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中澈被萧潜调起了*,此刻如发情的母狗般落在床上,粉面如桃花,吐气如兰的微张着嘴,身体还不时噌噌床面。
萧潜扭过脸,不想再看原中澈,而是整好衣服,坐在床边。
一时屋中的气氛很是尴尬可笑。萧潜平复了身体上的燥热,地了一会,才回头看向原中澈,就见脸上潮红褪去的原中澈,再次抬手扇向他。萧潜哪能如他的愿,一把扣住原中澈的胳膊,然后把原中澈狠狠甩到床上,
“不是没上你吗,发什么疯,还是你找我过来,不是想让我与你做这等龌龊的事。”
“无耻!”原中澈被萧潜甩到床上,连束发的青色丝带都散开,满头保养很好,如黑锻般的乌发铺了一床,加之原中澈肌肤若雪,若不是他那豆芽菜象征,简直要被萧潜错认成女人,“老夫的身体,岂容你这个孽障胡乱亵渎。”
“亵渎,我呸……义父,你刚才的浪样,可不是这样告诉我的,”萧潜说完,见原中澈又要动手的样子,急忙先一步拉住他。原中澈不死心,拿脚踹萧潜。
“你有完没完,妇人做派,”萧潜讽了一句,就看到原中澈的眼中怒火像要喷出,“好啦,说得玩的,你要是不高兴,我们以后只安安心心做学问还不行。”
原中澈看着萧潜像是先服了软,甩开萧潜的手,心知自己的弱点被这个人渣知道了个清楚,而他又……。他垂下眼想了一会,突然道:“伺侯老夫更衣。”
“切,义父您尊贵的……”话虽这么说,萧潜还是给原中澈穿了起来。如萧潜所知,原中澈却实是娇贵的,不仅是模样娇贵,在生活上,原中澈这个人,从小到大也是样样讲究。反正他们原家也就他这根独苗了。而原安栋,虽说也姓安,但是他的血脉却和原家族人,八杆子打不到一块。更别说原家的那些家生奴才了。
原中澈整理完后,大爷似的让萧潜给他束了发。萧潜心知原中澈本性,此时并不想再惹他,也就事事顺着他。
只是伺侯了半天,刚要问原中澈什么时候给他授课时,就见原中澈走向门口,“轰“的推开门,对着门外站着的几个守卫道:“本官要沐浴,快让人准备。”
“是……”一个小厮急忙去通知。
萧潜很无语,——得,这主才穿完就又要脱,就算原中澈自己不嫌弃麻烦,他萧潜都替他麻烦。心里想着,萧潜手上不停,把立在房子角落,成阵型的几根禁煞白幡收入袖中。
这是他刚才启动禁制所用的媒介,不过也只能起到隔因作用,在原中澈推开门的一刹那,做阵眼的符咒自燃成灰,禁制自动消失。
折腾了一晚,萧潜算是什么也没干成,好在原中澈说话算话,萧潜再次找原中澈时,,原中澈没有为难他,开始实现他自己的承诺。
萧潜心里定下来,安心的学习,一边也经常会到端王府做些事。就这样,转眼到了来年二月,雪消冰融,万物复苏,而萧潜在这春风似剪刀,还略寒的天气里,随着不少各地的考生,进入了考场。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一场考试,窝们天天在学业上奋斗的渣少啊。
☆、第42章
萧潜尽量低调,但这次京试还是有不少人注意到了他,更别说来参加考试的江朗和原安栋,他们在人群中一眼就注意到了萧潜,但却都被萧潜躲开了,让小厮制止他们上来说话。
萧潜要在考场三天,进行七场考试,这是一场硬仗,萧潜身体素质不错,但考完后也有些腿脚发软,回到了京郊庄子,萧潜先是洗澡,只是太过劳累,又加考后的放松竟差点睡过去,好在进来送衣服的王大根即时发现。
萧潜被扶到床上,很快入睡,却睡得并不舒服,梦中的萧潜浑浑噩噩,一会是他被赶出萧潜府时,萧步墟绝决非常的看着他,下令让他再也不要回来。
一会是他走上金銮大殿,却不是要有什么恩赏,而是他手脚接戴着镣铐,被当上以逆贼之子,直接抓进暗无天日,到处是鬼魅的阴冷大牢。
画面一转,萧潜回到了前世,那时原中澈与原安栋,以保护他的姿态,把他接进原府,然后却想对他图谋不轨,做出一些让人难以启齿的事。
最后,萧潜发现自己处在一处寸草不生的孤岛,天空乌云盖顶,黑压压一片,“轰隆”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粗如巨龙的雷柱,直霹海面上,周围海水瞬间翻起巨浪,向小岛涌去。
萧潜心惊胆颤,惧怕非常,退步向孤岛中心的高地,然后看着,大浪如万金重锤般的拍到岸上。“轰”的一声,一块岛边的巨石被压坍。
萧潜躲得及时,正满心后怕,就觉脚下震颤,“怎么回事……”萧潜四处张望一番,周围依然黑沉沉的,但却安静了不少。萧潜却有种风雨欲来的不安,感觉周围酝酿着巨大危险。
“咔……”忽然传来一声什么断裂的声音。可怕的事情发生,整个岛开始移动。萧潜眼睁睁的看着,岛的边缘之处一点点沉下去,被深蓝的海中浸没。
忽然,
“萧潜……萧潜……”远方天际裂开一个缺口,一个声音传到他耳边。
“谁在叫我……”萧潜猛的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
“萧潜,你做什么梦了,看把你吓得,这一头一脑的汗……”唐礼基的嗓音沉静透亮,早不是当初的公鸭嗓,可谓十分好听,同时这声音也让萧潜如梦初醒,回到现实。
“你怎么来了,”萧潜摇头不想刚才的梦,接着问道。
“你还说,竟然偷偷背着我,不仅一路考到了举人,还参加了这次的春闱,你小子藏得够深呐……”连他这个做表哥的,目前也只是个举人呢。而唐礼基的夫子因觉这位弟子学问还不扎实,就没让他参加这次春闱。
可是萧潜参加了的事,唐礼基听到后,有些不服气。
“哪有背着你,”萧潜边说,边从床上坐起来,“你也知道我这名声,要真敢在京城这地界上大摇大摆的去考,我保证我连童试都过不去。而且,我参考的事,也有和外祖父说,是他老人嘱咐我不要声张的。”
“外祖父不让你说,你就不说了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唐礼基没好气。而且无怪他每次去外祖父那里,被考察学问时,即便他自觉表现良好,外祖父也反应平常,原来还有个背地使劲的萧潜呢。
“你也是,就不能偷偷告诉我吗?我还能害了你不成。”
“你当然不会害我,但你自己能管住你这张嘴吗?”萧潜瞪了唐礼一眼,就因为唐礼这个大嘴巴,他的不少糗事都传了出去,“你来这里做什么,我这刚考完,就不能让我睡会吗?”
“切,要不是我来,你还不知要梦到什么呢?至于做什么,我当然是有好事才找你的呀。”唐礼基边说,边露出满脸的向往之色。
萧潜这些年与唐礼基经常在一块,从他表情也大致可以猜出一些东西,“怎么,你又在哪个红馆,遇到合胃口的女人了。丑话说在前头,这次再出事,你别拉着我跟你一起顶黑锅。”
“屁,我是那样的人吗?上次去红楼被我母亲逮住,那不是意外吗?”唐礼基说到这里,有些神色悻悻,然后突然放低声音,
“我告诉你啊,京外有个美人居,那里面专门由教养嬷嬷们□□一些,从穷人家买来,有姿色的小丫头,然后以特殊方法喂养长大。不仅身娇体软,而且甚懂情趣,并且个个都是完壁之身,美丽无瑕。我可告诉你,这好事,要不是因为你我是沾亲带故的好兄弟,我是如何也不会带上你的。”
萧潜也是正常男人,听着这个,稍提起点兴致,但他想想自己原本设计好的人生蓝图,又摇摇头,“表哥这么大的好事都想着我,弟弟我是感激涕零,不过,我这些年来清心寡欲惯了,目前无福消受美人恩。”
“我去,你还是不是我弟啊,”唐礼基怀疑的看着萧潜,“你是不是前几年,玩得太过,这里有……嗯……有问题……,你放心,表哥我理解,谁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而且有了这种问题你可不该藏着掖着,有隐疾要趁早治。”
萧潜看着唐礼基手指的地方,“呸,你脑子里想什么呢,不就是去什么美人居吗,得,丑人居我也去……”萧潜很无奈,他这回要真不去,就不是他够不够义气,合不合群的问题了。凭他表哥一张破嘴,他萧潜真不去,那地方无能的事,就要被坐实了。
***
阳春三月,春光明媚,阳光灿烂的一日,萧潜,唐礼基,高翻,江朗几个平时的好兄弟,一起来到位居京外的明月湖外的一处无名山庄。这里就是这几年颇富盛名的美人居,引得无数文人雅士,都想能进来一观。
不过,美人居进门甚难,若不是收到请帖,或有一定的知名度及建树,可万万进不来。
而唐礼基也不知如何找的关系,竟和美人居的少庄主攀上了交情,这才有了这次入庄之行。
几人来到依山傍水,修得十分简仆的一处山庄门口,眼看着不远的白墙黑瓦,还有透墙而出的含苞红杏,一股浓浓的春意透上心头。
“红杏出墙杏花红,春光乍泄春满园……哈哈哈……”高翻诗性大发,即兴做诗。只是做出来的东西,让其他几人无力吐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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