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白坤和周泽延围在落地窗边的婴儿车旁,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个没完,白坤怀里还抱着抽抽噎噎的周周,白白反倒平静的躺在周泽延的臂弯里,吸吮着自己的拇指,乌溜溜的眼睛在两个争的面红耳赤的大人之间转来转去。
周行走到沙发旁边,弯下腰。
白奚正在梦醒之间来来去去,忽然觉得身体一轻,有种腾云驾雾的错觉……这做的什么梦?
他慢吞吞的睁开眼睛,看到周行的下巴和侧脸。
白奚:“……”他一下吓醒了,当着白坤和周泽延的面,周行突如其来一个公主抱是要搞哪样?!
周行感觉到他要挣扎,低声道:“动静再大点就被看到了。”
白奚侧目看看另一边仍然还在喋喋不休争执的两人,乖乖不动,有点急躁道:“放我下来,像什么样子?”
周行二话没说,抱着他就朝楼梯那边走过去。
周泽延和白坤齐刷刷转过脸来,表情各异。
周行的脚步极快,蹬蹬蹬数十步,两人的背影就消失在楼梯拐角处。
白坤有些郁闷道:“你儿子当着我的面欺负我弟弟。”
周泽延一脸得意道:“我儿子简直酷毙了。”
白坤:“……”
过了一会,白坤道:“这么半天都没下来,你说他俩干什么呢?”
周泽延嘿嘿一笑,“这么半天都不下来,你说他俩干什么呢?”
他俩盖着棉被聊天呢。
真的!
周行严肃的说道:“我之前是代为行使爷爷作为荣艺股东的权利,他刚刚把他名下的股份正式转给了我。”
白奚:“……”
周行继续道:“加上这百分之六,我手里现在一共有荣艺百分之二十四的股份,除了陆先生之外,我是第二大股东。”
白奚:“……”
周行炫耀似的:“你想不想要?”
白奚想也不想的:“不想。”
周行自动理解道:“也对,反正我的就是你的。”
白奚眨了眨眼道:“你做这些,是当做自己的事业,还是只为了帮我?”
周行一只手托着脑袋,手肘撑在枕头上,说道:“宝贝儿,告诉你一个大秘密,我一点都不喜欢娱乐圈的工作。”
白奚抿紧了嘴唇,对此他并不是没有感觉到,周行在国内念书的时候读的是法学,在国外几年进修的是国际经济法,和娱乐圈几乎没有任何交集,周行在工作中也从未表现出对这一行的任何兴趣。
周行问道:“你确定不想要荣艺?”
白奚道:“陆蔚然和陆先生并没有血缘关系,何况我也不是他。”
周行似乎无奈却又早在意料之中似的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我辛苦这么久,都是给陆文婷女士做嫁衣裳了。”其实他这话多少有些夸张,荣艺第二大股东的局势已然这么明朗,就算陆文婷上位,他也能够最大限度的影响上位者的决策。
白奚在被子下面握住他的手,微笑道:“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是为了不让陆文川欺负我。”
周行目光里有些得意的说道:“我做到了。”
白奚半真半假的说道:“打着为我好的旗号攫取到了这么丰厚的个人利益,你真是个奸商。”
周行捏了捏他的脸,说道:“既然你老公这么棒,给点爱的鼓励?”
白奚无趣道:“我要午睡了。”
周行不以为意道:“你睡你的,我可以自己来。”
白奚狐疑道:“你保证不碰到我?”
周行点点头,向后蹭了两公分以表示决心,说道:“我保证。”
白奚也懒得理他,闭上眼睛做睡着状。
周行似乎坐了起来,白奚心想,大概他是觉得没意思要下楼去了吧。
可是没一会,他就感觉到周行悉悉索索的动作,这货居然还真的在他身边自|慰!?
裤子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布料轻微的摩擦声。
周行忽而发出一声极轻微的喘息。
白奚控制不住的想象他大概已经用手包裹住了那里,周行的那里并不太长,但却很粗,蛰伏时看起来也如同一只凶兽,硬起来顶端冠状头几乎有鸡蛋大小。
摩擦声越来越急促,伴随着周行喉咙间似是而非的低吟。
这几天因为长辈们回了家,白奚总是觉得不好意思,已经有四五天不许周行碰他。在生过周周和白白以后,他的身体也有了很大的变化,大概是雌性激素分泌的更多,欲望也比之前要强烈许多,和周行的交融越发融洽。两人都在血气方刚的年纪,一连几天只是停留在接吻即止,这时收到一丁点的诱惑侵扰,简直把持不住。
白奚不自然的并了并双腿,下面已经有些微湿意。
他忍不住慢慢张开眼,周行正从眼角瞟着他,眼神里满是赤|裸|裸的侵略,白奚猛然间有种自己在被视|奸的感觉,心里既有些耻辱又有些痒意。
周行浑身上下衣着整齐,只拉开了拉链,手里握着已经昂扬起来的巨物,顶部已经是湿漉漉的。
楼下的周周偶尔还哭号一嗓子,白坤或是周泽延抬高音量的某一半句话还能隐约听到。
白奚裹紧了身上的被子,转过身背对着周行,侧身的瞬间腿根摩擦,那里果然已经湿热一片。
周行忽然道:“老婆,你的脚好漂亮。”
白奚顿时露在外面的右脚有点发烫,忙缩回被子里面去。
周行大概自己玩的十分得趣,声音有些沙哑,说道:“你换个姿势好吗?从我这个角度看,你的屁股特别翘。”
白奚微怒道:“不撸就滚蛋!”
周行道:“你有没有在被子里偷偷摸自己?”
白奚不语,他才没有那么无聊好不好?!
周行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白奚禁不住一抖,头皮有点发麻。
周行自然察觉到了,厚颜道:“老婆,我叫的好不好听?”
白奚:“……”
周行自问自答道:“不过肯定没有你叫得好听,你知道我最喜欢听你怎么叫吗?”
这种问题白奚当然不会接他的茬。
他自顾自的继续道:“我每次听到你求饶的时候,就觉得特别受不了。”
白奚脸上有点发烧,嘴硬的低骂道:“我什么时候求饶过?”
周行道:“上次在浴缸里,你觉得水烫,不是就哼哼着求我抱你出来吗?结果你那么难伺候,出来又嫌冷,回去又说烫,折腾我来来回回抱你好几次。”
白奚:“……”还敢更颠倒是非吗?他好好的在泡澡,某个人非要按着他做做做,热水顺着穴道钻进去烫的他很不舒服,某人“体贴”的离开浴缸,又直接压在瓷砖上做做做,过了会又“体贴”的回到浴缸里,被折腾的人分明就是他好吗!?尤其整个过程,某个不要脸的货都没有把那玩意从他身体里j□j!
周行道:“你耳朵和脖子都红了,是不是想起来老公是怎么把你操到求饶的?”
白奚这个人有点唯美派艺术家的通病,什么事都得是美好的,就连人类作为动物本能的性|爱也不例外,以前他做一号的时候,特别反感那些小零们时不时蹦出几句十分下流的j□j声。
周行刚才话一出口就有点后悔,他是能摸得清白奚这个堪称另类洁癖的喜好的,以往两人即便在最激烈的时候,他也从来没有直白露骨的说出过这样的话。
可他很快发现白奚的后颈和耳朵明显更红了几分,像是立刻就要滴出血来。周先生有点得意外加欣喜。
他试探着拉了下被角,说道:“老婆,想要了吗?”
白奚一动也没动,也没出声。
周行把他身上的被子掀开,白奚转过头怒视他道:“你刚才保证不碰到我的!”
周行无辜道:“我没有碰你啊。”
白奚道:“把被子还给我,冷。”
周行道:“你明明都湿透了,哪里冷?”
白奚的衬衣背部的确已经被汗水浸润的有些透明,可他显然想到了别的地方,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
周行的视线顺着他的背部向下滑到他的臀上,伸出舌尖舔了下嘴唇。
白奚唰的把脸转了回去。
周行又大力给自己撸动几下,声音有些大,他还故意大声给自己点赞:“好棒。”
白奚咬着牙不理他,意志已经渐渐动摇。
周行看到他两腿在轻微的颤抖,可怜兮兮的说道:“老婆,我不想射在空气里。”
他压低了声音,“你知道吗,我特别想永远埋在你身体里,直到天荒地老。”
艺术家白导演被这句话彻底击中了灵魂,屈服在厚颜无耻的周先生西装裤下。
不过几分钟后他就开始后悔。
周行把他赤|身|裸|体按在床垫上,从后面深深的进入他,一边大力的抽动着一边贴在他耳边道:“喜欢我这么操|你吗?”
白奚红着脸骂道:“闭……嘴!”
周行曲解的飞快,说道:“我最近没有吃过黄梨,味道不太好。”
他搂着白奚的腰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怀里,自下而上的贯穿他。
白奚难堪的大叫出声。
周行道:“是不是很深?老婆,我是不是操的你特别爽?”