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要把以前从未在床第间说过的下流话一次性说完一样。
白奚狂乱的摇头,他觉得耻辱,又有种惊人的快|感。
周行在他后颈上舔吻,手指在他前面的入口处磨蹭。
白奚眼睛蓦然睁大,抗拒道:“不要碰那里……”
周行哄道:“我不进去。”他也不想让白奚再受一次怀孕生子的痛苦。
修长的手指在入口处磨蹭了一会,慢慢的插了进去,内部湿滑软嫩,吸附在手指上的美妙触感,让周行几乎控制不住力度。
白奚轻呼了一声,周行忙停下手指的动作,慢慢的抽动了几下还埋在白奚后面的性|器,说道:“是不是弄疼你了?”
白奚的眼角已经逼出了泪花,有些羞耻的摇头。
周行闻言,放心的又动了动手指,甚至曲起来顶弄内|壁,恶意的说道:“一根手指就能让你这么爽吗?”
白奚难堪的呻|吟出声,哑声道:“不要再说了……”
周行把他压倒在床上,抓着他一条腿从侧面再次进入他,说道:“为什么不许我说?你明明就很爱听,我越说的下流,你就吸的越紧。”
他的动作迅猛没有停顿,白奚呜咽着说不出话来,眼前有些朦胧着,斜对面的漆面衣柜倒映出两人的激烈交|媾的轮廓。他把头转开不想看那里,意外的与周行的视线对上。
他此时身无寸缕,眼神迷离着,眼角湿漉漉的,从脸颊到全身都泛着红色,整个人呈现着平日里没有过的弱态。
周行只觉得喜欢的不得了,俯身在他颈边胡乱亲吻着,插在他前面入口的手指也加到了三根,配合着后面的动作,保持着几乎一致的频率。白奚觉得自己快死了。
周行只是拉开拉链露出那根东西,全身上下还是衣着整齐,就把他操的死去活来。
极大的耻辱和难言的快|感夹杂在一起,他第一次在性|爱中体会到双重的生理感官。
他抬起虚软的手臂,想去解开周行的扣子,试了几次都被越发凶猛的冲撞弄到行动不能,周行问道:“不想让我穿着衣服?”
白奚一边吟叫一边点了一下头。
周行慢慢的j□j,迅速的脱光了衣服,然后狠狠的再次顶进尚未喘息过来的白奚内部,白奚尖叫了一声,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喷在了周行微微有些鼓起的胸肌上。
周行一脸的不以为意,用手指刮下来一点,涂在白奚的嘴唇上,他皱起眉头似乎不情愿,呜咽着反抗道:“不……”
周行俯下|身在他嘴唇上舔了一下,说道:“宝贝儿,你像蜜糖一样甜。”
两人接了个十分悠长的吻,因为他刚刚高|潮,周行没有很快继续折腾他的后面,而是用手指抠弄着前面,直到他再次硬起来,周行才把他继续卷进情|欲的狂潮之中。
楼下的白坤和周泽延吵累了,找到一个新玩法,赌他俩还有多久才下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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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也不知道我为何会卡肉,大概因为我太纯洁……跪求抽打。
绝壁会被锁,锁了别找我。
☆、The End
白奚最终还是向章华婉拒《父语》的邀请,章华很不解:“上一次你是要养病,这一次又是为了什么?我看得出,你很喜欢这个剧本。”
白奚有些尴尬,说道:“实际上,我并没有十分的自信,能够准确把握这样一个剧本。我怕我会力不从心,我也不想毁掉这个我特别喜欢的剧本。”
章华不以为意道:“你的基础功扎实,对于影片的节奏把握也非常明快,这是和你合作过的所有人都有的共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忽然有这样自轻的想法。”
白奚坦然道:“技术类的问题对我来说都不是问题,但如果想表现更深刻的影片主题,难免受到我的个人阅历限制。我想,如果再过十年,碰到这样的剧本,我一定会相当自信,也绝对不会错过。”
章华表现的特别无奈:“这么说,你已经做了决定?”
白奚郑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总之,还是要感谢章制片的错爱。”
章华摆摆手,笑的含蓄,“我是很喜欢你没错,可这次的电影团队并不是我在操作的,一手促成的另有其人。”
白奚意外的眨了下眼睛,章华看了看腕上的手表,道:“她也快到了,她一直都很想见你,却因为种种原因错了过去。”
白奚略微思索了一下,脑海中跳出一个名字——难道是那位州长夫人?
和这位久闻大名的方书韵女士面对面坐在一起,白奚觉得有点奇怪。
面前这位方女士虽然已经年逾不惑,但是依然非常的漂亮,得体的妆容和衣着,教养极好的家庭才能熏陶出的优雅气质。
但是,她看他的眼神却温和的有点过分,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章华一早就找了借口避开,这里是制作公司为员工服务的咖啡厅,现在正是工作时间,只有稀稀落落的客人,也都是在前台点完外带就匆匆离去。
白奚谨慎的开口道:“方女士,我已经听章制片讲过了,多谢您的抬爱。”
方书韵捏着小勺在咖啡杯里轻轻搅动,被子里泛起一层层细小的涟漪,她的笑容忽而有些苦涩,说道:“我从来没想过,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会是感谢。”
白奚有点疑惑不解。
方书韵道:“去年你生日那天,我约你见面,是想对你说句生日快乐,《父语》的剧本就是我为你准备的生日礼物。”
白奚:“……”
方书韵自嘲的笑了笑,道:“你以前听他们说过我吗?是怎样的我?”
白奚在她希冀的目光里,渐渐有些回过味来,问道:“您说的‘他们’,是指谁?”
方书韵歪了歪脑袋,竟然有几分少女般的俏皮,说出的话却又是满含怨怼:“也对,陆家人不会提起我。”
白奚道:“我只听说过,您曾经热情的追求过陆家的某位故人。”
方书韵像是回忆起了什么美好的事情,笑容十分的恬淡,说道:“你的父亲陆文渊,是我见过最英俊、最有魅力的男人。”
白奚已经隐约猜到了方书韵和陆蔚然之间究竟有什么纠葛,顺水推舟道:“那您认识我的母亲吗?”
果然,方书韵怔了怔,片刻后才道:“你是说死在飞机事故中的那位,还是说生育你的那位?”
白奚反应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平静,他细长的手指在咖啡杯的外壁摩挲着,语气淡淡道:“无所谓了,反正我都没有见过。”
方书韵的眼神空洞了几秒,竟似有些难堪的说道:“假如她还活着,你不想和她相见吗?”
白奚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说道:“假如陆蔚然还活着,我想,他不想。”
他说的是他心中的真实想法,一个被世界漠视了二十年的孤儿,最后在冰冷中绝望的自杀,他不认为陆蔚然在死前那一刻还会想起于他而言完全是个陌生人的“亲生母亲”。
至于方书韵如何理解这句话,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方书韵的脸色有些惨白,抬起一只手遮了遮泛红的眉眼,强作欢颜道:“我看了新闻,你的两个儿子很可爱,有机会的话,能邀请我到你家去看看他们吗?”
周行不满的太高了音量:“最后你还是答应了?”
白奚讪讪道:“我看她已经那么难过……”
周行无语的点了点他的鼻子尖,面无表情的数落道:“我说你是圣母你还不愿意?现在邀请来路不明的人来看我儿子,我不同意。”
白奚道:“她也未必会来,州长夫人那么多应酬交际,哪儿有那么多的空闲时间。”
周行冷哼一声,道:“别的州长夫人没时间,这位的时间大大的有。”
白奚无奈道:“那我已经答应了,难道现在再上去找人家反悔?”
周行一边发动车子,一边抱怨道:“本来我们安安静静的过日子,你倒好,招惹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家伙到我们家去参观。”
白奚道:“不过就是杰哥这周末带着他儿子过来,哪儿有什么莫名其妙的人?”
周行默默的想,左杰就是最莫名其妙的人。
方书韵仍然独自坐在那个位置上,望着窗外长久的发呆。这二十年里她无数次的想起当年,一步错就步步错。
那时还是少女的她爱上了陆文渊,陆文渊却并不爱她,他爱的是个没有家世也没有出众外貌的灰姑娘。
方书韵到现在还记得,陆文渊的心上人是个笑起来双眼就像两个小小弯月亮的女孩,陆文渊是那么爱她,以至于眼睛里装不下其他的任何女人。
陆夫人并不看好儿子的爱情,因此在方家主动提出联姻的时候,她欣然同意,并在见过方书韵之后,异常满意这个儿媳,她默许了方书韵去拆散那对年轻的恋人。
年轻气盛的方书韵不甘心自己败给一个无论是谁看来都和她有云泥之别的女孩,她像所有夸张的偶像剧里的恶毒女配一样,使尽了各种手段,甚至有了陆文渊的孩子。
可这部偶像剧并没有个美好的结局。
她拆散了陆文渊和他的情侣,宛如遭到了报应一样,生下了一个畸形的孩子。而陆文渊不愿被父母束缚,甘愿放弃陆家的一起,和他的心上人相约去往无人相识的地方,却在私奔的路途中遭遇了飞机失事,果真永不能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