪岚本来还猜着当上的意思,没想到,第二天崇光帝竟然在朝野上,公开让群臣看了一遍萧潜某篇文章。
不少人看不惯齐天侯府,或是萧潜做风,甚至是听过萧潜恶名,对萧潜有成见的,自然没看卷时,就想好了反驳的言语。
朝上的臣子,无不是科举出身,不少人打定注意,看萧潜的文章就是找他的缺点,或是不足,甚至万一有些有违国策,或是半点反动的措辞,更要大做文章,死抓不放来抨击萧潜。
只是他们都想错了,
今年的策论是以‘盘之居深山之中’为题。
而盘子是上古帝皇,传闻上古之时,这位皇帝圣泽遍天下。而出这题,不仅要考生解读这句话的经义,还要发挥自己的见解,阐述治国之策。
萧潜以破题开头,然后以一句‘圣帝之心,唯虚而能通也,我辈行事,必先诚心,心诚无私,自然礼法通,万物一体……’做为开头。
再加字迹大气磅礴,刚柔并济,又不乏灵动,舒畅,不少对萧潜有意见的官员看后,也不觉击节赞叹,这文章写得实在是好。
但有些还坚守原来的看法,一定要挑出什么毛病才好。只是他们看来看去,却发现萧潜文章里的经义,要义。初看,仿佛,处处在点题,处处都是理;再看就会发现这文章中规中矩,处处都像什么也没说;看到第三遍,就让人觉得有些深义,只是深义在哪,却让人哪以琢磨。
“臣觉得,萧潜虽然以前闯下不少祸事,但浪子回头金不换,就算他以前犯下过错,但微臣从他的字理行间,不仅能看出他扎实的文字功底,更感觉得出他的努力。皇上,微臣觉得萧潜此子可堪造就。”纪太傅最先说话。他之所以这样,不仅因为喜欢萧潜的文章,也是因为他那不成气候的唯一儿子,在萧潜的身上,他看到自己儿子以后成才的希望。
“是啊,臣也认为,莫说春闱三天大考,七张考卷,本身就让考生受了很多辛苦。单说,能写出如此出色文章,私下付出的努力常人就难想。凭什么要因为个人幼时无知,犯些过错就抹杀他如今的成绩,不给他半点机会,”另一个和纪岚关系不错的老臣子附和。
“臣到不这么认为,俗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如今仅凭这几张考卷,就说萧潜早已改过自新,我看太过妄断,为时尚早。”
“可不是,这一篇考卷分明就是按着,纪大人所在的流派观念所写。听闻纪太傅乃是端王坐师,而端王的武侍正是萧潜,萧潜如今的文章做得也太过符合纪大人的喜好,微臣怀疑这其中大有猫腻。”
话音刚落,纪太傅这方就有人跳出来,“你好大的胆子,纪太傅是皇上亲点的春闱仲裁,而端王的品行更是有目共睹,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怀疑皇上用人眼光,还是怀疑端王皇家子弟的做风。何况,纪大人若真有私心,何必傻到要呈到皇上面前,这岂不是作茧自缚,最重要的是纪大人,如此回护一个曾经名声不好的恶少,对自己有什么好处,他又图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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