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过销魂滋味的后穴,本能呼吸地放松,让性器得以进入得更深,“嗯呜呜…唔……”于君扬扭头想挣扎,可是后脑的手紧紧压着不放,他想换气,但鼻子一吸气,势必就会吞下自己的精液,他不要!
杜浩章可没他的顾虑,伸反舌头在口对口制造出的封闭空间,亲密地缠吮,感觉肠道变得柔软,挺腰再往里插得更深。
上下两张嘴都被填得满满的,于君扬的呻吟被封在自己口中,同时也尝到了自己精液的味道,那气、那委屈,呛得他眼泪禁不住掉下来。
太过分了,居然这样对他!于君扬用力瞪着跟前的混蛋。
可快感没有因为生气而减少,反倒在杜浩章持续加重的抽插中蔓延全身。
刚射完精的分身还垂软着,即使已经射完了,可是后穴还保持着高敏感度,每一抽插,反而从躯壳内压榨出更多莫名的空虚,那麻痒像渗入骨肉里,随着血液分布至全身,让人难受得不知该说不要还是继续好。
从头到脚,就像被快感绑架,强行凌迟般。明明是那么舒服,可是却只能毫无形象地如婴孩般哭泣,涕洒泪流,祈求杜浩章能再多做点什么,好让自己可以得到解脱。
于君扬压根不知道自己露出这样的表情,只会使男人更想征服他。
那像气恼又似抱怨的神情,明明是二十八岁的大男人,掌管着一间公司,却犹如少女初次面对欲望的来袭不知所措地哭泣……犯规!
于君扬哪里想象得到男人可以这样玩,身体被整治得七晕八素,之前和女生在一起时,只要负责冲锋陷阵,将积压的欲望试出就好。
该死!杜浩章低咒了一声,松开扣住于君扬脑后的手。
于君扬才发现嘴擭得了自由,两腿就被往两边拉开呈M字形,向上压到胸前,下身因为身体对折而拱起,使秘处毫无遮蔽地敞附,臀缝间的菊穴在两腿大张的姿势下,暴露在外。
更别想,看进杜浩章眼里是什么模样了。
于君扬怎能不羞,排泄的秘口,就这样被看得一清一楚,杜浩章不给于君扬任何反应的时间,一翻身,就将怒张的性起对准朝上的穴口往下插,肉棒将菊瓣般的穴褶撑开,直至完全容纳柱体的入侵。
这个姿势,使得两人之间毫无阻隔可以插得更深。
“好棒……你感觉到了吗?”杜浩章嘶地倒抽了一口气,觉得宛如置身于甜美的天堂。
插入的肉棒被炽热的肠道包裹,俩人都可感觉那结合的地方,内壁宛如一张小嘴,在剧烈的收缩中将侵入的肉棒吸得更紧。
“你……明冥说好是我……要上你的……啊啊——”
杜浩章再也忍不住了!伏身抬高腰部,使劲地用性器进行最原始的占有,不断地用性器抽插,将只能排泄的肠道,犁出能包容男性的欲径。
于君扬清清楚楚地看见同是男人的阳具贯穿自己,对自己身体能容纳这样的巨物更觉不可思议。
不是醉梦中捅着他的木棒子,是活生生男人的肉棒。
“……看,你的身体喜欢被这样。”杜浩章嘶哑地道。炽热柔软的内壁,一柱一穴,契合得无比完美。
于君扬无法否认,那快速的抽插,抽离他的神智,模糊中,他隐隐听到杜浩章说话的声音。
“舒服吗?”杜浩章操控抽插的节奏,时快时慢,每当于君扬的呻吟变缦,就再加快速度,让呻吟再变得高昂。
“啊啊啊——啊……呼、呼……啊啊!”
“等一下你一样可以上我,这和我给你舒服并不冲突。”杜浩章说得很没诚意。
无赖!于君扬无法回答,身体在杜浩章的撞击下摇晃,欲骂的话在抽插下,只能化成无意识的声音。
但快感的极致并不只此,杜浩章将撑着身体的两手,换移到于君扬的胸前,拇指和食指捏住两边发硬的乳尖。
“啊——!”于君扬眼睛睁大,叫声瞬间拔高,才射过精的分身在这临门最后一举,又站起。
他应该用手推开杜浩章这混帐的,可是他没有,身体的感官完全被掌控,杜浩章一拉扯,于君扬就感觉腰往上弓,体内用力缩起,一揉,内壁就绵绵地颤紧肉棒。
“啊!啊!啊啊!”于君扬十指无助地抓着身下的床单。
杜浩章根本是在折磨他,让他像女人般地呻吟,向他乞讨更多快感!
有句话说得好,人学好三年,学坏只要三天,而且坏还会上瘾。
是于君扬的身体和反应,让他变这么坏的。
“舒服吗?”
于君扬给上方的人一个白眼,他会说才有鬼。
杜浩章放慢抽插的数度,性器磨人似地缓缓搔挠肉穴。
“舒不舒服?”杜浩章又问,于君扬只觉得快被体内的骚痒感弄疯了,那痒搔不到,挠不着,为了能得到解脱,腰部本能地往上迎顶,偏偏杜浩章就是不给他一个痛快,那插入的肉棒甚至在他后穴玩起了转圈圈。
……被欲望狠狠地吊在半空中,只能等待别人的给予,眼见杜浩章一副余裕的模样,于君扬气得眼睛都红了,抬起脖子用力咬住杜浩章玩弄他乳头的手。
暴力啊!
明知道暴力不可取,杜浩章却喜欢极了,咧嘴一笑,泛出征服的野蛮笑容,毫不保留体力地使劲抽插,每一下,都直顶到底。
于君扬用力咬着的口很快就松开了,他咬多大力,杜浩章就插得有多深。
“啊啊啊,啊、啊啊啊——”
于君扬气得直瞪眼,这表情,让已快抵达临界点的杜浩章赌命狠狠地刹住车,抑下急促的喘息,深深深……吸口气压下强烈的射精感。
杜浩章抿紧唇,直待那波射精感过去,咬牙奋力再冲刺,无视心脏抗议过劳,警告地敲打他的胸腔。
“啊啊啊……别动了!啊啊——”
“……我受不了了……真的不行了!快……停下来。”
杜浩章用身体撞击作回答。
啪啪啪!
啪啪啪啪!
“舒服吗?”杜浩章强撑到最后一秒又问。
“舒…舒服……唔呜呜…呜……啊啊啊!!”到后来于君扬连最后的尊严都没保住,边哭边呻吟地求饶。
第六章
年节前这段期间,公司全员忙得天昏地暗,客服部门每天光接到的客诉电话几乎要将电话线烧断。
两人如常工作,那两次的性爱,像枪支不小心走火,燃烧仅瞬间。
“嘿!大家过来喔,准备来抽签!看开工谁要负责来公司准备拜拜。”猴弟拿着做好的签,放在箱子里。
这次年假有九天,不过农历上开工吉日在年假期间,所以大家一致决定用抽签,谁抽到谁来。
“里面有一点红心的就是签王。”猴弟摇摇纸箱,将纸签混匀。
“拜托,可别千万是我,我住嘉义啊。”
“嘉义算什么,我住恒春!”
“都闪一边去,那住澎湖的怎么办?”
每个职员伸手从箱子里抽出褶好的纸签,幸好,都是白纸,里面没红点,也就放下心来,笑看谁抽到签王。
接着,忽然有人惨叫一声,随即来的是欢呼声,既然签王已经有主,剩下的人就不用抽了!“耶!太好了!”
只有抽中签王的高仔一脸欲哭无泪。
明天就是除夕夜,到下午许多人已经心思飘忽,无心于工作了。
那天的情事,留给杜浩章的纪念品是手上的一排齿印,事隔一个多月,瘀紫的痕迹早已消失。
辞职这件事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
工作之余,杜浩章曾美滋滋地幻想过,或许老板哪天会说要再上回来,不过……并没有,幻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就是性而已。
于君扬待他,就和平常一样。
杜浩章有点惆怅,结束了……
不,根本没有开始,怎会有结束这东西?
杜浩章开车回桃园老家,平常不用一个小时就会到的车程,因为年节返乡的车潮,足足开了两个半小时才到家。
杜家的过年和多数一般人一样,边吃午夜饭边看综艺迎新节目,等到十一点时,相熟的邻居也过来串门子,小辈们认命地搬出四四方方的麻将桌,例行每年打麻将过年计时倒数。
“我不是寄了一张可以自动洗牌的桌子回来?”杜浩章疑惑,怎么还是用这路边摊方形折叠桌?
公司谈下那个团购方案,他就订了一张寄回来孝亲。
“那个牌洗不干净,打麻将还是要用手搓。”当了杜家十几年老邻居的祥伯笑呵呵地说。
第一阙时,小辈们帮着长辈切水果端零食,搓到第二阙,稍有输赢时,气氛就热络了。
“浩章,现在有没有女朋友?”
来了!年假热门拷问话题之一来了。
身为一个正值适婚年龄,事业有成的社会人士,回家过年的下场就是被逼婚。
杜浩章喊了声“吃”哈哈两声,将上家丢的八万吃下。
“现在工作赚钱,哪个不卖肝,有时间就没钱,有钱就没肝,哪还有时间交女朋友。等拚到个买房子的钱,再谈感情也不晚。”抱歉……老板,只好拿你出来挡一下了。
“唉,公司的老板都这么夭寿,现在要买间房子可不容易。不过,浩章。你还是要抽出个时间多认识些女孩子,要不以后怎么结婚?”杜浩章的母亲也一直惦记着儿子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