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轮到我。”杜文的声音里也带着几分慵懒,凑近过来时,干燥温暖的皮肤摩擦过白骥的,带起一些静电般的感觉,“你今天没事?”
“唔,我想想……应该是没事。”白骥揉了揉眼睛,张开嘴打了个呵欠,“都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赶。”
杜文凑得更近了一点,磨蹭着白骥的脸颊,在耳边轻声道:“想做吗?”
白骥不自觉的换了下腿以掩饰晨|勃的尴尬,盯着天花板半晌,鬼
使神差的问:“你上我还是我上你?”
“你想怎样就怎样。”
“有安全套和润滑剂?”
“有。”杜文的声音更低,带着浓烈的暧昧和引诱,又强调了一遍,“你想怎样就怎样。”
白骥道:“我想吃水煮鱼。”
杜文无奈的笑起来:“附近没有啊。”
“你的餐馆不是快开业了?厨子总有吧。”
“餐馆离我们这儿挺远的……”
白骥翻了个身,骑在杜文腰上,笑了笑,道:“没事,我们今天有空。”
**通常能够扩大火势,但是当这柴被碳灼过,这火的温度并不够,即使着了火也不会特别强烈。白骥慢慢的吻着杜文,并没有急于做什么,只是体会着肌肤相亲的感觉,杜文的手从他的胸口一直滑到下腹,再覆上最敏感的地方来回撸动,轻柔而充满了抚慰,这些小心翼翼的试探令温度逐渐升高,水到渠成。
白骥感觉到伴随着杜文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的屁|股后面多了一根坚硬的东西,当他主动拿过润滑剂时,看见了杜文眼中的惊讶。他想了想,把润滑剂摆在杜文胸口,道:“帮我涂吧,我够不着。”
杜文有那么一秒犹豫,随即又投入了这场性|爱中,他把白骥的上半身往自己拉过来,把润滑剂挤在手指上,慢慢深入那处秘|穴。他了解白骥全部的喜好,包括上床,很快,他的手指令白骥喘息起来,跪趴在他身上,脑袋枕在他耳边,吮吸着他的耳垂。
他们的命运像树根般纠缠着,当杜文再度进入白骥的身体时,这份纠葛的命运之线更加清晰。他慢慢进入,缓缓出来,如同一个仪式般,房间里只有白骥低沉的呻|吟,他则抿着嘴,尽量让自己不出声,就像不存在般。
这份讨好令白骥迅速获得了极大的愉悦,呻|吟变高了,两具赤|裸的身体在扭动间把深色床单弄得零乱不堪。杜文感觉到白骥身体内部在紧缩抽搐,立刻加大了动作的频率和力度,顶撞得白骥的呻|吟不由自主带上了颤音,像是哭泣又像是渴望。
这是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白骥很快就沉醉其中,摇摆着腰配合杜文的动作,他把脸埋在杜文头侧,杜文的手按在他的颈后,每一下动作都令他高喊低吟,当他忍不住收紧腹部和后|穴,颤抖着射在了杜文腹部。
他止不住喘息着,有那么一两秒动也不能动,直到杜文离开了他的身体。
“你可以继续。”
这句话对杜文来说是个诱惑,迟疑了两秒后,他抵抗了这份引诱:“不用了,我该去办事了。”
白骥并没有坚持,目前为止,一切都是完美的,何必打破?
66外面的世界
生活就是蜘蛛织的网,处在网中的人挣扎得越厉害,网就破得越厉害,当里面的人放弃时,往往会迎来了微妙的转机,但是如果完全不管,某一天,网上的人会突然发现自己被包了茧。白骥就是这么想的,自从他和杜文终于打破了身体上的隔阂,重新合为一体后,似乎喻意着什么般,生活开始变得平稳起来——平稳、安宁、顺和。
只有一些小小的波折,诸如想做的一种菜却买不到原料之类的,更大的事就没有了。回想从前,莫名有种梦一场的错觉,他时常会在午夜梦醒,睁眼看几秒昏暗的天花板确认这是哪里,之后又沉沉沉睡去。对他来说,眼下的生活随着时光的推移越发珍惜起来。
他必须活着,很好的活着,直至死亡降临的那一天。
杜文从来没有再提起过国内的事,包括汤妮。偶尔有一天,白骥突然想到件事,问:“你知道汤妮的真名吗?”
杜文明显的怔了下,想了片刻后道:“不知道。”
“真的?”
“真的。”
白骥并没有失望,本来就是随口一问,没有答案也就罢了。日子如流水般的过去了,一年后,他已经完完全全融入了这个地方,他知道纽约有个中央公园,大得不得了,而且谁都可以去;他不会再把星光大道当成纽约的东西,知道那在洛杉矶;他也不会再拒绝热狗香肠,一口咬下去再笑眯眯的对杜文展示断成两截的“香肠”实在是件有趣的事。
干奶酪可以掺进泡面里吃,奶油抹在烧饼上,白酒换成了果酒,一点一滴的,他的生活正在把中式和西式融合。
他在语言班交到了朋友,从印度、日本、阿拉伯以及欧洲来的男女老少。他第一次知道GAY原来无须隐瞒,也隐瞒不了,知道了不是所有欧洲人都会讲英语,也有烂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却比他学的快多了,还有在美国生活了二十年,却连ABC都读不全的中国人。这些都令他大开眼界。
他和邻居一起开派对,发现居然还要自带食物,正当他以为这是风俗时,又被告之这种派对很烂而且这个邻居很抠门,都没人愿意去这个邻居举办的派对,他是新来的,上了一次当。
语言班上的GAY带他去了GAY夜店,第一次见识到会把丑客人赶走的店。他凭着那张东方脸孔以及精壮的身材得以进入,并且大杀四方,搭讪人一个接一个,令朋友大为羡慕。
去过后没多久,他硬拉着杜文跑去看新鲜,结果俩人被激烈的音乐和熬夜弄得头疼不已,第二天起来后像是要死了般,最后决定还是过一过“中年人”的生活,远离夜生活,晚上的时光就看看吃吃饭、上上网、看看电影——哦,电影不能随随便便在网上找着了,连优酷很卡。
外面的世界原来很精彩,也很安全,白骥第一次后悔当初没有听白飞的话。
一百万美元的餐馆顺利开业了,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一如杜文所预计的,在一开始稍微冷清之后,餐馆以原汁原味中国特色的菜肴以及高档的服务迅速打开了知名度,成为那一片地区有名的高级餐馆。
当有朋友向白骥讨要位置时,他才发觉他们的事业已经成功了,而且还有存款。和杜文讨论过后,采取保险的理财手段,最大的经济障碍解决了,生活步入了“养老”的节奏,直到一通电话到来打破了这份平静。
打电话来的人有着浓重的英国口音,白骥听了半天都没明白,换杜文来听也只是稍好一些,在反复解释以及强调后,他们总算明白是要杜文明天去医院一趟。那个实验性临床治疗计划很果断的就把杜文吸纳了进去,正如他所说,亚洲人患亨庭顿病症的非常罕见,他是一个具有“研究价值”的病例,由此,他得到的医疗照顾也比别的病人更多一些。
温情的世界背后,永远有着不为人知的残酷和不公平。
杜文的驾照仍然没拿到,白骥开的车,他还是第一次来这家医院里面,以往都是只送到门口就算了。他和杜文一起见了那位主持临床治疗实验项目的医生,并且大大方方的称自己是杜文的“partner”,没有嘲弄也没有不解,一如他们是夫妻般。
“治疗告一段落了,接下来我们需要检验这段时间的成果。”医生开门见山的道,脸色平稳,口气温和,比季雨这个家伙专业多了,“我们希望在你身上发现缓解亨庭顿的办法,因为相比其他病人,你以及你的母亲发病后病情发展得有着明显的缓慢,这很不可思议。希望我们能帮你恢复健康,也谢谢你的配合。”
听完后,白骥明白了医生就是医生,客套话就是客套话,翻出话儿来也没啥意义,这么长一段话基本上就没有啥用。
检查的项目很繁琐,为了避免干扰白骥在外面等候,隔着玻璃窗他看见杜文换着在各种仪器上折腾,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活像笼子里的小白鼠。正当他看着出神时,刚才发话的医生过来了:“冒昧问下,你和杜住一起吗?”
“是的。”白骥倒不觉得这有什么冒犯的,这儿和国内有着不同的风俗,对于个人**方面当然也有着不同的定义,他已经很快熟悉了新的规则,入乡随俗的很,“你可以随便问,只要我能帮上忙。”
“杜曾经是……呃,执法人员或者军人吗?”
“不,他不是。”白骥知道这是为什么,杜文身上的伤痕可都还在,他们曾经为此也想过非常详细的解释,“他以前爱好剑术和自然探险,对用刀子和对付动物都很有经验,那些伤痕就是付出的代价。”
医生点点头,话锋一转,开门见山的道:“你们最近有性生活吗?”
白骥有些不舒服,但他尽力表现得平静一些:“有。”
“频繁吗?”
“一星期两次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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