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女人太厉害也不行,多年没有孩子,两夫妻那是做梦都在想啊,后来好不容易有了吧,身娇体弱还不足月,老来得子自然宠爱得很,这宠着宠着那苗子一歪了。
到如今那老实男人也成老头了,他的厉害媳妇也早早去了,而那歪了一半的病怏苗子也长大成人了,半点生意头脑没有不说,偏还心思单纯,成天只知道跟着那群狐朋狗友到处玩,后来好不容易朋友介绍了谈个女朋友,两人交往没多久就同居了。
前面就说过这孩子脑子不灵活,性子也单纯,谈的女朋友也不是好相与的,说要扶持娘家人做生意,扒拉出去一大笔金钱投资,三番两次的亏,末了还不知道怎么亏的。几次下来他不肯了,后来那女的倒精,将人安抚下来之后,骗人说自己有孩子,陆陆续续又弄出不少钱出来,到最后更甚,直接灌了人迷药,偷了所有能变卖的东西就跑了
老实男人当场被气得中锋,半死不活地就剩一口气撑着,如今全靠那个傻二呆儿子变卖家产医治,仅留了一些房产和铺面出租,而那个木材家具厂也是变卖物品之一。
“我叔说,那个工厂至少也要这个数才能拿下。”丁雅用手指头比划了几次,小声道。
冯臻点点头,这他倒不担心,丁家和陆家交情甚笃,这其中若有丁小叔在其中盘旋,相信拿下这个木材家具厂的把握还是很大的。
“我回去再想想,等事情定下来了我再和小叔商量。”冯臻决定回去好好想想这资金问题。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丁雅摆摆手就离开了。
回去之后蒋立坤臭着一张脸不理他,大概是碍着人多没有直接发作,但是瞅着冯臻那眼色分明是在骂冯臻不守夫道,两只眼睛赤红赤红的,那冰豆沙丁点没碰。
冯臻唇红齿白地笑,黑黝黝的眼睛弯成了月牙,水汪汪地盛满了戏谑。
那货脸色一缓,狗腿子脾气的当即就要跟着笑,下秒愣是死死绷着,顶着个死人脸不说话。
哟,长脾气了啊。冯臻挑一眉。
晚自习下课,蒋立坤收了东西就往外走,脚步慢吞吞地,三步两回望。
冯臻靠着那椅子靠背,皱着鼻子冷哼,狗犊子。
过了会儿,半天等不来人的狗犊子钻回来了,横眉冷眼,“还不回去。”
冯臻瞧一眼,拉了背包先他一步往外走,两人一前一后,那人竟然就这么地远远跟着也不上前来。
上了楼梯,冯臻咔嚓打开门,‘咔呲--咔嗒’,开门,落锁,干净利落。
“开门,开门……冯臻……”外面的气急败坏。
冯臻扔了书包就倒床上,半阖眼。
“轰”地一声,那门到底给踹开了。
狗犊子巴巴凑上来,强作忍耐,结果还是没忍住,张着嘴就咬了他一个血印子。
冯臻反手抽了他一下,“还闹?”。
摇头,再摇头。
“打水洗澡去。”转脸吧唧一口,翻过身假寐。
蔫嗒嗒凑过来,雄赳赳走开。
小样,还治不了你了,哼。
作者有话要说:
傲娇仰头,哼
上班的姑娘们要注意保暖,现在天气很冷呀。听说学生党都还没上学呢,那就祝愿大家都玩的开心点,总之,全部要快快乐乐的,哈哈~
第64章 计划进行中
感觉到蒋立坤掀开被子起身离开的动静,听得那声轻微的锁门声,冯臻才乌龟慢摇地爬起床,颈脖微直,那腰间便是清脆的‘嘎嘣’一声,险些倒过气的冯臻不由猛吸口气儿,紧拧的眉宇深深勒成一条沟,闭上眼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儿,等缓过气来才木着脸悠悠下床。
厕所里弄了半米高的大木桶,不大不小刚好能容下冯臻纤巧的身形,待他僵着手脚将自己弄进木桶里,滚烫的热水大大缓解了遭受整夜‘折磨’的紧绷的皮肤,深深浅浅的青印子重重叠叠地烙在雪白的前胸后背,带着股欲掩还羞的诱惑。
直到热水复凉,冯臻才睁开一直闭目养神的眼睛,清冷的眸子出神地望着窗户外的风景,眨眨干涩的眼眶,起身穿上干净的衣服。
下秒便有轻轻的笃笃声,门锁一扭,蒋立坤的脑袋立马探进来,面带讨好的一脸傻笑,“臻臻,你起了,我把粥买回来了,刚起锅呢。”
冯臻伸手拭去他脑门上那颗豆大的汗水,随意嗯了一声,不理那只狗犊子受宠若惊的蠢模样,顺着那侧身余下的空间移步厕所外。
蒋立坤提着狗胆半点不敢怠慢,屁颠屁颠给人盛好粥,又眨巴眨巴大眼谄媚地弯眼,“快吃快吃,早课我请假了,咱们迟一点去班上也没关系,我让阿叙帮我们关照过了。”
冯臻凉凉瞥他一眼,直噎的人当场跟泼了冷水似的恹恹摸了把鼻子,甚是心虚地讪笑着低头。
这狗犊子自然是知晓他昨晚的架势有多生猛,有多孟浪,这丫本来就自制力不行,一星期死咬着两天死活要做回本,每次折腾完冯臻都要小死一回。
白粥冒着滚滚热气,冯臻懒散靠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精致五官在那团白汽中显得模糊不清,但是那副斜着眼眯眯地看人,骄傲任性到极致的神态,让蒋立坤恨不得两腿下跪,捧着玉足膜拜、舔祗。
“我,我,我下次一定,定……注意,”不知怎的,蒋立坤突然热脸潮红,说起话都有些磕磕巴巴的,抓抓头皮,他又转头劝冯臻吃粥。
“太热。”冯臻漫不经心地揉着手腕,那玉白的一截生生刺激着蒋立坤的眼球,让人一下就忍不住回想起昨晚上那五指修长有力的紧紧抱住自己的肩膀和后背,映着那赤色的胸膛,直勾得人嗜虐欲暴涨。
蒋立坤殷勤地凑上去帮忙把粥给吹凉,眼角不着痕迹地瞄了眼墙上的挂历,算算日子,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距这周上次折腾完的日子不到两天,离下次小死一回的日子也还差一天,他这心里轱辘乱转,估摸着过两天过周末是不是还浑水摸鱼滚一圈。
昨晚那样自然是冯臻纵容下的后果,他敢纵容,这狗犊子自然是上赶着顺杆爬,给他三分阳光,整片天空都灿烂透了。
有时候,不光女孩子嫉妒心强,男人吃起醋来也能要人命,要顺毛,冯臻只能把自己贡献出去。虽说这折腾一次就要去掉半条命,但总归是他自己愿意的,自然不会因此随意迁怒,甚至揪着什么小借口将人给打发了。
“下午放学我有事儿要出去一趟,”端着碗呼噜着已经没了热气的白粥,冯臻状似不经意地给提了一句,眼皮子都没抬,一时也看不出他说这话的情绪。
蒋立坤刚得了便宜,心里还算计着下回的便宜,面上自然不好怎么摆脸色,但是说坚持的还得坚持下去,“那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冯臻咽下嘴里最后一口粥,斩钉截铁就否决了这个提议,末了他也不解释,只端端坐在原位直勾勾看人,眼也不带眨的,一下就将人那心给看软了。
蒋立坤也知道自己不能直接逆着来,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是再了解不过冯臻的秉性,说他脾气不好,这人能乖顺温纯地躺在他身下任予任求,说他脾气好,这人一个不高兴,两人即便上下合为一体滚在床上,稍微动作大了让人不舒服了,这人挑着眉就能直接把你踹下床去,非死死碾着你的脸来回搓成泥,才大爷样地屈尊降贵让人小心翼翼伺候着,真不知道到底是谁惯着谁。
不过,这明着不能拂人脸面,但是背地里怎么动作那就是他的事儿了。
临出门的时候,冯臻靠着门仰头,任由蒋立坤扣着他的后脑勺温柔缱绻的互换口水,滋滋缠绵的暧昧声响差点没让这个吻再次升华,就被冯臻用手使了巧劲儿推开。
“蠢狗。”拉开门把之际,这恶劣的少年又大力揉弄了一下那昂扬的部位,对着人狠狠舔了一圈嘴巴,才在蒋立坤回神之前迅速钻出门外,咣当一下关上门。
在冯臻晃晃悠悠进了教室,半小时后蒋立坤才姗姗来迟,很不幸,迟到五分钟的某人在众位同学火辣辣的注视下,颇为丢脸的被政治老师‘温柔地’叮嘱了一遍遵守校规校训的必要性,若不是当时还在任课期间,相信他更乐意和蒋立坤好好讨论一下从守时守信到做人的道理。
课后,蒋立坤借着上厕所的空隙和赵叙提起了冯臻的问题,明明他只是态度稀松平常地表示了自己对冯臻的关心,但是乍被赵叙报以异样的目光,他也有些不自然起来。
“你看着我干嘛?”蒋立坤爬了虱子一样,浑身不自在。
赵叙上下打量一眼,轻轻嗤笑了下,一句话没说,但是他那种‘你得绝症了’的眼神实在让他自己都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没救了。
“难为冯臻还忍得了你?!”赵叙摇摇头转身走了,留下蒋立坤一人,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回去蒋立坤是憋得满肚子气,整整一整天都没怎么吭声,这安静的,就连冯臻都有些侧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